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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話 心動的瞬間 咖啡廳的談話 ...

  •   雷懌彥匆忙地趕著去上課,「我今日都忘了我上的那門通識課在學校最遠的那一棟上課了。」閩璹篤心情十分愉悅,雷懌彥撞上了閩璹篤,閩璹篤手持的紙張飛散四方,閩璹篤看到竟然是雷懌彥就破口大罵,完全拋棄形象,「雷懌彥你就是我的災星。」雷懌彥隨意向閩璹篤說聲對不起就急速奔向最後的那一端建築物,閩璹篤的興致全被雷懌彥匆忙的相撞給毀壞。

      然而,衣琹雫著急要去上西洋音樂史,急著要去上課,深怕自己會遲到,一不小心撞上端木燊灝,而這一撞衣琹雫就投向端木燊灝的懷抱,一切就是那麼剛好,衣琹雫口袋裡東西掉落於地,擲地有聲,衣琹雫零距離望著端木燊灝,十分羞怯,雙瞳不忍擬視許久,端木燊灝神情的憂愁,就如秋天蕭瑟的枯木,現時端木燊灝彷佛蕭邦第二十一號C小調的旋律在圍繞,衣琹雫的心跳如愛德華·拉羅的D小調西班牙交響曲伴奏著,恰似沒有了其他生命物被外人活生生的下個片刻停滯的魔法,只有世界在圍繞著他們打轉,這段時間看似一瞬間,卻是長久的一瞬間,時間被延長些許,衣琹雫的少女情懷偷偷地告訴她,「我真想永遠停留。」

      端木燊灝銳利耀眼的眼神,憂愁的心緒,攪亂了衣琹雫的心跳說,「妳知道窺探多久該醒了。」
      因此,衣琹雫羞怯地離去端木燊灝的懷抱,鄂葟桓走過來低下身驅撿拾衣琹雫所遺落的玩意,同時端木燊灝也彎下腰撿下此玩意,實在是分不清誰是最先撿,鄂葟桓想要利用冷酷對端木燊灝下馬威,讓他搶得衣琹雫的一抹微笑、一句感恩,吹起狂風,吹散了躺在地面的枯葉,在一場愛情被俘虜的男子,顯得如此卑微,變成愛情的奴隸,被這下了迷幻藥,做出自己一般無法做出的事情來,男子是愛情的白痴,女子是愛情的智慧,端木燊灝側臉顯露出憂愁,衣琹雫一眼看上了他的側臉,就只有看他的側臉內心再次激出了蕩漾。
      衣琹雫內心探詢著,「我的心跳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鄂葟桓內心想著,「真是沒想到會在此相會,我的冰天雪地下透露出一點光芒。」
      即將快演變成金蘋果戰役了,衣琹雫在他們倆面前走來,撿起自己的玩意放入口袋,衣琹雫微微一笑,對他們說著,「沒想到我真有福氣,有兩位不同旋律的男子替我拿我遺落物,一位是安魂曲,一位是協奏曲,真有性和你們結交朋友。」鄂葟桓聽到朋友兩個字震撼了他長久冰凍且被繩子環繞的心,端木燊灝還是介於有和沒有之間,還在探索著自己的內心,「我的心正在反映了波動,我是有感覺或是沒有感覺,我不知道。」
      於是鄂葟桓有股衝動想要向前擁抱衣琹雫,就要快步往衣琹雫的時候,就差那幾分鐘,衣琹雫就在他身後離去,失落來臨至鄂葟桓的臉上,喪氣地說,「我怎麼又差那一步,就差那一步就可以了,每一次都這樣。」突然,天色灰暗,天際不再蔚藍,蒼穹之下打了響亮的雷電,沒想到上天也得知鄂葟桓的憤恨,鄂葟桓憤恨地離去,過了短暫時間,萬里晴空,衣琹雫在遠端轉首目望著另一端,就是端木燊灝,他的神經總是這麼遲鈍,端木燊灝似乎感覺到有人在遠方望著,「我怎麼感覺我別人的目光掃射到。」衣琹雫說著,「說是就是命運嗎原來它這麼神奇。」

