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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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奇犽和伊尔迷的战斗之后，奇犽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就好像抽空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生气。
最终，奇犽在雷欧力与鲍得罗的比赛中杀了鲍得罗。同时猎人考试也随即结束，唯一一名淘汰者也就此诞生。
奇犽一言不发地打开大门，抬脚走了出去。
猎人考试也就此结束。
二
“小奇。”
萨洛伊追出去叫住了奇犽。
“能和我说说吗。”
“为什么想和小杰当朋友。”
微风拂过二人的脸庞，带动着萨洛伊那根早已过腰的辫子。
阳光照射在地面上，懒洋洋地洒在二人身上。奇犽背对着萨洛伊，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了略微嘶哑的音节。
“因为···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奇犽缓缓转身，坚定地抬头看着萨洛伊。
“他是特别的啊···”
特别的吗···
萨洛伊并不是不能理解奇犽的心情。
或许这种感觉就像他当年遇见飞坦那样。
——不带任何杂质的友谊。
这份友谊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和条条框框约束。
它是自由的。
但是他们毕竟不是普通人。
就像考试过程中一个自称父亲被奇犽杀了的考生，她要来报仇那样。揍敌客的职业注定了他们不能像平常人一样普通地生活，交友。
奇犽这家伙，还是太过于单纯了啊。
萨洛伊叹了口气，无情地在心中批判着家里最被看好的孩子。
“你的理由，和伊路米的区别在哪里呢。”
“按你这么说，不正是因为他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过于‘耀眼’吗？”
萨洛伊有意地重复着伊尔迷的话语，故意刺激着奇犽。果不其然，没多久奇犽原本坚定地眼神就再一次开始动摇。
“不是这样的···”
奇犽低着头，神色不明，拳头在用力收紧后却又再次松开。
他似乎不太想继续辩解了。
“哎，其实我已经和父亲说过了。”
奇听后犽猛地抬起了头，神情有些不可置信。
“包括母亲也是。至于到底能不能让他同意你这事，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了。”
“毕竟哥哥我又不是万能的。”
萨洛伊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奇犽面前晃了晃。他知道一开始小银毛误会了他的意思。
真是的，他大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呢？
“A···ANIKI···”奇犽觉得自己鼻头有些酸酸的，红肿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在奇犽冲上去抱住萨洛伊的同时，眼泪也随之顺着脸颊滑落。
“等米奇也回到家之后记得向他道歉，毕竟他是你的哥哥，不尊重长辈可不是一件好事。”
萨洛伊半蹲下来，一手抚摸着正在啜泣的奇犽的卷发，另一只手为他擦掉眼泪，安慰道。
“下次再出去不能再让哥哥担心了。”
“要听话大哥的话啊，小奇。”
“听到了吗？”
奇犽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抱住萨洛伊，将头埋进对方的颈脖。
萨洛伊满意地圈住奇犽。
没有任何意外的。
奇犽点头了。
“真是个乖孩子啊。”
“基路亚。”
三
“集塔喇苦！”
在小杰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否定了想和自己做朋友并且强烈打击了奇犽的伊尔迷质问。
在经过一番争执过后，这件事情也算是得到了解决。
但是依小杰的性子，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就好比现在的情况。
“奇犽他人在哪！？我要把他带回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小奇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家了。”
伊尔迷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可语气中蕴含着对小杰的否定对方是实打实能够感受到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小杰的脾气似乎被伊尔迷激起来了了，大声地反驳对方。
本来不抱大太希望，但是为了能够带回奇犽愿意一试的小杰在伊尔迷的提醒下看到身后过来的二人后，信心好像增强了些，更加坚定地看着伊尔迷，以及他身旁的萨洛伊。
看来没有看错啊。
萨洛伊眯起了眼，抱胸看着小杰。将念压施加给对方。
这小子是真的很有趣。
“枯枯戮山。”
安静的走廊突然传出伊尔迷无奈的声音。
小杰听完后总感觉浑身有哪里不自在，但是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了谢，也没有进一步追问“枯枯戮山”，看了眼一直沉默着的萨洛伊后就和雷欧力他们离开了。
“作为杀手，就这么把地址透露给别人没关系吗？”
萨洛伊刚想把手搭上伊尔迷的肩膀，就听到一个欠揍的声音响起。
“啊，反正没有特别隐藏过。”
在西索和伊尔迷随意聊了几句后，伊尔迷因为任务在身先行离开，留下萨洛伊和西索在原地。
“你能不能收回你的目光。”
萨洛伊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和考试时的装扮相比起来正常许多的西索。
早知道不让糜稽这么快走了，不然还可以来当借口用一用。
不过这家伙衣着打扮要是正经点还是看得过去的。
萨洛伊鬼使神差地想到。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难不成考官大人真的忘记了当年的一些事情吗？”
西索笑着摊了摊手，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原本正常的话语也因为西索的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萨洛伊听到这话微微蹙眉。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当年和这家伙有过接触。
更何况，还是这么有“个性”的家伙。
“44号，我假设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可我是说认真的啊。”
尽管西索的话语如此肯定，萨洛伊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相信他。
根据他的判断，这家伙多半是个变化系。变化系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随便都能信的，毕竟他们十句话里起码有八句是假的。
“啧，那就算我们见过吧。那又能怎样呢？”
萨洛伊莫名地有些烦躁。
和西索的对话让他有种任何事情都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这让他根本猜不到对方下一步会干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的。
