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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不宜 ...

  •   也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那位神仙,来世,他定不会在好心救什么人。
      忆云挨的那刻骨铭心的一刀。
      此仇不报,誓不得志。
      他的此生为何如此悲惨,还没回去见到师父,大师兄,阿凌他们,就要死了,还有位半路蹦出来的二师兄你在也见不到你的小云云了。
      咱们来世再见。
      “扑通”一声重水荡波纹,两人齐齐掉入水潭。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跳下来时有树作了缓冲,后被推下来也不过几十米高,下有水潭,掉了个正着,只不过忆云不会水。
      掉下来,水声冲的老高,“唔唔呜。”身下之人脱开。
      缓步上了岸,脸巴黑,皱眉低语了句:“麻烦。”
      长呼了一口气,跳入水中。
      身探入水,一蹬一把抓住人,大力扯进,早知此人不会水,也不会推了,麻烦。
      “呜唔……”
      换了口气。
      把人拖了上岸。
      “咳咳。”咳声忆云肚子里的水被拍咳了出来。
      忆云背后,扯开伤大流的血,急躁,拔了药瓶,扯了衣裳给人包上。
      头很昏,想,好想睡觉。
      掉下来,水,全是水,他挣扎了下,失力的沉入,越沉越昏,喝了满装肚子的水,都吐了出来。
      背后还有伤,结疤了吧,但又裂开了。
      水的润让他更敏感伤处。
      本就白的脸更加白。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这是怎么回事。
      脑里挣扎着打架,有人在脱他的衣裳,又穿上,耳边可疑的喘息。
      “咳咳。”
      睁眼。
      “咳呕……”,他没死。
      浸湿的衣物贴贴贴在身上,碎发湿润的垂着水滴,很不好受。
      慌忙之中,找准对方的鼻子,伸手一探,此人有鼻息,太好了!老子还活着!
      话本里学的称呼。
      那人又拍着忆云的背,见人睁了眼,就松了手,可眼前小人却虚弱的样子,也就不打算丢下他了,又见人探他鼻息,此人还不相信他人还活着,还笑的很开的样子。
      面上的沉色淡了淡。
      谁都没察觉。
      看了眼四周,确认无误,现在的忆云只想开怀大笑,扯着伤了也不顾:“哈哈哈!我忆云福大命大,竟然还活着!哈哈哈我定要回去好好吹一次牛!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还活着,哈哈哈哈。”
      笑地嘴唇抽筋,忆云嗝嗝地。
      旁人看着怀里的人笑的那么开心,受不了的嘴角抽了抽。
      死了,就笑不出来了。
      把人重重地一放,忆云的背后跟结实地面的亲密接触,起身走人。
      “你不会轻点。”
      被这么人放,刺痛传身。
      踉跄缓慢站起身,跟了上去,摸上肩,包袱还在。
      前面的人:“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认我做你师父可好。”
      想让他拜自个为师,瞧着多么奇怪想法。
      一道冷冷地视线看过来。
      他很亲近他。
      从初见。
      “好问题,大侠我叫忆云,你可以叫我忆云,你叫什么?”
      他愣步在原地,他有些熟悉。
      忆云?
      猛想到……不会是那时。
      逍遥山。
      偏眸光看了眼身后的人,长得也不像,一幅好脾气的样,略微有记忆中的人可不是这样,虽然都还是小孩子。
      都过去多久了,同名同姓的很多。
      他这么想到。
      忆云看前面的人惊讶地转身,忙停住,差点撞上,又看人失落的表情转回去,有些莫名其妙。
      停住。
      “怎么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该怎么称呼。”
      “……”
      他连忙跟上去,前面的那人走的好快。
      忆云见人在扯着一丛草,手里打湿了的黑布裹剑,摔下来这么高,还在手里,握的可真紧,真行。
      用剑一劈草它不香嘛。
      侧头看去,这才近距离在意到他脸上带着的黑漆黑漆地面具,挺普遍的,跟他一身穿配,一样黑,忆云先前一直处惊慌之中完全没去在意此人的样子,原先就看着黑不溜秋一团。
      黑猫子。
      这位是被他第一次鲁莽扛过的人。
      除了穿着黑,脸黑,手细白外如今细看,似高挺鼻梁,黑色面具下,薄薄的唇瓣,脸庞俊郎,细致如微没有啥瑕疵和疤痕,耳朵很诱惑人,侧着,凌乱垂下的发丝,丝毫没影响幽冷的气态,不错,真不错。
      不愧是他出山以来第一位想收的徒儿,姿色就是不错,就是好看。
      其实他想夸说他眼光真不赖。
      挺拔的身影,面无的表情,恍若末觉。
      虽然瞧都不瞧自个一眼,忆云看的有味,没感觉不爽。
      “你在看什么?”
      忆云目光大过于灼热,想忽视,都难。
      猛地撞近双墨黑,幽冷的眸子。
      愣神。
      为掩饰尬容,伸手挠头:“啊没什么,天色真蓝,太阳照的我眼神都要睁不开了,刚好衣裳湿了,还可以晒晒。”
      “晒晒。”
      忆云连声打哈哈。
      跟着抬头,好高的崖,看似乌云满天,密布着慢慢笼罩,要下雨了。
      “呃。”真想打自个个巴掌,瞎说话太实在。
      “……”
      他俩的进入,里面被惊扰,几只蝙蝠从洞中群群飞出。
      忆云踉跄了一下,“去,咱们真的要在这过一晚吗?”
