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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話 參與著的出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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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燊灝這週踏入此棟建築舞許多次,仍然對這些景觀充滿泛靈般的敬意與敬仰,漫步於此多次,並沒有增加端木燊灝的厭膩感,自身憂愁不絲毫減少,它們是神話裡的仙女、精靈、魔法緩慢催促美的真諦,那次情人坡下的粉紅泡泡巧妙暗示著端木燊灝的戀歌即將要被演奏,因此,他那時候悠閒躺在情人坡上被只有神一樣的人物能看見此條紅線纏繞著,他看不清自己的命中注定被愛情邱比特射中了她火熱熱的心,他招惹了眾多異性,他不是瞧不起、不是冷傲,而是毫無一刻心有蕩起了火花,昨日、今日、翌日,在這幾日來,端木燊灝用言語說不清的激盪,擾亂了他的思緒,可是他並不明白他自己已經心動了,邁入愛情的第一階段。
然而,藍色、綠色、橘色、黃色、白色的蓮花仍然綻放於池子上,五顏六色豐潤了池子,端木燊灝想要更接近他們,迎接他們的懷抱,想要一腳踏入池裡的那一時候,端木燊灝放棄了,他向著池子說著,「你就等待下次。」他每次來此皆被深深的震撼到,尤其是早晨、中午、黃昏,他這次五體投地,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熱愛會何時減少,也不能說是維持著熱度,反而是言語說不盡的深愛,越來越加劇,有一群蝴蝶在他身邊附近圍繞著,他對蝴蝶們說,「原來你跟我一樣喜愛著這裡,興奮的跳起華爾滋。」端木燊灝也跟著蝴蝶們跳起華爾滋來,很多女性圍觀著,她們著迷端木燊灝的跳舞的神色,全方位毫無死角,端木燊灝忽略她們如癡如醉的眼神、瘋狂的撕裂聲,他深深的不知道他至始至終的憂愁情懷新吸引了異性,加重讓同性的厭惡。
端木燊灝跳完了社交舞以後,腳步緩慢的步入他自己所謂的神殿,端木燊灝觸碰牆壁的壁畫,他想要跳入這些壁畫成為此畫的一環,他沒走上一階階的樓梯,轉身走上階梯教室,裡面仿造古希臘圓環劇場,圓環狀的座位讓聲音容易傳播至聽眾的耳上,讓授課者順利演完一堂好戲,除此之外,其他也皆幾千年前古希臘的狀態,有一個幻想從端木燊灝溜了過去,恰似親身經歷過一樣如此真實,自己承認是虛幻的、想像的、假象的,他的軀殼有一方面覺得真實的、現實的、實際的,一場海嘯迎面而來,端木燊灝快要抵擋不住了。
直到赤瑞祺在端木燊灝身後,他真的完全沒有感覺到身後的存在,他感覺有溫暖籠罩著,制止那海嘯,赤瑞祺摸著端木燊灝的右肩說,「你沒事了吧。」端木燊灝回復赤瑞祺說,「我感到有溫暖,而且妳讓我有熟悉的感覺。」赤瑞祺小笑著,「很多人曾經有對我這樣說,尤其是和你類似的人,你該去找座位了。」階梯教室全部的座位快被坐滿了,端木燊灝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間。
