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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督主很强势3 ...

  •   东厂牢房关押着罪大恶极的犯人,也混有着未知罪名的官员。

      户部尚书张遥知掌管着王朝的经济命脉,曾一时风光无限。就在刚才锦衣卫突然撞开了自己府上的大门,连带着妻儿甚至后厨的掌厨通通被带到了东厂牢房。

      “你们这些阉党,竟然随意捉拿朝廷命官谁给你们的胆子!”张遥知手脚被绑上了铁链,气急败坏的大骂。

      东厂的太监和锦衣卫充耳不闻忠心耿耿的等待他们的主人。

      “呀呀呀,张大人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就好了,毕竟我才是最大的阉党啊。”时镜脸上挂着浅笑,眼底冰冷一片。披风一摆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交错着双腿,轻饮着热茶。

      “呸,这个阉党,老夫为皇上效忠时你还是毛小子。”

      “大人以为先皇是怎么死的呢?”时镜轻笑,斜睨着因咒骂涨红脸的张遥知。

      张遥知哑口无言,眼里的怒火要喷涌而出。

      时镜放下杯子,带着笑蹲在了张遥知长子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父亲不喜欢阉党,那你来做我的手下吧。”

      孩子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面前天使一样的青年。

      “你有什么冲我来!时镜!你这阉狗!”张遥知拼命晃动铁链。

      “那不如说说三皇子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三皇子。”张遥知否认。

      “有人向我告密,说你协助三皇子意图谋反,你说这怎么办呀。”时镜站起来走到刑具面前,琳琅满目的刑具让他赏心悦目,白净的手指轻轻划过像是在挑选适合的小东西。

      “我没有见过三皇子,更不可能谋反。”张遥知咬牙切齿。

      时镜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随手拿起了带有倒刺的长鞭,上面还带有暗红色的血渍。

      回首就是一挥,活生生从张遥知身上带走一片血肉。

      “啊!”张遥知左右晃头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府里的其他人瑟瑟发抖。

      时镜愉悦的笑了笑,“竟然你咬死不认,那就别怪我拿你亲人下手了。”

      将长鞭递给了一旁的锦衣卫,又回到椅子上继续饮茶。

      锦衣卫挥舞着长鞭不管落点在哪,就这么随心所欲的抽着,惨叫是此起彼伏,幼儿被护在怀里吓得大哭。

      “何必呢,为了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三皇子,让你的亲人承担后果,难不成想要那份从龙之功。”

      张遥知闭眼毫不理会。
      “唉,我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时镜抬眸看着张遥知,手指向他的长子。

      锦衣卫直接从母亲手中强行拉出孩子。
      “不要我不要!爹爹,娘亲!我怕我怕!”孩子哭的凄惨拼命拉住娘亲的手,像是拉住最后的稻草。

      锦衣卫张开幼儿柔软的小手,因为恐惧小手里捏满的汗水,手起刀落,小手就不见了。

      “啊!”幼儿凄惨的叫声振的张遥知猛地抬头。

      “你这个畜牲!”张遥知青筋爆起,双目赤红,脖颈处的血管凸显,差点把牙龈咬碎。

      时镜吹了吹热茶,饮了饮,啧,有点烫嘴。

      张遥知看了看自己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妻子,被斩断了手的稚儿已经哭到无声昏死了过去,连自己年迈的父母也是混着血与泪。

      “城东外三里村。”终于张遥知还是说了。
      时镜挥手,锦衣卫得令出动。

      “早说不就好了。”时镜捏着手帕按了按嘴角的水渍。

      “督主,没人。”锦衣卫的动作非常迅速,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跑了个来回。

      “不可能!这不可能!”张遥知难以置信的摇头。

      “呵。”时镜听到后直接走出来牢狱。

      “督主,张遥知谎报要如何处理。”王號落时镜半步,压弯着身子询问。

      “那老匹夫没撒谎,只不过三皇子转移的快罢了,估计我们这边刚到尚书府,他那就有消息了。”

      “他们怎么处理?”
      “怪可怜的,留他一命,流放了吧。”时镜说完头也不转的走了。
      “是。”

      难得休闲,时镜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喝着茶,听着台上说书先生激情飞扬的说着东厂督主的旷世神举。

      “要说我们的朝代呀真是个幸运的朝代,虽然没有明君降世,但督主的盛名却响彻大江南北啊,让荒外蛮夷听到督主的名号就吓得尿裤子,不敢来犯我祐成。”

      “听闻连祐成的国号都是督主亲自挑选的,承天之佑,成五谷丰登国泰民安之意。”说书先生还不时的点点头,增加自己语音的信服力。

      时镜喝着茶好笑的听着说书先生把自己吹上天,并不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他插手政权后第一件做的便是合并东厂和锦衣卫,使东厂眼线遍布各地,他们不敢拿命去赌自己的宽宏大量。没意思,没意思。

      “亚父,您回来了。”沈执依旧是跪着抄书,笔迹行云流水,笔锋凌厉苍劲有力,再也不是那个写字歪歪扭扭的稚儿了。

      “嗯。”时镜随意坐在他旁边的塌上,捏了捏鼻梁。

      沈执自然的放下笔,膝行来到时镜身后,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托着他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揉捏他的肩膀。

      “亚父好像很累的样子,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吗。”沈执垂眸,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时镜高挺的鼻梁。

      “皇上想亲政了吗?”

