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义要怎么界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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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义要怎么界定
站在对立的阵营是否就只有一方能够代表绝对的正义。
“艾斯，我们到了。”睡的迷迷糊糊间，艾斯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他。
“啊？”艾斯困的不行，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与睡梦斗争了半天，终于终于强撑着将眼睛努力的睁开一条缝，刺眼的阳光瞬间纷纷争先恐后的想要涌进眼里，迫使他不得不抬起手遮挡。
“七水之都。”马尔科看着困的分不清昏天黑地的艾斯早已习以为常，好心的柔声提醒。“我们到了。”
艾斯好像脑袋里的信号接收器有延迟一样，在马尔科视角看到的便是艾斯眼神放空，呆滞了许久，然后像通电了一般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七水之都？到了？！”
在站起来之后，艾斯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的位置，一直到刚才自己居然都是靠着马尔科睡觉的吗！坐在面前的马尔科仰起头温柔的对他笑着，艾斯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嗯，一如既往的肿眼泡，视线下移，是轻轻勾起嘴角的唇，艾斯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昨天的那个吻。吻......一想到这里，艾斯就感觉自己变得有些烦躁，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情愫。可恶，他为什么要亲我，这个菠萝头到底想怎么样啊，混蛋。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什么时候就和这个菠萝头这么亲密了。
马尔科此时表面看起来依然一脸镇定，好像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艾斯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年轻人总归是有好胜心的，既然马尔科这么冷静了，艾斯决定在马尔科主动开口解释这件事之前，他绝对绝对不会主动询问马尔科。
他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艾斯有些傲娇的默默想。
殊不知菠萝头大叔这边也在暗自烦恼，到底要怎么给这个小鬼解释才算比较合理令他接受的呢，毕竟这个小鬼看起来好像有点讨厌他的样子。
于是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对于昨天都默契地选择了闭口不提。
停好船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登上了七水之都，从两人周身蔓延出一阵尴尬的气氛。正当马尔科在苦苦思索要怎么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元气满满的：“艾斯———！！！！”
是熟悉的声音，艾斯循着声音找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张和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笑的异常灿烂的脸。
“哦！是路飞啊！！”在看到心心念念的弟弟以后，艾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扑上来的路飞一把熊抱住，路飞整个人都挂在艾斯的身上，紧紧地搂着艾斯的脖子，是路飞遇见熟人给的标志性拥抱。
“——呼吸！呼吸不上来了路飞！”艾斯手忙脚乱的去抓路飞，企图将路飞从身上拽下来，然而这个举动是徒劳的，路飞抱得很紧，让人根本动弹不得。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艾斯！！”路飞开心的蹭着艾斯的脸。
“啊，是啊。”艾斯满脸宠溺的笑着，双手托着路飞，生怕他掉下去。
哦？这就是艾斯一直提起的弟弟路飞吗，那个最近势头很猛的草帽小子。被晾在一旁的马尔科默默地观察着路飞，不好也不去打扰兄弟相逢的温馨场面。什么嘛，这小子这不是有家人吗，那干嘛还要露出那副让人看了心疼的，那么难过的表情，好像自己很寂寞一样。
神经大条的兄弟俩在褪去了相逢的热情以后终于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一个人，艾斯放下路飞后尴尬的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许久的马尔科，“咳，”试图缓和尴尬的清清嗓子，“路飞，这是马尔科。”简洁明了的介绍，这边马尔科还在期待艾斯的下文，却发现那边说完就闭嘴了，似乎并不打算说太多。
就这样而已？就没了吗？菠萝头大叔稍带怨念的对着艾斯挑了挑眉。
是啊，不然呢？艾斯不甘示弱用眼神回击。
哎，算了，马尔科看着艾斯深深叹了口气，“你好，我是马尔科。”该有的礼貌还是要都有的，毕竟是大了他们很多的大叔啊。马尔科向路飞伸出手。
“啊！你好！我叫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路飞大大咧咧的回握住马尔科的手，说出了他标志性必备的自我介绍。“你是艾斯的朋友吧！艾斯是让我头疼的哥哥！一直以来真是麻烦你的照顾了啊。”