端木燊灝一人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間,大家都覺得很奇怪怎麼換了新老師,而且這位新老師外表看似年輕又帥氣,女性感覺到他有貴族氣質,笑容讓她們有了溫暖,他溫暖了她們的心,他就恍如施了一道魔法,或是被下催眠術,恍如行屍走肉的殭屍專注他的存在,他對她們來說是高貴的存在,對他抱持著景仰崇高的精神,是神一樣的豎立於講台上,或是從天堂下凡的天使,帶有純白的羽翼與光暈,光芒四射迎面撲來,金黃熠熠,撼人心魂的她們,紛紛醉了一回,神魂顛倒,她們過後可要遭受好久耀眼的金光襲擾,皆要醉了許多回,他俊郎似聖光一樣耀眼,他是溫暖的男神,往後卻要折騰好漢,享受了佳人。
赤瑞祺趁著一些人沉醉於他顯明的外在時候,搶先回答,也順便緩解了男性的敵意,「這門課是美學,我知道是藝術史系、哲學系的必修,古典學的選修,第一次來當然要向大家介紹,我畢業於西班班牙巴塞隆納大學藝術史和比較文學、文學理論博士,古典近代理論中世紀文化碩士,研究專長美學、古代及文藝復興藝術、神話學、符號學、神祕主義,所以你們在西班牙文系、哲學系、比較文學與文藝學系、中世紀與文藝復興研究所、藝術史與美學系都有幸可以看到我,你們就別擔心看不借我了,而且這門課的老師身體狀況不佳,所以由我來教課,接下來的一年都會看到我。」這幾句長話想必是某些教授炫耀自己能力的時候,就在第一次見面,不知道它們是否已經聽厭了,何謂男子失望,女子喜悅來形容他們。
然而,赤瑞祺向眾人介紹自己後,展開了美學的課程,他和之前的老師不太一樣的是內容更加有深度,提升美的涵養與鑑賞能力,對她們來說最眼前這一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學,赤瑞祺講授的內容有時深澀有時淺白,除了端木燊灝之外,男子苦於摸不著且抽象的審美,端木燊灝是為美意識的人,最後,赤瑞祺對大家說一句話,「美是感性認識的完全性,由內而外。」嘹亮鐘聲響起,赤瑞祺走向端木燊灝面前深情說,「等等我們還會相遇。」端木燊灝無法領會赤瑞祺所說的隱含意義。
因此,赤瑞祺對著端木燊灝所說的話在下一節才會揭曉,端木燊灝不如平常那樣提早步入教室,靜靜地趴在桌上酣睡,神情安詳,惹異性歡喜的寵物,一如反常,直到嘹亮的鐘聲清脆響起,是因為躲避赤瑞祺,他腦海的深處想必明瞭他隱藏的含意,所以這是數不計的輪迴、記不清的重生,在奧菲斯教的其中一個思想,靈魂與身體兩者之間緊密的連結,直至羽化,靈魂經歷那一剎那後,又再度被身體禁錮,端木說不定在此無限循環重世,腦海就有了之前層層記憶,早已記不清了,卻又以夢境、幻覺出現他們面前。
端木燊灝站立於門前說,「他,我有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熟悉,可是我怎麼想要逃避他呢」
赤瑞祺一打開朝端木燊灝問候後,「真不巧我們又見面了。」
端木燊灝沒有回應赤瑞祺,仍然對他擺著一副憂愁樣,赤瑞祺走上台上向大家介紹自己,重複那段老話,這門課是美學,我知道是藝術史系、哲學系的必修,古典學的選修,第一次來當然要向大家介紹,我畢業於西班班牙巴塞隆納大學藝術史和比較文學、文學理論博士,古典近代理論中世紀文化碩士,研究專長美學、古代及文藝復興藝術、神話學、符號學、神祕主義。」
