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遇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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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秦倩新半开玩笑地问他：“小孩儿这么天真，不怕我是骗你的？”戚煜云冷声道：“对了，忘了跟您说件事儿，我混过黑|||||社|||||会。”秦倩新并没有恐慌，而是一边毫不紧张地掉头一边轻松问道：“你哥不是刑警吗，他不抓你？”戚煜云揉了揉手腕笑道：“我在国外他管不了我。”
“那你怕不怕你以前的往事被媒体扒出来然后把你送上热搜那些喷子骂你很久啊？严重的可是会封杀的。这不是在国外，有些东西弄是犯法的啊。”秦倩新的语气轻松，真的让人听不出来一种关心的感觉。
早在他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他却丝毫没慌，对秦倩新说道：“我在国外没违法犯罪混个黑|||||社|||||会讨饭吃，我现在回国我只要收敛点儿也没多大问题，再说了，那些人能是华国公民有身份证有华国护照受华国政府保护，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像他们那样呢？我背过八大法，不用担心我会弄出什么幺蛾子，要是真弄出来了我自己摆平，在事情发酵严重之前与公司断开联系公开道歉退出演艺圈然后用法律制裁我。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是个劣质演员，到时候肯定不会给公司添麻烦，要是添麻烦我给你们补偿金，把我这些年从你们哪儿赚的钱连本带利还给你们。放心，我既然敢回国，敢进军演艺圈，早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后路。大不了跟我家里人断关系，我就不姓戚了，到时候带着仅有的积蓄浪迹天涯也行。反正我曾经在荒野求过生，应该没多大的问题。”
这是秦倩新见到戚煜云以来他说得话最多的一次。戚煜云也就二十岁，像他这样二十岁读完本硕的还真的很少，并且还这么有才华，实在是很少见，不过……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儿太成熟了？秦倩新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说，只是感叹了一句：“你们戚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吗？”戚煜云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觉得她指的是“难道你们戚家的孩子都是这么没人爱吗？”虽然他知道秦倩新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点儿难受。
“差不多吧，不过我上面儿的几个哥哥都比我有才。不是继承家业就是自己干成一番事业，有的做慈善，有的自己就去做那个‘慈善’。就我一个，没出息，跑来当一个戏子……”这句话不是戚煜云说的，而是他的父亲说的。
秦倩新听后用安慰地语气对他说：“其实有的时候戏子并不是贬义词。我想你应该知道宋闻霜说的一句话，他说，演员其实同样也是一个无私奉献的职业，他们这一生会饰演很多类的角色，有好有坏，有善有恶。他们是生活的演绎者，用自己的演技，向观众们表达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温情，最终呈现在电视或者银幕上的样子，是他们最熠熠发光的样子。他们或许不会对社会有什么特别大的汇报，但却会是生活最好的演绎者。”
戚煜云当初确实听过宋闻霜说的这句话，是在星韵公司的年会上，宋闻霜获得了年度最佳编剧，当时他是身为一个编辑的身份来说出这些话的。可是他当初没有好好听，所以错过了。
就在戚煜云沉思的时候，秦倩新对他说：“下车吧，公司到了。”
戚煜云下了车，然后抬头就看到了可以说是京平比较繁华的大楼，这是星韵公司的总部。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戚煜云突然有点儿怂，他不是没见过这么高的楼，而是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过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的。秦倩新走过来对戚煜云说：“我刚才联系了老板和宋闻霜，他们现在正在公司，跟我上楼吧。”
戚煜云礼貌性地点头致谢，然后跟着秦倩新一起走到了公司里。