      閩璹篤上了讓她十分痛苦的通識課形上學的時間與空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通識課很難抽到,所以只好從冷門課程下手,而且 她自己實在不喜愛抽象思考,而她偏偏抽中的是需要抽象思考、理解的課程,她痛恨這些抽象思考、理解,尤其是哲學,閩璹篤悠哉地走出教室,宛如脫離厭煩的抽象思維,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今日甚麼事都沒發生,真好,除了一開始遇到的討厭鬼以外,一切順利。」
      沒想到雷懌彥著急的趕去上課,「我這門課是連遲到一秒鐘都不行,我今日的這兩門到底是怎麼安排的,都相隔很遠,老師會準時把門鎖上,我已經很多天沒去上課,額度也用完了,可不要被扣考了。」實在碰巧的是撞上目前挺悠閒的閩璹篤,被撞上的閩璹篤跌至堅硬的地表上,疼痛的發出吶喊著,「啊---啊----啊----」閩璹篤抬頭仰望說,「哪位帥哥撞上我」雷懌彥聽到有女生說這一番話,簡直要飛上天來了,欣喜的說,「好久沒有女生這樣說我了,真的是好久好久。」閩璹篤聽到那令人作嘔的聲音,臉色如翻書一樣神速,她的喜悅被雷懌彥的聲音給吞滅了,
      迎來是焚火般的憤怒,又是一場口上的戰役。
      「原來是你這位倒楣鬼,我一遇上你就碰一鼻子灰,而且今日還同時碰上同一人。」
      「不客氣。」
      「還真的敢說這三個字,我真想看看你的臉皮有幾層厚。」
      「那你就把我臉皮割下來,和聊齋的畫皮一樣,你敢這樣做嗎」
      「可惜我身上沒有刀,你也想想我們多有緣份。」

      閩璹篤最後忍無可忍,她的一腳踢往雷懌彥身上,正好身旁有個鐵桿撞上,很不幸的是有棵百年老樹突然倒向雷懌彥的腿上,發出吶喊聲,「啊---啊----啊----」痛苦哀號著,「沒想到我仍舊逃不出這劫數。」閩璹篤一臉驚呆,大笑之後離去,「你看這就是你說的緣分,我等下就去醫院看你。」雷懌彥可又要在醫院住上很多天了,不過,這也是雷懌彥有史以來極為悽慘的場面,那是前所未見,這讓他一輩子都留下沒齒難忘的回憶。

      赤瑞祺、甯暲媛兩人一起坐在校園裡的白色露天椅子,桌上擺著花草茶,空氣瀰漫花草的芬芳,擺著西式點心,鳥就在近處飛翔鳴叫,地面上鋪滿了紅轉,地面的痕跡若四輪馬車行徑過,全是佈滿一條條褐色條紋,赤瑞祺、甯暲媛四處張望欣賞絢麗風景,觀望閩璹篤、雷懌彥的一場好戲,赤瑞祺邊喝花草茶邊吃點心,甯暲媛只喝花草茶,討論這場好戲。
      「你不覺得他們演出一場好看的戲,再搭配花草茶、點心,真好。」
      「你真的非常悠哉,那麼遠都看到,你不是說要準備出場,甚麼時候」
      「你不知道我視力有多好,還有快了,別急。」
      「他們兩位真的是歷屆上最為激烈的一次,想必談起來更加轟轟烈烈。」
      「他們現在正在互相吸引著。」
      「你怎麼知道」
      「有時候愛情就是如此為開端。」

      甯暲媛眼神癡癡地望著赤瑞祺,她對他的愛催促了一場自我幻想,對她來說他的光芒如此耀眼,他是極為崇高的存在,是位創造主,她一點都不奢求,甯暲媛把對他的愛供奉於獻祭台上,等待他來領取,自己屈膝祈求,甚至流趟出淚花,她祈禱著,「我一直等待你來領取,快回頭。」這是場柏拉圖式的愛情,令人摸不著的精神,望能尋出他那一目。
      赤瑞祺看起來卻是甯暲媛發楞,靈魂不知飄在那兒去,站起來摸著甯暲媛的頭笑著說,「你的靈魂是飄到哪裡去你的眼神呢」甯暲媛嬌滴滴地回應,「沒有啊,只不過想起往事。」赤瑞祺聽到往事這詞,他的喜悅、溫暖、慈愛被往事吹了寒風,凍結了喜悅、溫暖、慈愛,臉上有著淡淡的哀愁,「我們能回到那個時候嗎」說完此話以後,喜悅、溫暖、慈愛又來臨了。