也因為如此,這說不定讓眾人有最初步的了解,赤瑞祺明確知道他們要問甚麼,「上此門希臘羅馬神話的教授去德國做研究,這學期就會由我接他部分課程。」端木燊灝近近望著赤瑞祺深思熟慮,「自己覺得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他,好像有曾經經歷過類似的場面。」赤瑞祺走到端木燊灝面前小聲說,「好久不見,好好地回味神話。」端木燊灝回應,「我們不是今天才見面。」甯暲媛走在教室外看著赤瑞祺,赤瑞祺沒有留意到甯暲媛充滿愛望著他,甯暲媛嘴角露出微笑如一絲煙摟消逸,赤瑞祺充滿幹勁上此刻,男子聽起如催眠曲,女子盼著如阿伯羅。
(創作詩歌)
然而,在前一晚,赤瑞祺想著這次要扮成甚麼角色,甯暲媛傲氣坐在椅上提點了赤瑞祺,「那你知道目前離他身邊最近。」赤瑞祺明白甯暲媛所說的意思,馬上在甯暲媛面前消失殆盡,甯暲媛坐在椅上嘆氣,念個咒變出一瓶伏特加,瘋狂灌起酒來,「遇到他變得可真快,多過了幾世了,也不好好看眼前我的存在。」甯暲媛開始瘋癲起來,同時也醉了沉痛地等待,長久的盼望,最後她吹熄了燈光,在了無生氣的黑暗裡悲慟哭泣,赤瑞祺先查詢課表,並且出現他們面前,催眠他說,「你身體長年狀況不佳,也該好好養身體了。」另外,赤瑞祺跟甯暲媛明說,「我知道你還在猶豫是否要前往德國作美學研究,你就去吧,有我在。」赤瑞祺做完此事後,就好好在明晚扮演好教授角色,在此之前閒暇時間,他可努力攻讀學位豐富人生。
然後,赤瑞祺在黑板講授希臘羅馬神話的時候,目光不時往端木燊灝,赤瑞祺臉龐擺著燦爛的笑容,其他女性皆認為赤瑞祺是在注目著她們,內心都有個小劇場,「他往這裡過來看,他一定是在看我。」女性都這樣誤以為,他一邊在黑板上寫板書一邊眺望著端木燊灝,赤瑞祺聯想起多年之前也有這樣類似的場景,這次又回到這樣的場景,十分懷念,端木燊灝沒有特別注意他的關注,他深深地進入他所講述的內容,猶如穿書的主人翁,他進入了每個角色,成了一座活生生的沉思者雕像,赤瑞祺講述的緊湊且眾多內容,學生在桌上超滿了很多頁的筆記,這門課程結束,赤瑞祺走向端木燊灝面前說,「中午是否要一起吃」端木燊灝聽到這段話非常熟悉,恍如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這樣說過,很快就答應他的邀請。
終究,他們離去哥德式神殿,走下一層層階梯,步伐如此輕盈,如天堂下凡塵間,端木燊灝離開此地,也不忘望著五顏六色的蓮花池、一陣清風吹至赤瑞祺身上,打亂了青絲、肌膚、衣著,也帶來一絲憂愁給了赤瑞祺,他回想起遙遠之前的那個時候,也是一陣清風吹來,那畫面就如今一樣類似優美,而此樣子好像命運之輪的幸運女神決定每場同樣的圖像,這種種雷同的場景形似古希臘神話的命運三女神拉克西斯測量出命運之線的長短,或是北歐神話諾恩三女神決定了他們現在、過去、未來,他們兩位屢次反覆的場景早已被命運三女神決定好了劇本,對命運三女神來說可是經典一幕,所以才會不斷浮現出這樣的橋段,這是他們腳本的高潮之一。
赤瑞祺觀望從哥德式建築至五彩繽紛的蓮花池、翠綠的草皮,不僅懷念起當初那個時光,尋常的他是神色是溫暖,而這次他的臉色是少有的蕭瑟,「你雖然歷經許多回,早已把我遺忘了,但我仍舊忘懷不了當初救我的那段記憶,那時對眾神的祈求下,只有我和她活了下來,祂贈與我長生不老的詛咒,而你們卻要經歷不斷反覆的輪迴,那我只好守護著你們,之前每回都是失敗,每一回每一劫都留下悲涼的淚水,那這次希望你們是喜劇收場,讓我留下雀躍的淚珠,我不奢望你們能記回那段記憶,但我私心卻不想。」
他們兩人離開此處,踏上了校園大道時候,一道狂風呼嘯而來,象徵他們和其他五人翻閱下一篇的傳奇,赤瑞祺和甯暲媛也正式加入這場暴風雨。
