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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嗜血欲望 ...
天光刚明,京城的清晨笼着一层暗淡地乳白色的薄雾,路上的行人不还很多,相比白天热闹时此时稀稀朗朗的车队,倒是刚好符合这个秋季若有若无的萧瑟之意。
要是那位颇有艺术家气息的皇帝看到了这景象大概会颇为感怀这种和谐的美感吧?不过主管朝政经济的大臣们可能就不会太高兴了——各处路口,尤其是城市商队过路的费用,即使是在这一块被小吏与江湖帮派勾结着分走了一大块后,依然是大臣们用来应付那位陛下很重要的一笔税收。
只是辛迪对这一切虽然看得清楚,却并不关心。
毕竟她没有从雇佣兵改去搞金融的打算,虽然根据她的粗略计算和估计,要是她真去试图操纵金融可以在这里获得更多——更顺利,更快地得到更多。但是一来她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兴趣,她也想不出这个用来暂时修养的世界能有什么能给她提供帮助,值得她觊觎的东西。而且闹得越大,相对原世界成分和命运偏转得越多,这个世界在万千世界中被注意到的可能性也越大。虽然她判断那个自称神的无限空间又或者其它魔神这会应该没有空这样详细搜寻来找她麻烦,但谨慎点总是好的。
二来就是........完全放下屠刀由于一些原因对她来说是根本不可接受的。
辛迪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如白玉的手臂上有着清晰又称不上十分显眼的肌肉,她轻轻碰了碰它,像是武者摸着自己的刀,她想起这只手臂为她随意膨胀变形,染满鲜血的样子。
她现在坐在一辆宽广舒适地不像话的马车里,这是一辆如果有人被邀请至车内,会发现车内的空间似乎比从车外看来大一些的神奇马车,在路上走起来也很平稳。辛迪舒舒服服地躺着,头靠在窗边邻近的死角假寐着,她似乎是闭着眼,但又让人感觉她一直注视着自己,她靠在车壁上,但背脊依然挺得直直的,配着她让人感觉到力量之美的随意的动作姿势,她的静谧的一动不动使她好似一个绝世匠人完成的雕塑,让人想到是怎样富有才华的皮格马利翁才能完成这样的作品。可同时,她明明闭着眼,沉寂地一动不动,连气息都收敛起来,配上过分健美的躯体与容貌,完全不似活人,但却总让人觉得她随时会醒来,她正注视着你,以猎食者的眼神注视着周边的一切,随时在一瞬间撕碎所有的平静。
但是........这些其实并不是她自愿的选择。
有的时候,辛迪偶尔也会想,如果没有这一切,她还是那她已不记得的最初的世界的一个自己依稀印象中的普通人,那会不会更好一些?但是她每次都几乎是下一刻就意识到,这种假设毫无意义,甚至总是做这种假设对现长时间在处境危险,尤其需要冷静和坚定的她,本身都接近一种自杀的行为了。
她觉得自己还不想死,虽然她也找不到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谁说决定活下去一定要有什么意义呢?
似乎过了很久,因为太阳都升到天空正中又如慢放般缓慢地往下坠落了,但是好像又才一会,因为辛迪在车中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哪怕一瞬的不耐烦和急躁,直到快到傍晚,她才在正慢下来打算停下的马车中睁开眼,她右手似是随意地搭在身边,轻灵又灵活地将之前在地面上舒展又绷紧的右腿曲起来,顺着她同样沉重却隐晦的呼吸,她的肌肉也有着旁人难以闻到的碰撞,摩擦,调整的脆响。她站起身,走了出去,在码头上挑了一艘小船,并事先谈好了价钱。整个过程右手一直搭在身躯右侧偏前一点的地方。
倒不是说她买不起,或者,没法弄来一艘专门来接送乘坐的船,但她喜欢时不时的以更大众的方式出行,顺便收集更新之前从其它渠道得来的情报。
现在真是傍晚了,傍晚的晚霞映在湖面上,有着让人想起魔幻一类词语的瑰丽色彩的云朵罩着天空,组成一副奇幻不俗,正生动着的油画。
微风徐徐,辛迪坐船很快沿着河道到了南京。或许是她给的钱足够多,或许是京城周边的治安相对更好,运河上来回的官船也真的足够秉公执法,又或者人们看她一个单身女子敢一个人出门反而起了疑心,又或者是她浸染了过多鲜血与黑暗后无论如何掩埋在有心的同类那里终是无法完全洗去。这一路上她既没有碰到任何水匪一类的玩意,船家在过漕关时也没趁机再要她加钱,又或者玩些问客人吃馄饨还是吃板刀面的花样。
她在这已是沉沉暗黄色的黄昏中下了船。
只是她刚下船,一个一身酒气,面色堂红似乎是醉酒了的男子就喊着“借过借过”晃荡着撞了过来,嘟嘟囔囔地似乎是要向船家问价。
印象派色彩浓烈的油画里,希腊雕塑般的黑裙的女子微微低着头行走,近乎墨结成的冰块的眼眸不怎么直接与人对视,她走在这热闹着的黄昏码头,整个人气质却似乎不在人间。
可是,就在这个似乎是半醉的男子擦过她时,就在他的手无息地试图擦向她怀里时,辛迪的目光突然变了。
——啧!!!