      於是衣琹雫一個人下午登上每一層階的樓梯,粉刷著湖藍色的牆壁,牆上全掛滿了獨立音樂、藝文活動的海報,它傳遞的訊息猶如孤單一人於湖旁等待,每一張張的海報皆是孤寂,他一張張正癡癡等待著你的來臨,衣琹雫留意牆上是否有這個月的活動,她和一般追求的一時流行的年輕女子不太一樣的事,不能說是次文化,能夠說是非主流的,除了她熱愛的古典音樂以外,衣琹雫踏上了此樓層的頂端打開了門,碰撞了門上懸掛著一串紫色的金屬風鈴搖晃,發出清脆嘹亮的聲音,「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它的在這裡的密語是宣告有客人將要來臨,要他們做好準備,他們一鈴聽到這聲響就有一位招呼衣琹雫並請她入位,這裡是置於高處的咖啡廳,衣琹雫望著菜單每一樣,廳內有水晶音樂伴奏著,她想著要如點才能配得上這裡的音樂、燈光、擺設,還有自己的身心靈,她最終決定薰衣草茶,最後出現她面前是利用玻璃茶杯沖泡著,倒下茶壺紫色茶液流趟出芳香,鎮靜、舒緩、解憂,她喝第一口是品味馨香,她喝的第二口是安寧心跳,她喝的第三口是舒緩思緒,她正在探索自己的內心,但還是有一團煩惱,就是理清自己的感受,陷入了簡答的困境上。

      有位男子打開門敲響的風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它又宣告有客人將要來臨,再次提醒他們要做好準備,沒想到對衣琹雫帶來了一場意外,這位男子來到衣琹雫的那一桌,先向衣琹雫打聲招呼就擅自坐下,這男子成了衣琹雫的心靈導師,解答出她自己隱藏不說的疑問,
      「哈囉,你吐露出了氣質,但你的氣質之下,還有些許少女煩惱。」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是否為真」
      「問你自己的心是最清楚不過,它是不會騙人的。」
      「我不敢問自己的心,我的心是否裝下了兩人。」
      「那你就不要太貪心,你一定有位是你做喜歡的。」
      「怎麼知道」
      「你知道你所喝的茶如果特別有味道,就如你的心對他十分有感覺。」
      「我終於明白了。」
      「哪我要何時說出來呢」
      「時機遲早會來臨,再見。」
      這位男子替衣琹雫解答之後就離去,開啟門,又傳來「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響,他走出來又馬上消失了。

      金黃色的餘暉西沉,夜幕降臨,閩璹篤獨自走入醫院,臉上淡淡的微笑,在旁人看來這笑不是平常的笑,那是會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閩璹篤沿路走來壓抑自己的笑,直到走入病房366號病房,這病房是單人房,閩璹篤為了雷懌彥特別訂的病房,就是為了今夜一直的狂笑不止不打擾其他人的寧靜,閩璹篤仰天長笑著,她成了壞女人圍繞在病床走,喋喋不休。
      「你終於自食惡果了,我就想要看你一人悲哀長嘆的樣子,哪裡無處可去,我就想要笑話你。」
      「還有你就好好躺在這裡反省你的過錯。」
      「我想我最近的耳根子也能清淨許多。」
      「你就是小丑,我是看不上小丑的。」
      閩璹篤的嘲笑對而今的雷懌彥來說,如黑巫婆的尖笑聲嘲諷著,閩璹篤最後一番話無形之中狠狠刺殺了雷懌彥的心頭,雷懌彥莫名激憤,一場憤怒咆哮襲卷閩璹篤而來。
      「你看到我這副德性,你高興了嗎你的報復終於達成了,你滿意了,你真的滿意了,走開,我不想看見你。」
      「你發甚麼脾氣,你的暴風雨來的真快。」閩璹篤發了大小姐脾氣後離去。
      雷懌彥自己深深地熟然不知自己發了很大的脾氣,他完全不明瞭,他竟然在這個地方遲鈍了,他自己能有朝一日明白嗎他一個嘶吼嚇跑了她,他不是嚇個哆嗦,他是吸引心扉。
      (創作詩歌)

