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绿间]傲娇也没关系》8KEN

10、和好

　　明明黑子是这么云淡风轻的口气，却在你的心里炸出了响雷。
　　你并没有想过让他怎么记住你，或是随他忘记你，你没有真的去了解过他的想法。你只是一直在“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解释”“为什么什么也不说”这样的漩涡里沉溺自己。
　　“……”你找不到什么理由为自己辩解，你承认了，你是因为放不下绿间，选择了篮球，选择了一个能证明他的篮球是错误的球队。
　　“橘川桑，我们不该是为了他们而证明我们的篮球，而是因为我们热爱篮球，热爱和队里的大家一起打篮球，所以我们的篮球才是正确的。”
　　“所以，你的心也要和大家在一起啊。”黑子温柔地说。
　　黑子的话点醒了你。
　　是啊，就比如和海常的比赛，当大家为胜利而感到兴奋激动的时候，你却只是在为给黄濑证明了他的篮球不是不可战胜的而松一口气。对于队伍的胜利，你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你对篮球的享受与热情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真实地感受到了，那些情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人的篮球占了上风。
　　“你说的对，黑子。”你突然觉得心里敞亮了起来，“和现在的大家一起，才是我们该享受的篮球啊。”
　　“嗡嗡。”你和黑子的手机突然同时震动了。
　　是丽子发来的短信。让你们赶紧回来，准备返校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橘川桑。”黑子对你说。
　　“嗯。”
　　“大家听我说，”返校的路上丽子一边走一边说，“预选赛就要到了，这是你们这学期的首要比赛。”
　　“教练，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了吗？”火神一听到比赛就很来劲。
　　“暂时还没有。”丽子说。
　　“没关系，我们连海常都赢了，打其他队伍根本不在话下！”火神还对刚刚的胜利意犹未尽。
　　“可别小看对手啊笨蛋！”日向对火神说。
　　“高兴的太早了！”丽子说。“就算可以赢得前面的队伍，想要进入决赛可还有一个难缠的对手要赢。”
　　“哦？”听到丽子这么说，大家都好奇起来。
　　“和我们同区的名校之一，秀德高中。”丽子翻看手机上的比赛流程，“秀德今年也有奇迹的世代成员之一，绿间真太郎。”
　　听到了这个名字，你脚步一顿，随即又自然地跟了上去。
　　黑子感受到了你一瞬间的不自然，他转移了话题，“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预选赛的第一场比赛，如果赢不了，那后面也就免谈了。”
　　“说什么呢，”火神轻轻地打了黑子的头一下，“别说晦气的话，我们是一定会赢的！”
　　是的，就像火神说的那样，你们真的赢了下来。你们赢下了第一场的新协学院、第二场的实善高中、第三场的金贺高中。
　　“顺利的吓死我了。”丽子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放轻松啦教练，”你笑着拍了拍她，“要相信黑子、火神，还有大家啊，我们的篮球一定可以一直胜利下去的。”
　　第四场对明常学院，也胜利了。
　　终于，要对上秀德了。队员们对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大家是因为对手的强大而紧张，只有你，是因为要见到那个人了。你有些坐立难安了。
　　“来了么。”日向看向入口处的人影。
　　“百闻不如一见。”丽子也看着走来的对手。
　　一群穿着橘色队服的人向你们走来。
　　真的来了。你心里默念。你尽力地让自己表现的自然，表面上不露异色。
　　但你的目光没有去找那个绿色头发的人，而是飘散的。果然，还是不太行……你握紧了自己的手。
　　“橘川桑，”黑子小声地对你说，“面对绿间君吧。”
　　“呼……”你放松自己的心态，终于，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你一直放在心里的男人。
　　绿间原来一直在看着你，接触到你的目光时却下意识撇开了视线。但你还是捕捉到了。
　　而后你的目光转向他身边那个黑头发的男生，因为你感受到他在看你。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我去打个招呼。”在黑子身边的火神突然起身向绿间走去。
　　“嗯..啊？喂！…..”日向后知后觉，没能拉住火神。