虽然辛迪其实在对方出现的一开始,丰富的经验与无时不刻的警惕与计算就使她意识到对方有问题了,但当他真的擦过她的身躯,甚至离好几个对常人来说可以轻易致命对她也勉强能算弱点的地方过于接近的时候,她的脑海轰然炸响。
什么东西被打搅了,它于黑暗中投来了目光,潜伏着,阴冷地盯起了不自量力的对手。
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始思考,思维刚刚上到跑道的时候,她已经本能地一把抓住这男子的手,下折,通过对方的手腕划出一个一手大的圆把他狠狠掼到了码头边系绳的木桩上。几乎同时,男子还没来及在地心引力与她用的力矩的双重力下完全落地的时候,她右手指甲不知何时已自然而然地搭上了他脖颈处的主动脉与神经丛,微屈的站立着的膝盖在以估算着比刚好昏迷多一点又不至于脊椎当场碎裂的力道与方式再次击摊对方后若有若无地抵在他身躯上。辛迪的左手则是飘在他天灵盖上,她此时看似空门大开,引诱着嫌犯的同伙从背后袭来,但实际左手随时可顺手变招拔刀。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她的右手似乎有些渴求的在猎物脖颈处期待着。
可惜这一系列大可超越教科书的经典操作没有人能观赏,对所有人,包括就在边上的陆小凤来说,只在人眼没有办法察觉的一帧不到的时间,男子就被掼着强逼着趴在木桩上,整个人软哒哒的垂下,女子膝盖若有若无的顶着他的背脊,右手似乎随时都会摁下去,而大拇指挑着他的头强迫他抬头,只是却不知为何停了一瞬,没有顺着顺理成章地取下对方的性命。
辛迪的高效思维能力迅速追了上来。
——啊,过激了。
——要换以前倒也无所谓,反正敢靠过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九成九是什么陷阱,对这种不在情报内的少见的勇者用刚刚好的力度试探下能不能打死也是一个不错的检验与拒绝方式。
——不过看来我收敛气势的确实挺成功啊?都有小老鼠敢过来晃了。
辛迪默默的想着,最后一刻,她的指尖却没有划开那细嫩的脖颈,感觉到被冒犯,她的躯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尖叫起来,吵嚷着想要感受鲜血,她清楚自己的职业病又犯了。
——啧,想什么呢,就算真是试探我也不会杀的,毕竟这么弱的家伙送过来不就是拼命暗示我杀了他吗?我会上这种当?怎么都得用各种方式检验个10086遍,搞清楚这个人怎么回事再考虑要不要杀他啊。
她对着自己的躯体嘲笑到。
——刚刚直接试图控制我的思维已经够过分了,看在操作也没有太不符合计划,和勉强算是应激反应的份上暂时原谅你而已,你不会还打算得寸进尺吧?
她的头嗡嗡的胀吵着,她知道这是曾接受了诸多不大对劲但皆以将她变成一件完美兵器为目标的改造又在数不清的战斗中多次被摧毁到只剩残骸又自我修复完的神经细胞在生气,不过她早已习惯,只是强行驱动它们专注于自己的思绪。然后是蠢蠢欲动满病毒只有食欲的黑光,她压制下去,安抚着强制性的使之入眠。
谁知道明明早发现对方目标是她却放任对方接近,又放任自己应激性失控的辛迪是在想着什么,又图谋着什么黑暗的东西呢?
在这悄无声息在她身躯下对她自己进行的这么多行动与试探中,辛迪依然本能的没有在一刻有一丝放松过对周围的戒备。虽然她已经有九成九往上的把握确定这只是个玩笑,或者说好奇的试探,这么个穷乡僻野也确实不应有能威胁到她,或熟知她底细的家伙,但万一那万中无一的可能出现了呢?