从戚煜云一进公司，他们公司的小姑娘们就在他身上移不开眼了，长得好看只是一部分，主要是他的装扮也十分有个性并且很扎眼。只要是见到过戚煜云的人不管男女都要先被他的装扮惊艳那么一会儿，看着看着都移不开眼，好像看他就会上瘾似的。
他们的楼层不多，也不高，所以他和秦倩新坐了两趟电梯就直接到了会议室。
他已经想好了，推开门后，他面对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以后在演艺圈的未来，也很有可能会被拒绝。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后策了。
戚煜云收起了自己的不羁，特别自然地走进了会议室。果不其然，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宋闻霜。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带着烟丝边眼镜，发型整齐，瞳孔当中都是有亮光的，看样子就是个温柔学长，特别斯文的那种。不过宋闻霜脸上最有特点的就是鼻尖上的美人痣，当年他还记得他差点儿就要当偶像了。可是却当了编剧。
他们公司的老板姓苗，苗超轩。不像是那些老总一样猥琐，反而特别文质彬彬。
宋闻霜和苗超轩听到开门声都抬起了头。戚煜云永远不会忘宋闻霜那个时候看自己的表情，说不上温和，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是有光的。
秦倩新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你们两个久等了。”苗超轩看到戚煜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长得很标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为什么，总觉得这孩子好像有点儿幽怨。但是他又很快收起了这种想法，跟秦倩新握了握手，又跟戚煜云握了握手。
宋闻霜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戚煜云，神情有些惊讶，脱口而出：“是你？”
戚煜云原本想要跟宋闻霜装作不认识来着，但是他没想到宋闻霜居然就这么直接说了，正在自己想着怎么跟苗超轩和秦倩新解释的时候，宋闻霜先跟苗超轩说了：“不好意思老板，长时间盯着电脑眼睛有点儿花了。”苗超轩也没多想，就让戚煜云和秦倩新坐下了。
戚煜云坐在宋闻霜对面，不过宋闻霜的样子就像是两个人完全不认识一样。戚煜云松了一口气。
秦倩新笑着对苗超轩说道：“老板，这是我看上的一个小孩儿。刚才在电话里也跟您说过了，我觉得他能出演我们筹划了三年的那部剧的男一号，您觉得怎么样？”不管别人觉得怎么样，苗超轩是真的满意戚煜云，不光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而且他信任秦倩新的眼光，她选出来的人一定不会差。
苗超轩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头问宋闻霜：“宋编剧有什么想说的吗？”看样子苗超轩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了。
宋闻霜没好眼色地看了戚煜云一眼，然后严肃地对秦倩新说道：“秦姐，我觉得这毕竟是咱们三年的心血，让一个新人来演，我觉得不合适。”他这是摆明了不想要戚煜云出演他的男一号，虽然他们的男一号事先并没有人选，但是他也不想要戚煜云出演这部剧的男一号。
秦倩新刚想说话的时候，戚煜云就对秦倩新说道：“秦老师，我觉得宋老师说得对。这毕竟是你们三年的心血，让我这个新人来演确实不太好，并且我没有热度，收视率也不一定能够带来保障。”秦倩新没想到这小子临时变卦，但是见过了大场面的秦倩新当然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慌张，她转头对宋闻霜问道：“宋编剧，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吗。”
宋闻霜没迅速回答，戚煜云为了让秦倩新有个台阶下直接对苗超轩说道：“苗老板，我能……跟您请问一件事吗？”苗超轩也看出来戚煜云的用意了，看了看宋闻霜后问道：“什么事？”
“我想从零开始，不用出道就演重要的角色，就算是从龙套开始演，我也愿意。总之，希望您能收我做签约演员。”戚煜云的态度特别诚恳，可以说是完全放下面子的。
在他们两个来之前秦倩新给他透了个底儿，他可是戚家的孩子。原本以为不可一世十分傲慢，但是没想到他的态度这么诚恳。苗超轩先是一愣，刚想要对戚煜云说的时候，宋闻霜先对苗超轩说：“老板，直接跟您说了吧，我看不惯他。您要是签了他，就可以不用要我了。”
宋闻霜说的这句话可把苗超轩和秦倩新全都吓了一跳，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闹什么，但是戚煜云知道。他冷声对宋闻霜问道：“宋老师为什么因为我这个小人物就这样豁得出去啊？”戚煜云这句话听起来很温和，但是仔细品品就会品出一股火药味儿。宋闻霜毫不避讳地“阴阳怪气”：“你不是小人物，你是京平有名世家戚家的少爷公子，我可不敢惹你，所以我就怂了，跑了。”
