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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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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我写得完全没有头绪,吹牛吹到哪就算哪,与文案的出入越来越大。莫怪,莫怪。
火腿不愧是狐狸,一派天生天养的作风,吃东西,洗澡睡觉完全不用安琳操心,因为这些它自己都会搞掂。迎春也说,火腿的自理能力比安琳强多了。
安琳这天寻不到火腿,她找着找着就来到前庭。小家伙正趴在假山前的一块巨石上晒太阳。“你很厉害嘛,进门才两三天就比我还熟门熟路,居然找得到景致这么漂亮的地方。”
火腿连头也没抬,只是用眼角看了她一下,身子大方地挪了挪位置,腾出半边石头给她。
“算你有良心。”安琳跳上去坐下,一人一狐盯着面前的荷花池发呆。无聊,要是以前她……唉,不说以前,说以前没意义。她选择了另外一个问题,“火腿,你是怎么令那些狗安静下来的,莫非你是狐狸精,会施魔法?”
火腿仍旧蜷缩着睡觉,不理她。嚣张的狐狸,安琳撇嘴。“你不说我可知道。一定是贺家的狗都明了‘狐死狗烹’的道理,为保身它们都不敢伤害你,对不对?”
是兔死狗烹!中文学得比火腿我还逊。小狐狸打了个呵欠,继续享受温暖的阳光。
荷花池里荷叶连连,随风一晃一晃,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忽然间一股浓烈的脂粉香飘进鼻孔,安琳不由得看向香味的来源。
“咦?美女哦。”安琳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下去。
那是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很漂亮,而且在唐代潮流的打扮。可是她走路的姿势好夸张,一步三摇,屁股还要翘一翘。安琳不禁笑了笑,好好的美态被她的行为举止破坏了,真可惜。
那个女子这时也看到安琳。她用纤纤玉指指着安琳:“丫头,你下来,我有话问你。”
安琳顺从地爬下去,美人问话,小辈不可怠慢,而且为美女服务是她的荣幸。她笑着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东厢怎么走?”
哦,原来美人迷路了。也难怪,贺府占地广,水榭亭台分布错综复杂,就连安琳也不敢随意乱逛。虽然她很想帮她的忙,可是……“对不起姑娘,我也不清楚,我想你还是问别人吧。”
美人一副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贺府的丫鬟吗,怎么会不知道西厢的位置,还是你根本不愿告诉我。”
“我是新来的。没去过东厢西厢。”安琳很真诚,很无奈地说。
“算了算了,我今天倒霉,碰到你这种傻瓜。”美人烦躁地走人。不经意之间又扭动水蛇腰,翘起屁股,安琳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美人回头责问安琳,顾不得离去,。
安琳冷笑着说:“姐姐美则美已,但走路的姿势有待改进,屁股也不要翘太高,活脱一只大母鸡。还有姐姐您身上的脂粉香味太重。香气适到好处就引人遐想,过火了就会让人觉得反胃。”哼哼,说她是傻瓜,小女子报仇一刻不晚。
美女眼睛都喷火,她一巴掌掴在安琳脸上,“小小丫鬟竟敢这样放肆!”
安琳被她打了一巴,重心不稳地整个栽倒进荷花池里,幸亏她会游泳,不然就成了冤死鬼一只。耍嘴皮的代价真大。“喂,拉我上来。”她向美女伸出手。
美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这叫报应,你自个在水里凉快凉快吧。”接着阴笑几声。
火腿看到主人受辱,张开大嘴向美人扑过去,美人大惊,夺路而逃。
火腿还想追,但安琳寒着脸说,“不用追了,回来。”它乖乖地来到池边,呜呜地叫,似乎在寻求帮助。
“别叫了,我还没死。”安琳她慢慢游到池边,找个石头垫脚然后爬了上岸,求人不如求己,等到人来她已经死过好几次了。稍稍扭干身上的水,她抱怨道:“神经病,好日不出门,一出门就倒霉。走了火腿,回去换衣服。”
火腿跟随安琳离开,边走边回头。它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主人,假山后面还有躲了另外一个人在那里睡觉。
一直在假山后面假寐的贺书扬等她们走远,才走出来。他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有趣,想不到躲到这里睡觉也能遇到这样的趣事。悠悠然,他举步走向东厢,那个美人似乎说要前往东厢,他大哥那里。正好,他也想去凑个热闹。