——不能太惯着那些家伙,我的躯体不该有自己的欲望和思想,之前在无限空间没办法只能‘同流合污’。但这里可是已经很少有必须大量杀人的情况了,作为戒断疗法的第一疗程,在我能完全控制住这种糟糕的本能前,在那些嗜血时失智的念头完全被磨灭前,得尽量少杀人,也许可以用废除行动能力和打晕勉强代替一部分。
——不过该干活时还是要干,脏活则可以交给‘丧钟’,要注意调节,尽量少以这个身份活动。
——真可笑,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一个不杀主义者,哪怕是刚穿越到地球负十一半失忆还没有参军,还没有发现自己是‘丧钟’时我也从没有过这种奢侈的观念。
辛迪的念头如数据流般飞速地一块块一条条地同时遵循着逻辑与直觉的有条有理的划过,却是莫名其妙的从‘蝙蝠家族会不会接受一个不杀人的丧钟’,又到‘不杀人的丧钟还是丧钟嘛,又不是只有钱打广告没钱做产品的保健品’,再到‘一个不杀人的丧钟会降低哪些,哪类人的戒备,又使哪些人变得更戒备,会引来哪些麻烦’,再到‘我在来DC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来着?糟糕,完全记不起来呢?xx(消音,不可说)果然对那一部分记忆很在意,才会几乎抹的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又以一种例行公事的态度熟练地第n次用特有的方法与逻辑重新验证分类标号了一遍已经再次散乱了的记忆,梳理一遍逻辑,勉强算得上是再次验证确定了自己确实从某已不记得的高维世界掉到DC黑暗宇宙的。
就目前看来,这是最可能也最合理的她的过去,并不像是自己的臆想或某些存在塞给自己的念头。
——虽然或许这不过是另一个故事和小说的设定.................她飞速的掐灭了自己的念头,这个念头现在再深究下去没什么好处。
“姑娘请慢!”姗姗来迟的男声终于到达,如果不是辛迪有意防水,这么多时间够他的朋友死上千万次了。
辛迪卡着与司空摘星偶然相遇同行打赌取乐的陆小凤反应过来出声阻止的时间点完成了这一次的思考,虽然无论是随时停止思考存档等待下一次开启继续甚至开多线程思考对她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在她在由之前的冲突唤醒了部分自己的大脑后就更简单了,其实并不需要她这样精确精准地预估协调好时间,但她有时就喜欢挑战一些更高难度的事情,当做也许什么时候就能用上的预备。
辛迪转过头,看向出声者。
有着奇怪的黑色中短发的女子侧过头,用她那深潭一般深刻的黑眼睛望向陆小凤。表情平和似乎不带任何情绪,一点也看不出像是刚要痛下杀手的样子。
多年的情场浪子陆小凤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那种奇怪的,使人心跳忽急忽重的气息越发浓厚,这种感觉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出现了,而之前哪怕是他最爱的薛冰面前他也没有过这种感受,利刃加身被诸多人追杀时也没有这种感觉的一丝一毫。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种强烈的,仿佛生命不再属于自己的感受让他既想逃,又想靠近过去。
大概,这种神秘,美丽又分外冷漠的女子为你停留时,总会让人感到格外特别而刺激吧。陆小凤默默得出了结论。只是他的心跳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愈发离谱,还是在拼命提醒着他什么。
他重新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姑娘,这位司空兄与在下是一道的,性子虽没什么大坏,但速来有些不清醒,他喝醉了,意识不清,做出这等混账事来,姑娘如何打他罚他都好,只是若为这么一个混账使姑娘手上沾染血腥,犯上人命官司,那陆某与他怕是要去十八地狱走上一圈也陪不清了。”
不动声色的暗示,试探,试好。
女子侧了侧头,视线移去没有任何人的空白处专注起来,不看其它任何人,但却仍是没有放开手下的人,接着才回复到。
“哦?你与他一道的,那你之前一直放任他,到现在才来为他求情?”
辛迪按着自己从前演戏的经验勾出一个惊艳而带着讽刺的笑容,眼底却没有多少真实的情绪,那点笑也就若大片白纸上的极小的一点又若有若无的墨迹。
她压制着自己将这里所有人形生物们全部清场彻底解除威胁的欲望。
在场的众人不知道的是,辛迪在侧头那一会儿,进行了一场颇奇怪的头脑风暴。
而这头脑风暴的主题,就是在想此时此处该如何表现得正常一些。
无限空间的经验不足以考虑,在那里要有人敢碰瓷她她早一刀砍过去了,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条件,后面直接问对方的目的顺便试探就好。
而如果是原来的地球负十一,一般女子遇到这种真实相貌还不错的男子扑过来的情况,就该挑起对方下巴,问:“哦呀?这么急着给我投怀送抱吗?”
如果绅女一点的,就应该扶起对方,轻声安慰道:“先生,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但她刚刚都差点杀了人家了,现在来这一套似乎有点,不,是十分假,还像个神经病。
而且这应该是个男权世界,地球负十一的方法也许并不合适。
那么反过来.......如果是男子被女子故意撞到的话.......
