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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督主很强势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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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跪下。”时镜很少直呼他的名字,毕竟还扯着群臣和睦的旗子。
沈执愣了一下,跪在地上。
时镜把这些天朝臣们呈上来的奏折甩在沈执面前,“现在就让你亲政,这些奏折你来批写,若让我挑出毛病,我便罚你。”
时镜抖了抖手上的长鞭,没有倒刺但这条长鞭有鳞片制成,一下便能皮开肉绽。
他伸脚踩住沈执的肩膀往下压,逼迫他跪趴在地上,“你可以写了。”
三五递上笔墨就消失了。
沈执费力的拿着笔,烛光不亮又被时镜遮了大半,只能凭借微弱的光辨认奏折上写的字迹。
虽然丞相教他文韬武略,治国之邦,帝王之策,但这是他第一次批写奏折。肩膀的腿一直在施压,他只能单手支地让自己不完全趴在地上。
烛光忽悠忽悠的燃烧着,时镜坐在塌上,手中的长鞭一下一下拨撩着沈执,赤着脚踩在小皇帝的肩膀上,控制他的身体不让他直起身。
“亚父,朕批写完了。”不知道到过来多久沈执感觉浑身都在酸疼,就连时镜都从最开始的施压,变成了单纯的把脚放在身上,就像个脚垫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时镜撇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书,随意从他批写完的奏折里抽选了一本。
“沿河水患造成百姓死伤无数家破人亡,这是一个增加堤坝高度,重修堤坝,就能解决的问题吗。皇上你太小看自然的力量了,堵不如疏。”
“皇上你的第一个回答我就很不满意,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亚父英明,朕认罚。”沈执跪直低头。
“那我便罚你十鞭,自己数。”时镜一个挑眉,长鞭挥舞。
“一”沈执咬紧牙关承受第一鞭。
“二”
“三”
“……”
“十”沈执数完十直接趴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衣袍印着血迹,凄凄惨惨。
“皇上,这是臣给你上的第一课,永远不要自以为是。”时镜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太使劲了有点抽筋。
“起来,我们去上第二课。”时镜踹在沈执身上,毫不留情。
沈执闷哼,慢慢爬起来,紧皱着眉头,很疼,跌跌撞撞跟上时镜。
沈执身为臣子坐在软轿上,悠闲的随着轿夫的步伐轻摇身体。沈执贵为皇帝托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跟在软轿后面,所有人熟视无睹。
在夜晚衬托下的东厂牢狱,更是显得阴森恐怖,像有无数冤魂,用血与生命祭献,成就这千古无一权势巅峰。时镜习以为常,毕竟这是他一手造成的。
“皇上,认得这些人吗?”
沈执强忍身上的痛楚,努力分辨面前的血人是谁。
“这是你三哥的奶娘一家,三皇子能逃脱在外至今未能寻回,他们可是最大的功臣。”时镜指了指那些皮肤都已经溃烂的人对小皇帝说。
“皇权至高无上,三皇子只要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威胁,来吧,结束他们的生命。”
时镜完全忘记了三皇子和他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他才是皇权最大的威胁。
沈执从未杀过人,别说是人了,就连一条鱼都没有杀过,他看着时镜对他张开的手掌,手上放着匕首。
“亚父……”沈执犹豫了,他不敢,不敢杀人。
“快点!”