“咚！”路飞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立马抱住头委屈的对着艾斯抱怨道：“干嘛呀！艾斯！”然而当事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直以来你才是最让我担心的吧，路飞。”
“嘻嘻，”路飞满不在乎的笑着，“是吗，我现在可是很强了哦！”说完路飞扬了扬手臂，展现示意一下与艾斯分别这两年锻炼的成果。“不过艾斯，你来这里干什么？海军中将不是应该在海军总部呆着吗？”
“我来找一个人，一个我一定要杀了的人。”提到来到这里的目的，艾斯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但也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秒时间，随即就恢复成了那副宠弟狂魔的样子。
路飞听了以后也没有太意外，“啊，是吗，艾斯的话一定可以的，毕竟你很强嘛！”
“路飞——！！”这时身后传来路飞的伙伴们呼喊他的声音，“抱歉啦，艾斯，我得走啦。”路飞边跑边回过头对着艾斯挥手喊道“下次再有机会我们再聊吧！！再见啦！艾斯！”
艾斯的视线还没有从可爱的弟弟身上收回来，耳边就传来了旁边人的揶揄：“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宠弟狂魔啊。”
艾斯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红，尴尬的转过身与马尔科擦肩而过，经过马尔科身边赌气似的撞了一下马尔科的肩，“要你管。”，丢下马尔科一个人在原地。
马尔科只好哭笑不得的追上去，“怎么啦？被戳破了吗？”
“关你什么事啊！混蛋菠萝头！”
看到路飞这么有精神就代表，蒂奇他们还没有到这里，很好，一切都来得及，还有准备的时间，绝对不会允许想要伤害自己弟弟的人存在。
随便找了一个旅馆当作落脚的地方，稍作整顿，艾斯立刻用海军内部专用的电话虫去联系自己的得力干将克比，“喂，克比吗？”
“艾！艾斯中将！！！是艾斯中将没错吧！”位于电话另一头的克比终于听到这个消失了将近一个月的声音，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艾斯中将，你这一个月到底去哪了啊，我派了好多人找了你很多次，都没有你的下落。”
看来平时自己没有白照顾这些下属，艾斯有些欣慰和小骄傲的想。“我没事，我现在很安全。”艾斯沉声安慰克比，“只是现在需要你去为我搜寻一些情报，”艾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关于黑胡子海贼团的情报及他们的动向，把海军这边已经收集到的情报，都整合提供给我。”
克比那边突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好像说接下来的话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可是艾斯中将，上一次您去追击黑胡子失去联络后，总部就将这个任务标记为您已失败，现在任务权限已经不在我们队了。”艾斯没想到克比的回复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马尔科看到艾斯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去，他感到艾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哑着嗓子问：“那这个该死的任务权限现在在谁手上？”
“青雉大将。”
没想到还能比刚才的坏消息更坏。
给大将级别的人负责，就说明任务的困难程度已经急剧上升。如果说任务的困难程度一共分为十星的话，那么这个任务最少也是到九星的，才能出动大将。麻烦的还不仅仅如此，现在海军方面应该也有收到黑胡子下一站目的地是七水之都的情报，青雉接了这个任务也就意味着，他在不久之后也会登陆这个岛，这进一步表示，自己和白胡子海贼团合作的消息海军方面迟早会知道，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联合灭掉黑胡子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很难说。
妈的，即使是这样也别想老子会认输，蒂奇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现在可不只是他要害路飞那么简单了。
艾斯挂断电话以后抑制不住愤怒将电话虫扔了出去，可怜的电话虫在落地前被马尔科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了起来，避免了摔在地上丧命的惨剧。
“小艾斯别这么生气嘛。”马尔科将艾斯的电话虫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艾斯的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
艾斯眼神狠厉的看着面前仿佛这一切事情与他无关的人，“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马尔科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别忘了，我可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
“哦？所以依你来看，有何高见呢？”
艾斯看到马尔科的从衣服兜里取出一张纸，对着他稍稍得意的晃了晃，“这是白胡子得到的最新情报，我想它的价值对于那群无能海军得到的情报而言，不用过多解释吧？”
