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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話 莫名醋味、克服恐懼 ...

  •   晨光初露,金秋尾聲悄然而至,最後的褪色、最後的蕭索、最後的金風,校園裡悠長的秋之道大道上,大道旁曾經一片色彩斑斕繁花星斗點亮日夜,金風吹拂寥落的花瓣、樹葉維繫成一圈圈圓滿的光環,有小生物在附近被吸引躍動,如今大道旁的繁華早已不再,只殘留下稍許綠意,這兩位好兄弟同樣漫步於略有生機的大道上,雷懌彥、端木燊灝走的步調完全不一致,雷懌彥興奮無比的享受著能用雙腳走路,高興的飛騰於蔚藍的藍天,很奇特奧妙的是雷懌彥的傷勢,讓旁觀者感到慘不忍睹,居然,難以想像能於短短的三周就完好如初,雷懌彥可真是囉嗦,毫不理會他好兄弟仰望蒼穹,府視一叢大樹。

      「過了幾週,終於能用自己雙腳走。」
      「我真的知道何謂自由自在。」
      「對了,我可要好好鍛練身體。」
      「我也能輕鬆地上系上的課。」

      雷懌彥徐行於大道,朝著人群裡大喊,「我終於能輕鬆自在了。」他的一語驚動大道的人群,隨處張望探尋那忽然的高聲吶喊,雷懌彥從那場愉悅裡清醒,發覺自己的步履離原來早就有幾公尺搖遠,看不清端木燊灝的身影,在雷懌彥那一遼遠的一端看來可成一小小黑點。
      端木燊灝俯視天際,滯留於原地遙遠的俯望一叢樹木,一叢樹木的花瓣漂泊、凋零、殞命,樹幹掛上殘留綠葉逐漸成褐色的枯葉,一片片搖搖欲墜,遍布清風蕭條的氣場,這段時期是端木燊灝最容易傷感的時候,端木燊灝遠遠朝向那一片片搖搖欲墜的枯葉,即將紛飛於堅硬凛冽的土地,端木燊灝望於那樣的景象,對端木來說不是死亡能夠形容,也不是以簡單定義現實存在於落下的狀態。

      對端木燊灝來說它只有呈現另外的狀態,端木面龐面露著比往常哀愁、傷感對此狀態說著,「它不是死亡,是接近瀕臨狀態,是幻滅,是進行式。」端木對這樣連續不斷的狀態所耽擱許久,因此累積不斷的惆悵如泉水樣一湧而上,端木終於按耐不住了,少見於他疾速奔馳至一叢叢樹木上,餘風打亂的他的一根根青絲,光線不如往常透亮,逐漸踏入一叢樹木,端木俯視著,企盼樹幹上那唯一一片枯葉,端木燊灝發出一絲嘆惋,「沒想到竟留下你一個,別在我面前離去。」卒然,涼風吹拂,露出無常的哲學,樹幹上唯一幾片枯葉竟在他面前下起綿綿葉雨,悉悉簌簌的聲響,端木說了一句話,「沒想到你還是掉了。」端木燊灝瞬間成了瘋子,臉龐留下一滴一滴的淚珠,他的情緒很難從此狀態爬出來,也是雷懌彥最難熬的階段,一彈指,端木燊灝全遺忘剛剛的狀態,不是所謂的心理疾病,是所謂的結實纍纍的天性,可是雷懌彥興奮地遺忘重要的大事。

      然而,在遼遠的一端,雷懌彥一直沉浸愉悅的氛圍上,氛圍久久不能散去,有一道思緒於腦海裡閃過,眼光一掃過整道樹木,雷懌彥眼看這枯木殘肢的景象才驚覺道,「我怎麼忘了這件事。」雷懌彥急於奔命去幾公尺距離至端木燊灝的時候,恰好赤瑞祺就在端木燊灝附近走過,赤瑞祺轉眼間發現端木燊灝猶如遭遇惡魔附身樣成了認不情自己、好友、事物,端木燊灝於樹木下瘋狂至歇斯底里的狀態,他無法逃離這樣的狀態,自己無法自拔,就在雷懌彥趕到,遠望赤瑞祺抓住端木燊灝,從激烈的瘋狂,逐漸緩和成原本憂慮的端木燊灝,現在,端木燊灝正安詳地在赤瑞祺的懷抱,雷懌彥接近他們輕聲細語說,「教授,他現在到底如何?」赤瑞祺朝雷懌彥比個手勢,告知雷懌彥不要太吵雜,雷懌彥頷首應承。

      雷懌彥面露詫異,「你是怎麼做到的?」
      赤瑞祺袒露之前曾遇到的經驗,「我曾經遇過這樣的狀況,也是這樣他就恢復原樣了。」
      雷懌彥嘆氣道,「他之前也曾發生過幾次,都是在他孩童的時候,我時刻都注意到他是否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小時候就看過心理醫生,少年就沒有再發生過,我每到這時候都時時刻刻都會注意,直到現在。」
      赤瑞祺摸著端木燊灝的頭說,「我想他過後就不會發生了,我有個預感。」