      “不,我和朝廷都需要亚父的管辖。”

      时镜撑着身体坐起来,与沈执面对面,注视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我还以为皇上长大了,不需要臣了呢。”
      “亚父误会了。”沈执被打偏了头,他不能躲。

      “那就好,继续捏吧。”时镜靠回沈执怀里,半眯着眼睛。
      沈执继续揉捏,低垂的眼睑让人看不清情绪。

      “皇上的字有进步啊,连身体也强壮了不少。”时镜闭着眼似随意询问。
      “多亏了亚父的栽培。”

      时镜没有在应话,安安静静的享受小皇帝的伺候。

      晚上时镜很自然的窝在三五的怀里睡在龙床上,三五很自然的握着自家督主的脚给他暖脚,沈执很自然的蜷缩着睡在塌上,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沈执睁开眼,眼前只有烛光烁烁。他抬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时镜和三五,悄无声息的离开寝宫。

      在他踏出门的那一瞬间,熟睡中的三五偏过头,蒙着黑布的眼睛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清晨宫女们踏着莲花步优美的走进了,服侍着小皇帝洗漱穿衣,这么多人一起行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沈执脖子上的铃铛轻微响动。

      在小皇帝一切都穿戴整齐之后,三五才轻柔的抚摸窝在自己怀里酣睡的督主大人,从头发摸到背,一下一下,不厌其烦的温柔,直至时镜有所动作。

      时镜真的觉得很烦,要不是剧情不允许他就直接把早朝改到下午了,每天起那么早很累的好吗。

      他把头往被子里钻,想躲开骚扰他睡觉的手。

      三五看他已经有意识了,就抱着他坐了起来,拨开他的长发拿温热的锦布轻轻擦拭他的脸颊,给他换上朝服,完成一切准备工作后,直接将时镜抱到了餐桌上。

      时镜早就醒了,就是眼皮被胶水粘住了,他郁闷的坐在餐桌前,接过小皇帝递来的漱口水,安然的享用他的早餐。

      “皇帝昨晚出去的近两个时辰。”三五对着时镜的耳边轻声说。

      时镜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不用管他。”

      “督主,据密报三皇子在济南招兵买马。”王號道。

      时镜愣了一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剧情就到了反转,在此之后小皇帝就要开始谋略了,一个接一个的给他设下圈套,培养自己的势力,直至弱冠被彻底强大起来的皇帝囚禁,开启生不如死的一段时光,所以这是个很重要的节点。

      “这次我亲自去。”时镜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神有些凌厉。这就是他们最无奈的地方,明知道一切的发生却不能阻止,只能一步一步踏入毁灭。

      “收拾行装,明日秘密出京。”时镜命令道,然后坐上软轿去找小皇帝出出气。

      夜色阑珊,星空缀灿,月光温柔的无声无息。

      “皇上,今天臣过于劳累,有些困乏,还请皇上帮我一把。”时镜坐在浴桶里对着小皇帝勾了勾手指。

      沈执熟门熟路的拿起锦布擦拭时镜的身体,看着锦布在白皙的身体上划过带走水痕。

      时镜穿好衣服懒洋洋的靠在塌上,示意小皇帝给他擦脚。

      沈执半跪在地上,托着他的脚,眼前的脚形状优美,脚趾晶莹剔透像上好的玉石,只有指盖带有一点微微的红。

      沈执觉得自己对一切凸出来的骨头都有一种莫名的喜好,他悄悄的按了按时镜的踝骨,心头痒痒的,抬眼往上看,雪白的小腿笔直而上,细腻的没有一丝杂毛,交错的双腿被宽大的衣袍遮盖。他默默咽了下口水,这宦官是绝无仅有的万种风情。

      时镜觉得差不多了直接一脚踹在小皇帝的胸口,踹的他直接仰在了地上。

      “亚父?”沈执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火了时镜,就这么傻愣愣的保持摔出去的姿势。

      “皇上,臣今天晚上要给您上一堂让您终身难忘的一堂课。”时镜上挑的丹凤眼中是居高临下的冷漠,眼睛的泪痣嫣红而神秘,想让人拜服,想让人亲吻他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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