“什么时候的？”
“小艾斯亲一下我我就告诉你。”
“别逼我揍你。”
“真不可爱啊，就在今天早上，小艾斯靠着我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马尔科笑着将情报打开看了看，然后将有着情报那一面对着艾斯展示，“喏，是蒂奇一天前的动向，他们大概是今天晚上，最迟明天就会到这里。”
知道了蒂奇一伙人的动向就好办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就好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人折腾了半天，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给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水墨般的薄雾。马尔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以后，转过头就看到艾斯站在窗边一直看着外面发呆，好像收拾东西前这个小子就这样了，无奈的说“你准备就这样干等吗？”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艾斯听到声音后转过头。
马尔科一脸无辜的看着艾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饿了，和我去吃饭吧，而且不用想也知道，在街上碰到他们的概率总比你在这里要高吧？”
马尔科不提吃饭还好，一提艾斯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开始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是有些饿了，毕竟距离他们的上一顿饭已经过去了快二十个小时了，这半个月来两人一直漂泊在海上，每天除了吃鱼还是吃鱼，嘴里淡的没有其他味道。于是艾斯默认接受了马尔科这个提议。
两个人走在七水之都的街上，整个城市到了晚上，街灯一盏一盏的接连亮起，像一颗颗闪耀的繁星，最终汇成一整片银河，使得这座城市被凸显的更加繁华。街灯将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只是明明是两个人并肩行走的背影，却被璀璨的灯光和周遭来来往往亲密的行人衬得愈发的孤单。
马尔科觉得两个人一直这么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想吃点什么？”，马尔科看着身旁从出旅馆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艾斯问道。
“肉。”简洁明了，言简意赅的指令。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子。
马尔科带着艾斯顺势拐进了路边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馆,餐馆的门头上有着大大的肉的标志，一看就完美符合艾斯的要求。
“老板，给我上十盘烤肉。”马尔科推开餐馆的门，对着酒柜前的老板大声说道。随后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拉着艾斯坐下。
“好嘞！”老板喜笑颜开，很快就将菜品端了上来。
艾斯一只手狼吞虎咽的吃着烤肉，另一边手也举着一串大大的肉骨头，期间还抽空抬起头，嘴里被烤肉塞的满满的，对着马尔科含糊不清的说，“接下来你有计划吗？”
这小子，现在到底是要干嘛？看起来是什么都想做，结果就导致事情太多一下子都堆在面前，于是干脆都同时做了。马尔科体贴的为艾斯倒一杯水放在面前，“慢一点，没人和你抢，别噎到了。”
“谢了。”艾斯飞速的咀嚼咽下嘴里的食物，端起水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马尔科。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马尔科奇怪的看着艾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说起来，没想到你们海贼里也有正义。”艾斯想着自己背后披风上大大的正义两个字，再看着眼前自己居然和海贼联手，就觉得有些荒谬和可笑，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就算背叛了海军的正义。
马尔科笑着点燃一根烟，“很荒唐吗？我倒不这么认为，白胡子船上的规矩便是这样，一贯如此。我想不管是海贼还是海军，总会有属于自己的那一套规矩。如果你们把这称为正义的话，那就算海贼也有吧。”
“你不吃吗？”明明是因为他觉得饿才出来吃饭的，现在却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吃，艾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马尔科。
“我……”马尔科的回复还未说完，就看到店门被粗暴地推开了，店门被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店的目光都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了过去。马尔科也抬头望向门口，在看到来者以后，马尔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坐在马尔科对面，背对着门口的艾斯瞬间就察觉到了马尔科的情绪变化，“怎么了……？”艾斯疑惑地发出疑问的同时，正准备向后转看一看门口发生什么事，接下来他听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老板，给我拿五张樱桃馅饼！”