“啊，的确呢。”
西索走到萨洛伊面前，将对方逼迫到墙的位置，戏谑地看着对方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不过我们可以趁着空闲的时候发生点什么，萨洛伊~”
萨洛伊的脑海里回忆起和西索此时一模一样，一张没有涂抹任何油彩的脸，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类似的片段，以及和西索刚才一模一样的话语。
“不反抗吗？”
又是一句熟悉的语言。
萨洛伊又接连着回忆起了几个片段。
任务，酒吧，陌生人递来的酒，任务目标的死亡···
再后面就是西索的身影···
其余的事情无论萨洛伊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回忆的碎片又过于零散，完全无法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等等···
“谁允许你靠我这么近了！？”
萨洛伊在回过神后发现西索的脸和自己距离根本不到一指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可不仅仅是在给自己回忆过去。
算他有点良心！
萨洛伊用力推开西索，一把扯下缠着早已凌乱不堪的黑发的皮筋。
一直没有剪吗？
西索记得当年遇见对方的时候他的头发顶多才到腰间，现在却早已过了小腿。
“萨洛伊。”西索开口轻声唤道，身体再度靠近对方，一颗颗解开了对方外衣上的扣子。
“还没想起来吗？”
“或许我们可以再一次经历一下当年的事情，好让你更好地回忆回忆。”
啧···
尽管萨洛伊不想承认，但他似乎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事情的全过程···
四
因为当年席巴和他的约定，以及有年龄的界限在，一些比特殊的药物药性还要更强些的训练还得等到他们十八岁才开始进行。
再加上当年的萨洛伊正值青春期，自负倾向会更加明显些，尽管这点席巴已经提醒了两三次，但是他对此不以为然。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意外华丽丽地出现了。
就在当年的一次任务中。
任务地点就在他当年去过的天空斗技场附近的一处酒吧。
也就是在那里，萨洛伊再一次忘却了席巴的告诫，在将目标成功暗杀后并没有离开酒吧。反倒是接过了路人递过来的酒。
对方似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察觉到萨洛伊身上细微的血腥味儿后果断放弃了面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
而在第一口烈酒下肚后，萨洛伊猛地反应过来里面所添加的药物前后他才训练过两次。
而这两次的训练他都失败了。
萨洛伊跌跌撞撞地凭着记忆和仅剩的理智走向旅馆。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席巴对他所说的话语，自嘲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
“嘭！”
走廊上，萨洛伊迷迷糊糊地停在一扇房门前，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啧，无聊的把戏···明天非杀了那个家伙不可···”
萨洛伊撑着上半身靠在了门上，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着手机，熟练地拨打了一个号码。
“欧···佩拉。”
“我在，少爷。”
“嗯···来接我···”
“少爷？您怎么了？是喝酒了吗？”
年轻的管家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知道萨洛伊喝醉了。
“喝了。但···没有很多。”
萨洛伊语无伦次地给欧佩拉叙述着自己今晚的经过。但无论是哪一句都没有讲到重点。
“少爷，您现在在哪儿？”
欧佩拉打断了萨洛伊混乱的回忆，语气有些着急，与他平日里不近人情的高冷模样完全相反。
萨洛伊摇了摇头，扶着冰冷的墙壁，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顺利找到自己的房间。
“天空斗技···唔···”
“是天空斗技场吗？少爷？您怎么了？”
“撞到人了···”
倒在对方怀里的萨洛伊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更晕了，身体的温度也似乎比平常高了些，不由得推开了面前的人，蹲下身捡起自己的黑色礼帽。
“抱歉，借过一下。”
“嗯~如果我不呢？”
萨洛伊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此时的他并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对方纠缠。他只想赶紧走到房间，让自己冷静冷静，然后让欧佩拉过来接他回家。
“别着急走啊。”面前的人拦住了萨洛伊的去路，将对方逼到墙边，用手揽着萨洛伊的腰，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红透的脸颊，用剩余的一只手将对方显示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挂掉。
“小苹果是喝醉了吗？还是说服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
“如果真的是因为药物的话，亲爱的小苹果一个人在这大雨瓢泼的夜晚住酒店可是很危险的啊~要是遇见了什么坏人可就不好了呢~”
啧，你不就是那个坏人吗···
萨洛伊有点受不了对方靠他这么近，不自在地扭动几下，想要挣脱对方的禁锢。
“嗯？我吗？如果你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
萨洛伊看着面前一头张扬的红发，意识到自己似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嘶···别咬···”
“或许我们可以趁着双方都还空闲的时候做点什么。”
萨洛伊吃痛地想要推开西索，但是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带到不属于他的房间里。
“不反抗了吗？”
尽管人已经带到了床上，但是西索却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
“没力气了···”
在药物和酒精的加持下，萨洛伊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状况。
西索看着大半个身子都裸.露出来的萨洛伊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刚想对身下的人付诸点行动，就听到了对方让他带他去浴室的命令。
西索也不含糊，抱起对方就去浴室干了些晋江不可描述的事情。
据浴室里的瓷砖回忆，事后在西索给萨洛伊清理的时候，不要脸的西索趁着对方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的时候地拉着萨洛伊又去床上干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于萨洛伊第二天莫名其妙被浑身散发着黑气的欧佩拉带回家的时候觉得腰和腿都特别酸痛。
五
“少爷，以后您要是再敢在一些关键时候挂我电话···不，准确来说是任何时间无理由挂我电话，后果自负。”
“？？？欧佩拉我···”
“我不听你狡辩。”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