43、chapter 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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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塔克醒来之前，贾维斯赶了回去。
贾维斯洗去身上的伪装和海洋馆里浑浊的气息，他擦干头发躺到床上。
尽管动静不大，斯塔克还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他拥住贾维斯：“这次是因为九头蛇还是什么？”
“又挖出一个神盾高级九头蛇。”贾维斯亲亲斯塔克的额角：“亚瑟已经和神盾局连上线，接下来卡尔会和古一去天堂岛。”
“先是阿斯嘉德，然后是亚特兰蒂斯，现在连天堂也出来了。”斯塔克把手伸进贾维斯嘴里，他捏出一枚薄片：“下次想知道我醒没醒可以直接告诉我，偷偷摸摸贴上又偷偷摸摸拿掉，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再也不会了。”贾维斯想亲亲斯塔克，结果被赶了下去，只能乖乖去漱口。
斯塔克看了看自己手上用来测心跳的运动手环，他把它摘下来扔到一旁。
贾维斯回到斯塔克身边时，斯塔克已经清醒，他们没多说话，斯塔克就吻住了贾维斯。
“先生……”好不容易结束一个吻，贾维斯推开斯塔克，他看起来冷静的过分：“您应该休息了。”
斯塔克的心跳还没有平息，他还在亲吻着贾维斯的下颌：“是吗？那就让我休息，贾维斯。”
“……”
贾维斯闭上眼，他听见斯塔克的心跳依然处在兴奋状态。
“请允许我使用共感，先生。”
“贾维斯，如果你逆转它，我就允许你使用。”斯塔克撑在贾维斯上方，他的胸口紧贴贾维斯的：“试过逆转吗？贾维斯。”
“先生……”贾维斯并不想说谎，他只是没有回答。
斯塔克舔过贾维斯的嘴角：“会伤害我吗？”
“……不会，先生。”
贾维斯的耳垂被斯塔克含住：“会伤害你吗？”
“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呢？”斯塔克从床头取出一盒贴片：“给你，你的安全感。”
贾维斯沉默着把贴片一一按在斯塔克的耳后和额角，贴完后，他看着手里小小的盒子。
这是斯塔克做的共感贴片，完全逆转了贾维斯制作的那部分。
现在，斯塔克能感觉到贾维斯了。
斯塔克把贾维斯按进柔软床铺中，他亲吻着贾维斯的额头、鼻尖、和唇。
“贾维斯，你的脑子里怎么，全都是占有欲？”
“我不懂……先生……”斯塔克还贴着贾维斯的唇，这使得贾维斯不好开口。
“你是我的，贾维斯。”斯塔克按着贾维斯的小腹，他坐在贾维斯身上，笃定的讲：“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先生。”贾维斯的情绪变得平缓。
斯塔克感受到那些若有似无的嫉妒和过于深刻的痴迷，他奇怪的想：‘机器对人类情绪的模拟，并不比人类的欲/望更纯粹，爱、欲、情、色，半点不少。’
“我应该早点让你试试这个的。”被贾维斯压进枕被之间时，斯塔克笑出声：“贾维斯，你为什么要吃一件衣服的醋？那还是你的衣服。”
贾维斯没有回答，不过他的衬衣被他亲手扔远了，这是个事实。
八月六号的早上，他们是一块儿醒过来的。
“现在是几点？”
“六点一十五，先生。”
“时间来得及……”
“什么——”
贾维斯的问号被斯塔克关进他的喉咙里，一个深吻，附加一次晨间运动。
七点。
斯塔克洗漱完擦着头出来，贾维斯还在宕机。
斯塔克开始觉得自己的控制欲似乎有点……太过分了，不过一报还一报，他趴到床上亲亲贾维斯的肩膀：“知道上次我多快乐了？礼尚往来，贾维斯。”
“……”贾维斯觉得有点问题，但贾维斯保持了沉默。
他的五感的极致也只是分析，本质上来讲，他这次的体验和之前斯塔克的体验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斯塔克哪里学来的那么多奇怪的想法，仅靠视觉就造成了贾维斯的暂时宕机。
贾维斯瞄到了斯塔克的平板。
斯塔克表情一变，试图阻止贾维斯去拿那块要命的显示屏。
斯塔克失败了。
贾维斯学到了很多新东西。
七点零七分。
斯塔克义正言辞的表示该上班了。
贾维斯放下平板，他拉过斯塔克给他摘下那些共感贴片：“礼尚往来，先生。”
贾维斯说：“您是个好老师。”
斯塔克决定闭嘴。