　　你看着火神和绿间你一句我一句，绿间身边的黑发中分男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是在说诚凛去年的惨败。
　　黑子也走了过去，和他们讲道理。
　　“哇，挺能说的嘛！”那个黑发中分男自来熟地把黑子一把搂过，拉到旁边，“你是那啥，小真的初中同学吧。别放在心上，他是傲娇，其实它非常关注你们哦！要不怎么预选赛第一场就跑过来看你们。”
　　“不要乱说话，高尾。”绿间推了推眼镜。
　　高尾没有理他，又和黑子说悄悄话，“对了，那个女生，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个橘头发的，长得挺漂亮，可以介绍给我吗？”
　　黑子看了他一眼，“高尾君，最好不要打橘川桑的主意。”
　　“为什么？不要那么小气嘛。”
　　“那是绿间君在意的人。”
　　果然啊…高尾心里想。看小真刚刚的眼神就猜到是这样。没想到啊，他一向对女生冷脸相待，原来是心里一直有个人啊。“okok，我也是开个玩笑而已啦。赛场上见，黑子。”
　　高尾和绿间归队了。归队前，你感觉绿间似乎又看了你一眼。
　　“啧啧，小真，第一次看到你这么认真地看一个女生啊。”高尾对绿间说。
　　“你看错了。”绿间没有承认。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个女生好像也一直在看你诶……”高尾故作可惜地说。
　　“……”绿间拆他手上的绷带的动作一顿，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搭理高尾。
　　你们走上观望台，把比赛场地让给秀德高中和锦佳高中。
　　看着他们的比赛，队员们一直在赞叹秀德的强大。但你眼里只有绿间。
　　绿间的投篮一如往常的精准、姿势完美，百发百中。你有感觉，他绝不只是如此。他的投篮一定比以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比赛以超大分差结束。秀德要退场了，绿间抬头向你们这里看。他是在看黑子和火神，像是在宣告他的强大，然后轻描淡写地用目光掠过你，转身走了。
　　打败了正邦，你们获得了进入决赛的资格。
　　“终于要对上了，”你说。“秀德。”
　　“是啊。”丽子说。
　　你为火神他们捏了把汗。加油啊，加油啊。你心里默默的为他们加油。
　　比赛很焦灼。转机出现在火神超乎常人的跳跃能力上。只有他可以拦住绿间的投篮。
　　“冲啊火神！”你把手围成喇叭状，向火神大喊。
　　“火神，拦住他！！”丽子也和你一起喊。
　　最终，82:81，你们赢了。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仿佛是你们胜利的号角。
　　板凳上的大家都激动的跳了起来，包括你，丽子激动地湿润了眼眶，你拍了拍教练，陪在她的身边。大家列队完回来，你向他们竖起大拇指，“你们太棒了！！”你又拍了拍火神，“火神，不愧是我们的王牌啊！！真厉害。”
　　“哈哈，我会不好意思的。”火神用手指挠了挠脸。
　　“黑子，我们做到了！！”你又对黑子说。
　　“是啊，多亏了大家。”黑子擦着汗，开心地说。
　　你脸上抑制不住地笑着，而当余光扫到不远处也在准备离场的秀德时，你的笑有些收敛住了。
　　绿间的表情……你没看仔细，总之不太对劲。他应该是第一次输吧，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不好受也是应该的。你心想。
　　“好啦，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去吃饭补充体力吧！”丽子元气满满地说。
　　“好！——”队员们齐声和道。

　　休息室里的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你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倚在门口一边等一边看着他们。
　　突然有人敲门，你顺手打开了。
　　“打扰一下哈，请问橘……”门口的人竟然是高尾。
　　“啊，你在这，刚好刚好，不好意思啊诚凛的各位，借你们的经纪人用一下哈！”高尾向你招招手示意你跟他出去，“来一下来一下。”
　　高尾带着你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然后才开了口，“这么突然地把你拉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摇了摇头表示你不介意，“是有什么事吗？”
　　“对，”高尾说，“小真他突然不见了。”
　　“？”
　　“比赛完之后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跑到什么地方一个人偷偷哭去了吧。”高尾半开玩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看得出来，你是小真他在意的人，所以，可以拜托你去安慰一下小真吗？我想他现在应该比较需要你吧。”