      俄然,在雷懌彥鞋上有噁心的昆蟲,雷懌彥俯瞰到它的存在,驚訝地大喊,嚇得六神無主,把在溫瑞祺懷中的端木燊灝給吵醒了,雙目一睜開望著赤瑞祺,緩慢地說,「教授你怎麼在此,我剛剛發生何事?讓我一眼望著你。」
      雷懌彥望著端木燊灝溫柔的回應,「你知道嗎?你的剛那一場混亂是我,把你從這一場混亂中喚醒。」
      端木燊灝從赤瑞祺懷中離去,走出一叢枯木,臉龐面露憂愁,回頭向赤瑞祺道謝跟雷懌彥一起散步於大道上,雷懌彥好奇地詢問端木燊灝,「你剛剛覺得如何?」
      端木燊灝的頭仰望藍天說,「是好久以前熟悉的感覺。」
      在端木燊灝與雷懌彥的離去,赤瑞祺緩緩地道來,「你從那一次的下一次開始,只要到枯木殘肢的時候,就會瘋狂」

      衣琹雫與閩濤篤於秋之道無所不談,眼光時時刻刻掃過身旁是否有俊俏的男子,衣琹雫耳旁細聽生命的寂寥,金風蕭蕭的呼喊著,閩濤篤不知為何今日特別有興緻,衣琹雫自己也覺得十分奇怪,恰似服用過多的興奮劑,還是激情分泌過多?

      「琹雫,你知道我昨日剛收到那件名牌衣服,我等了好久。」
      「你期待相當久的終於來了。」
      「還有我這幾週都不用看見那位臭小子。」
      「你還知道他,他最近都要拖著輪椅。」
      「你說甚麼?」
      「當我沒說。」

      閩濤篤話匣子一開就一直說得不停,衣琹雫就得承受她的一句一句的炸彈爆破,閩濤篤無時無刻也和路過的英俊男子談天,正好端木燊灝與雷懌彥兩人就在她們附近,雷懌彥無意間觀察到閩濤篤正在與其他男子談的有說有笑,雷懌彥遙望這樣的畫面,不禁萌生氣憤,其實是萌生自己深深不知的醋意,雷懌彥的情緒一湧急發,跑如閃電樣快速到她們那邊,狠狠對閩濤篤咒罵一頓,也順帶狠狠讓此位男子挨上一罵,深深地毫不自知說了許多胡話,雷懌彥與閩濤篤的戰役又再次一觸即發。

      雷懌彥狠狠的狂罵,「你到底要對她做甚麼?你到要和她說甚麼?你到底要和她在一起?你說,你快說。」
      被挨罵的男子感到莫名其妙,發了一股怒氣說,「我為何要被突來的炸彈炸到,真的是倒楣透頂。」
      那位男子氣憤的離閩璹篤而去,閩璹篤因那位英挺的男子離去,朝著雷懌彥發起大怒,「雷懌彥你果真早餐是吃上炸藥,你硬生生把我好不容看上的美男子給氣走了,你是存心要找我麻煩。」
      衣琹雫就夾在他們兩人中間,不曉得要如何止住這場戰役,而端木燊灝卻過了一會兒,才發覺到雷懌彥不在他的身邊,「沒想到,他竟然消失,而我卻不知他消失何處?」

      現今,雷懌彥深深不知已經被醋意灌上迷藥,全然不知自己在說甚麼,他化身成咆哮的男子,「你知道,你真的知道,你是真的知道。」
      閩濤篤被雷懌彥的突來的嵐深深地影響,「我全然不知你要說甚麼?我真的不知道。」
      衣琹雫想到自己稍後要去上課,準備要離去的時候,雷懌彥沒有注意到她在他身邊,雷懌彥撞上衣琹雫,衣琹雫忍住疼痛離開。
      閩濤篤的雙目看到衣琹雫被雷懌彥撞上極為憤怒,「你怎麼是這種人,我真的看錯你了。」
      雷懌彥咆哮地回應,「我就是這種人。」

      雷懌彥說完此話以後,急為粗魯的方式親吻閩濤篤的紅唇上,閩濤篤深感自己的一吻被奪走了,極為憤恨地朝雷懌彥一巴掌,奔馳至她潛意識的恐懼,閩濤篤那一極為震撼的巴掌,深深地喚醒雷懌彥的靈魂。

      雷懌彥摸著自己的雙唇說,遙望奔馳於某方的閩濤篤說,「我剛剛到底說了甚麼?剛才的我是我嗎?」
      閩濤篤在奔往恐懼的建築物的時候,腦海浮現出許多想法,內心有數不盡的五味雜陳。
      「他是不是瘋了,除了醫院的那一次,今日我又遭遇過一次。」
      「我從來沒看過他如此瘋癲的地步,我們平常只是玩個吵吵遊戲。」
      「可是他竟然獻給我極為粗俗的吻,他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我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應該是氣消了,那我會有點愧疚感,而且我的心跳尚未平復下來。」