赤瑞祺邀請端木燊灝吃法國料理,端木燊灝一眼望到竟然來到名貴的場所,內心萬分驚訝,但表面仍然是憂愁樣,路邊的少女無論是從何地方來、從何角度觀看、從何外在評論皆讚嘆不已,端木燊灝想要制止赤瑞祺,「此地事十分名貴,去別的地方。」赤瑞祺大笑一場,「你不必太驚訝,我認為我和你們有緣分。」端木燊灝充滿疑問,「你說的你們」
然後,正好衣琹雫、雷懌彥、閔璹篤就在她身後,但雷懌彥艱辛推著輪椅,出力的手臂顯露出一整塊肌肉,閔璹篤毫無發覺到雷懌彥的存在,閔璹篤把他當成特殊人士才能夠清楚認出,給硬深深的忽略了,雷懌彥朝著閔璹篤大吼一聲,「喂!」雷懌彥的行為就形似吸引閔璹篤的注意,閔璹篤整個人是浮誇的驚訝,儼如一個人回顧一面,倏忽,竟目睹到從棺材上死而復生的人一樣,閔璹篤驚呼極為大聲,傳片整個街道,「雷懌彥,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已經…………..」
雷懌彥不甚喜悅的說,「你是認為我怎麼那麼快就恢復得比較好一點,就只有好一點點,很不剛好的是,自己不知哪來的神力,使我局部的傷口癒合,就連護士都驚呼不可思議,只不過我卻要挨這副身子一陣子,是你,都是你。」閔璹篤從那次被雷懌彥咆哮後,雷懌彥就生氣到現在,久久不能平復,或許要等到全身完好如初才有可能,不知他們倆是否結下樑子,衣琹雫向端木燊灝打聲招呼。
餐廳門外富麗堂皇,有常春藤纏繞紅磚牆,整棟建築流露出歐洲文藝復興式的古典風格,從不遠處的人視角下呈現對稱性,感官領會出了和諧、平衡,紅磚牆有些許線條,窗上有三角形、圓弧形窗楣,窗楣上有著一隻獨角獸和一位男子替它療傷的雕刻像,入口處是十分有趣的旋轉門,內部的裝潢全是華麗的巴洛克風格,裝飾精緻考究,仿古的彩繪,尤其是西洋泥金裝是手抄本下彩繪傳奇、字體除了花體字還透露出每個小故事,搭配這家餐廳高貴的菜餚,裡面還有座小型的香草園提供廚師製作三觀俱全的佳餚,也提供客人品味薰香四溢的藥草茶,f情調、裝飾、料理三者完美融合異體,還有香頌樣的音符盤繞四周。
因而,通過旋轉門的漩渦裡,赤瑞祺一腳踏入餐廳,在赤瑞祺瑣所細細紀載著回憶錄裡浮現於他的腦海裡,幻象展現於赤瑞祺的面前,同時也變相影響現在餐廳的每個景物,從前於上海租界時期浮現於赤瑞祺眼前,極為真實,有五人一起品味菜餚,談天說地,無所不話其談。
赤瑞祺對浮現於眼前的景象說,「不知多久沒有如那時候一起品嘗了,已經好久好久。」
「你知道她真的很怪異的著迷張愛玲的小說,這些鴛鴦到底是怎麼」
(創作詩歌)
「你還不曉得你說的話,我們曾經經歷過,別再和其他人批評她了。」
「還有她差一點就去當歌女了,要不是認出那戒指,還不知我們要談得不明不白。」
「雖然他人十分俊俏,又有才氣,但他沒有徐志摩一樣風流。」
「你知道現在震旦大學有一些離開想創復旦公學,一起加入。」
隨後有在他說完離開,竟有一位身穿酒紅色法蘭絨套裝的擊了四發子彈,此幻象隨著那四發子彈化為白煙消失殆盡,變回原有模樣,原來是端木燊灝叫醒了他,「你沒事」赤瑞祺猛然回朔至現今,被端木燊灝的一喊給驚醒了,赤瑞祺淡淡輕緩回應端木燊灝,「沒甚麼只不過我之前來過類似的地方,那時間已經很久很久,其他人呢」端木燊灝仍擺著木偶表情憂愁說,「我去靜悄悄地去找,我的呼叫不要驚擾其他人。」端木燊灝通過旋轉門的旋轉提點他們迅速進來,端木燊灝推著雷懌彥的輪椅透過旋轉門的旋轉進去,雷懌彥內心極為安慰,「終於有朋友能派上用場。」端木燊灝面不改色酸了雷懌彥,「我服侍你,你能朝我發一把火」
