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绿间]傲娇也没关系》8KEN

9、再启

　　集训的大强度训练，把你的体力和精力都挤压到极致。确实如你所愿地没有给你想绿间的机会。
　　但这不代表你忘了。
　　你不去想，可他却总在每一个你不经意的思维空隙中冒出来，给你针刺般微小却短暂剧烈的疼痛。
　　误会、不信任、不解释……每一点都让你耿耿于怀至此。
　　一个月就这么结束了。
　　你不知道这一个月绿间会怎样，那个追求他的女生有没有得手，他对篮球的态度有没有又发生改变……你不去求知。
　　不去主动关心，是你最后的自我保护。

　　你拿回了手机，想翻看未读的历史短信。
　　只有一条，是黑子的。
　　“橘川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我很气愤，如果你在的话，你也会和我是一样的心情吧。
　　近几场的比赛，大家以找乐子为理由，做出了一些让我无法忍受的过分的行为。
　　黄濑君为了让青峰君感到有趣，想出了一个又一个“得分游戏”，可是这不是很不尊重对手吗。
　　赤司君默许了。紫原君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绿间君没有参与。
　　我没有阻止成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家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橘川桑，我们还有可能像以前一样开心地打篮球吗？”

　　你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你读这条短信的心情。你只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觉得这都是难以原谅的事。
　　你完全能理解黑子的心情。
　　他们现在是“奇迹的世代”，已经不是你热爱的那个球队了。
　　每一个字都让你的心冷半分，唯独“绿间君没有参与”这句话，竟给了你些许安慰。
　　算了，已经是无关的人了。你硬下心抹擦去那安慰的感觉。奇迹的世代，已经在你的对立面了。

　　你就要回去了。但没想到又有了突发事件。
　　父母临时需要你回国。紧急事件，他们已经帮你向学校取得了批准，订好了回国的机票。
　　你这学期可能都不会再回学校了。
　　这一次，真的是要不辞而别了。你心里这样想。

　　你先是给教练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你很抱歉，好不容易参与了集训却没办法给他展示成果了。教练却说没事没事还附了一个颜表情^_^安慰你。
　　又给黑子发了一条短信。说你很理解他的心情。你要回国了，等回来你会和他一起找回属于你们的篮球的。
　　你打开了给绿间写短信的页面，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关闭了。
　　要离开的话，就要决然一点啊。

　　黑子接收到你的短信的时候很惊讶。但他没有声张，他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绿间。
　　训练的时候，奇迹的世代里还是只有他和绿间来训练。他观察着绿间，和平时的绿间没有区别，看来你并没有告诉绿间你要回国了。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绿间呢？这也是黑子思考的问题。那他也不要擅作主张了，他想，明天老师会宣布这个消息的。
　　第二天老师在班上宣布你回国了暂时不来学校了的消息。
　　绿间听之一震。
　　这次真的是要抛下他了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感。
　　他已经懂了你为什么会生气了啊，你生气他也忘记对篮球的初心了，生气他不把原本共同珍视的篮球放在心上了……所以他没有加入他们在比赛中那些过分的举动啊，他还在认真的训练啊，带着你的那一份。
　　可是你怎么还是走了啊，还会回来吗？
　　你已经给他了你离开了的感觉，他要怎么找你？他每次打开手机想对你说些什么，都被这一种感觉击退他找你的信心。
　　绿间又翻开手机，消息通知为0——你没有告诉他你走了。
　　这次，真的是不告而别了。
　　他握紧了手机。

　　你收到了很多条消息，比如，
　　黄濑：“小橘川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QAQ！！！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会想你的！！”
　　紫原：“橘仔，你已经走了吗，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好吃的零食哦。”
　　青峰：“走之前也不说一声？要回来的时候可别忘了。”
　　赤司：“一路顺风。下次不允许不告而别。”
　　黑子：“大家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橘川桑，回来的时候可要提前说一声，一路顺风。”
　　一时间，你又觉得像回到了当初的你们一样，还是那么温暖。你突然有种错怪了他们的感觉。
　　但你还是没有被一时的感动冲昏头脑，他们的篮球，是你和黑子不接受的。不过……
　　你突然下了一个决心。
　　你要改变他们，找回最初的他们。最初的篮球。
　　“可惜……”你看着手机上没有绿间的信息的收件箱呢喃道，“真，还是什么也不说啊。”