沈执拖着沉重的脚步,伸手握住他手中的匕首,转头看了一眼毫无生机,目光呆滞的他们,迟迟不敢向前。
时镜看着他磨磨唧唧的样子,有点恼火,直接一巴掌挥在他脸上。
“我说,快点。”时镜一字一顿道。
沈执偏着头他知道时镜已经不耐烦了,强压着心里的恐惧上前,蹲在血人面前。
血人明知道沈执是来杀她的,依旧没有反应,扫了他一眼就转回了视线。
沈执咽了咽口水回头看了眼时镜,他很清楚要是不动手,时镜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位置,怎么也下不去手。
闹腾倒了半夜,时镜已经很疲惫了,看着沈执这样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就直接上去握着沈执拿着匕首的手,压下,锋利的匕首割破乳娘的喉咙,直接毙命,简简单单一条人命就这样结束了。
沈执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溅射到自己脸上,整个人开始发抖。
“剩下的赶紧。”时镜松开他的手,嫌弃的在衣服上抹了抹。
沈执木然的手起刀落,一会功夫已经满地尸体。
“这是我教你的第二堂课,帝王就要杀伐果断,铲除威胁到自己的所有人。”
“好了,现在下课。”说完时镜就走了,有点困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起大早出京呢。
留下久久不能回神的沈执,亚父,您的教导我学会了。
天空微亮,初日未明。
闹腾到半夜的时镜果然起不来了,还是三五把他抱进马车的,到了酒楼要吃午饭时才堪堪睡醒。
时镜一脸刚睡醒的茫然坐在酒楼里,身上还裹着厚厚的披风,被三五小心的伺候着。
三皇子逃在济南,时镜秘密出京,时仅三个月将三皇子势力连根拔起,将三皇子囚禁在东厂牢狱,其他一众势力杀无赦。
“亚父。”沈执站在时镜面前,弱冠之礼在即,继承了胡妃血统的沈执高大修长,一米九几的身高轻轻松松把时镜笼罩在自己阴影下。精瘦的肌□□态优美似南美的豹子,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时镜皱着眉挥挥手让他不要挡住光,近一段时间时镜格外暴躁,毕竟在小皇帝弱冠之礼的第二天他就要开始受苦了。
只要一想那种疼痛,时镜恨不得现在就自我了结,但是沈执最近非常的乖,乖到挑不出一丝丝错误来,让他没办法借题发挥,不过他可是时镜啊。
“跪下。”
沈执自然的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的不情愿,甚至还能撇一眼时镜裸露的脚踝,那块踝骨是真的可爱啊。
时镜光着脚踩在沈执的肩膀上,“皇上,臣的脚脏了,还请您帮臣擦一擦。”
沈执握住他的脚踝从肩膀上拿下来,用身上的龙袍轻轻擦拭着他的脚底。
“亚父的脚太冰了,还是让朕帮您套上鞋袜吧。”
时镜挑了挑眉,同意的点了点头。
沈执站起来,一把把时镜抱到塌上,半跪下来用手温捂热后再套上鞋袜。
时镜看了看自己的脚,皱了皱眉身为皇上一点尊严都没有的吗?真能忍啊。
沈执还跪在脚边,他好像在思考些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将他穿好的鞋袜又亲自脱下来。
“亚父,您累了可以休息了。”说罢,直接将时镜打横抱起,放进龙床掖了掖被角。
时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一巴掌挥了过去,“你疯了!”
沈执受了这一巴掌,把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时镜一把按了回去。“亚父,你可以休息了。”
沈执的力气并不是自己能比的,他不松手就算是把脸都憋红了也没有办法起身。
“三五!”
原本一叫就显出身影的这次毫无反应,时镜明白了些什么,放松身体斜睨着沈执。
“皇上长大了,臣管不动了。”
沈执咧开了嘴角,这是他笑得最张狂的一回,“是啊亚父,朕长大了,要来看看屋外的风景吗?”
时镜直直的看着他,沈执的手还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按剧情小皇帝应该在弱冠之后的第二天才会开始屠杀,怎么会提早了?
沈执看他不回答,歪了一下头,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屋外走,踹开寝宫的门外面血色一片,遍地的鲜血和残肢,尸体一具又一具。
三五在被围攻,五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对他展开攻击,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出现在他身上,最终被刺穿了肩膀控制在地上。
时镜败了,属于他的势力被尽数斩杀,死伤无数,除了朝堂之上位高权重的那几位还无法清除,剩下的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皇上想怎么样呢?”时镜并不慌张。
沈执看着他,墨色的头发柔顺的垂着,雪白的脸上缀着暗红的泪痣,单单只穿着中衣,赤裸着双脚被自己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只,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多么的草芥人命,站在权利巅峰把一切玩弄在鼓掌之中。
“亚父该休息了,朕服侍您去休息。”说罢,沈执抱着他转身回屋,关上的屋门从此一切改变。
“沈执你想做什么?”时镜有点疑惑,他被沈执抱在龙床上,他完全想不明白沈执要做什么。
沈执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慢慢收紧,看着他涨红的脸和不自觉分开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时镜这么对他,杀了他完全不能够解气,唯有折辱了才能还够之前的苦楚。
被掐住脖子堵住嘴的时镜用力挣扎着,嘴唇被咬破,这是混着血腥味的一个吻,感觉要把他吃掉的一个吻。
慢慢地无力挣扎,双手下垂,因氧气的缺失而模糊了视线。
突然沈执松开了他,时镜贪婪的大口呼吸,还没吸上几口时,沈执再一次堵上了他的嘴。几次下来,嘴里全是细小的伤口。
时镜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愤怒的瞪着面前的沈执。“你疯了吗!”
沈执冷冷的看着他,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亚父,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时镜伸手挥在他脸上,虚弱的力度不如说是打,更像是摸了上去。
沈执拽住他落下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亚父,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