      雷懌彥待於原地思索著,想要尋回剛才自己的樣子,進而得到一些啟示。
      「現在,我終於回憶起來。」
      「可是我剛才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我已罹患精神疾病。」

      (創作詩歌)

      閩濤篤一腳踏入自己深藏於內心的恐怖之領域,附近有著典雅的庭院造景,這樣子她深深地無法感受的到,因為此景致離她相隔甚遠,雖然皆在同一區域,這裡的每一個拱、每一個非劵、每一個飛扶壁、每一個穹頂,對一些人來說是崇高、神秘、莊嚴的強烈情感,對現在的閩濤篤來說,她所踏入的每一步伐愈加沉重,她所深藏的情感愈加顯露,也讓閩濤篤回顧自己不想憶起的過往。

      終於,閩濤篤的情感如水庫崩潰般水流相當強勁且急速,雷懌彥就在附近走著,「這位不就是我認識的人,和我平時見到的好像不太一樣,她這次又想要做甚麼?」雷懌彥遠眺下去充滿好奇心,想趁她一不留神的時候捉弄她,當雷懌彥來到的時候,閩濤篤處於驚慌的狀態,全身顫抖,雷懌彥沒有特別留意到閩濤篤此時的狀態,雷懌彥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雷懌彥興奮地說,「我終於返回一成了。」閩濤篤沒有因此大為憤怒,反而\\是驚慌失措的無頭蒼蠅,反反覆覆下來,終於成了大呼小叫的精神病患,極為歇斯底里樣子,在閩濤篤恢復清醒的狀態,閩濤篤向雷懌彥發出求救訊號,「你終於來臨了,快!救我!快!救我!」

      雷懌彥回到閩濤篤身旁,安慰著閩濤篤說,「我會好好地陪伴你走完這條路。」雷懌彥扶著閩濤篤,抓住閩濤篤的右手,雷懌彥發覺到閩濤篤的情況是因為看見這棟建築物的外觀,雷懌彥的另外一隻手替她遮住一切,閩濤篤一感覺到有人不再她身旁,又馬上驚慌失措起來,雷懌彥緊握著閩濤篤的手說,「別怕,有我在。」雷懌彥隨著她的腳步心跳激盪不定,閩濤篤一步一腳印下來,原本沉重至有如很幾斤重的岩石壓於她的雙腳上,逐漸輕盈至羽毛飄落於她的雙足下,雷懌彥於閩濤篤身旁的協助下,她的精神症狀、身體反應出的顫抖,伴隨一步一腳下,愈來愈減緩,直到一腳踏入,閩濤篤才恢復成正常人的狀態。
      一路下來,雷懌彥明白自己對閩濤篤的心意,閩濤篤在雷懌彥面前留下眼淚,告訴雷懌彥自己內心隱藏的陰影,「你剛剛看到我這個情況,是因為我中學曾經被人綁架至充滿哥德風格的教堂內,我過幾日才被人救出來,可是那時卻不知道我對它深感恐懼,有一次我與衣琹雫相約於外國旅遊,並在天主教堂裡受洗,我踏入哥德風的教堂內,不知為何自己對它充滿恐懼,最後我昏倒了,我才明白自己是因為綁架那件事讓我充滿了陰影,我現在這種情況,就連衣琹雫也不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
      雷懌彥感性地回應,「謝謝你告訴了我,我是你唯一知道你秘密的人,這也難為你了。」

      雷懌彥馬上直接親吻閩濤篤的雙唇,此親吻的那一剎那,宛若世界在圍繞他們兩人在打轉著,閩濤篤也沒因為雷懌彥徒然的一吻就特別氣憤,反而是沉醉在其中,在陽光的照耀下,兩人格外耀眼,徐風輕拂兩人青絲隨處飄散,那一吻的時間十分悠久,不久這樣的感覺逝去,兩人皆羞怯萬份,閩濤篤說不出話來,雷懌彥深情的對閩濤篤說,「我們兩時常彼此的互相爭吵,我們也就利用爭吵來互相吸引,讓對方產生興趣。」雷懌彥深情的回覆雷懌彥,「我自己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一遇見你就使勁地爭吵,現在我才知道,我從那一次就愛上你了。」雷懌彥望著閩濤篤說,「我忘了到底是哪一次,也許是那次,又也許另一次,我真的完全不知到底是哪一次愛上你。」

      閩濤篤親吻了雷懌彥,雷懌彥握住閩濤篤的手說,「我會陪伴你打贏你的陰影。」
      閩濤篤一臉笑意,開玩笑似摸著雷懌彥的額頭離去,雷懌彥原本想要讓她挨罵,但他這次就饒過她,「算了,這次就不要跟她鬥嘴了。」

      閩濤篤步入建築物內的走廊默默地說,「我終於找到我的春天。」

      (創作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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