此餐廳是高貴的、裝飾是精緻的、桌椅是華麗的,桌子是個漆器,顏色較為亮麗,有許多金色的線條,有大面積的風景圖,邊框外有雪輪、唐草、紅葉彼此交錯,椅子的椅背是個軟墊,每個軟墊上都述說不同的故事,輪廓為一針一針金線索刺繡而來,圖案也是花費不少時間刺繡而來。
他們坐下位子,有位服務生把其中一把椅子移開,讓雷懌彥靠近於桌上,他們也仔細研讀每\'樣稀奇古怪的菜名。
因此在一場討論、判斷、決議之後,經過內場廚師的烹飪,服務生先上餐前酒香檳,香檳杯是體型纖長的鬱金香,在那杯細長的透明裡裝有略甜、氣泡、淡綠色,這五杯香檳就擺於他們的眼前,喝下來提點了胃要準備接踵而來的食物,五人喝起來清爽無比,聞起來清新淡雅,望起來跳動的氣泡,打開食慾的第一道開關,繁複的法國料理可要通過很多關卡才能結束。
然後,第二道關卡是小份量的燻鮭魚,分別由五個柔和細緻的洛可可風格湯匙所裝盛,雷懌彥暼見小份量的食物大嘆著,「這樣能吃飽嗎我家裡吃的分量比這大多了。」端木燊灝語氣和緩的向雷懌彥說,「你曾知道你我家中所品嘗的就如此料理一樣名貴,紹了些許美學。」閩璹篤神色大驚,只差沒有發出令人尷尬地喊叫,「你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閩璹篤的一番話,果真引來兩人餐桌上一場鬥嘴戰,別人是鬥雞、鬥鴿子誰較厲害,他們是比嘴吧誰吵得贏,不知雷懌彥幾勝幾負,不明閩璹篤幾勝幾負。
「你怎麼有本事拖著一把來到這裡」
「這就是我的本事。」
「想想你應該享受這個樂趣。」
「那還要謝謝你,讓我更珍惜能用雙腳活動的時候。」
他們兩位在湯來臨之前依舊還在看誰鬥嘴能鬥贏,其他都吃完了燻鮭魚等待著湯的到來,衣琹雫因為兩位的爭吵打亂了原有的調性,深深大喊著,「你們可不可以緩和一下,這裡的氣氛都被你們打亂了。」閩璹篤眼看氣質的衣琹雫發出少有的憤怒,兩人停止了對他人的紛擾,歸回安寧,只有情調的旋律在餐廳裡打轉,赤瑞祺大笑著,「我們不要因為這場停止了對話,我們還是需要輕聲的談話。」
再來第三道關卡是湯品法式海鮮濃湯,服務生端法式海鮮濃湯至他們五人面前,湯上漂浮幾根迷迭香來增加色彩的豐富度,乳白色略有紅色的色澤,形形色色的甲殼類、貝類,還有奶油、蔬菜交融在意塊燉煮長久時間,造就有點黏稠的濃湯,濃郁的海洋味道四溢至華麗餐桌周圍,他們五人接連聞到法式海鮮濃湯的味道,雷懌彥最喜愛海鮮的味道,就第一個搶先品嘗,「我最喜歡海鮮了,尤其是湯,湯是把所有的精華累積於此液體。」赤瑞祺遠望著雷懌彥如此興奮,「他喜歡的東西一直都沒變。」閩璹篤瞻望雷懌彥把湯體現出湯特別的有滋味驚呼,「你真的很會演,不知道你是否在框我,我來喝下這濃稠物。」
閩璹篤品味起來就如回到最初大海的懷抱,味蕾吐露葷素巧妙的融合,海產的鮮甜,蔬菜的甘甜,閩璹篤激動的向衣琹雫說一定要嘗試一口,但衣琹雫很早就喝完了,回應閩璹篤,「我在家常常喝法式濃湯、清湯,我已經很習慣了,你習慣了也就不會大驚小怪了。」端木燊灝喝下濃湯說,「還是家裡的廚師煮得比較好喝。」閩璹篤、雷懌彥聽到端木燊灝很鎮定又憂愁樣的說給驚嚇到了,他們兩人不差幾分皆言同一語,「你們到底生活在甚麼世界」
緊接第四道關卡為前菜,服務生分別給五人不同的前菜,分別是鵝肝、焗烤蝸牛、拼盤肉、魚子醬、龍蝦,閩璹篤面前是焗烤蝸牛 ,閩璹篤眼睛睜的極大,她從來沒有看過煮過的蝸牛在她的面前,平時都只是看道路上的小蝸牛滑動,雷懌彥是血紅的拼盤肉,角落有醃漬物,雷懌彥遠望閩璹篤正躊躇是否要吃下八顆蝸牛,右邊盤上有刮起蝸牛肉的器具,雷懌彥瞧見她的樣子,一臉嘖嘖稱奇道,「真不知道這八顆蝸牛可是名貴。」閩璹篤氣的回應,被雷懌彥激怒了,因為她認為被說成自己不懂好東西,就在雷懌彥面前把這八顆蝸牛使勁接連拔開吃下,花費不到一彈指的功夫吃乾淨了,雷懌彥笑著詢問閩璹篤,「味道如何」閩璹篤想了一會兒回應,「沒有想像中那麼怪異,吃起來軟嫩,就如吃螺肉一樣。」