东厢,贺书晨正斜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享受着美人的送上来的美酒。厢房内声乐悠扬,三两美人把盏劝酒,这就是贺书扬一进门看到的景象。他步入屋中坐下,嬉笑着说:“大哥真是好雅兴,喝酒怎么不叫上我,真不够义气。”
贺书晨冷哼,“没叫你不也自己过来了么。”
“听说大哥新收了个美人,我当然要来看看咯。”贺书扬别有意味地看着贺书晨身边劝酒的美人,末尾还附送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
“诗诗见过二公子。”美人羞答答地行礼。真走运,早听说贺家两个少爷都俊美非凡。刚才看到贺书晨她已经心神荡漾,现在瞧见贺书扬,又是一阵意乱情迷,两兄弟真是各有千秋。
来了,上个月他抢了他的新欢,这次他是来报仇的。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女子,贺书晨又是冷笑:“诗诗是我从扬州醉月楼礼聘回来的,二弟若是对她有意思,我不介意双手奉送。老规矩,谁打赢就归谁。”
美人诗诗心中窃喜,两个超级帅哥竟然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唉,人太美就是罪过。
贺书扬仰头灌了杯酒,一改刚才轻浮的样子,用十分鄙视的眼神看着诗诗:“大哥,如果你新收的美人就是指她的话,那你还是留着吧。我对这种走路时屁股翘得老高,浑身脂粉香到令人反胃,又动不动就掴人巴掌的大母鸡没兴趣。”
诗诗的脸骤然刷白,用活见鬼的眼神看着贺书扬。贺书晨则一时反应不过来,书扬居然对美女没兴趣,还说她是大母鸡,是他耳朵有问题,还是他的小弟眼睛有问题啊?“二弟,你搞什么鬼啊!”
“刚才我路过荷花池,正好看到那只大母鸡欺负一个可爱的小丫鬟。”贺书扬想起当时的情形,“像她这种女人我可没兴趣。”
“不是的,是那个丫头先诋毁我的。”诗诗急忙为自己辩护。
贺书扬眨眨眼,“可是我觉得她说的都没错啊,你居然还把她推到荷花池里。”他完全不晓得自己袖手旁观同样不可饶恕。
“好了,你们都下去。”贺书晨大概听出了原由,他命令其他人先离开。诗诗本来还想解释什么的,看到他威胁的眼神,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房间内只剩下两兄弟。贺书晨一脸暧昧地看着贺书扬:“老实说,是哪个丫鬟令贺家二少爷突然变得那么有同情心?”
贺书扬勾上大哥的肩膀,嗲声嗲气地说:“大哥,瞧你说的,我向来都很有同情心的,你难道没发现么?”
贺书晨顿时一身鸡皮疙瘩,他用力推开他,“滚开,恶心死了!”
“该死,那么大力推我,想打架是不是?”贺书扬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布满杀气。
“来啊,怕你不成!”
东厢刹那间乒乒乓乓,仆人见怪不怪,不用想都知道贺家两兄弟又开战了。
再说安琳这一边,自从上次落水事件之后,她就尽量逗留在内院。不过就算她不出去,麻烦似乎还是会自动找上门。
这天,她照例陪孙老太到佛堂念完经,刚想和她下盘棋,孙老太的内院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奶奶,我看您来了。”贺书扬人随声到,就像炽热的发光体,一进门就照亮了略显幽暗的客厅,静得像死水的内院忽然变得充满生气。
就连见惯帅哥美女的安琳也不得不承认,此人要是到未来去当明星的话,保证红到发紫。要是能找他当她新游戏的代言人,呵呵,绝对卖断线。唉,安琳微微叹息,她新设计的游戏已经进入最后的调试阶段,要不是这趟旅行……
她慢慢走过去收棋盘,迎春则去沏茶。孙老太笑眯眯地看着这个杰出的孙子,“书扬,今天吹的什么风,竟把你给吹来了?”
贺书扬接过迎春送上来的茶,笑嘻嘻地说:“孙儿想念奶奶,于是就来了呗。”眼睛不经意地瞄向安琳,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低头收拾棋盘的安琳感觉到背后不寻常的注视,眉头稍稍皱了一下,这种视线有点说不出的奇怪。然而这种被盯梢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了,一直到安琳收好棋盘回到孙老太身后,贺书扬都没再看她一眼,也许刚才的是错觉,安琳心想。
“你这小子会放着那群美女不看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孙老太摇摇头,摆明不相信他的话,“是不是又和你大哥抢什么东西,抢不过就来求我帮你啊?”
