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贺岁篇 A总监和B总监的破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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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大年三十又被傻*公司破环了，B总监实在是忍不住想骂人。
“有这么干的？现在让我出差？是生怕我三十的时候能赶回来呗？”B总监气得直抓头发，抄起一摞文件就往桌子甩。
他的副总监正如临大敌一般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
救命——副总监表示他真的只是进来说这个事情，结果B总监看起来气得不轻还无出发泄，硬生生把他扣在这吐槽。
问题这哪是吐槽？副总监觉得火舌都快蔓延到自己脸上了。
“我好歹是公司总监吧？这事还要我，我他妈——好像还就是得我去！操能不能不干了！”B总监一边骂一边认识到问题，更觉得这事操蛋。
这就是社畜的痛苦吗，明明干到总监了还这么多事。副总监擦了把头上的汗，庆幸没轮到自己。
因为业务合作的关系，B总监要在大年二十八，也就是明天，紧急跑去意大利一趟。
人家那边给的消息还是只有农历二十九那天才有空闲，B总监要提前一天去把其他额外的事处理妥当，再等到第二天自己被招待。
呸。谁需要他招待，他只想回家过个三十就这么难。
“只许他们过圣诞节一过过一个月，不让我过年？”
但B总监也知道这事抗议无效，最后强行喝了杯红姑娘泡的水消气。
今天A总监不在这儿，他在办公室里这么大动静闹一通也不会有人来教育他。
不过还是很不爽。A总监去分公司处理事去了，还特意跟他说顺路可以置办点年货。想到这B总监就心里堵得慌，还不敢跟他说。
置办什么年货，能不能过上都未必。
B总监不开心地摸来一袋A总监给他的旺仔小馒头，气呼呼地一粒一粒扔着吃。他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下来，刚巧有路过的职工往里瞟了一眼。
他恶狠狠地咬碎一粒小馒头，眼神凶神恶煞地瞪过去。怎么着，又不允许三十六岁的男人吃旺仔小馒头了？
吃完之后他好歹把自己说服了，只要意大利那边不使劲往后压时间，往死里飞他应该还能在晚上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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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A总监还是知道了这事。但A总监比他沉稳好多，就呼噜呼噜他的头发说大年初一等他回来。
B总监也没说有可能赶回来的几率，怕他空欢喜一场。
年底加紧提业绩，他又是在离公司近的出租屋住了好一段时间。A总监那边其实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他俩碰面的次数甚至都不比见到保洁大姨。
第二天走的时候B总监硬是拖到了A总监早上的会结束，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门口。
A总监忽然看见他在这一愣：“你怎么还没走？一会要来不及赶飞机了。”
“我就想跟你见一面再走，”B总监说着又别开了脸，“我怕万一真见不到了怎么……”他话没说完，就被A总监直接亲了一下。
“你别给我在这说胡话，哪家航空公司坐得你不舒坦了我都能改天直接拆他们公司去。”A总监边说着去呼噜他头发：“放心出差，我在家里等你。”
B总监拍开他的手叫他别乱动自己的发型。看左右没人，B总监又勾着他的脖子回亲了一下。
“说好了等我啊。”A总监随手掏出来一袋小包装的小馒头揣进了他兜里，这才把B总监心满意足地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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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奇迹。
意大利时间凌晨五点，B总监烦躁地在候机厅扣椅背。
他本来尽他所能买到的是四点的航班，从意大利飞回去勉强能赶在晚上九点多到家里。
为了这趟航班他晚上就囫囵睡了两三个小时，凌晨一点直奔飞机场。时差干脆就没空余时间倒，直接灌的咖啡。
结果工作顺利完成，飞机这边延误了。
这都他妈什么事，准备往死里飞都不给他这个希望。
B总监连睡觉的心思都没有，只能坐在那死死盯着表。要是直接延误三个小时，他就真的是大年初一凌晨回去了。
电子屏幕上的指针一点一点蹭了半圈，B总监终于在广播里捕捉到通知六点开放他那趟航班的登机口。
他抓起自己的背包直接坐到了离登机口最近的等候区。本来想告诉A总监自己能回去，但敲了几个字又收了手。
B总监怕自己乌鸦嘴，只好继续扣椅背。旺仔小馒头早就吃完了，这也没有卖的，他简直无聊得快要冒烟了。
好不容易顺利坐上了飞机，B总监累得几乎碰到椅背就睡了过去。
总归在飞机上能安稳地睡好几个小时——虽然醒来的时候他腰酸背痛的。
A总监还说哪家航空公司坐得他不舒坦就去拆呢。有本事他拆去啊。B总监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想。
也不知道A总监自己在家会不会连熬夜都没兴趣早早就睡了。那自己回去他岂不是会以为在做梦？
B总监在窗户上胡乱戳，想着想着嘴角就勾了起来。小别胜新婚，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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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之后B总监第一时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表时间没问题，就脚下生风地直奔外面的出租车。
年三十的晚上大部分人都在家里了，机场的人稀疏得很。但是过年的气氛烘托得很好，出机场的站口还挂了大灯笼。
虽然累得要死要活，但B总监还是挺高兴自己最后赶了回来。不然把A总监一个人扔在家里想想他都心脏疼。
好在机场离家不是很远，十一点半的时候他到了楼下。他们住的楼层不高，B总监往上粗略看了一眼发现屋里好像是没开灯。
果然睡了吧。