骂一顿,斥责对方轻浮流氓?会不会太小男人了一点........扇她一耳光告诉她我不是这么随便的男.........女人?他扛的住我的一耳光吗?可别把头扇掉了。
..........
感觉都不太靠谱,,,跳过这个话题吧。
于是她将争论引导到了之前一直在一旁看戏的陆小凤身上。
潇洒倜傥的站立在一旁的陆小凤愣了一愣,也不知是为那个奇怪的笑容还是为对方突然将火力转移对准了他。
只是陆小凤不愧是情场浪子,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见他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两份无奈三分傲骨与五分愧疚,整一个扇形图一般似乎有些可怜的摸了摸自己嘴巴上的两条眉毛,说:“姑娘说的是,此事确实是陆某的过错。”
果断认错,认真诚恳的同时还给对方留下追责的发挥余地,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风范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适当示弱,避免直接冲突,彰显自己风骨的同时退一步,根据潜在的社交规则,我尊重你,在大庭广众下退这一步,给你留面子,你也该还我一步,给我留一些余地的。如今,辛迪要是在执意要在此杀那位司空兄,在场之人都会觉得她太过分,也太不给对方留余地了。
辛迪稍稍眯起眼看着对方的行动,她一眼看出这个人表面放松,实际已经紧绷住了,一旦她行动有任何不对,此人怕是就要上前来抢人。
手下之人在颤抖,她稍稍回身,右膝盖抵住对方穴位的同时支撑住对方的躯体,右手指甲安抚性的在对方喉咙血管处挠了挠。
——怎么说呢。这种明知敌不过我的送死行为,就为了一点愚蠢可笑自己都不见得有多坚信的所谓兄弟情义...........
——我还挺喜欢这种傻瓜行为的。
就在气氛愈发沉凝一触即发之时,突然,她右手一甩,将手下之人甩了回去,刚好掉到陆小凤身前伸手可入怀的前方。
只是陆小凤对兄弟显然不如红颜那么爱护照顾了,只见他愣了一下,却并没有伸手抱住兄弟,只是在对方快要触底时用巧劲拎着对方衣领托了起来。
“这次就算了,还给你。”辛迪说完,想了想,觉得会不会显得太过软弱了?又加了一句,“没有下次。”
然后拎起厚重的专门用来掩人耳目的行李箱,身形平平一动,来到一个在码头等着接客的马车处,将行李一扔上了车,便让那之前已是看呆了的车夫开车。
车夫自是忙不迭的开车,也不知是殷勤还是害怕。
而向来爱护红颜的陆小凤却只望了一眼没有追过去,他此时有了更着急的事了。
只见他对着那位被拎着的兄弟说道:“你怎么不站起来?莫不是被吓瘫了恢复不过来了?”话到最后,又娴熟地带上几分调笑与不正经,却又隐隐有着些严肃。
“我到是想站起来。”兄弟苦笑到:“只是之前她击中了我的行走穴位,如今脊椎往下全是瘫麻的,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
陆小凤又笑了,似乎他极高兴难得欣赏到从来游刃有余的好友‘偷王之王’这般狼狈。又似乎他只是单纯觉得这种情况实在是很有趣,又也许他其实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让朋友开心点。
只见他说道:“那又有什么?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从前与我打赌一晚翻一千个跟头也翻得,如何现在腿麻了就走不了路?你就不能倒过来用手走嘛?”
或许他之前真的是太紧张,现在他才如此迫不及待的玩世不恭起来,好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壳里。这个奇怪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起,很快又破灭掉了。
他又回想起那女子的眼光,那黑沉沉的双眸,似乎一切都无法入眼,但看向他时,有那么一瞬他却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剖开了,一切他不愿面对不愿去看的事实都被强行摆出来赤条条地晾在阳光下。
虽然这种感觉很快又消散了,唯一不变的是始终不正常地跳动着的心脏。
只见那司空摘星回到:“你这也是个武功高手呢?就这?!都这般扶着我了还没发现?!我手臂和手腕是最先被强行脱臼摘下的。她一直防着我呢,我司空摘星纵横四海,从未见过明明武功如此高强行事还这般谨慎的人!简直是!”
他气得想要骂人,只是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敢骂出来。
怂回去的第一偷王叹了口气:“脱毛鸡,烂小鸡,这次我愿赌服输,说了去偷在场第一眼看去最美之人的一件东西哪怕觉得不太对也还是去了,技不如人本是我太自傲了。只是你说笑前能不能先帮我把胳膊接上?这般丝毫动弹不得的感觉可真真是糟糕透了。
陆小凤:“这!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的心为何跳得这样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辛迪:“......傻孩子,那是你的求生欲在报警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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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嗜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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