      鄂葟桓一人來到酒吧,酒吧光線明亮,明亮帶來了溫馨,能說是苦悶人取暖的好地方,在這裡他們皆吐出一肚子苦水,有說不盡的千斤煩惱,酒吧裡有人彈奏樂器,有時是鋼琴、有時是小提琴,有時是吉他等等,鄂葟桓的冷酷和憂鬱交錯者,腳步如百斤岩石繁重的負荷走向吧台上,鄂葟桓隨處找位坐下。
      鄂葟桓憤世忌俗的發酒瘋似往酒保咆哮,「我要一杯憂愁的酒,我要喝下所有的苦楚。」
      酒保馬上幫他調好一杯符合他所要求的酒,鄂葟桓催促酒保,「還不要快點,我快等不及。」
      因此酒保不理會他的催促,仍然按照自己的速度調著,鄂葟桓的心緒的起伏如現場演譯出的音樂旋律一樣激烈無比,正好能反映鄂葟桓的心境,於是,直到酒保完成了苦楚的雞尾酒,才停下他的催命的催促、他的慘烈鬼吼。
      儘管吧台上充斥著鄂葟桓的分貝極大的咆哮,還是沒有影響赤瑞祺和甯暲媛的談論,赤瑞祺坐在甯暲媛前面,甯暲媛找話題跟赤瑞祺說,以免在悅耳的背景旋律出現尷尬,「你這次又想要扮成甚麼人了,妳都還沒有跟我說,是煉金術師、醫生、法師、修士、教授、殯葬業者等等,還有令人異想不到的職業。」赤瑞祺淡淡的笑一下回應,「過後你就知道了,甯暲媛很快,這次我會離他們身邊很近,可以達到近距離的接觸。」
      赤瑞祺關注點始終都在那五人身上,尤其是端木燊灝,忽略了離他身旁最近的甯暲媛一直默默的暗戀,她在滿天星光下月圓橋上準備要告白時,念頭一轉跳下河川裡,甯暲媛從古至今對他膽怯於告白,到了最後一步又臨陣退縮了,悠久累積下的暗戀、迷戀,也隨著執念加深,她目前唯一只有依附之愛而已,還有偏執之愛,猶如艾蜜莉勃朗特筆下的咆嘯山莊,她就是那位男主角,她並完像,卻有些許像,甯暲媛的愛不再那麼純純的愛,而是背後不為人知的野蠻、內心的爭扎、戰友的慾望,這卻表象的嬌豔所掩藏,赤瑞祺只把她當成未達成情人卻比友人還要親密的關係,甯暲媛有渴望想要親下赤瑞祺的嘴,「既使你的雙唇塗滿了毒藥,我也甘願,就那麼片刻。」
      後來,甯暲媛想想就不要親了,甯暲媛心頭思索著,「我在他背後有著他都不知道的黑暗的秘密,我會藏下來讓他永遠都不要發現,可是我還能繼續維持目前在他表現的模樣」
      赤瑞祺看見甯暲媛十分怪異,充滿疑惑詢問,「那你好像有要做甚麼說甚麼」甯暲媛從背包拿出塔羅牌說,「你聽到吧檯上非常洪亮的吼叫,我想也要做我的老本行了。」
      赤瑞祺溫暖對甯暲媛說,「那你要好好地替他解答他的黃連。」
      甯暲媛燦爛的笑容回應赤瑞祺,「我知道他有很多苦說不出,需要怪力亂神來解決。」
      赤瑞祺笑著回應甯暲媛,「就好好利用你的怪力亂神。」
      甯暲媛揮手向赤瑞祺走向坐在吧檯上給藍色的男子心靈雞湯,她那欲動的心何時才會派上用場