艾斯转过身的瞬间，就看到的是那张他这一个月一直都深深刻在脑子里的脸。
“蒂奇——！！！”艾斯抑制不住愤怒的喊出来人的名字，站起来怒气冲冲地顺手抄起刚才坐过的凳子朝着蒂奇那张脸抡了出去。
蒂奇在听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之后，顺着声音来源望去，迎接他的却是迎面飞过来的凳子，“格斗冠军”吉扎斯·巴杰斯眼疾手快地将凳子打飞了出去，使他的船长避免了一次伤害，同时由于船长上来就遭到了袭击，其他的船员们也进入了警戒状态，整个餐馆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胆小的客人们纷纷趁机逃走开溜，剩下老板在角落里心疼饭钱瑟瑟发抖。
“原来是艾斯中将啊，”黑胡子蒂奇在站定之后，平复了一下刚才受到过度惊吓的心脏，这才看清站在对面的人。做了个手势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船员们，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怎么？艾斯中将这一次找我，考虑好了？是要加入我们了？”
“我都说了，这是不可能的。”艾斯怒及反笑，“我想你这次应该做好了被我杀掉的觉悟了吧？”
“哈哈哈哈哈，能做到的话，你就来试试看吧，艾斯中将。”黑胡子朝着后面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一下船员们，做好战斗的准备。
店里的气氛变得进一步焦灼起来。
坐在后面的马尔科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还是不稳重，太急躁。站起来慢悠悠的从艾斯的身后走了出来，“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蒂奇。”马尔科吐出一口烟圈，冷漠的盯着蒂奇。
蒂奇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组合，但也仅仅惊讶了一秒，便恢复了那副令人讨厌的面孔，“真是令我意想不到的组合，马尔科，白胡子的一番队队长，居然和海军中将在一起。”
马尔科深吸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灭，“废话少说，别装傻蒂奇，你不会不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喂喂，这可不怪我啊，谁让萨奇那家伙倒霉呢，刚好拿到了我最想要的果实。”蒂奇将双手举起来，声音略显无奈地说。“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是为了这颗果实，呆在白胡子海贼团，遇到的几率会大一点而已。”
马尔科冷笑一声，“那你应该也做好觉悟了吧？”
“白胡子海贼团居然会和海军联手，你们也堕落了，还是艾斯中将，你背叛了你背后背负的正义呢。”蒂奇开始带着船员们逐渐往外退。“现在我倒是有了新的想法了，关于前面提到的，针对你的弟弟路飞的计划，不知艾斯中将有兴趣听吗？”
“你倒是来说说看。”提到路飞，艾斯的眼神愈发的阴沉，在手中变出一团火，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从今天的形势，看来失踪了一个月，之后却背叛海军的正义与四皇海贼团勾结的艾斯中将，似乎会比他的弟弟更适合拿来当作我与海军改善关系，获得海军庇护，登顶成为海贼王的垫脚石，哈哈哈哈哈哈。”蒂奇猖狂地笑着。
听完蒂奇的新计划，艾斯和马尔科两个人的身影同时动了。
“火拳——！！！”
“青炎雁——！！！”
只见一道红色和一道蓝色的火焰同时喷射而出，两道火焰最终汇成一条直线，交织纠缠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直冲着黑胡子海贼团而去，蒂奇急忙招呼船员们撤离，两道火焰交织成的直线最终打穿好几栋无辜平民房子的墙壁后停下消散，激起了巨大的烟雾。
艾斯和马尔科紧紧地盯着面前被烟雾笼罩着的房屋残骸，生怕遗漏掉从中走出的每一道身影。直到漫天遮蔽的烟雾彻底散去，也没有发现黑胡子海贼团的身影。
“可恶。”艾斯不甘心的跑上前确认，“居然被他跑了，他妈的，真是糟糕透了。”
“下一次总会有机会的，”马尔科跟着艾斯走上前，“不过至少得到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艾斯回过头，给马尔科一个不服输的眼神，咧开嘴，“啊啊，确实啊。”
“至少他不会对路飞出手了。”
即使目标是自己也没关系吗？马尔科看着眼前的艾斯，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放弃问出这个问题。宠溺的将手放在艾斯微卷的黑发上，将那头本就杂乱的头发揉的更加的看不出来造型。
“走吧。”看来这个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有多危险，真是个让人操心不断地小鬼。
“干嘛，不要总是把别人当小孩啊。”艾斯不满的打掉马尔科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正义到底要怎样界定呢？站在对立阵营的两个人是否就只有一个人代表绝对的正义，当两个阵营里的人开始联合，正义的标准又将变成如何。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正义要怎么界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