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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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占便宜吗？这算…占便宜吗？
佟夏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了：“什么…什么照片都能拍？”
“能。”莫如初贴在佟夏耳朵边上笑的理所当然：“但是不能给别人看，只能你自己看。”
饶是如此，佟夏也没敢动对莫如初拍什么乱七八糟的照片的心思。莫如初的举动很奇怪，特别在是现在对莫如初怀了别样心思的佟夏看来，莫如初那番话简直就是暧昧不清。
什么照片…都可以吗？
莫如初工作室的官博很快放出了《火照红妆》的宣传照片，莫如初和韦优洛立刻被广大女粉锁为cp，狠狠地磕了一波。
机场，手机关机前最后五分钟佟夏打开了官博，底下的评论近万条。
【莫少这是打算要恋爱了吗恋爱了吗，啊啊啊磕死】
【莫少禁欲系，洛洛少年感满满，我直接嗨老婆。】
【还有人记得初初影帝那年的拜访吗？初初当时说是为了朋友留在帝都的，那个朋友不会就是洛洛吧？】
【是啊是啊，莫少当年说还有很多话对洛洛说，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吧？】
【啊啊啊，我不管，是糖！】
佟夏垂着眸子翻着微博评论，结果越翻越觉得这口气顺不上来了。
当年莫如初说的那个朋友明明就是佟夏，但在众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佟夏从来没有和莫如初并肩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过，那故事的主角也理应不是他。
这些评论真的是令人很难受。佟夏关上手机，胳膊盖在眼睛上小憩。
好在他们就要回家了，这种娱乐圈的流言蜚语他能暂时躲过，暂时什么都可以不用去想。
莫如初就在他身边，即使是闭上眼睛也还是可以触碰得到，这种感觉要比那些众人口中的“萌了”要真切的多。
“要睡？”莫如初将佟夏身上的小毯子扯平了：“累的话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不睡。”佟夏摇头。能和莫如初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很珍惜。临近过年，回家以后也是要准备些年货包饺子之类，怕是也没那么长时间和莫如初相处。
“不睡吗？”莫如初递来两片口香糖。“那不如说说高中时候的事？”
“高中时候？”佟夏看着窗外的云想起来和莫如初遇见的那个燥热的夏末。“想听关于什么的？”
“什么都行。”莫如初喃喃：“我从初中开始就开始请家教上课了，对学校的生活了解的并不多。说来初中以后在学校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你了，可惜那时候已经是高三，校园生活马上就要过去了。”
这是莫如初第一次和佟夏提起家教的事。难怪，佟夏之前还怀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课频频睡着的莫如初为什么能报考上国外的戏剧学院，原来他付出的努力比正常人多的多，只是大家都没有看到而已。
佟夏读书时只觉得生活日复一日按部就班如此无趣，却从来没想过这竟然是莫如初向往过的生活。
“其实也没什么。那时候的生活大概就是在语文课上偷偷写理综作业，每天都有不同口味的安眠药在讲台上走来走去。”
莫如初“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呢。”
“你没住过宿舍吧？在宿舍里有宿舍管理员大叔。每天晚上熄灯之后他就打着手灯在楼道里晃悠，扒着门口的玻璃往里面看，看看有没有人在偷偷的学习。”
“这个我知道，晚上不好好休息白天就没精力学习。”莫如初说。“之前拍过一个电影有高中时的回忆，就有这一段。”
佟夏点点头：“宿舍里都是独立卫生间，卫生间的门也不是透明的，所以很多人都去抢卫生间那点地方，晚上进去学习。”
“在你来之前我那个同桌就经常去洗手间学习。有一段时间我发现他的笔频繁的换，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全都掉进卫生间了。”
莫如初笑了一阵：“还有吗？”
“有很多奇葩的事。比如女生A喜欢女生B，但女生B喜欢男生C，而男生C喜欢男生D，但男生D喜欢女生A这样。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大风大浪…”
飞机航时两个小时，两小时后莫如初带着佟夏下了飞机，莫母和佟父已经在外面等了。
莫母待佟夏还是像电话里那样，有些奇怪的热情：“你们两个一起回来的？一起回来好啊，虽然都是大人了但有个人在路上作伴总比一个人来回跑的好。夏夏也是，比以前高了俊了。”
佟夏不擅长同这样年纪的女□□谈，只答了几句“谢谢阿姨”之后没敢再吱声，直到上了佟父的车之后，才透过后挡风玻璃看了看莫如初。
佟父的车载收音机是开着的，播放着最近娱乐圈里的新闻，好巧不巧有一段是对韦优洛的采访。
主持人：《火照红妆》是洛洛和影帝的第一次合作，感觉莫少人怎么样？
韦优洛：和莫少在一起对戏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莫少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前辈对晚辈吧，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
主持人：圈内都说莫少人性子冷，不近人情。在生活中莫少也是这样的人吗？
韦优洛：我认识的莫少虽然在工作上对我们严苛了些，但是从来没有不近人情…
佟夏拍下了关闭的按钮，韦优洛的声音他怎么听怎么烦。
“这个莫如初就是你高中的那个同桌？”佟父问。
“是高三的同桌。”佟夏回答。
佟父点点头：“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佟夏被看穿心事似的吓得一抖：“没…没啊。”
佟父笑了：“没有你心虚什么？我儿子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多正常的事，所以你大学毕业以后一定要去帝都工作也是为了莫如初？”
和佟父比起来，佟夏腼腆寡言的多。他点点头回答道：“是因为他。之前说好了去帝都见面，但是不确定能不能见到，就没敢跟您说…”
佟夏脸红更甚，声音愈发的小。如果不是两家家长私下交换了他和莫如初的手机号，想必就是真的见不到莫如初了。
“那你喜欢他他知道吗？”车子拐了个弯，佟父问的扼要直白。
佟夏觉得额角的冷汗都要流出来了：“不…不知道吧。”
“你没说？”
“没。”
“怂蛋。”
路过十字路口，佟父停了车等红灯：“当年我追你妈妈可从来没这么怂过。要知道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是男女生上学不能做同桌的时代，你再看看现在，男孩子和男孩子都能在一起了，你还有什么好怂的？”
佟夏挠挠头发，他顾虑的和佟父说的差太多了。他完全不知道莫如初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万一他不喜欢呢？万一表白了连朋友都做不成呢？
没等佟夏开口解释，佟父叹了口气，又扔出来一句话：“好不容易放假回来，明天约如初出去玩玩吧，去你们以前的高中看看，或者一起去买年货都可以。有些事还是说明白的好，不然反倒互相耽误。”
佟夏闷闷的“嗯”了一声。莫如初作为公众人物假期少得可怜，即使是寒假。今天是腊月二十五，离过年还有六天，年后大约在初二初三莫如初可能就要启程去帝都。
如果说想和莫如初在寒假这段日子有些接触，那也就这么几天。
佟父从后视镜看到佟夏苦着的一张脸：“用不用我帮你打电话给他？”
“不，不用了。”佟夏摸了摸兜里的手机：“我自己就可以。”
“小莫现在是大明星了。”佟父又打开收音机：“但是你明天约他出去，不要当是追星，要当他是你的同学，你的高中同桌，知道吗？”
电台那档韦优洛的专访已经结束了，佟夏莫名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