此时的苗超轩和秦倩新觉得这俩人等会儿就能打起来。
秦倩新先对宋闻霜问道：“宋编剧，你也不比闹这样的脾气，你要是真不想要戚煜云当你的男一号你也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说成这样。”苗超轩则在一旁指责：“宋编剧啊，你今天是真的有点儿失态了。”
宋闻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这么看着戚煜云，缓缓道：“戚少爷是想要我走吗？”
戚煜云虽然有一肚子火，但是却还是先对苗超轩和秦倩新说道：“苗老板，秦老师，对不起。我……可能因为个人原因还需要再考虑一下，我突然想起来我约了我哥谈事情，有缘下次再见了。不好意思。”说完，戚煜云朝苗超轩和秦倩新深深地鞠了一躬。
转头走到一半儿的时候，宋闻霜却突然对戚煜云说道：“戚少爷，我改主意了。”戚煜云原本想要直接走人的，但是他却还是在原地停留了。然后就听见宋闻霜对他说：“剧里面有个龙套，出场就被打死的那种，我觉得你挺合适的，你刚才也不是说龙套没关系吗，不如试试？正好，你也不用找下家了，你要是觉得我不碍眼你也可以签我们公司的。”
话音刚落，秦倩新就用犀利地眼神看着宋闻霜警告道：“宋闻霜！闹够了没有！”
此时，戚煜云低声说道：“好。我接。”
此话一出，苗超轩和秦倩新两人都直接懵了。
戚煜云缓缓转过身，看着宋闻霜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感谢宋老师给我的机会。”
秦倩新背靠着墙，对宋闻霜严肃地说道：“宋闻霜，你知道他是谁吗？戚家的孩子，你就算不想让人家当男主角也起码给人家一个体面点儿的角色吧，要是之后被戚家的人知道了戚煜云签了咱们公司然后出道就演这么个角色你那个时候要怎么办。啊？我问你。”
从宋闻霜的脸色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宋闻霜的心情不是特别好，他冷声说道：“他是戚家的少爷怎么了？他要是有那些钱让他家直接给他开个公司多好，全让他演男一号。我看中的只有实力，他一个新人，他懂什么是演技吗！而且秦姐，这是你我共同筹划了三年有余的电视剧，要是演不好最后这个锅谁来背？！”
秦倩新重视着宋闻霜，表情还是一样严肃，且气场很强：“你不是说你看中的只有实力吗，那你让他临时演一场。请公司的人都来看，要是有超过一半的人说他演得好你怎么样？”宋闻霜抬眸看着秦倩新，看来她是非戚煜云不可了。当然，他也不会认为戚煜云能演出个什么好赖来：“行，你我不做评分。到时候我也不确定我能给他安排一场什么情境下的戏。”话音未落宋闻霜就绕过秦倩新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戚煜云面前，冷着脸对他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等会儿会让公司的很多人来看你的表演，我和秦姐不做评分，如果有一半人以上的人认为你有前途有演技那么我二话不说让你当我的男一号，但是如果你演得不好，那么立马给我走人！”
戚煜云在宋闻霜面前完全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气质，看起来真的像个乖学生。现在宋闻霜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要是再不接会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傻子，要么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所以他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谢谢宋老师肯给我机会。”但是宋闻霜根本没给他好脸看，直接转头去公司叫人去了。
公司里面现在没有艺人也没有演员，只有一部分的制片人、导演或者编剧，还有工作人员。他们公司的制片人、导演和编剧都是有过五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就算是用沟通的方式都能知道这个人应该演什么角色，适合演什么角色，看演员演技的角度也是从多方面去看的，并且完全不会夹带任何的滤镜。秦倩新也是，别看她平时看起来平易近人特别温柔的，但是试戏的时候却是一视同仁，并且特别严厉，演的时候有一点儿错都没有。这也就是为什么星韵公司会成为如今国内演艺圈的黑马公司之一的公司了。
制片人导演和编剧还都处于有些懵逼的状态，因为谁也不想在自己工作的时候突然有这么一件事情打扰自己。
全都到齐了之后，秦倩新与他们讲了这次叫他们来的目的。只不过并不是宋闻霜自己一个人选演的片段，而是几位制片人导演编剧一同筛选。