　　时间快进到一年半以后。
　　你也没有想到你会在国内待这么久。父母现在在劝你直接留下来，在国内继续学业生活。
　　但你不愿意，“我的朋友们在日本。”你用这一句话回复他们。
　　在那里还有你要做的事。你心想。
　　还有……你至今没有放下的人。
　　你以为你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能放下绿间，能像你以的一样狠心。你没做到。
　　心里对他的责怪和失望也随着时间慢慢地被抚平而归于平淡。
　　你觉得你现在见到他，应该可以平静地寒暄几句了。
　　你没有放下他，不知道他….又是怎么想的。
　　怎样都无所谓了，你也并没有抱着续写你们的故事的心理。他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稍微有些不一样的人罢了。
　　你现在是这么以为的。

　　你给黄濑黑子青峰赤司紫原发了预告短信，然后就开始准备回日本的工作了。
　　回到日本你的首要任务就是高中升学。想必他们都是去了篮球名校吧。
　　凭着你优异的成绩和脱颖而出的羽毛球比赛奖项，你进入名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列出那些名校，洛山、秀德、海常……但这些都不会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后你又通过网络找了一些你在国内时候日本举办的一些篮球比赛视频，寻找让你亮眼的队伍。
　　你最终看上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队伍，虽然成绩勉勉强强，但是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和他们对篮球的热爱完全抓住了你的心——诚凛高中篮球队。
　　就是它了。你已经决定好了。

　　“喜欢读书吗？要不要来加入读书社？”
　　“来音乐社吧！组建我们自己的乐队！”
　　……
　　一开学便是热闹的社团招新。你绕开那些热情洋溢的学姐学长，寻找着篮球社的踪影。
　　“篮球社！篮球社！有没有想要加入篮球社的呀？”耳边响起了篮球社宣传的声音。
　　“你好，学长。”你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一个长着猫猫脸的学长，“可以给我一张报名表吗？”
　　“诶？女生？”猫猫脸学长似乎有些发难，“啊……你先拿一张吧，那里是我们的咨询处哦，可以到那里填写提交。”他指了指不远处一张桌子，一个短发学姐和眼镜学长坐在那里。
　　“好，谢谢。”你接过报名表，往那里走。
　　学姐学长看到你来的时候，以为你是走错了。
　　“诶，那个…排球社的话，在那边哦？或者羽毛球社的话……”短发学姐支支吾吾地说。
　　“我就是来报名篮球社的。”你在他们面前坐下，“学姐，你们缺经纪人吗？”
　　“呃……”短发学姐从未想过会有女生来，“这个，现在不缺……”
　　“缺！”眼镜学长突然发声。
　　“什么啊日向！我不是经纪人吗？”短发学姐揪住眼镜学长的耳朵。
　　“别动手啊丽子！疼疼疼...”这个叫日向的学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不是也是教练吗，多个助手哪里不好了。”
　　“也是……”叫丽子的学姐点了点头，“那，欢迎你来我们篮球社哦！我是相田丽子，是篮球社的教练兼经纪人，这边这位，”她看向日向学长，“他叫日向顺平，是篮球队队长。”
　　“日向队长好，丽子学姐好。”你把填好的报名表双手交给丽子，“以后请多指教了。”然后离开了。
　　“欢迎你加入。”丽子接过报名表查看你的个人信息。她的眼睛突然一亮，“诶？帝光中学？！”
　　“什么？”日向也凑了过来，“帝光中学好像没有女篮吧。”
　　“我也记得没有，”丽子有些疑惑，“而且帝光篮球队的经纪人好像是叫…桃井吧，她叫…..”她又看了一眼你的名字，“橘川，不是她诶。”
　　“等一下，橘川……”日向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我听过……”
　　“什么什么？她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吗？”丽子的眼睛又放光了。
　　“呃，这个我不太了解，不过我之前在做招新准备的时候听人说到这个名字了……”日向捏着下巴回想。
　　“哟，日向，招了多少人啊？”从别的地方过来了一个学长。
　　“渡边？你来干嘛，赶紧回你羽毛球社那里继续招新吧！”日向看到这个叫渡边的同班同学就头疼，是和他性格合不来的人。
　　“看来是又没招到多少人嘛……”渡边朝他笑了笑，“我们那里可是来了不少人，而且我听教练说……”他故作神秘地低下头凑近日向，“我们学校，可来了个不得了的选手，初中时候的精英羽毛球选手，顶尖选手啊！而且听说还是个好看的女生！看来我们羽毛球社又要增不少光啦～”
　　“谁啊？”日向的回忆突然一闪，“啊，不会就是橘川……”
　　“对！就是橘川京子！”渡边得意地得瑟着，突然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
　　“你说的，是这个橘川京子？”相田丽子不急不忙地举起你的报名表，“不好意思啊，她来我们这里了。”丽子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怎么可能？”渡边紧紧地盯着那张报名表，“橘川京子…..女…..帝光中学……”信息一一对应无误，“你…你们…..你们把橘川京子还回来！！！！”
　　“这可是人家自愿来的～”丽子向他吐了吐舌头，“赶紧走吧你！”
　　看着又气又灰溜溜的渡边的背影，丽子和日向相视一笑。但丽子转而又觉得奇怪起来，“不过确实，她为什么不去羽毛球那里呢？明明是很厉害的选手吧。…..不对，她这么厉害的选手，怎么没有去那些名校？”
　　“不知道……丽子你问题太多了……”日向默默地捂住耳朵。