      好的话没从说册、话本里学好,坏的粗语是什么都会。
      山洞里添黑片,四处有些光亮,地上还长满了草,黑漆黑漆峭愣愣,显然忆云有点接受不了。
      “……”
      “也好,也没什么可地方去,你身上还有伤,我也中了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伸手抹着脸和眼晴,身上早已狼狈不堪,比起他认识的乞丐还要脏乱。
      侠士却没有半点不适,找着木柴,杂草生火。
      咔嚓,一团火焰生起,放下火折子,脱衣烤上,面无表情,顾不在意的身旁人,说多了多余。
      冷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你咋点的火?”
      人狠话不多的侠兄终是,来之不易的开口了,如此是沉嗓着说着:“防水的,烤吗。”
      “可以吗?”
      火燃燃的昏颜。
      挪了挪动,放下包袱,里面的衣物恐怕早就湿透了,正需要烤烤,不管了,先伸手脱了身上的外衣,有点难扯,挺疼。
      是男儿忍忍就过了。
      “……”
      沉默片刻,连眼神都没给道:“找柴。”
      外衣才脱下来,就听一声,很不耐烦的一句声。
      “啊?哦。”早知道此人没那么好心,认命地起身去找木柴。
      到处翻找着周围的枯木。
      洞口边边,缝隙里。
      背后传来:“你叫,忆云。”
      放下满怀整堆的小木棍,折断,到火旁烤衣,点头:“嗯。”
      不会是有失忆症吧,要?再确实一遍。
      “你叫什么,你还没回答过我。”忆云看向他。
      他看向忆云手里的粗木头,被轻松一折断,有武,也不会太低,静默地盯想着。
      片刻答道:“木头。”
      “木头?”
      “哈,你既然叫木头,谁取的,我可以一手就折断,不错好名。”忆云思想转了个圈,他没听错,噗嗤笑出来。
      本以为他沉默,是不愿说,原来叫木头,确实,低头看着手里的木棍,甩手丢到火旁,像根木头,忍不住想按腰大笑。
      实在失态。
      在忆云的笑声断下,周围许久没声。
      他错了。
      木头眼神微眯,突然杀气四起,道:“你是干什么的。”
      不就笑下他的名有点好听、顺口,用不着发火,缓过态忆云愣想着。
      木头的眼睛仿佛在说,再笑就把你刀了。
      “哈哈…十分歉意了,这位兄台,别生气,本人也就是才出入江湖不久,只想游山玩水啊,看遍山川四景,别无恶意。”
      咧咧嘴笑。
      “……”
      “只是出于好心……”
      再笑。
      也算是这样,总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他是啥啥啥门派,师父早说了不能随便说出去,免造杀门之祸,呃……好像随便说了一次,还好是二师兄,虽然有点半信半疑,千里跋山涉水到了这种地方,差点死了,那个破薄还不知道在哪,也好早回去看看玄机功武功秘籍。
      再笑就破防了。
      木头。
      忆云心里想着,脸上却没藏。
      在他看来是心虚了。
      黑布里的剑猛出鞘,逼向忆云。
      还未出他其实就按了回鞘。
      “别,一言不合就开打!”东闪西闪,手里没剑,只能丢了衣,四处窜。
      现在磕着腰还在流血,剑刺进血肉里不是很深,估摸是把当暗器使的短剑,受了点皮肉伤,好在没什么大碍?
      简单抹了两把药,衣物撕片来包。
      漆黑的满杂草的洞中,透着丝丝光线,里有股浓重的血腥味。
      忆云察言观色,破囗而出:“你流血了。”
      左腿处被忆云扯过的裤子里伤正渗着血,原被外衣挡着,这会却看到了,顺着破裤长腿缓缓蜿蜒流出,染着深黑混浊,流淌在地上开出血花。
      放了剑,不在剑逼忆云,坐回火旁,不卑不亢的拿出腰侧密封的药。
      “混,该死。”方才没注意,气死他的,低吼了句,过去,伸手便要脱了他的裤子,要看的伤势。
      他可不想看着他差点把命丢了的人,因为伤口不治,死在他面前。
      “你。”
      怔,脸间一阵青在一阵白,竟来不及收手,给他脖颈间来了一手,把人劈晕。
      什么情况?!
      他是要给他检查伤口。
      小声唔咽一噪音,倒下。
      满脸写着不信地伸手握住刚才那要蠢蠢欲动的手爪子,连人甩到一边。
      “多事。”
      疼痛一般,一声不吭,静默的挪动到一旁,心烦的包扎着。
      包好后,起身站起,拿着剑,走向忆云身旁,锋利的剑顺着忆云脖子滑着,切开肌肤,极锋利地快,留下了一条血痕,鲜血染红了青白绿的衣裳。
      此时此刻生来头次地手抖,收剑,掉到地上,捡起,他在缓步移身,看向他背后的伤,还好,缓缓坐回去,用衣擦着血迹。
      冷着脸,一双锐利眼眸盯着火,又不离得看向睡得昏沉的人。
      算了,是不是在杀也不迟。
      在怎么也算好心帮他。
      也非他不是杀人如魔。
      其实忆云背扛着他的这一路,每说的一句话,他都听到了,虽然在帮倒忙,但还是好心。
      衣里的死契薄子打湿了,还好没湿透。
      再石上铺着的杂干草,也就可以舒服点躺在上面睡了,把衣裳给忆云盖上。
      有血迹。
      他又起来朝他翻了个面。
      忆云的心急如火烧,早就不是对生人该有的失态。
      想做什么,无法理解,不由得困惑,转向旁边。
      他已经很久没有,留情了。
      此人不宜信且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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