　　一个人任性地走开，确实是他会做的事。你叹了一口气。
　　高尾觉得你好像不太乐意，“啊，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
　　“我去找他。”你打断了高尾。
　　“太好了，那就拜托你了。”高尾笑了笑，“那我们互换一下电话？要是需要我把他带回去随时call我哦～或者让他自己给我打个电话也行。”
　　自己任性地跑了出去再打电话让队友来接，这种事绿间肯定做不出来吧，你心想。互换完电话后，高尾就和刚好出来的秀德的其他成员们一起离开了。
　　你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突然下起的雨，心想绿间肯定没有带伞。“真不让人省心啊。”你无奈地说。
　　你发消息和丽子说让他们先回去，然后挑了一把大点的伞，出去找绿间了。

　　丽子收到你的短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那是秀德的高尾君吧，他要把橘川带走去哪啊？”
　　“怎么了，橘川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日向问道。
　　“嗯….她说让我们先走。”丽子又确认了一遍你的短信。
　　“我想，橘川桑应该是被高尾君拜托去找绿间了吧。”黑子说。
　　“诶？为什么？”丽子更奇怪了，“为什么要橘川去找？”
　　“因为，”黑子平静地说出了让诚凛众人大跌眼镜的事实，“橘川桑和绿间君是情侣。”
　　“哈？？！！！！！！！”震惊的叫声差点要把休息室的屋顶掀翻。
　　“根本没有感觉出来啊！我们和秀德比赛的前后，橘川她也和绿间君没什么互动啊？！”丽子说。
　　“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有些矛盾要解决，”黑子解释道，“不过，他们一直都在意着彼此。我想这次见面之后，应该就会和好了吧。”
　　“啊….虽然但是，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很让人震惊啊…..”日向说。
　　“是啊……”诚凛的大家说道。

　　找到他不是很难，他没有走多远。一个人抬着头闭眼淋着雨，可能是觉得这样就能看不到泪痕。
　　你向他走去，他听到了脚步声，转头看向你的方向。看到是你，他眼睛一瞬间张大了。
　　你保持内心的平静面对着他，语气不冷不热地对他说：“找个可以躲雨的地方吧，你这样会受凉生病的。”
　　“……”他推了一下眼镜，和你一起走到一处有遮蔽的地方。
　　你收起伞，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擦着眼镜。你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你心里一直在矛盾着。
　　你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你想问他那些一直纠缠你至今的问题，你想听他跟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你忍住了。
　　看着他重又戴起眼镜，你对他说：“高尾让我帮他找你，我完成任务了，他挺担心你的，你记得打电话给他。”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那么，我走了。”你转身准备离开。
　　绿间突然过来抓住了你的手臂。
　　“别走……”你听到他这么说。
　　“不要走。”他又说了一遍。抓住你的手也没有半分放开的意思。
　　你定在了原地。
　　他抓住你手臂的力气渐渐削减，最终放开了。“……别再离开我。”他说。
　　绿间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这句本该在你去集训之前就说的话，这句让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因为没有说出而后悔着的话，终于说出口了。
　　过去已是过去，无法弥补，但现在你又站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办法再和以前一样无动于衷，更何况过去那样让他痛苦至今。
　　“我很抱歉，过去的事。”我没有不相信你。”说到这句话，他哽住了，他抿住嘴唇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尽力克制自己的羞耻心，把这句话说出：“我那时是不相信自己，对于感情这种事我没有自信，更何况对方是黄濑那样的人，不是不相信你。”