　　到了新的班级，你习惯性地坐到后排。
　　以前也是这个位置呢……你心想，绿间就坐在你的斜后方。一边想着，一边不自知地想要往后看去。
　　“黑子？！”熟悉的蓝头发就在你眼前。
　　“橘川桑，我也刚看到你，刚想和你来打招呼。”黑子向你走来。
　　“真巧啊黑子。你加入篮球社了吗？”
　　“嗯，我已经提交报名表了。橘川桑呢？”
　　“我也是篮球社哦。经纪人。”
　　“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呢。”黑子微微地一笑，“不过橘川桑会来这个学校，还真是让我有些惊讶。橘川桑明明可以进入一流的名校，加入很强的羽毛球队。”
　　“不对哦，强的不是名校的羽毛球队，”你笑着说，“而是我在的羽毛球。”
　　“真羡慕橘川桑这么厉害。”
　　“哈哈，算了算了，我现在是篮球队的啦。”你看着黑子，“说好了的，我们要找回属于我们的篮球。”
　　“喂，让一下。”一个男声在你头顶响起。你抬头一看，一个分叉眉的红发男子，他是在对黑子说话。“只剩这一个座位了。”他指了指被黑子倚着的你身后的座位。
　　“不好意思。”黑子起身，“那，我先回座位了，橘川桑。”
　　“嗯。”你看着黑子离开，又看了看坐在你身后的这个大个头。
　　“你，你看什么看。”红发分叉眉紧张地说。
　　“没看什么，眼熟一下我的后桌。”你又打量了他一下，“你个子很高，打篮球吗？”
　　“嗯，我加入篮球社了。”
　　“我也是。”
　　“？！你，你不是女的吗？”
　　“我去当经纪人。”
　　“哦，也对。”
　　这个人看上去挺像个厉害角色，不知道实力怎么样。你心想。
　　“对了，我叫火神大我。我是从美国来的，有些地方还需要适应，那个….可能有的地方还会需要帮忙，希望你不要介意。”
　　还挺有礼貌的嘛，你对他的印象加了分。“我叫橘川京子。以后请多指教了。”

