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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

  •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陈欣的声音也紧随其后传来。
      郝以沫推开门,随意的在屋内一撇,然后对着陈欣说道:“陈欣,该睡觉了,赶紧出来,别打扰了南湖休息。”
      “哦,我知道了,等下我就过去。”
      郝以沫也没继续催促,反而转身关门离去,只是谁都没有听到她转身后小声嘀咕着说道:“也不神秘呀!和以前也没太大的差别,怎么她现在这么喜欢赖在这个房间,难道就因为多了一个男人?”
      陈欣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一度让郝以沫怀疑她是不是就睡在南湖屋里了,期间还撺掇蒋菲去催催,不过回应她的却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还知道回来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老待在陌生男人房间像什么话。”郝以沫先发制人,在陈欣仍旧兴奋的时候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
      “哪来的陌生男人,你不也认识嘛,而且就在楼下有什么可担心的。”陈欣白了她一眼,撇撇嘴,认为她过于大惊小怪。
      “那也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像什么话,而且你不怕你妈妈知道吗?”郝以沫严厉的说。
      “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而且我都已经长大了,我能自己做主,我妈妈也最多是给点建议而已。”陈欣磨蹭着爬上了床。
      郝以沫词穷了,本来她就没理,只是强行找借口约束一下陈欣,不过现在看来都是徒劳之功。郝以沫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无处释放的怒火,推推一旁闭目装睡的蒋菲,想让她帮忙说两句。
      暗示都这么明显了,蒋菲也没法继续当观众了,只好开口说:“陈欣,以沫也是担心你,以后你去南湖房间的时候就一直开着门,等你离开时再给他关上不就行了,这也能让以沫安心不是?”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几声嬉笑。
      郝以沫略带羞恼的说:“我是那个意思吗?算了,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要不我再去的时候把以沫也带上?这样就不算孤男寡女了吧。”陈欣在一旁同样调笑着说道。
      “好主意。”
      “去你俩的,都出的什么馊主意,要去你俩去我才不去呢。”
      “有什么好争的,一人一天不就行了。”
      “赶紧滚。”
      ……
      陆鸣的店总算是在陈欣眼巴巴的期盼中开张了,别会错意,陈欣是期盼着他开张,不过并不是期盼他开张大吉,而是惦记着陆鸣说的那顿免费火锅而已。
      由于都是女生,陆鸣表现得非常大方,对陈欣的一些过分要求也并没太在意,郝以沫和吴清影倒是矜持了点,言行举止有规有矩,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赵矩兴不知怎么到来了,也加入了其中,若说多了一个赵矩兴倒也没什么,毕竟陆鸣以前也见过他,只是后面随着蒋菲和南湖的到来,现场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了,桌面上风平浪静,桌底下却是暗潮汹涌。
      陆鸣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尤其是知道南湖的身份之后,不管是商业集团上的矛盾还是跟身边几个女人的过往,都让他难以用平常心看待对方。
      “谁把他们叫过来的?”郝以沫看出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低声对着陈欣问道。
      “我怎么知道,赵矩兴到来就让我很奇怪了,小菲和南湖怎么知道我们在吃火锅,难道他们都长狗鼻子了?”陈欣胡乱回了一句,她才不理会尴尬不尴尬的事,既然都来了,吃就是了。
      郝以沫很是无语,然后向蒋菲投去探寻的目光,得到的却是我只是跟着南湖来的,这更让郝以沫感到疑惑。
      “难道又是清影?这妮子到底想干什么?”郝以沫不得不这样想,上次就是她突然把南湖带过来的。
      似乎是知道郝以沫在想什么,吴清影此时开口说:“南湖你们来的还真是凑巧,是不是提前就得到消息了?”
