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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想起名,合理 ...
硬要说的话,其实它给我的感觉,更接近于母亲。
母亲,女性,雌性,哪一个名词都行,总之大抵是和男权无关的,尤其是在这次久违的会面后——有够不可思议的,明明对过去的记忆一片模糊,但仅仅只是察觉到对方气息的第一时间,我就认定了它是我的猎物。
虽然这种关头跑去在意猎物性别的行为明显不太正确,但在那仅有一个大脑的伪物身上,我确实感受到了那种……那种在某种封建又落后的制度下,既不打破人对于性别的认知又踩上了高位,而后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气质。
一种极少见的女性上位者的气度,我上一次见到,还是在……
哎呀,忘记在哪里了。
因为不是有干劲的夏天,我离开小路,慢吞吞地游向管家先生安排好的集合地。
倒也不是不喜欢冬天的缘故,要问理由,只能说冬天实在是令我提不起劲来,气温很低,心情又容易波动,宠物也不会乖乖听话,而且——
“我(仆)已经让他带来了备用衣物,希望今日的您也将一如既往地秉持优雅。”
我(Ore)啊,冬天不想上班。
……这理当算人之常情,所以并非是我的问题。
“您在听吗?”
“——继续说。”
“参盟总裁自杀,大佑企业破产,其名下资产无端流拍……”
“在黄金律下?”
“从破产到自杀,法医鉴定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受害者’背中六枪,被淹死在泳池里。”
“啊,那他还真是坚强呢。所以?这和要我回收的‘黄昏之馆’有什么关系?”
“是‘出手方’作为擅自冒犯的歉礼,既然您正好在东京,那就顺便去领一下吧。”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东京和那边——抱歉,名字记不起来了,但是黄昏之馆离东京也不近的哦?”
“希望您能代跑一趟。”
“都说了很远的……”
“请、您、去、领。”
……真是失礼的态度,未免也太记仇了点。
嘛。
虽然是作为主子的我先说了‘三分钟内我要她的全部资料’这种蛮不讲理的话的。
“以及,优斗…不,本次的陪行人员,八俣悠斗,他于三日前申请将自己从家族中除名。”
“……这种记仇方式我觉得有点过分了,你知道现在是冬天的吧?”
“十一月再冷也是十一月,大人,现在是秋季。”
“可是它都下雪了。”
“下雪的秋天仍是秋天,希望您停止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
“……已经差他去准备热水袋了。”
*
“十点了,”五条悟深思,“我老婆还没回家。”
……你人设的坟头都三尺高了,没必要再添把土了吧。
夏油杰趴在床头,嗯嗯啊啊地应和着,脸上写满了敷衍。
“杰你好敷衍啊。”
他在捕捉宝可梦的BGM声中贼喊捉贼,然而夏油杰确实正心生愧疚着——因为八俣娜娜着实不是个能打的,尽管她看上去很可怕,但那也仅限于他看上去而已,抛开个人主观臆断不谈,保护弱者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放任一个女孩在东京的深夜失联,这实在是他的过错。
虽然但是。虽然但是。
夏油杰:“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她是生得好看,但也没有好看到这世间非她不可的地步,更何况五条悟好歹是个少爷,总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像样的美女吧?
实力就更不必提,她毫无疑问是那种在街上摔一跤就直接摔出二级伤残都不会有人质疑的弱…弱、弱……。
他莫名心虚,无端咳了两声。
总之,她可能在某些方面很强,但身体素质差这点总归是没法反驳的,也明摆着不能和悟战斗,换言之,八俣娜娜对五条悟来说是个行走的花瓶。
……不,这么说有点过分了,从今天的行程来看,她并不是一般的花瓶,至少在见闻和指导方面,保底得是个古董花瓶的价位。
可就算她比古董值钱,也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五条悟跟被下了降头一样的魔怔。
甚至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只要是出身有那么一点名气的咒术师都知道被流放的八俣家的前提下,连人的名字都没记住就叨叨着喜欢,像悟这种程度的轻浮的「爱」,真的值得信任吗?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如同将新玩具拿到手的顽劣孩童一般。
夏油杰的眼神开始犀利,五条悟一头雾水,他恍然间感觉同伴好像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一个活灵活现的渣男。
……错觉吧。
“但是怎么连杰你也这样问,这种东西不是明摆着的吗。”
“——本来就是我的啊。”
“…??”
夏油同学被他话语里的理所应当和委屈惊到了。
思考了片刻,他缓缓出手,用力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这次是真的青春性胃痛,但他仍笑着重启了入学后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自嘲。
“悟,我以为你清楚的,我咒术界知名文盲,真的不知道你们大家族的少爷生下来就有老天爷给你和你命中注定的妻子牵红绳这种事。”
“?还有这等好事??我怎么没有??”
五条悟一脸懵逼,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少爷抓着手里的PS4露出了似曾相识的“啊,这怎么会有人这么想”的表情,他出言纠正道:“束缚啦,杰,是束缚。”
“订下的束缚起反应了,所以就是她没错。”
“?还真有人给你们栓红绳啊??”