　　“我找过你很多次，你一直都是关机……”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他又想起了以前的难过，痛楚，想起了你的不告而别……他紧抿嘴唇。
　　你一直背对着他，听他自顾自地跟你解释曾经的事。之前设想过那么多次你们的重聚，你设想自己要狠心，冷漠，现在全都抛开了；那些明明是你一直想听到的东西，这时候却变得那么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背后的这个人，他一直在乎着你，没有变过。
　　你慢慢转过身，看着他低着的头和紧紧咬着的嘴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你站到他面前，伸手覆上他的侧脸，他的轮廓已经脱去了初中的稚气而变得硬朗。
　　“真，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只喜欢你，不要不自信。”
　　“我也很抱歉，如果当时我没有赌气，可能在当时就可以把误会说开，不用让你难过那么久了。”
　　“不会再离开了，真。”
　　果然还是做不到狠心啊，在他开口的那一刻，你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绿间终于看向你，他的眼睛红红的。你用手指抹了抹他攒着泪珠的眼角，“真，对不起。这么直白地说出那些话，你也很辛苦吧。”
　　“……你说过，你喜欢直接的。”他闷闷地说。
　　“是吗，”你被他可爱到了，“真怎么样我都会喜欢的，”你笑着看着他，“傲娇也没关系。”
　　他的眼神移到一边，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现。他的嘴微张，而后又闭了起来，像是要说什么却没说。
　　“想说什么？”你问他。
　　“……”他推了推眼镜，耳朵变得红红的，“那，我们现在算是复合了吧。”
　　原来他是想说这个，看着他现在又傲娇起来的样子，你忍住笑意，想要逗逗他。“啊，应该不算吧。”
　　“为什么？”他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因为，真还没有说那句话。”你向他眨了眨眼。
　　“……什么啊。”他又把脸扭到一边，不让你看他的表情。
　　“不记得的话，那就算咯。”你虚假地叹了口气。“唉，说好了要把那句话补回来的……”你故意嘀咕道。
　　“……真是的……”绿间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我也，喜欢你。”他用那低沉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后，耳朵一直红到了耳根。
　　虽然你心里知道他是喜欢你的，但直接听的他亲口说出来，你还是会猛烈地心动。
　　“好啦，我，我听到了…..”你也突然有点害羞起来，“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是和好，不叫复合啦。明明没有分手过的……”
　　“….哼，我可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现在的小真还真是坦率啊。”
　　“我没有。”
　　“嗯嗯嗯没有没有，”你拿出手机，“刚好不下雨了，我打电话让高尾来接你吧。”
　　说完这句话，你注意到绿间皱了皱眉，看来他还想和你在一块啊，你笑着心想。于是你又把手机合上了，“或者，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嗯。”绿间说。果然是这样，你心想。

　　雨后的空气潮湿但清新，暗淡的天色显得很平静。
　　你和绿间并肩走着，有种曾经一起回家的感觉。
　　“好久没有一起走过了。”你感叹道。
　　“嗯。”他应了一声。
　　“你后来有没有送过其他女生回家啊？”你突然问他。
　　“怎么可能？！”绿间一副你不要乱说的样子。
　　“….这种事只对你做过啊！”他又强调道。
　　“开个玩笑啦，”你牵上他的手，“以后，我们也要一起走。”
　　“……”绿间默默地将他的五指伸入你的指缝，紧紧相扣，“…..嗯。”你看到他的脸又红了。
　　走了一会，你们看到一家文字烧。
　　“就在这里吃吧？”你指了指那家店。
　　“可以。”绿间打开了店门。
　　里面非常热闹，真巧，还有不少熟人。
　　那群吵闹的熟人在看到你们后突然安静了，他们看了看你们的脸，又看了看你们牵着的手——
　　“这是…和好了吗……”日向和丽子说。
　　“小绿间？！小橘川？！你们？？！！！！”黄濑说。
　　“看来是和好了呢。”黑子说。
　　“啊….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么虐狗的场面…..”小金井说。
　　“怎么说呢，莫名的般配感……”降旗说。
　　“大家都在这里啊。”你对他们说。“好像没有位置了….”