在筛选的过程当中，戚煜云无疑是最紧张的。他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手指都快被他扭成麻花儿了。此时这么严肃的氛围他大气儿都不敢出。戚煜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他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告诉他的那句话“你要有本事是你挑别人，没本事是别人挑你”。这句话再次深深地印在了戚煜云的心里。
他从小衣食无忧吃穿不愁，虽然也在野外求过生也混过灰色||地带，但是这种情况他是真的没经历过。最主要的还是他这几年都把自己的精力投在学习当中了，他爸公司那点儿破事儿他根本懒得看也懒得管。别人在筛选片段，戚煜云在心里默背了一遍心理微表情学的所有篇章，一个字不落。
现在的戚煜云就像一个商品一样，那些人在下面商议着要不要“买”自己。这个过程是很煎熬的。
秦倩新坐在戚煜云面前看戚煜云那么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没事，不用特别紧张。演不好也没关系的。”虽然有秦倩新的安慰，但是戚煜云也还是好紧张。
这时，宋闻霜冰冷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你要表演的角色是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杀人狂魔。在一个雨夜当中，你杀了一个人，可是警方却在你没有处理掉尸体之前赶到了现场，那一个场景你会怎么处理？没有太多的要求，需要向观众表达的感情由你自己决定。”
听到这个题目之后，戚煜云有些意外，眼睛亮了起来，心中的紧张也逐渐地消失了，他甚至会觉得这些导演是不是对自己放水了？
他走到这些制片人导演编剧面前先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紧接着他便听到了宋闻霜的声音：“321，开始——”
戚煜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步一步地转过身，一手握拳，像是拿着一把刀。警惕地走到前面，把刀缓缓举起，以一个人肉眼看出残影的速度把刀横在了前面那人的脖子上，嘴角有些得意地上扬，嘴里发出了拟声词“嚓——”就在那一瞬间，戚煜云干脆地把刀划过那人的脖子，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刀刃，又斜眼尸体。用自己衣服的一角擦了刀上面的血，刚想要把刀处理掉的时候。他突然有所警觉，神色不再是那么慵懒，开始变得警惕。起先是用眼睛看，然后又侧耳听。紧接着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挡在了自己的头顶，手上握着的刀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下。
此时，他的神情有了很大的变化，“啊”大叫了一声，神色惊慌，五官乱飞，然后腿软倒在了地下。不安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双手发抖。此时衣服已经掉在了地上，完全沾湿了，他不断地往后退，脸上的表情是迷茫当中带着几分惊慌，这时，从戚煜云的眼中流出了一滴眼泪。
退着退着，他猛然回头“啊”地叫了一声，愣了有三秒。紧接着连滚带爬踉跄地走到了前面，好像是抓着一个人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警察！是警察吧，那边、那边有个尸体！那边有个尸体啊——！”说完戚煜云的视线慢慢地跟随着警察移到了案发现场。
神情先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惊慌最后就是恐惧，他不安地舔了舔嘴唇，脸上已经泪流满面。在原地颤抖了几分钟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有些恐惧地捡了回来，然后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表演，到此结束。
戚煜云又再一次给那些人鞠了躬。然后站在原地等待着结果。
在等结果的时候，戚煜云的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并不是后劲儿，而是他现在真的很紧张。他一遍一遍不安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像个做错的小孩儿等待批评一样，他把脸上的泪水都擦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不同意的占了四分之三，同意的才占了四分之一。
