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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脸皮真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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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江洺还在震惊于“吓疯”这个常见名的时候,林鹤言他们也终于收拾完残局。
陈付弈一出来就问路江洺:“玩会儿还是过去。”
然后路江洺呆呆地看了他两眼:“再玩会儿呗,时间还早呢?”
“我记得你的作业还没补完吧。”
“走吧。”路江洺对易萤烛和林鹤言比了个拜拜的手势就被牵走了。
“他人还挺好玩的。就是傻里傻气的。”
林鹤言听到易萤烛评论到。
“嗯。”
“阳台的花会开吗?”林鹤言听到易萤烛一句与上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但他还是回答得很认真。
“会的。等春雨来了,就都会开的。”
空气突然静了一会儿。
“你现在打算干嘛?”
林鹤言又听到易萤烛在问。
“补作业?”
“噢。”林鹤言都打算起身去自己搬来的课桌旁写作业了,易萤烛又来了句:“好可惜,我没有。”
“哼”林鹤言回头看向易萤烛,捂住嘴巴说到:“对不起,没忍住。”
“原谅你了。”虽然不知道林鹤言在笑什么,但易萤烛还是大度地原谅了他。
林鹤言自以为不是爱笑的人,因为他的笑点经常就很奇怪,但是易萤烛刚刚那个语气真的让他觉得易萤烛可以去当喜剧演员了。
算了,写作业……哦不,是“补”作业吧。
易萤烛觉得呆在屋子里太无聊了,转过来,转过去,把林鹤言的宿舍结构弄得明明白白的,才过去10分钟。
于是易萤烛又打开阳台的门,身子挤出去后又把阳台门轻轻关上了。
怎么现在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转。
林鹤言早就把作业写完了,但是因为自己给自己买了一些课外资料还没有写完,加上开学后要摸底考。
对啊,虽然易萤烛才转学过来,但他也要参加。
把他叫进来复习?可到目前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易萤烛的学习进度以及学习好坏。
不过转学都能转到小班,学习肯定也不差。自己瞎担心什么。
本来放假了学习效率就没有在读书是那么高效,想完这些,林鹤言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学不下去了。
“叮。”
妈:鹤言呐,妈妈回来了哟(爱你)
鹤言:嗯,我在学校。
妈:我知道。
妈:小易还好吧,住的习惯吗?你们吃饭了吗?
鹤言:等下问问他,刚吃不久 。
妈:那就好,我和你易阿姨在县里的家里,明天报名时见。
鹤言:嗯。
得找个理由出去。
林鹤言手里拿着一个刚装满水的热水袋,推开了阳台门。
易萤烛坐在黑暗中,右手上方有火星在闪动,白烟像蛇一样爬进夜色,最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说实在,林鹤言看清易萤烛的脸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也感觉到了易萤烛浑身的尼古丁味在散发着不可思议。
“你……”
“你……”
林鹤言不说话了。
一旦陷入这种境地,林鹤言总是选择沉默的那位,而易萤烛总是先开口的那位。这似乎已经成了两人的习惯。
“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应该补作业吗?”
易萤烛没有来地有些着急。
林鹤言可能也听出来了,但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把热水袋递给了易萤烛。
“外面冷,你要是不愿意进去就抱着这个吧。”
“谢了。”
“还有烟吗?”
易萤烛实在不相信这是从林鹤言口中说出来的话。
死机了吗?
易萤烛从衣服兜里摸出烟盒,丢给了林鹤言。
林鹤言想易萤烛一定认为自己不会抽烟,就像自己认为他不会一样。
林鹤言拿出了一支烟,“借个火?”
易萤烛又都给他一个打火机。
林鹤言知道自己一直被易萤烛注视着,直到“咔嚓”一声,烟被点燃了,烟被林鹤言含在嘴里,白烟在空中打着旋。
“你真会啊。”
他听到易萤烛说。
“我也不敢相信你会。我俩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 。”
寒风吹动阳台的各种盆栽,似是不舍友人一般,一直在阳台呼啸。
易萤烛突然咳嗽了两声。
烟早就已经燃尽了,在风中还有温存的只有林鹤言给易萤烛的热水袋。
林鹤言侧身对同样站在阳台的易萤烛说到:“走吧,我觉得站在这太冷了。”
南方没有暖气,再冷的冬天也只能凭顽强的身体抵抗。
两人进屋后直接坐在床上了,反正今晚都要睡觉。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先发问的人好像总是易萤烛。
“初三。”
“那么早,谁教的?”
“哈,”林鹤言有时候觉得易萤烛挺像长辈,但还是如实回答了,“陈付弈。”
“他是谁?”