“切,就我大哥那副德行也能和我抢?”贺书扬说得眉飞色舞,“不是我夸口,只要是我想要的,大哥绝对抢不到,大哥抢得到的绝对是我不想要的。”
这人蒜头吃多了,安琳心忖。
孙子的脾性孙老太清楚得很,她顺着他的话说:“是哦,你最行,你最了不起。你今天来该不是为了向我炫耀的吧。”孙老太年纪虽大,却也不糊涂。
既然孙老太点这么说,贺书扬也不含糊,他瞄了一眼安琳,直接挑明了他的意图,“几天前我在前庭看到一只小狐狸,孙儿我十分喜欢,后来听说它是奶奶这里养的,所以特地过来向奶奶讨,希望奶奶能够割爱。”
小狐狸,莫非是说火腿?孙老太为难了,不想让孙子失望,但火腿是安琳的宠物,她没有权利把它送人。她看向安琳,征求她的意见。
他大少爷今天是怎么了,天下不止一只狐狸,以贺家的能力,一千只一万只都买得到,为何独独相中她的火腿。而且贺书扬似笑非笑的眼神令她非常不爽,好像隐藏着什么阴谋,火腿交给他不知会有什么下场。“不行。”安琳回答得非常干脆。
没等孙老太开口,贺书扬首先发难,他斜着眼瞅安琳,用责备的语气说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你是什么身份,主人说话哪轮到你插嘴,一点规矩都不懂。”
对哦,丫鬟是没有资格说不的,安琳垂下头,一副做错事的乖孩子模样。一个好的丫鬟要恭顺,她告诉自己。
孙老太有点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一边是母亲的故友,帮谁好呢。再一看,安琳这一方明显处于劣势,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于是她板起脸,拿出长辈的威严,“书扬,没大没小的人是你,我的丫头要怎么管教是我的事。你要狐狸自各去逮,别把主意打到这里来,一点出息都没有。”
碰了一鼻子灰,贺书扬扁扁嘴,像极小孩子耍脾气的样子:“不要啦奶奶,你最疼我的对不对?”末了还天真地眨动着长长的眼睫毛。
安琳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尽管不明白他想要火腿的原因,但看样子他得不到是不会罢手的了。她笑着向孙老太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老夫人,既然二少爷那么想要火腿,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安琳准备放手了吗,孙老太一阵欣喜,刚才是以为安琳很宝贝火腿,她不好意思替孙子求情,现在情形似乎有转机。“你真决定要送给书扬吗?”
安琳轻笑,“不是送,是赌!我来二少爷赌一场,若是少爷您赢了,火腿任他带走,怎么样?”
赌?贺书扬的眼睛亮了亮,“好!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待会我带火腿出来,到时候你直接问它,要是它愿意跟你走,算你赢,反之,我赢。”
贺书扬促狭地笑了笑:“有趣的赌法。可是你没说要是你赢了我会怎样。”
安琳还以温和的笑脸,“更简单,一包龙须糖。”
“就这么简单?”贺书扬和孙老太狐疑地对望,不太相信这个赌注会如此微不足道。
是很简单,她也很轻易地吃到了美食龙须糖,因为赌的结果是火腿毫不犹豫选择了安琳。其实想想也知道,火腿就是跟随安琳才会到贺家,绝不可能现在才来变节。这场赌博从一开始就注定安琳获胜。满意地抚弄着火腿的背毛,安琳心情爽快,或许她可以考虑改行开赌坊。
无聊,这种事情也拿来打赌。火腿偎依在安琳的身边,舒服地任由他她为它挠痒痒。对,左边上一点,再上一点……
安琳低头疑惑地看着火腿。哪有狐狸会这么粘人类的,它分明是条金毛狗嘛,除了不会吠……“火腿,你会不会寂寞啊?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伙伴?”