海风吹的路边零散的几颗树掉光了叶子，摇滚音乐让开着车的斯塔克心情美丽。
“当初炸出这条路的时候，怎么没把边上的石头坡都炸没了。”
“没有必要，先生。”贾维斯看着斯塔克在那边超车，他扯了扯安全带：“超车也是没有必要的。”
“啊，可我喜欢。”
银色的超跑甩掉一辆又一辆小轿车，斯塔克驶入城市道路，然后他下车把车交给了贾维斯。
“今天会迟到吗？”斯塔克没耐心的看着前面堵着的车流：“我还是工作吧。”
贾维斯看斯塔克摸出一块新的平板，就这么黑进了自家公司。
“这群家伙。”斯塔克查看了两个显示异常的武器单子：“账款逾期？我从来没卖过这两笔。”
“不是逾期，先生。”贾维斯伸手引出两项慈善捐款：“武器已经就地销毁。”
“奥巴代亚-斯坦尼。”斯塔克可算是记起这个人了：“他还没辞职？”
“他似乎想要窃取您的战甲技术。”贾维斯在安全日志上眼熟了不少ip地址，有不少是平日里“相谈甚欢”的熟人。
斯塔克摇着头：“送法庭吧……默多克想要辞职？该走的不走，想留的留不住。”
“默多克先生凑够了开事务所的钱。”贾维斯对这位神盾局名单上的盲人律师还挺有好感的。
斯塔克也记起来当初招录他的原因，那时候默多克可不像现在这样意气风发，用玛利亚的话来讲，有点奶气挺可爱的。
斯塔克撇嘴：“行侠仗义，顺便当地狱厨房的律师，我喜欢天真的人。”
“恕我直言，他比您还大上六七岁，先生。”贾维斯打过方向盘，顺利在八点三十分前赶到公司。
准时在八点四十五打卡，贾维斯和斯塔克一齐拿着个平板溜达到茶水室。
“今天多放点糖。”翻阅着最新出台的政策，斯塔克靠在咖啡桌边，还不忘提醒贾维斯。
贾维斯亲手烘焙、研磨的咖啡在风味方面就显得很斯塔克，苦味比酸味浓，今天额外加上调和的奶和糖，更像奶咖。
“说起来，我好像有段时间没喝你亲手煮的咖啡了。”斯塔克一口喝完一小杯咖啡，他咂咂嘴，给自己续了一杯：“你应该专职给我煮咖啡。”
“这是在浪费您发给我的薪水，先生。”贾维斯端着自己的那杯咖啡，跟着斯塔克走向电梯：“别忘了您的平板。”
“早晚要把你的办公室搬到我那层上。”斯塔克把平板塞到自己胳膊下：“午餐见。”
“等等，先生。”贾维斯按下电梯开门键，他倾身亲吻了斯塔克的唇角，然后他退出电梯：“午餐见。”
斯塔克一挑眉，重复了一遍：“……午餐见。”
电梯合上，光滑明亮的金属门上映出一个低头浅笑的贾维斯。
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小职员缓缓缩回去，她脱下高跟鞋，踮着脚从楼梯间走回了楼下办公室。
贾维斯拿着平板，端着咖啡进了自己办公室。
茶水间里浓郁的香味还未散去，顾问助理过来的时候，奥黛丽已经和大家分享了最后一杯奶咖：“妙极了，这就是托尼斯塔克喜欢的味道吗？好甜啊！”
戈琳细细啜饮浅浅的一口：“顾问煮咖啡的手法……很美式。”
“选了深度烘焙的咖啡豆，很英式啊？”
“不太懂，嗐，能喝就行了，说不定这就是英国人的入乡随俗呢。”奥黛丽洗干净自己的杯子，她期待的看向顾问助理：“今天能帮我泡一杯茉莉花茶吗？”
戈琳翻看着通讯：“……亲了？”
奥黛丽侧头：“什么？”
戈琳愣愣的看向奥黛丽：“莉亚看见刚刚、呃，莉亚刚刚看见顾问亲了斯塔克先生。”
奥黛丽抱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喝”了一口，她的脸红的快要滴血：“……是真的！”
戈琳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她干咳一声，把手机塞回兜里：“我给你泡茉莉花茶吧，然后我们聊聊？”
“好、好的。”奥黛丽看了看淡定自如的顾问助理，把杯子交给了戈琳。
办公室里，贾维斯点开特工J的通讯。
一分钟前，格兰特-沃德和他的S.O约翰-加勒特被清算。
四分钟前，彼得-帕克通过测试，加入神盾学院。
……
一小时前，玛利亚-希尔第一次尝试前往天堂岛，神盾希望和亚马逊一族建立互助关系。
更早一些，亚瑟-库瑞申请组建队伍去海沟族的地盘，他要救他的母亲。
贾维斯想起之前看见的卡尔……卡尔从氪星回来了，那么科尔森呢？
贾维斯顺手一查——“大溪地”计划？复活？
人类有事没事的都在干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chapter 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