林鹤言又想笑了,他突然想看易萤烛的眼睛,可惜头发太长了,全挡完了。
“他就是刚刚那个和我一起收拾的高个子男生。”
“看不出来啊,看着那么文静。”
“文静?”林鹤言真的有很努力地在憋笑,“易哥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误解。”
“他为什么要教你?”
“因为那时候我太年轻了,他们两个连伙跟我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然后他们就教了你抽烟?”
林鹤言好想告诉易萤烛,初三毕业时单纯的他被路江洺他们两个什么都教了。什么该教的,什么不该教的,反正路江洺他们是一股脑地全倒给他了。
“嗯。”林鹤言还是如实回答了,“你呢?”
“桑叔教的。”
林鹤言还挺意外的,“桑叔?”
“嗯。”
“他为什么要教你吸烟?”
现在的家长这么开放的嘛。
“不知道。”易萤烛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没有再做解释。
林鹤言知道易萤烛不想说的事,谁也撬不开他的话。
“好吧。”
林鹤言也不是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也没有多问。
“你要喝茶吗?”林鹤言突然很想喝爷爷塞给他的红茶,没有理由。
“……”易萤烛现在觉得林鹤言的脑子是不是有点……嗯?转移话题?
林鹤言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突兀,可他真的只是突然想喝茶了。
“大晚上喝茶,不怕睡不着吗?”
“那喝牛奶的人晚上都睡着了吗?”
两人说到最后,还是只有林鹤言去给自己泡了一包红茶,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壶红茶。
因为自己喜欢喝,林鹤言对泡茶已经很熟练了。
易萤烛看到林鹤言从床上坐起,走向“厨房”,然后从“碗柜”里拿出自己的透明玻璃杯,往其中撒入红茶叶,不多,刚好铺满杯底,再把热水倒入其中,水蒸气宛如一条龙,盘旋而上。
可能因为“厨房”离易萤烛只有三米,易萤烛看完林鹤言的一系列操作后,仿佛闻到了淡淡清香。
林鹤言并没有走向易萤烛,而是在书桌旁坐下了。
“你又要写作业了?”易萤烛突然有点想喝林鹤言放在书桌上的红茶,但刚刚说不要的人是他,对林鹤言大晚上想喝红茶的行为一脸无语的人还是他。
“嗯。”林鹤言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并带上了蓝牙耳机,搞得想与世隔绝的隐士一样。
殊不知易萤烛已经在盘算等下怎么喝他的红茶了。
林鹤言刚刚那么早出去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做不出来数学题。
本来想找易萤烛帮忙看一下,会的话给自己讲一下,但是就因为抽烟一事,全忘完了。
得想个理由再让他看一看。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都在盘算着怎么提出让对方答应的请求。
但一直到易萤烛看着林鹤言把玻璃杯里的红茶喝光,林鹤言自己看答案,问老师,把那道压轴题弄明白后,两人都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所以说,人的关系真的就像雾一样,厚时可以遮山,足以挡阳,薄时又可以什么都挡不住,风一吹就散了。
林鹤言做完剩下的习题后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看时间。
23:32。
已经这么晚了嘛。
还没洗漱呢。
然后又熟门熟路地打开阳台门,寒风刺骨。
简单洗漱后林鹤言看着还在床上玩手机的易萤烛,林鹤言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易萤烛给忘了。
于是只能先坐在床边,没有直接掀开被子睡觉。
“你不冷吗?就这么坐着?”易萤烛看到林鹤言弄完一切后战战兢兢地坐在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林鹤言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噢。”
林鹤言小心翼翼地躺好。
一米八的床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够两个大男人排排睡。
“睡吧。明天不是就开学了?”
林鹤言没想到易萤烛这么直接。
但还是说了句“晚安。”
易萤烛也很给面子地回了句“晚安。”
一觉无梦?
不存在的。
不知道什么时间,林鹤言被什么声音吵醒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被子有很大一部分都在自己这边,就以为易萤烛是被自己抢被子冷醒了。
于是从被窝里伸出自己的手,把被子往易萤烛那边扒拉了一下,还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冷吗?”
“不冷。”得到回答后的林鹤言“嗯”了句,然后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易萤烛的背,就像哄小孩睡觉一样,“睡吧。睡吧。”
林鹤言就这样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叽……叽……喳喳。”
熟悉的闹钟铃声响起,林鹤言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关掉闹钟后本来打算起来了,习惯性地想叠被子时,看到转了个身的易萤烛,林鹤言又懵了。
死机中……
噢,想起来了。
林鹤言本来没打算叫易萤烛起床,毕竟还早,才早上六点,但他要起来背书了。
“多少点了?”