      “这倒没有,只是刚才约了个朋友来这里见面,不过他因为临时有事没来,碰到你们倒也不虚此行。”南湖简单解释了一下。
      “不是清影?”郝以沫暗道一句,不过不管怎样,先把这场面度过再说。
      人数变了,座位自然也就跟着变,南湖和陆鸣,赵矩兴三个男人坐到了一起开始拼酒,好似这样就能决出胜负一样,郝以沫等几个女人坐到另一旁的小桌子上吃吃喝喝,好在陆鸣这家店铺够大,不然还真怕安排不开。
      男人的场合女人插不进去,郝以沫也没有多管,开始和蒋菲聊起过往的趣事,她们四人也都算熟悉,彼此之间也没有太大的隔阂,只是旁边震天响的吹牛皮声吵的她们频频蹙眉。
      此时她们才发现,平日里表现的彬彬有礼的赵矩兴喝高之后也是一副狂放不羁的姿态,说什么一定要拿下陈欣,让她以后崇拜自己,南湖更过分说陈欣早就被他拿下了,她现在崇拜的是他,他还要将郝以沫和蒋菲也拿下,陆鸣也一改刚开始的不悦神色,搂着南湖胡侃乱吹,说自己以前追过多少多少小女生,以后又要生多少多少孩子,听的她们只皱眉头。
      “陈欣你被南湖拿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郝以沫还没开口,吴清影就露出一副感兴趣的神色。
      “什么?谁说老娘被人拿下了,老娘现在还是雏,你听谁……。”郝以沫听罢,赶紧捂住陈欣的嘴,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她现在满脑袋黑线,她是看出来了,这几人都喝的有些不清醒了。
      郝以沫推推蒋菲示意她看着吴清影,现在也就她跟蒋菲还算清醒些儿,只是让她无语的是,蒋菲好像没理解她的意思,正端着杯子一杯杯的灌酒。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郝以沫扶着额头,她远远的坐在一边,看他们仍旧喝的热火朝天。陈欣嫌不过瘾都跑到南湖他们那桌去了,吴清影也跟他们频频碰杯,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了,郝以沫想先将蒋菲扶回去给她醒醒酒。
      “我没醉,以沫,这才哪跟哪啊,陈欣都没醉呢,我还比不上她?”蒋菲推开郝以沫的手,拿着酒瓶就要跟陈欣碰杯。
      “来就来,谁怕谁。”陈欣是来者不拒,自己的喝没了,就开始抢南湖的喝。
      “清影你别在喝了,你都快醉了。”见劝不住蒋菲,郝以沫便拉着吴清影的手,不想让她再这么喝下去。
      “郝以沫,你知道吗?我羡慕你,我不光羡慕你,我还嫉妒你,凭什么你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我就不能,你知道我当时被那混账玩意丢下的时候多无助,多难堪嘛。”吴清影将压抑在心里的苦闷借着酒劲说出了一些儿。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郝以沫感到无语,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她强拉着吴清影坐到一旁的空位子上,让她趴着休息,然后又把蒋菲拉了过来,至于剩下的她不打算管了,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们狂吹海喝。
      陈欣不知是站不住了,还是喝醉了,现在她都已经钻进南湖的怀里了,郝以沫想过去把她拉过来,不过想想又算了,把她拉过来,自己也弄不动她。赵矩兴已经趴下了,毕竟是读书人,喝这么多才醉已经很不容易了,陆鸣也一样,刚才出去后就没再回来,想来也是找地方休息去了。
      “该怎么把他们弄回去?”郝以沫犯了难。
      “喂,你醉了没有?”郝以沫推推南湖。
      如以往一般白皙的脸庞如今在酒精的刺激下升起一丝红晕,好像比以前消瘦了些儿?郝以沫此时才真正看清面前男子的容颜,眉如墨,眸似星,薄薄的嘴唇,还有不知什么时候长起来的胡须。
      “看够了没有?”