　　“这里这里！”黄濑招呼你们过去。
　　你和绿间坐在了黄濑、火神、黑子那一桌。坐在火神旁边的绿间脸明显黑了一截。
　　“嘛嘛，小绿间的表情不要这么恐怖嘛，不是说昨天的敌人就是今天的那什么…”黄濑说。
　　“什么昨天，刚刚才输了！”绿间还是不太高兴。
　　“你和小橘川和好的大喜日子就开心点嘛，诶可以吃了。”黄濑刮了刮正在冒香气的文字烧，吃了一口，“一说这个啊，我就想到我之前被小绿间误会，受了小绿间好多冷眼，我真是太可怜了。”
　　绿间的脸拉下了黑线。
　　“行了行了，委屈你了，快吃吧。”你也开始享用文字烧。“话说，我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
　　“啊，你也没吃过啊。”火神嘴里塞满了东西，口齿不清地说着。
　　“嗯，我来日本也就两年多一点吧，很多都没吃过。”你又吃了一口。
　　“原来你也不是日本人啊？”火神说。
　　“橘川桑是中国的。”黑子说。
　　“那还真厉害啊，成绩那么好。”火神挠了挠头，“不像我只有英语说得过去……”
　　“小橘川超厉害的，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成绩也超级好，而且打羽毛球也很厉害！对了，小橘川，你怎么没有去打羽毛球？”黄濑突然发现盲点。
　　“嗯……”你含着勺子，想了一下，“可能我更喜欢篮球？”
　　“如果是在我们学校羽毛球队的话，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被百分之百挖掘。”绿间说，“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去诚凛。”
　　“因为，篮球的话，诚凛会赢。”你朝他吐舌头。
　　绿间头上的黑线愈发明显。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橘川，没想到你还是个腹黑啊哈哈哈哈哈哈。”黄濑看着绿间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绿间推了推眼镜，“下一次，一定会是我赢。”
　　“我们也不会输的。”你和火神一起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有种小绿间单枪匹马被欺负了的感觉。”黄濑笑的愈发放肆。
　　“闭嘴黄濑。”绿间头上冒出了井字。
　　你在桌子下悄悄地握住绿间的手，他看向你，你也看着他，“一起加油吧。”你这样对他说。
　　“真过分啊小橘川，我也要加油。”黄濑被你们秀到了，“小黑子小火神，我们也一起加油～”
　　“嗯。”黑子点点头。
　　“那是当然的了！”火神一边吃一边回答他。
　　餐厅里橘黄色的灯光晕染出温暖的氛围，这一刻，是你最开心的时光。

　　“那我和笠松学长先走咯！拜拜，诚凛的大家～还有小绿间～”黄濑跟着笠松，向你们摆了摆手道别。
　　“我们也走吧。不过，绿间君….”丽子看了看你，又看了看绿间。
　　“我已经发了短信让高尾来接他，估计现在差不多…..他已经来了。”你指向不远处骑着板车来的高尾。
　　“哟西，又见面了啊诚凛的各位，我来接小真了。”高尾在路边停下车，向你们招了招手。
　　“辛苦你了，高尾。”
　　“不辛苦不辛苦，还得感谢你把小真这个任性鬼安慰了一通啊～”
　　“闭嘴高尾。”
　　“好了，真，你和高尾走吧。”你对绿间说。
　　“这次不用猜拳哦～”高尾笑嘻嘻地说。
　　“那，”绿间看着你，“回去之后，发个信息。”
　　“嗯嗯嗯……”你不好意思地嗯嗯啊啊地答应道。这话…真的就像是情侣间会说的话了。你心想。
　　“小真真贴心～哎呦痛！”调侃绿间的高尾被坐在后座的绿间打了一巴掌后背。“真是的，坐好，准备走了！拜拜～”高尾跟你们告别。
　　“拜拜——”你和诚凛的大家一起向他们告别。

　　高尾一边卖力地瞪着板车，一边悠闲地哼着歌。
　　“高尾，是你让橘川来的？”坐在他身后的绿间突然问他。
　　“是啊，你那那么关注人家又遮遮掩掩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对她有意思嘛。”高尾放慢了车速，“我就顺便帮你们一把喽。”
　　“哼，多管闲事。”
　　“真是的，你对她的时候也这么傲娇吗？”高尾怀疑地问道。
　　“……”
　　“还有啊，我还以为你们会，啊比如依依不舍的来个吻别什么的，结果你就这么跟我走了啊？”高尾又说道。
　　“想什么莫名其妙的，好好骑你的车。”
　　“好～好～”高尾看绿间没打算回答他的话，继续哼他的歌。
　　“……”绿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一句，“不过，还是谢谢了。”
　　“哈哈，真难得啊，”高尾轻轻地笑了一下，“不用谢啦，小真～”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