林鹤言刚把衣服穿好,就听到易萤烛在问。
“六点过两分。”
林鹤言很诚实地回答。
“你起……那么早干嘛?”
“对不起,吵到你了。”
“……”易萤烛没有说话了,睁眼看了一眼林鹤言,然后把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
林鹤言不是第一次被这种你是不是有点毛病的眼色看了。
不过,要是没有这个早起的习惯,林鹤言也不会减肥成功了。
林鹤言怕打扰到易萤烛就自己悄悄离开宿舍,边走在校园里的马路上,边背贾谊的《过秦论》。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
林鹤言喜欢在户外背书的感觉。
虽然冬天在户外背书手经常被冻僵,不过还好他为自己备了一杯滚烫的红茶。
“哈~”真的很喜欢喝红茶呢。
林鹤言绕着学校走完一圈后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因为高三和初中部已经开始上课了,所以在这期间他还去食堂买了早餐。
林鹤言给易萤烛发信息想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但好一阵儿易萤烛都没有回,林鹤言就以为他还没有醒,但是林鹤言还是带了两人份的早餐,反正吃不完还可以放在冰箱里。
〔叮!〕
这么早,还有人发信息?
妈:鹤言,妈已经到学校了。[照片]
鹤言:嗯,我在外面。
林鹤言边走边回复,还把周梦发过来的照片放大看了看——周梦随手拍的是林鹤言宿舍下面刚发芽的三角梅。
等待六月份,学校墙角就会被紫色三角梅缀满,宛如紫色瀑布。虽不及紫藤萝瀑布,但也令人从心底觉得赏心悦目。
妈该不会直接上去吧?
林鹤言怕易萤烛还没有睡醒,周梦敲门时,易萤烛听不见,或者起不来。
就又发了句:易萤烛可能还在睡,妈你先等等我,我就快到楼下了。
妈:哟,昨晚都忘了问了。
妈:那你慢慢来,别急。
饶是周梦这样说,林鹤言还是一路小跑,不到一分钟就见到了周梦。
周梦一看到林鹤言就拍了拍他的肩,“不是叫你慢慢来的嘛,你看你,汗都出来了。”
林鹤言随手擦了擦,一边从衣服包里拿出钥匙,“咔哒”,门顺声而开,一边擦了擦汗。
“妈,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呀,你易阿姨买的油条和豆浆。”周梦一进门,转过拐角,就看到还在被子里的易萤烛。
只有乱糟糟的头发露出来,脚也不老实,在被子外,这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喏。
周梦推了推眼镜,“小易这是还没醒?”
林鹤言把早餐放在小方桌上后就打算叫醒易萤烛,虽然现在才刚好七点左右,但是考虑到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还是要养成良好的作息规律。
“算了算了,让他再睡会儿吧。明天才上课呢。”
周梦就是这样,特别能惯着小孩儿,林鹤言小时候能长得那么圆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由于周梦惯着。
林鹤言刚走到床头,听到周梦的话后就收手了,结果易萤烛自己把天蓝色的被子扯了下来,然后迷茫地看着林鹤言,又转头看着周梦,呆呆的样子让林鹤言觉得好像一只特别乖的小狗狗。
好像摸摸脑袋。
在想什么呢你!
林鹤言收起了自己那些小心思,然后对易萤烛说到:“我买了早餐,你要起来吃点吗?”
易萤烛没有说话,而是打手势让林鹤言弯下身,然后凑到林鹤言的耳朵边,小声的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能不能先让你妈出去一下。”
林鹤言的耳朵比较敏感,易萤烛吹出来的气让他觉得怪痒的。
听清易萤烛的意思后,就跟周梦一起去了阳台,林鹤言还细心的把深蓝色窗帘拉上了。
易萤烛则在他们出去后快速地换了身衣服,但还是一身黑。
换完后易萤烛就拉开了窗帘,示意自己换完了。
因为现在还是冬末,山城的冬天总是格外的冷,而且还是湿冷,所以林鹤言和周梦也没拖拉,在易萤烛拉开窗帘后就进屋了。
周梦进屋后就和林鹤言他们说明了易月的去向:回大学教书了。
林鹤言边听还边泡茶,泡了杯新茶给周梦,然后给易萤烛倒了一杯热水,还把自己昨天泡红茶的杯子找出来,给自己泡了杯旧红茶。
林鹤言没有看到易萤烛微微上挑的眉毛,而是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茶,听着周梦讲她和易阿姨的旧事。
“我和你易阿姨的爱人从小就在一块玩,关系很好。”
青梅竹马吗?怎么以前没有听妈妈谈过。
“和你易阿姨结实的时候已经是高中的事了,本来我们三玩得挺好的,但后来因为妈妈的一些不好的言语伤到了你易阿姨他们,所以他们才在高考后一走了之,没有联系。不过现在易阿姨回来了,她也愿意原谅我,所以鹤言呀,你可要和小易好好相处,不要再像当年我一样,逞一时嘴快,最后让好友成路人不值得啊。”
林鹤言和易萤烛都是边吃早餐,边听周梦讲的。
听周梦讲完后,两人都齐齐地点了点头。
这是要我不要乱说话,不要惹易萤烛生气吗?