      然而,甯暲媛離去之後,赤瑞祺面前桌上的mojito,猶如清澈的水一樣,乾淨至透亮讓燈光穿越下去,此透明色有了翠綠的薄荷點綴,它還有甜、酸、酒交融在一起,它也在透明液體打上了氣泡,來,增添了一絲的光彩,一點味蕾的趣味,因此,這杯調酒外表就代表著始終如一的初心,在時間的長河下絲毫不受外力汙染,有著薄荷的清新暢亮,他就是有清新的溫暖,他拿起mojito酌一口,一陣涼、一陣酸、一陣甜、一陣酒、一陣蘇打流暢了四味覺,可此杯酒好比他的心境。

      「我除了鍾愛德貴麗、馬丁尼等酒色的調酒,還有這杯酒是我當初遇到你,一起同飲聊到無處不談,可是還能有與他相坐的時候嗎」

      赤瑞祺清澈的眼眸,溫柔的神情,在古典與近代惹不少異性的醉心迷戀,有許多異性為他書寫戀歌,甚至有同性為他寫下抒情詩,他始終不理會他們,在赤瑞祺的面前有個幻影,那幻影瞻望著甚麼話都說不出來,赤瑞祺對幻影的男子說,「不管你變成甚麼模樣,我都還是會找到你,我的命是你救回的,那你有要對我說嗎」那個幻影在赤瑞祺說完話後,徐風吹拂,煙消雲散,酒侍給了赤瑞祺一杯蜂蜜酒,赤瑞祺拿著蜂蜜酒說,「這就當初的這杯酒。」

      鄂葟桓狗吠的嚎叫直到酒保遞給他調酒瑪格麗特,正好甯暲媛坐在鄂葟桓旁邊,她想要安慰他殘破不堪的玻璃心,這時的鄂葟桓的心思破成細微的碎片,不管如何做皆無法黏起,她想要接合破的欺凌八亂的心神,她向酒保點曼哈頓,酒保提醒甯暲媛,「我調的可是傳統,可不是改良過,沒關係嗎小姐。」
      甯暲媛靦腆的笑著說,「你調的正是我想要的,我舌尖我適應這味道,你不覺得愛情當中有個白癡等待那人回歸至身旁,等待了許久也等不到,這樣雖不稱上嚴格的戀愛,只有戀愛中的『戀』,還沒有達到愛的高深境界。」
      酒保拿褐色的威士忌、紅色的苦艾酒、粉色的必特酒,酒保雖然明曉得她能承受此滋味,但還是貼心的加點楓糖漿,提升曼哈頓的甜味,酒保詢問著甯暲媛,「難道你的等待如蓮子心的味道一樣也和曼哈頓相似」
      甯暲媛嘆了一口氣,「我對此味已經熟悉到不行,想要嘗一杯,還要陪伴著藍色的男子。」
      酒保在甯暲媛耳邊輕聲道,「你可知道他現在是凶猛的獅子,隨時都會咬人,我剛剛都被咬了許多次,有時候酒保要當心理諮詢師,有時候要當沙包,真難做人啊,那藍色男子就交由你安撫、治療。」
      甯暲媛告訴酒保,「有時候人在特殊時期會相信怪力亂神的東西,尤其是人處於負能量狀態。」