　　篮球社集合时间。
　　你到了篮球馆，和相田丽子打了个招呼，问她有没有需要你做的事。
　　“刚开始，还没什么事啦，先熟悉一下队员吧。”丽子热情地说。“来，和我站一块，这帮队员应该马上就到齐了。”
　　队员到齐了。其中有几个你已经眼熟了，队长日向学长，猫猫脸学长，火神大我，还有……你找了半天，找到了黑子。另外的队员，还有一个相貌秀美的学长，一个看上去稳重冷淡的学长，一个光头男，和一个看上去小心翼翼的男生。
　　队员有些少呢….你心想。
　　“怎么好像少一个….”相田丽子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又数了数眼前的人，“黑子君在吗？黑子……”
　　“我在的，教练。”黑子在教练面前出现。
　　“啊！！”丽子被吓了一跳。
　　果然，不熟悉黑子的人都会被他吓一跳。你默默心疼被吓到的教练。
　　“既然到齐了，那你们——把上衣脱掉！”丽子突然下了这样的要求。
　　“哈？！”新来的队员们都很震惊，但还是老老实实按照要求做了。
　　丽子一个个看过去，分别指出他们的强项薄弱项，一说一个准。
　　“完全说对了。”“好厉害。”惊叹声此起彼伏。
　　你在意到那个叫火神大我的你的同班同学，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丽子都看完后，让日向带他们做准备活动。然后她拉着你到一边。“呐橘川，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什么呀？相田学姐。”你看她神神秘秘的。
　　“那个黑子……你认识吗？和你一样是帝光中学的。”她指了指黑子。
　　“认识，我们是朋友。他也是帝光中学篮球队的。”你告诉她。
　　“真的假的啊？可是……”丽子顿了一下，“可是我刚刚看他的身体数据，都在平均水平以下….根本不像是个篮球运动员啊。而且我在以前介绍帝光篮球队的杂志上也没有看到过他诶。”
　　“他可不是一般的篮球选手啊。”你看向黑子，“至于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打一场比赛就可以知道了。”
　　然后你又指了指教练堆在一边的杂志，“那里面竟然介绍过帝光的篮球队吗？我竟然都不知道诶。”
　　“当然啦，每期我都有看过，招新的时候看到黑子君简历上写的他是帝光中学的时候我还特意又翻了一遍呢！”丽子拍了拍那堆杂志，“不过就是没找到他。”
　　啊…这也正常。你在心里想。“我可以看看吗？相田学姐。”
　　“当然可以啦，不过你要看它们干嘛呢？”丽子看着你在这一堆里翻找着。
　　你没有听到她的这个问题，专心地在找日期最早的那几本杂志。终于找出来后，你翻开到帝光篮球队那一页——
　　“啊，竟然还真有……”你有些吃惊。
　　“什么什么？”丽子凑过来。“啊，最早的帝光篮球队，那时候还不叫奇迹的世代呢！而且队员也不太一样，”她指向一张记者拍摄的比赛时的照片，“有一个没听说过的正选队员，不是黑子也不是奇迹的世代，而且只在这种比赛时拍的照片里出现，后面的采访什么的都没有他呢……”
　　那当然没有。你心想。因为那是你女扮男装的样子，不方便那么光明正大地露面。赤司就帮你推脱了所有的采访。
　　“你认识吗？”她指了指杂志上的你。
　　“……”你的眼皮一跳，“认识，这就是我……”
　　“哈？哈？？？什么？？？？”丽子又被吓了一跳，“这是你？！这不是男生吗？你不是女生吗？？”
　　“原因说来复杂…但这确实是我当时女扮男装…..”
　　“真的假的？！”丽子紧紧地盯着杂志上那个你，又紧紧地盯着现在的你，又惊讶又怀疑。
　　“是真的啦，相田学姐。不过我也就只上场了不到一年，你要是还有疑问的话，可以去向黑子求证喔。”你把她手上的杂志合起来，“黑子是后来的奇迹的世代的每一场比赛都参与的人，有他在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是很幸运的事。”
　　“话是这么说…”丽子又有些担忧地看着准备活动时拖在后面的黑子，“果然他这个样子还是很让人难以相信啊。”
　　准备活动做完，丽子让新生和老队员进行比赛，顺便可以看看他们的实力。
　　你不担心黑子的实力，但他似乎并没有准备展露自己真正技能的样子。而是做一个普通的篮球队员，可惜频频失误频频出错。
　　比分总在他手中被对方夺走，还好有火神能一次次追回。
　　“真不赖啊，火神大我。”丽子在你身边说。“是个厉害角色，看来我们有对付奇迹的世代的武器了！”
　　“是啊，他给人的感觉和奇迹的世代很相近。但是，”你眼睛微眯，“只以他现在的篮球，完全赢不了他们。”
　　“诶？奇迹的世代到底是强到什么地步啊……”