雷懌彥笑著拍起手來,恭賀閩璹篤,「恭喜你,挑戰成功。」閩璹篤忍住自身的憤怒,不寒而慄的笑容回復,「謝謝你。」端木燊灝把魚子醬塗抹在餅乾上優雅的吃下去,不留下一絲餅乾屑,端木燊灝淡淡地述說魚子醬的味道,「創作詩歌。」赤瑞祺拿著刀切下肥美的鵝肝,品嘗起來極為濃厚,衣琹雫品嘗著冷盤龍蝦,品下它的鮮甜,吃下肉的韌勁,衣琹雫把嚐起來的程度,以音符高低來分類,她評為第二音階,雷懌彥明明知道真正法國料理套餐要吃很長久,他期待主菜的來臨等到不耐煩了,一臉哀怨模樣,嘴上滴咕著,赤瑞祺心頭默默道,「這樣讓我感到如此熟悉又陌生,這是我接二連三所體會到,他們的記憶被這一世所重置,讓我重新一次。」
隨後第五道關卡利用冰涼的冰沙重新活化味蕾,第六道關卡主菜魚、鵪鶉、鴨胸、羊腿、螃蟹,服務生向他們五位上不同的主菜,白袍廚師為這五道主菜擺置的極為精緻,真不虧有人稱法國料理奢華又講究的料理的美譽,雷懌彥期待的主菜終於來臨了,「終於,我期待的主菜來了。」他們五人拿起刀叉,隨著肉的紋路切開,沾黏著醬汁,品嘗著這些主菜的滋味,在品嘗之前,在視覺欣賞了精緻的料理藝術,使眼界有了滿足感,這時候卻沒有一絲聊天聲,想必他們想要專注嚐著自己的主菜,能說他們餓到受不了了嗎
第七道關卡可是各式各樣的起司呈現在他們面前,有紅萊斯特、菲達、邦切斯特、艾斯諾姆、羅克福、愛斯阿格、波羅伏洛、格呂耶爾,顏色濃度從淡至濃,顏色有乳白、橘、黃、藍白相交,此味道對某些人是無法抗拒,某些人卻極為抗拒,閩璹篤就是個很好的樣板,閩璹篤神態猙獰,心裡頭看著起司拼盤說,「怎麼會有人把又臭又難聞的東西來當呢而且它好像是牛奶做的。」端木燊灝第一個先吃了下去,雷懌彥驚呼端木燊灝不怕這些味道就直接吃下去大為讚嘆,「哇!你吃得下去。」端木燊灝回應雷懌彥,「我從小到大就吃這,你之前都是要等我把這些吃完,你才肯進來,我時常把這些當作零食。」雷懌彥驚呼著,「難怪你長得又高又壯,內在深藏不漏。」端木燊灝完全不理會雷懌彥剛才所說的話,完全不理睬其他人的情緒,赤瑞祺邊嚐著各味道的起司邊搭配曼哈謝特級白酒。
旁觀的異性瞻望他,簡直是受到高貴教育的優雅貴公子,赤瑞祺身上瀰漫出溫暖,她們不經意目見,替她們心扉注入了溫暖,還有能讓奶油融化的笑顏,她們不經讚嘆,「此桌到底是甚麼世界,是從天堂下凡來的男神、天使。」此外,他們也隨後跟住她們的眼神望著此桌,死盯著此兩位,竟然他們都擁有同樣的想法,「這兩位簡直是不盡相同的溫度差,一位是天使、仙女,一位是伊甸園上誘惑你的毒蛇。」可是,他們五位卻完全不曉得其他人把他們當成一幅畫。
最後第六道關卡是色彩繽紛的馬可龍,粉紅、檸檬黃、橘、森林綠、、綠松石綠、天空藍、紫羅蘭,色調如棉花樣溫柔,充滿粉紅戀愛情懷,馬可龍的外觀招人喜歡,俘虜了視覺、味蕾、觸感,閩璹篤面前的那一盤起司依舊完整在此,雷懌彥壞心的激起她,「你是覺得這不符合你胃口,還是你根本不敢吃。」閩璹篤被雷懌彥剛才所言給激怒了一口氣把整盤吃完,「我就吃給你看。」可是閩璹篤有乳糖不耐症,最後一道關卡是花草茶幫助消化,同時也巧妙搭配馬卡龍甜滋滋的味道,花草茶也有香氣四溢,閩璹篤被馬卡龍變成了溫馴的小女孩,赤瑞祺笑著,「她每次都敗給了精緻的甜點,果真沒變。」他們五人邊吃色彩繽紛的馬卡龍,邊喝薰香芬芳的花草茶,同時也熱情的談天說地,最後一階段成了下午茶了,此為尾聲逐漸靠近了。