戚煜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又再一次给他们鞠了一躬。原本以为他会就此卷铺盖走人，但是没想到宋闻霜在这个时候问了他一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戚煜云有些惊讶，心情同样也有些复杂，他不相信宋闻霜会问这么个问题，他抿了抿嘴，大胆地问道：“我想请问刚才不给我过的各位老师们，我演得到底哪里不好，之后我改进。”
戚煜云问完，一个男制片人对他说：“我觉得吧……你刚才的表演太过夸张。你扮演的是一个杀人狂魔，他遇到这种事情应该冷静地不能再冷静地把自己择出去，而不是去警方那里自投罗网。”戚煜云听了之后先说了句“谢谢”，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对男制片人问道：“我还想问问老师，您刚才说我表扬太过夸张，而我的身份是一个杀人狂魔，遇事应该冷静，我想问的就是我在那样的一个情况下应该是一个什么身份的人是比较安全的呢？”
“或许从您观看者的角度来看你既然已经杀了那么多人遇事就一定要冷静啊，为什么要那么慌张呢。因为那个时候，从我的角度来说，我现在如果扮演一个路人会不会对于警方的可信度高一点？起码那个时候从我的角度上来讲，我现在都已经这么危险了我保持冷静反而是一个比较反常的状态。按照心理学来讲那就是一个人他临时遇到一个他并不知情的事情的反应应该会是大脑空白那么几秒的，因为我需要思考的一个时间，我遇到的这件事情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是不知情的。就好比你走在路上有人问你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你肯定不会马上说我今天早上吃的是包子，而是会有一两秒大脑空白的时间。我想这个也是一样，我走着走着走到半道发现了一个尸体，我觉得以一个路人的心理来说冷静反而会引起怀疑。”
戚煜云此生他最拿手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专业去怼一个人，不管是什么人。
而在戚煜云说完后，又有一名女导演问道：“那么你那个时候既然是在恐慌的状态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掉在地上的衣服重新捡起来呢？”
戚煜云毫不犹豫道：“因为我的衣服上面有那个人的血，如果警方发现了我的嫌疑会直接上升。而且那件衣服从一个路人的角度来看那是我的私人财产，我就是路过，而且还有就是我还记得我是一个杀人狂魔，杀人狂魔的特点就是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能保持绝对的理性并且会用最理智的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所以不管是从一个路人还是从一个杀人狂魔的角度我都要去捡我的衣服。”
“那么如果警方问你你应该怎么解释？”女导演继续质问。
“我会说这是我的衣服，然后就……没有下文。因为说了下文就相当于自投罗网。”戚煜云立刻回答道，“我是一个比较注重逻辑性的人，我不认为我这次的表演是完美的，但是我是真的在用心去表演这个片段。感谢各位制片人导演编剧们！”
戚煜云要问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就只有一个原因，他觉得自己在这里肯定呆不了了，所以他要在离开之前过过嘴瘾。
就当他要走的时候，有个制片人问道：“你不是科班出身，那么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戚煜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如实回答：“心理学，看过八大法。”如果要说他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他是戚家的人，而是他学过心理学。就因为戚煜云的这句话，当初很多选择不同意的人都接连地说道“我把最终决定改成同意”。
听到这么多句话之后，戚煜云整个人都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改了自己的最终决定。
他回头看了秦倩新和宋闻霜。这个结果很显然，他是可以留在他们公司的。
就当他想要问为什么全都改票的时候，宋闻霜一句话给他概括了：“因为他们觉得，你不光尊重了表演艺术，同样也尊重了自己的专业。”
最后，他还得到了宋闻霜的肯定：“继续稳定发挥，三个月后进组。你以后如果踏踏实实走的话，会是个很好的演员。”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遇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