      郝以沫一怔,没想到自己刚才回忆引起的惆怅神情会被对方看到,不由面色微红的说道:“你没喝醉?装的倒还挺像,那你快帮忙把他们弄回去。”
      “弄到哪?”南湖看了看周围,问道。
      “先带到我那蛋糕店吧,等他们清醒了再回去。”郝以沫想了想说道。
      “好,你扶着小菲和清影,这两个交给我。”
      ……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南湖接过郝以沫提过来的水杯,开口问道。
      “嗯,处理完了。”郝以沫一怔,随后轻声回道。
      “那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吧!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能保证呢。”郝以沫有些不确定,只是想了想后也没值得自己再离开的事情了。
      “以前我也有些不对,当时太年轻了,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南湖轻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
      “当大老板后就是不一样了,说出的话也让人听的舒坦。”郝以沫轻松一笑,这是她见到南湖之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对了,你是怎么跟清影认识的,我看你们的关系也很好呀!”南湖话锋一转,问道。
      “她没跟你说过吗?”郝以沫皱眉问了一句,不过随即说道:“我们是在一个晚会上认识的,后来她在旁边那开了一家奶茶店,走动的多了就熟悉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哦。”
      南湖说完之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虽然二人之间有些过往,也有过挫折,只是经过五年的消磨之后,一切都好像沉淀了一般,谁也不想开口提起以往之事。
      “我们还能不能?”南湖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试探着问了一句。
      “一切过去了,我们都已经有了新的开始,偶尔回忆一下过往,发发感慨就够了,不必再执着以前未完成的事,未得到就未必不幸福。”郝以沫语气淡淡的回道,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说是这么说,谁又能轻易做到。”南湖同样感慨了一下。
      “对了,你和陈欣怎么回事儿?刚才喝酒的时候你可是……”郝以沫追问了一句,南湖既然没醉那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喂,你怎么不回答我,睡着了?喂……。”郝以沫想放声大骂,这臭男人还真是会装,竟然装睡来躲避回答。
      发泄的时候确实很爽,只是清醒之后就要收拾烂摊子了,第一个醒来的是吴清影,只见她脸色微红的对着郝以沫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至于嘛,喝醉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矜持。”郝以沫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然后蒋菲,赵矩兴等也陆续醒了过来,最后只剩下陈欣仍在呼呼大睡。
      “南湖呢?”蒋菲看了看四周,不见南湖的人影,诧异的问道。
      “他刚才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谁知道去哪了。”郝以沫有些不快的回道,她到底是没能从对方口中套出想要的答案。
      “那我不打扰了,就先告辞。”赵矩兴坐在椅子上清醒了下头脑,短暂的休息只是让他稍微恢复了些精神,他还需要回去好好睡一觉才行。
      “那好,路上小心一点。”
      “你也是的,怎么喝那么多酒。”赵矩兴走后,郝以沫埋怨了蒋菲一句。
      “开心嘛,你瞧,那家伙喝的比我多多了。”蒋菲瞅瞅陈欣,今天确实喝的比较开心。
      “我们回去吧,她在这儿躺着也不是事,省的感冒了。”郝以沫叹口气,不在多说。
      “嗯,你扶着她一下,我头还有些晕。”
      “这都什么事儿,哎。”

      现在这样的生活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郝以沫依稀记得自己回国时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过完余生,只是后面随着蒋菲,清影,南湖的陆续加入,她的生活已经逐步走向失控的边缘,就像现在这样,她拖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陈欣向房间里走去。
      “还真是重呀!”好不容易将陈欣弄到了屋里,郝以沫也累惨了,主要也是蒋菲没帮上什么忙。
      看着跟死猪没什么区别的陈欣,郝以沫对着蒋菲说:“以后可得叮嘱好了,喝酒可以,不过不能在外面喝了,现在就她一个我还弄的动,要是再加上你,我可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以为谁都像她一样啊,我可是心里有数的。”蒋菲在陈欣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她往床里面推了推,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你还要睡觉?”
      “我再稍微眯一会儿,你要不要也上来?”蒋菲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还有地方?你也不看看你们俩的姿势。”郝以沫心道,拿过一床被子盖在她们身上,然后向外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点四十,南湖还没有回来,楼上的两人不知醒了没有,也没有一丝动静,郝以沫起身关了电视,向厨房走去,不管他们吃不吃晚饭,还是先做上再说。
      有了牵挂的人就是与单身的时候不同,明明关系并不明确,可还是会时不时的想着对方。
      陈欣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南湖哥哥回来了没有,说实话这让郝以沫和蒋菲都有些惊奇,毕竟以前她问的可都是要吃什么的问题。
      “你南湖哥哥还没回来,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还回不回来?”蒋菲调笑的说道。
      “哎呀,小菲,你也取笑我。”陈欣俏脸一红,她是嘴上说习惯了,以前倒没什么,现在郝以沫也盯着她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陈欣也会害羞?郝以沫算是开眼了,她竟然有害羞的一天,随即开口问道:“陈欣,你跟南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有他为什么会说他把你拿下了?”郝以沫这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从南湖那里得不到答案,如果能从陈欣这得到也一样。
      “什么鬼?他说的?他拿下了我什么?”陈欣有些懵,酒桌上的事她是记不清了。
      装傻?郝以沫看陈欣楞楞的神情又有些不太像,接着说道:“赵矩兴说要拿下你,让你以后崇拜他,南湖就说他已经拿下了你,你说他拿下了你什么?”