　　比赛结束，“多亏了”黑子，比分还是被老队员们领先了。
　　“你究竟在干什么啊！”火神看上去很生气，他拎着黑子的衣领喊道。
　　黑子一定和你想的一样。火神大我的篮球和奇迹的世代一样，因为觉得自己强大而很独。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篮球。
　　“火神，快放开黑子！”相田丽子向火神喊道。
　　火神置气一般地把黑子丢下，你走到黑子面前，“没事吧？”
　　“我没事，橘川桑。”黑子表示自己ok。
　　“火神大我，”你面向火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强。”
　　“这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火神没好气地跟你说。
　　“我可看不出来你很强啊，”你耸了耸肩，“跟我认识的那群人比起来，你会被他们打爆的。”
　　“在日本还有这种人？别开玩笑了。”火神不以为意。
　　“是真的，火神君。”黑子也说道，“和奇迹的世代比起来，完全没有胜算。”
　　“奇迹的世代？什么人啊？”火神大我并不知道这一号人。
　　“你以后会遇到他们的，你只要记住，以你现在的篮球，是不可能赢的。”你说。
　　“管他什么奇迹的世代，尽管来就是了。”火神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唉……看来是个笨蛋，并不懂你说的。你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时——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哄闹和尖叫的声音，把你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一群女生围在一起，一个高高的黄发身影鹤立其中。
　　“不会是……”你看向黑子。
　　“看来是的。”黑子点了点头。
　　“他来干什么…..”你扶额。
　　眼看着他向你们走过来，你越发觉得没好事要发生。
　　果然——
　　“小橘川～～～小黑子～～～我好想你们！！”黄濑向你们伸出臂膀想要拥抱。
　　“你来干什么？”你并没有回应他的热情问候。
　　“好冷酷！”黄濑哭哭，“我来啊……”他转瞬又回到了正常的表情，“是来邀请你和小黑子加入我们海常的。”
　　“我们拒绝。”黑子直接对他说。
　　“小黑子也好冷漠！”黄濑又感到自己受伤了，“我是真心的！来海常吧，小橘川你羽毛球那么厉害，海常的羽毛球队也是很有名的！还有小黑子，你那么有才能，在这种学校太屈才了……”
　　“咳咳，”丽子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他，什么叫这种学校？丽子心里怒了，“黄濑君，虽然你是奇迹的世代，但说这样的话，有失礼貌吧？”
　　“啊抱歉，一不小心说了真心话。”黄濑的道歉并没有真心的感觉，“小橘川，小黑子，真的不考虑一下……疼疼疼…”
　　黄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突然飞来的球袭击，还好他反应神速地接住了。“谁啊，用球来打招呼吗？……”他看到了火神大我。
　　“送上门的奇迹的世代，来比一比？”火神就这么突然地向他宣战了。
　　“……”你感到很无语，火神这家伙，还真是自信过度热血上头啊。
　　结果当然是黄濑赢了。火神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是你预料之中的。
　　你和黑子赶紧把被你们严肃拒绝而哭哭啼啼的黄濑送走，然后回来继续训练。

　　训练结束回班的路上，你和黑子聊起了火神。
　　“黑子，你觉得火神有可能真的打败奇迹的世代吗？”
　　“有。但要看他如何改变现状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和他在一起搭档的话，他一定会明白我们的篮球吧。”你朝黑子笑了笑，“你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啊。”
　　“不要说这么夸张啦，橘川桑。”黑子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一定会明白的。”
　　“嗯，交给你了。”

　　后来，黑子展示了自己的技能。大家明白了黑子的特殊性。
　　又经历了不少次磨合，火神和黑子的搭档也变得更好。火神一改原先自大的态度，只保留了那一份自信，更努力地向前走。他知道自己要打败奇迹的世代，而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要和大家一起，篮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只有在团队里，他们才能一直前进，勇往直前。
　　你越来越看好火神。黑子也是。

　　和海常的友谊赛你们取得了胜利。这是你们向奇迹的世代证明你们的篮球的第一步成功。
　　你觉得黄濑似乎想起了你们以前的篮球。如果是这样，那你们做的都是值得的。
　　比赛结束后，黑子突然希望你能和他单独聊一聊。
　　“怎么了，黑子。”你看着他认真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橘川桑，我们是为了找回我们的篮球，证明我们的篮球。”黑子说。
　　“对。”你认同他说的，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说？
　　“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我想要打败奇迹的世代，告诉他们我们的篮球才是真正的篮球。”
　　“……”
　　“但是现在，我希望橘川桑可以改变一下想法。”
　　“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不该是围着奇迹的世代团团转。”黑子认真地说，“我们该真正地沉浸到现在的这个队伍里，和大家的心在一起。不再是为了奇迹的世代而怎样，而是为了要和现在的大家，一起，一直赢下去。”
　　“……”
　　“橘川桑，我早已经是这样想的了。”
　　“……”
　　“其实橘川桑，你还没能放下奇迹的世代，是因为绿间君，对吗？”
　　“！…”听到绿间的名字，你的心猛地一动。
　　“初中最后那段时间的绿间君的篮球，也变得很自我，但他似乎是有一些原因，而没有完全变得像青峰君他们那样，”黑子眼底闪烁着温柔的光，“我想那是因为你吧，橘川桑。”
　　“绿间君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你。”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