这是要我和林鹤言好好相处?
周梦看两人都齐刷刷地点头,以为他们两人都理解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了。
于是起身拿包,对还在吃早餐的两位乖乖说:“那我就走了,等下还要报名,对了,易萤烛,下午五点的时候记得来我办公室拿新书。”
“新书?”易萤烛表示迷惑。
都高二下了,还有新书?
周梦看着易萤烛的表情,很是可惜地说:“真是可怜你了,海城那边的书和山城这边的书版本不一样,虽然内容上没有太多差异,但进度不一样,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跟得上。”
易萤烛听完后表示头大,硬着头皮说:“应该能跟上。”
周梦以为易萤烛真的没什么问题,于是还笑着对易萤烛说:“像你这样聪明的孩子就是学什么都快。那我先走了哈。”
“再见。”林鹤言挥挥手。
“嘭”,门关上了。
“林鹤言,你觉得你们的教材学起来难吗?”易萤烛倒也不是怕难,的确他很聪明,可他一想到自己前两年的努力都像那江水一样滚滚东逝后,他就有点接受不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呕心沥血学来的呀。
“还好吧,不过我觉得数学、物理、生物挺难的。”林鹤言相信易萤烛没有大问题,因为即使版本不一样,教材内容也不会相差太多。
“那你期末考考了多少分?”易萤烛咬了一大口肉包,没咬到馅。
真晦气。唉。
“这次期末考简单。”
林鹤言不喜欢别人知道自己的成绩,他也非常烦那些亲戚间的攀比,哪怕他考得不错。
“所以,你考了多少啊?”易萤烛觉得这其中有点猫腻,不过他总得先了解一下山城的出题难度啊。
“六百六十多。”
“六百六?可以啊,林鹤言。”易萤烛听到林鹤言的成绩后瞬间松了口气,心想:看来山城这边的题不难,林鹤言都能考六百六。
殊不知他会被接下来的答案弄懵。
“那你这个分在年级上排多少?”
林鹤言不知道为什么易萤烛对自己的成绩这么执着,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年级第二?”
“嗯?”易萤烛微笑着的嘴角消失了 。
林鹤言看着易萤烛奇怪的反应,也不知道易萤烛在想什么。到底是觉得分低了,还是高了?
几秒后,易萤烛拍着林鹤言的肩,又笑道:
“可以啊,林鹤言,都考上年级第二了。对了,你们是新高考吧,好像有那个什么赋分政策?”
“这就是赋分后的成绩和排名。”
林鹤言以为易萤烛知道这些,所以才没有解释,哪成想,易萤烛还不知道。
易萤烛收回了自己的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所以这题到底怎么样?算了,反正后天也会考试,到时候就知道了。
林鹤言不知道易萤烛在想什么,不过,易萤烛不喜欢在思考的时候被打断,所以林鹤言就只是把他们刚刚吃完的垃圾袋收拾了。
刚又坐下,林鹤言就感受到易萤烛炽热的眼神。
“怎么了吗?”我脸上难道有什么?
没等易萤烛开口,林鹤言就想起来易萤烛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洗漱呢。妈也真是,都不提醒一下。
“对了,你还没有洗漱吧?”
易萤烛回过神,“嗯,我现在去。”
易萤烛刚起身,林鹤言就听到易萤烛说:“你可以帮我也泡杯茶吗?”
“我以为你不喜欢喝,所以才没有给你泡的。”林鹤言解释到。
“你怎么看出来我不喜欢喝的?”易萤烛有点不服。
“初中的时候,有次请你喝绿茶 ,你说你不喜欢喝。”林鹤言拿出证据。
“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易萤烛一脸懵逼。
他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算了,我现在给你泡,你去洗漱吧。”林鹤言觉得纠结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就选择了结束这个话题。
不过这个方法对于易萤烛也确实起作用。
易萤烛洗漱完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红茶。
茶水喝起来不浓也不淡,红茶的香味却很醇厚。
易萤烛第一次觉得茶也可以这么好喝。
早知道这样好喝,昨晚就该赖着脸皮叫林鹤言给自己泡一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