其他桌的女性都看端木吃著主菜、前菜、湯的樣子,十分迷人,她們都忍不住回首、側臉、路過瞧見著,既使她們前方均有自己的另外一半,對她們來說端木燊灝就是神話中的美少男阿波蘿,端木燊灝就於此散發出閃耀的光芒,格外耀眼,格外矚目,眼神仰望著,離去時後禁不住瞧一眼,紛紛笑了一回,她們的男友皆呈醋罈子,不過她們的男友的靈魂、眼神卻有一部份飄至那桌的兩位女性閩璹篤、衣琹雫,可見此桌世多麼吸引別人。
突然,有位服務生幫他們拿取餐盤,赤瑞祺一回身竟發現甯暲媛就在他的身邊服務,十分詫異,「你怎麼在這裡」甯暲媛大方地回應,「我就想要觀察你這次扮演的角色,我還要忙,等等我做完就要離職。」甯暲媛的身影離此越來越遠,最終成了一個黑點,衣琹雫正當享受著馬卡龍、花草茶、旋律,無意間發現赤瑞祺在與身旁女服務生說話,在女服務生離去詢問赤瑞祺,「與你談話人是誰」赤瑞祺隨意想個回答應付著衣琹雫,「只是服務生在詢問我還要點我說不用了。」
閩璹篤又想要如何整雷懌彥時候,瞧見赤瑞祺的白酒尚未喝完,想要趁雷懌彥毫無注意到偷偷放白酒,並和花草茶混在一起,果真閩璹篤料想的沒錯,雷懌彥把那杯全喝完了,心裡頭說著,「剛才我喝沒有酒味,怎麼這杯就有,可能是我累了。」
一霎時,雷懌彥一臉醉醺醺,如同吃下興奮劑,情緒極為亢奮,動作卻靜緩緩,端木燊灝推雷懌彥離開,在離去之前雷懌彥咬了閩璹篤手臂一口,閩璹篤深深地吶喊出慘烈的聲響,重重地擊了雷懌彥的頭顱上,雷懌彥成了孩童樣隨意大聲嚷嚷,「我的頭好痛。」端木燊灝眼看雷懌彥成了醉醺醺的頑劣醉漢,一聲嘆息,一臉哀愁,恰似說明自己要處理好此事,成了一點負荷,內在的意識說,「是我要好把他完好如初的到家。」赤瑞祺想要幫忙,「需要我幫忙嗎」端木燊灝拒絕了赤瑞祺的幫助。
笑笑地向大家分別,端木燊灝向其他人說,「我不曉得他飲下什造就他如此。」端木燊灝從桌面旁邊站起,端木起身的身影,面龐上憂鬱又清澈的雙眸,精緻不如真實的面容,吸引著其他異性的目光,她們皆垂延他的俊姿,溶入旋轉門旋轉而出,埋沒於暗黑的街道內。
然後,閩璹篤為了不影響自身形象,也像其他人告別,「我等等還有學校的法文要學,就先離開。」閩璹篤倉促的離開,捲入旋轉門旋轉而出,因為她已經預知到過了沒多久就會拉肚子,過了那麼一剎那,衣琹雫隨後離去,走到旋轉門門前,留戀一會兒旋律,等待旋轉門旋轉而出,赤瑞祺替他們買單離開,轉身回憶起那年在餐廳時的狀態,回憶逝去,又隨著旋轉門離開,遇上甯暲媛,甯暲媛仰望著赤瑞祺,兩人一起隨一陣狂風吹拂下消逝。
終於,閩璹篤回到家內,趕緊至廁所的馬桶拉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清晨的太陽升起之前,睡沒多久,就奔往廁所拉著,也瘋狂喝水,這夜晚對她來說是僅次於醫院那次難受,為她的記憶留下一筆。
鄂葟桓於往常一樣有空就去健身房鍛鍊肌肉,無時無刻對照著鏡面上映像的自己,這也是他最自戀的時刻,直到練完,去淋浴室沖去全身的汗水和黏的感覺,顯露出他壯碩的身材,穿起衣服回去。
赤瑞祺與甯暲媛坐在船上欣賞著一輪明月,瞻望著明月說,「我們又團聚了。」
(創作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