伙伴?狐狸女么?火腿耷拉的耳朵连忙竖起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安琳。
“隔壁张大妈的小黑生了一窝小狗,改天我抱一只回来好不好?”安琳突然笑得好灿烂,灿烂得有点夸张,有点邪恶。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火腿认命地耷下头。这些日子它总结出了主人的性格,安琳人前一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人畜无害的样子,私底下却劣性十足。当你感激她把你从河里救起来的时候,你不会想到当初一脚踹你下水的正是她本尊。
不晓得火腿的心思,安琳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挠痒,回想起贺书扬刚才的表情。他那诧异,尴尬,悻悻然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弄晴的曾孙子好有趣嘛,另外一个叫贺书晨的会不会也这么好玩呢。有预感未来的日子不会沉闷,她开始有点期待了。
输了赌注的贺书扬心有不甘地把爱马绝尘拿来和安琳再赌一回:“丫头,我们再赌一次,我就不信次次都是你赢。”
绝尘是跟了他几年的骏马,通晓人性,只要一挥手它就马上跑到主人身边,因此深得他的喜爱。嘻嘻,他承认这次有作弊的嫌疑,不过他高兴,怎样。
不过,有时候命运很会捉弄人。不知是安琳有特殊能力还是绝尘故意和他作对,在贺书扬怒瞪之下,绝尘竟然选择靠在安琳身边。第二回合,安琳胜。
其实安琳自己也不明白,好像她天生有动物缘似的,她只不过对绝尘笑了一下而已,就一下它就自动走到她身边来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摸摸它黑亮的棕毛,安琳说:“我说马儿,我只是个小小丫鬟,你不要跟着我,回去你的主人那里吧,不然他真的生气了。”
事实上贺书扬已经很生气了,看到绝尘听话地乖乖走回来他更加生气。没志气的家伙,亏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外人的话倒听得那么全。他白了它一眼,对安琳说:“它是你的了,我不会要回去的。”
“二少爷你还是把它带走吧。”安琳觉得自己好无辜,她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他,怎么他好像一副不找她麻烦就不安乐的样子,难道她特别样衰?不会吧,她虽不是美女,但也没有人见人憎的地步啊。
贺书扬突然耍起了孩子气,“哼,我偏不。”
安琳翻了翻白眼,好,我自认我倒霉,她一脸委屈地说:“二少爷你在为难我。既然你不肯的话,那我请老夫人帮忙好了。”
奶奶肯定帮她,贺书扬眼睛转了转,“你找奶奶也没用。算了,我当是做个好人收留它,直到我把它赢回来为止。”
没听错吧,到他赢回来为止,那不就代表日后还有类似的赌局?安琳受不了地哀号:“二少爷,您饶了我吧,你想养火腿是不?给你好了。”
“不行。”他想要的东西会光明正大地赢回来,他想玩的时候她就要陪他玩,他坏心眼地笑着说:“小丫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还在这里一天就都要听我的,我说继续赌你不能说个不字。”
又拿身份压她,安琳凝视着他,思索他的动机。从他淘气的眼神不难看出应该纯粹为了好玩吧。贺书扬似乎是以捉弄人为乐趣,喜欢耍小聪明的一类人,她默默地为他归类。
小丫头看着他失神哦,贺书扬不禁得意地笑开颜。西湖湖畔活动的风景线可不是浪得虚名,外貌是他最值得自信的地方。又有一位女孩将芳心失落在他这里,真是罪过。
“好,我屈服,就算少爷你要安琳赴汤蹈火我都义无返顾。”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琳一抬眼就看到他神游太虚。奇怪,他在陶醉个啥?
说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受人注目的感觉美妙得无以言寓。输马的不高兴早已烟消云散,他笑得极为迷人。“安琳真是可爱的小丫头呢。”
“谢谢二少爷夸奖。”安琳行了个礼,匆匆闪人。上一刻满是娇笑的脸一转身变得冰冷异常。神经病!这人无聊到寻她开心,虽然她也很无聊,但不代表非要找他一起玩。
目送安琳远去的身影,贺书扬笑得更加开心,“原来她还是个害羞的丫头哦。”
“呵呵呵……”墙头传来小女孩的爽朗笑声。
“谁?”贺书扬一惊,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头上扎着两个可爱发髻的小女孩端坐在墙头。“小鬼,居然爬我家的墙,快下来。”
扬扬食指,摇摇头,小女孩说:“大哥哥,你不能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哦。会吃亏的。”
“是吗?”贺书扬不以为然,童言童语他不会计较。不过这小孩长得倒可爱,一张粉脸巧笑盈盈,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一眨。他漾起迷人度百分百的笑容说道:“可爱的小妹妹,快下来,哥哥陪你玩。”
“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容吧。”女孩叹气。
迷人变成了恶心?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小鬼,你不懂欣赏就不要乱说。”
甜甜的笑容配着洞悉一切的眼神,看上去相当诡异。“我没乱说,刚才的姐姐就是受不了你才逃走的嘛。”
“胡说,她喜欢我喜欢到不得了。她是因为害羞才走的,女孩子的矜持小孩不会懂的了。”对哦,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看样子十岁都不到,只怪她成熟的口吻容易让人对她的年纪产生错觉。
“真不知道人家是对你避之则吉?唉~~”小女孩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笑得极其诡秘,“所以才说你自以为是嘛。”
说完,女孩轻轻一跳,消失在墙头。
贺书扬吓了一跳,赶紧从门口冲出去,那堵墙有差不多两个人那么高,她就这么跳下去,就怕会摔断手脚,可是当他追出去时,哪里有什么人影。心里的怪异感更强了,他不禁自言自语:“哪来的小鬼,尽说一些奇怪的话。”
不会是见鬼吧?一阵恶寒窜上心头,他快步离开有点阴森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