      甯暲媛對著隨時會咬人的鄂葟桓旁坐下,剛好酒保把調好傳統的曼哈頓放於甯暲媛得吧台上,甯暲媛把手上拿著的塔羅牌放入桌上,甯暲媛拿持傳統曼哈頓對著隨時會如瘋狗亂吼的鄂葟桓說,「是哪一位壞人讓得到狂犬症,讓你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鄂葟桓雙手摸著頭部,他即將要到達崩潰的邊緣,快要成了復仇者哈姆萊特,「妳別來靠近我,我不知道我甚麼時候會瘋狂,我不知道我何時會燃燒他人,你快離我而去。」甯暲媛不因鄂葟桓所說的警語退縮,扮演著心理諮商師,「是誰讓你發瘋,我的來臨不是偶然,是命運派我來治療你。」
      鄂葟桓咆哮迎面向甯暲媛而來,「你知道我的煩惱嗎你也知道我的痛苦那你知道你是我的甚麼人你甚麼都不是,還想要來治療我,你已經讓我怒火燃燒。」因此,甯暲媛不會為了一段火焰波濤席捲了她,使她被燃燒而臨陣脫逃,甯暲媛表情毫無慌恐,「現在的你是警戒紅色,還有你也是憂鬱藍色,我是純淨白色,我要讓你變得健康綠色。」
      鄂葟桓一口喝完憂鬱的瑪格莉特後,馬上命令酒保再做一杯瑪格麗特,鄂葟桓剛剛是會隨處咬人的瘋狗,現在又成憂鬱寡歡的小動物,「剛剛的我是極度瘋狂,我力量消耗殆盡,現在的我成四不像的浪漫主義者。」甯暲媛起立摟住鄂葟桓說,「那我就在你身後抱著,把我當作你心目當中的那個人,別當心我的清白沾上了汙漬,就當作是神話的奇緣。」鄂葟桓持著一杯瑪格莉特準備要一口氣喝完,甯暲媛遏止鄂葟桓的行為馬上幫他喝完瑪格莉特,鄂葟桓硬要和甯暲媛搶那杯瑪格莉特,「現在的此調酒的故事是悲劇,可是有些情況極為類似,像是無意中發生的衝擊,悔恨的淚水,我會無限暢飲著,我想要喝下所有的悔恨,因為她只留給我這唯一的東西,你別想要來制止我。」甯暲媛搶著鄂葟桓所持著瑪格莉特一口氣喝完,「那我來幫你喝下悔恨。」
      甯暲媛也因而回到原來的座位下向酒保點杯長島冰茶,並且吩咐酒保,「過了幾分鐘後再給。」甯暲媛拿起塔羅牌,先洗牌再分成三個,甯暲媛詢問鄂葟桓,「你要算下你和她的未來嗎」正好酒保也把長島冰茶調好送至鄂葟桓的吧台上,「謝謝你幫我點這杯,我很少像透露出冰冷之外的情感,我就如此杯一樣看似為冰茶,實際上卻有其他酒所組成,只能讓親近於它的人品味出它的味道,我還是不要占卜好了。」
      鄂葟桓喝完長島冰茶有些許醉意,再離去的時候喝下甯暲媛的曼哈頓,鄂葟桓忍住自己不要在此倒下,緩慢地離開,越來越遠直到化成遠方的一點,甯暲媛嘆氣的說,「你和我皆是苦命人,都愛上自己無法望尋到這愛,我會讓你體驗一回的,不會和我一樣。」

      赤瑞祺摸著甯暲媛的肩膀說,「你做得如何」
      甯暲媛嬌氣的回應,「這人實在是太麻煩了,可我也看到男子對於愛的傻勁。」
      赤瑞祺突然回憶起多年前的時光笑了說,「那時候的我們也是一樣麻煩無比。」
      甯暲媛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雙唇,開玩笑說,「那你親我的雙唇。」
      赤瑞祺哄堂大笑,「你不知道亂親多次,會讓人無感,我們也該去歇息了。」
      他們趁著別人沒有注意,施個法術化成徐風,眾人完全被涼風吹拂,撲面而來。

      然後,漫漫無盡的夜色,四方安謐,醉意使他的腳步愈來越繁重,動作越來越不靈巧,直到倒在一間旅館屋簷下,他如狗吠叫,「就讓我在這裡睡上一回,豪放的睡。」這間旅館建築物是古典主義風格,他睡起來的神色是冷酷無情,但不知他的陰影有沒有因此事情減少,還是加速增長。

      雷懌彥一人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漆黑的蒼穹之下繁星閃爍光芒,雷懌彥疼痛呻吟著於單人病房,深夜裡,身體利用自己的細胞縫紉傷口,接合每一根骨頭,點滴補充身體組織,雷懌彥心理思索著,
      「白天應該是我痛苦難耐的時候,我竟然對她說很多話,而且極少發怒,我到底怎麼了。」在漆黑的夜晚,這一天雷懌彥不時發出痛苦淒厲,在陰氣深重的午夜裡,鬼都不想靠近那痛苦淒厲,因為這就是人間的十八層地獄。

      不過,閩璹篤獨自於房間思索,想不透雷懌彥為何要發如此大的脾氣,也因為他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發了大小姐的脾氣,「我會等著你給我的回覆,我要你的解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話 心動的瞬間 咖啡廳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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