“??是她情我愿的!而且是我们两个的束缚!是束缚啊杰!真有月老的话我怎么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电话?!”
“是吗,原来如此……懂了,我已经完全理解了。哈…天与咒缚居然还能这么用的啊。”
“啊??天…什么天与咒缚?杰??你到底懂了什么???”
他满脸迷惑,然而夏油杰默然回看他,坦荡地露出了“难道我不该懂吗”的表情。
这题我会做啊,夏油想。
已知:A与B双方身上皆有以你情我愿为基础建立的、“看到对方爱就上头”的神秘束缚,所以A认为自己对B一见钟情,不知道是否知情的受害人B(理论上)也认为自己是对A一见钟情,且AB双方当时是第一次见面。
求:束缚是谁下的?
答:天与咒缚。(4分)
这是一道很简单的推理题,但充分证明了他的咒术文化课没有白学。
五条悟陷入沉默,片刻后他怜爱地撸了一把夏油杰的狗头,大少爷用“这个人想要老婆想要疯了,好可怜哦”的语气说。
“杰,妻子是要靠自己努力争取的。”
“天上是不会掉老婆的哦。”
就算是他老婆,给他下束缚的时候人也是从天上仙气飘飘地降下来,而不是掉下来的。
……好像也不能用仙气飘飘来形容,但总之超飒的,又飒又酷,虽然下一秒就柔软亲人地贴过来——全身上下连血管里都流淌着他的咒力残秽,投来的爱慕眼神充斥着真诚柔情——但是那个人却又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在他面前把这些颜色(他)尽数挥霍。
最后的咒力残秽随着剑柄一同消失,唯有六眼才能遥望到的浩瀚术式盘旋合眼,无知无觉的蛇神沉入梦乡,她的皮肉是盛开的毒药,所有的姿态都显得鲜活而颓废,像甜腻到发苦的蜜糖——令人发狂的真相,纯洁花瓣上垂坠着的鲜血和毒,全部都是只属于六眼的风景。
全部都是。
被人为地固定在将枯未枯的梦境里的,糜烂迤逦的那朵永生花,在这世上仅仅只为他而明艳。
五条悟:“……”
五条悟:“果然杰还是来当我的伴郎吧!!”
夏油杰:“?”
夏油杰:“都说过了伴郎和司仪我只能当一个!!”
五条悟:“我全都要啦!”
夏油杰:“没有!!”
五条悟:“……嘁,那杰你当伴郎,咒灵当司仪。”
夏油杰:“我看你是想离婚。”
真是的——夏油头疼,话题到底为什么又绕回结婚这里来了啊,而且刚才那些话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除了恋爱脑是真的因为被下了束缚以外……
…………?
夏油杰:“悟是一见钟情的?”
五条悟:“对啊。”
夏油杰:“之前是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五条悟:“?差不多?这个年纪的话绝对是第一次啦。”
夏油杰:“??那你们哪来的她情我愿的束缚?等、不是……悟是被下了束缚吧?她有被下吗?”
两个人一见面就下了??两边都这么不留后路的??悟也不是这种人啊?有束缚吗?她没有束缚的可能性比较大吧?主要是她真的喜欢你吗她和我聊了两个小时一个字都没提到过你啊!?
……为什么我感觉她才是受害人??!
五条悟:“??我就不能一见钟情两次吗。”
一见钟情到底和这有什么关系,夏油思维混乱,想不明白,真的想不通——五条悟的逻辑向来自成一派,虽然知晓归知晓,但他暂时还没有熟练到灵活加载。
“……就决定是你了,悟,”夏油杰放弃了思考,他说,“热水,拜托,谢谢。”
人有病,先吃药,这点总归是不会出错。
好友仿佛难产般苍白着一张脸的情况看起来十分特殊,五条悟也顾不上计较,拿起医生提供的药给他泡热水去了,夏油杰看着他离去,又看看他留下的两个抱枕,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比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然而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对方回来,五条悟的老婆抱枕仍在床边,夏油杰鲤鱼打挺,爬起来把它供到小沙发上,他心生疑惑,召出咒灵过去查看。
咒灵看见打完热水的五条少爷正对他的药掰掰弄弄。
?在?浪费可耻。
好在人回来的够快,夏油杰一口闷完,在心理上获得了些许安慰,混乱的思绪也在主人趋向正常的心态下回归理性。
“……话说,悟。”
“嗯?”
“你是不是没吃过这种药啊,直接吃就好了,不需要放在热水里泡的。”
“我又没病,吃药干嘛。”
“??你干嘛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只是稍微有点好奇而已。
“一直以为六眼是雷达或者写作「鉴定」的RPG技能之类的东西……但好像不太一样,悟,她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两个人始终没有办法对接的逻辑,问题或许有可能出在这……?
※「黄昏之馆」:就是柯南里的那栋,第一次约会地点(?)
※以及一点无关紧要的:
悟哥摆弄药是在试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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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想起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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