      “赵矩兴?就他能拿下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陈欣头一撇,似乎对他有些不屑。
      “那南湖呢?”蒋菲在一旁问道。
      “大闷驴如果能再努努力的话,勉勉强强吧。”陈欣翻了下白眼,高傲的说道。
      “还真是牛气冲天了,不过你敢当着南湖的面喊他大闷驴?还有你为什么会叫他大闷驴?”蒋菲讪讪的说道。
      “有什么不敢,只是本姑奶奶不屑那样做而已。”陈欣越说越有些趾高气扬。
      “行了,别扯没用的了,赶紧下去吃饭吧,一会儿都该凉了。”郝以沫算是听明白了,陈欣就是一吹牛皮的。
      陈欣她们下来的时候,南湖也回来了,他倒是没一点尴尬的直接坐在椅子上就等着吃饭,郝以沫看见后内心直叫嚣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厚脸皮。
      “南湖哥哥你干什么去了?”陈欣腻在南湖身边问道。
      “去见了一个生意上的人,也算是先礼后兵吧,省的将来被说是不懂规矩。”南湖没细说,主要也是说了陈欣也听不懂,倒是蒋菲听后神色微动。
      “做生意都这样吗?照你这么说还挺有意思,有点像古代打仗一样。”陈欣也没在意,说道。
      “正经人做生意都这样,不正经的就不一定了,可能什么下三滥的套路都会用。”南湖笑着说道,蒋菲也同样莫名一笑,南湖说的不错,她对那些下作的行为见得多了。
      “这么说南湖哥哥一定是正经人了,我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的。”
      “吃你的饭吧,哪那么多话。”郝以沫怼了她一句,吃个饭都堵不住她的嘴。
      “哼,你就是嫉妒。”陈欣暗哼了一句,给南湖夹了块鱼,才开始吃饭。

      “你去见海倾山了?”郝以沫在蒋菲的示意下拉走了陈欣,然后开口问道。
      “不错,其实今天去晨夕广场就是他约的我们,不过临时推迟了一会儿,才正巧碰上以沫她们的,说实话,以沫会跟陆家的那位认识,这点挺让我吃惊的。”南湖皱着眉头,似乎带着不解。
      “你是说陆鸣?他有什么问题吗?”蒋菲疑惑的问道,以沫跟对方认识她也知道,只是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感觉巧了些儿,问题倒是不大,对了你给我说说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南湖接着问道。
      “我听以沫讲,起初是因为陈欣。”
      “欣儿?”南湖疑惑更深。
      “欣儿?你跟陈欣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有你说拿下了陈欣是怎么回事儿?”蒋菲有些吃味的说。
      “那都是酒桌上的玩笑而已,当不得真。”南湖讪讪说道,他当时也是一时失态,话出口后就知道留下了祸患,果然此时就被人找上了门来。
      “是吗?姑且当你说的是实话,那欣儿又是怎么回事儿?”蒋菲现在抓住了时机,怎么也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我叫欣儿有什么问题吗?那叫你小菲,菲儿,叫以沫,沫儿不一样嘛,只是叫的顺口了而已。”南湖多年的商界老油条了,哄人这一手绝活可是手到擒来。
      蒋菲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听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南湖趁机向她询问起陆鸣的事。
      蒋菲便将陆鸣与陈欣相识,然后陈欣将以沫的联系方式留给他的过程讲了一遍,重点说了陆鸣好像对以沫有些想法,让他注意一下。
      南湖怎么想的蒋菲不知道,不过从他并没有太多波动的脸上依稀能看出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海倾山是什么意思?”蒋菲想到南湖见海倾山的事,不由问道。
      “不管他什么意思,总归是得战一场,胜利了怎么都好说,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重新开始就是。”南湖对此并没太过在意。
      “这样也好,战场上得到的确实是比谈判桌上得到的更为真实一些儿。”鑫宇集团倒了后,蓝海安逸的太久了,蒋菲此时对接下来的行动也有些跃跃欲试。
      自从电灯被发明出来之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好像也离我们远去,南湖在蒋菲离开之后便静静地面窗而做,紧皱的眉头似乎在告诉人们他的内心好像并不像他刚才与蒋菲说话时那样轻松。长时间不接触,好多人和事让他看起来显得不太真切。
      手指下意识地摸摸身后,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办公室,也没有自己习惯摆放的香烟,摸摸鼻子,自嘲的笑了笑,也没太在意,起身向外走去。
      “以沫,家里有咖啡吗?”南湖朝着楼上喊了一句。
      “陈欣,你南湖哥哥叫你冲咖啡呢!”
      “你去吧,我都脱光光了,而且他问的是你。”
      “烦人,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也不怕睡不着觉。”郝以沫气恼着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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