进电梯的时候他还碰见一个领着儿子的男人正在往下搬鞭炮。
“爸爸，什么时候能放啊？”小男孩正拽着他爸爸嘟囔，一抬头就看见在外面等着进电梯的B总监。
“那个叔叔怎么才回家？”B总监站在还没合上门的电梯间听见刚才的小男孩的声音。
他笑了下，又揉了揉脸。不管怎么说这不还是回来了嘛。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一眼看过去的确没开灯。但正换鞋的时候，B总监忽然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下意识喊了A总监一声，但没人答应。他第一反应是怕A总监出什么事，赶紧几步走进来。
连着卧室和书房的过廊开着灯，再往里面好像也有点亮。
B总监这会感受到了，家里有特别浓的酒味。
“哥？你睡了吗？”B总监有点慌了。这是他将近十年以前对A总监的称呼，后来一般哄他的时候才这么叫。
A总监依旧没回应他，所以他干脆横冲直撞地跑进了卧室。
床上没人，飘窗窗台上放了一盏亮着的小台灯。A总监正穿了件睡衣趴在床沿上，边上滚了好几个空酒瓶子。
B总裁的心脏猛地揪着疼了一下。
A总监对于喝酒很挑，十几块钱一瓶的普通啤酒他看不上眼，度数低的摆样子高级酒他又不喜欢。归结来讲他们家里的酒全是又香又高度数的那种。
平时他俩也就是想起来了才开一瓶，两个人能悠哉地喝一晚上。但A总监看起来今天一晚上自己就灌了好几瓶。
“哥？”B总监走过去，放轻了声音喊他，但A总监就稍微动了一下也没睁眼睛。他只好把人扶起来打算弄到床上去。
A总监平时比较喜欢锻炼，身形不胖但身上的肌肉重量加起来沉得很，以至于B总监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把他扶起来。刚挨着床，A总监迷迷糊糊地好像醒了。
但还没来及问什么，A总监就直接伸手搂住了他，浓烈的酒味随之扑面而来。
“你怎么回来了......”平时成熟稳重的A总监这会勾着他脖子不肯松手，哼哼唧唧地在他胸口蹭。B总监穿的还是出去谈业务的商务装，脖子上系的领带一晃一晃的很碍事。A总监伸手拽了几下，解不开他的领带就又往上去蹭他的脖子。
B总监觉得自己快疯了。
“哥？哥我把西服脱了，你先松手——”他吞了一下唾液，尽量不去看A总监。抱着他的人连睡衣的扣子都没系，上身的肌肉线条现在看来完全就要人命。
A总监估计没听清别的，就听见B总监说让他松手。他眉头都皱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看了B总监一眼。
“我不。松手你就不陪我过年了。”
这话听着B总监又是难受得够呛。他干脆一只膝盖跪在床上，把黏人的A总监搂到怀里哄。“哥，听话。我回来了，我陪你过年，我不走。”他连着说了好几句，末了又小声补道：“对不起。”
A总监其实酒量很好，还是二十多岁的时候B总监才见过他这样。当时还是年轻又鲁莽的大小伙子，喝酒不讲究章法。那会他俩甚至不太熟，他就记得A总监人缘好，年终聚会总是被各种人劝酒。
“你叫我什么？”A总监应该是又清醒了一点，问。
“哥。”
“嗯。”A总监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快贴在了B总监身上。他喝多了不爱耍酒疯，就是特别粘人，好像把一身小孩子气都喝了回来。
B总监一身的西服早就皱皱巴巴的了，这会他也不去管这事了。
他搓搓A总监的后脑勺，又低头在侧脸上亲亲。浓浓的酒味把他俩都罩在其中，搞得B总监也晕乎乎的。
黏糊地抱了好一会儿，A总监忽然拽了拽他的领带把人按到了床上坐着。B总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感觉他贴着自己大腿顶了两下胯。
“......操。”B总监还是一个没控制住在他跟前骂了脏话。这不能怪自己。A总监好歹应该反思一下这到底是谁的错！
A总监这会酒醒了一半，手伸过来几下就拆了他的领带，西装外套也丢在了一边。
“你他妈刚才是不是装的？”B总监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不过他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推了一下，就眼见A总监一下委屈了起来。
“你干嘛推我......连碰都不让碰了吗？”说着衣服也不解了，又扑上去抱住B总监的脖子。
B总监只得无奈地搓了搓他的后背：“哥咱多大了啊？”
“三十九。”
“那你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A总监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地：“喝多了不让啊。”
“让让让。”
正说话的时候，B总监的手表整点报时响了一声。外面有人放了烟花，灿烂地经过他们家窗口。
“新年快乐。”A总监蹭在他耳边说。然后转过头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看B总监不给反应还要凑过去亲第三下，不过总算是被拦住了。
“啊好好好，新年快乐。”B总监笑着回吻过去，但唇齿缠绵间就被按到了床上。
“我醒了，”A总监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骂人了，还不止一次。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妈来妈去的收一收？嗯？”
“你他......我......靠！”B总监没想到隔了这么一会他又翻起来这事，被气得快不会说话了。
A总监声音压得很低，听着还有点哑：“欢迎回家。再叫声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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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总监的西裤还是被解开了。不过他脱了一半才想起来因为出席商务场合他里面穿的衬衫夹忘了拆掉，顿时手上动作就僵住了。
这东西其实正经的很，A总监也有也穿过，但是B总监清晰地记得——A总监对这个东西特别上劲儿，之前有兴致的时候他没少被要求穿。
果然A总监扒他裤子的时候顺手摸到，眼神就亮了下。
“哥冷静，我这就摘。”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贺岁篇 A总监和B总监的破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