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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三人称 ...
坐着飞机飞到了广西,剧组坐了足足一个早上的长途汽车才到达拍摄地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稍微休整了一下又得赶紧进山里赶下午和晚上的拍摄。
走出酒店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了不少闻讯而来的粉丝,所幸这些粉丝都比较乖,知道自己的偶像拍戏很累,就没有凑近打扰,就只是保持距离拍照送祝福而已,所以两人也丝毫没有对她们吝啬自己的笑容。
直到进到车里摇下车窗,杨商羽才收起笑来想赶紧趁在车上补会儿觉。
“哎,杨商羽,你的笑容是按秒计费的吗?!”邢嘉尔挑眉看着身旁这个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的家伙。
“唔……差不多?很贵的喔。”
杨商羽瞥了一眼对他已经无语了的邢嘉尔,顺手递了个眼罩过去:“知道你个糊涂蛋肯定会忘带,特意帮你拿的。赶紧睡吧,今晚肯定又得熬大夜了,有得清醒的。”
这个笑容按秒收费的家伙,善良却是持续免费附送。
邢嘉尔笑着戴上眼罩,竟然在颠簸中也睡得挺香的。
在这里拍的几场戏都是讲的同一个案子,也是钟是意与官尾仙解决完官尾仙手头那件棘手的状元连环杀人案离开京城后,两人再度联手解决的第一个案子。
根据状元连环杀人案破案后得到的线索,时晚极有可能往耒阳方向去了,传闻七味阁的阁主曾与时杰是旧识,于是官尾仙便推断时晚必定来过去往耒阳必经之途上的七味阁,就算是乔装潜入,时晚也必定会来此探访一遭,以找寻此处是否有关于时杰的线索。
下了车,杨商羽和邢嘉尔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饰演七味阁小姐路瑾年的舒淮准,她是个综合类大学表演系毕业的女演员,比他们大几岁,长得很可爱,但却是个还算强势的性格,常驻古装戏里,演技被很多业内人士所认可,只不过刚毕业几年没什么名气。
“你好,我叫舒淮准,是路瑾年的扮演者。我没参与训练课程,但围读剧本的时候咱们见过,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我。”拍完一场戏,坐在一旁观看的舒淮准主动走了过来搭话,小麦和一廖此时也赶紧上来替他们收拾造型准备下一镜。
“记得的。我叫杨商羽,饰演官尾仙,这个咬红糖馒头的吃货先生是邢嘉尔,饰演钟是意。”
杨商羽瞥了一旁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邢嘉尔,不得不自己开口打招呼,这就导致无法回话的全程邢嘉尔皱着眉头怒瞪杨商羽,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舒淮准微笑着看着打闹的两人:“我知道你们的,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们真人可比照片漂亮多了。”
邢嘉尔闻言赶紧咽下馒头开口把这话囫囵过去,他知道杨商羽一向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
舒淮准聪明地看出了杨商羽面上的一丝不悦,尴尬地笑了一下,换了个话题:“不过说真的,我以前确实听说过你们不少次,还以为你们也和以前我见过的某些转行拍戏的偶像一样就是来随便混混赚点钱,没想到见了才知道是我小人之心了,演得可真不比科班的差。”舒淮准是个说话直的,倒也健谈,会对他俩演的戏提些建议。
何导和舒淮准有过合作,关系还不错,闻言也笑着插话:“那当然,就算气质长相再和角色相似的演员,试戏时表现不好我也不能让他坏了我这锅汤啊。人小杨和小邢啊,真是我见过的最努力的演员之一了,就没见他们在剧组放下过剧本的。”
杨商羽和邢嘉尔微笑着寒暄了一下,而小麦正拍打着邢嘉尔衣袖上的尘灰。站在邢嘉尔左边的杨商羽扭头见状便顺手接过了小麦的梳子,一下一下地给邢嘉尔梳起了有些凌乱的头发。
邢嘉尔有些意外,但也没怎么理会,倒是小麦微微一怔,笑了起来:“杨老师,这要是在古代,给女孩子梳头发可是要娶人家的噢。”
杨商羽抬抬眉“哦”了一声,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邢嘉尔的心脏一下仿佛漏了半拍,瞪了眼小麦:“瞎说啥呢,我又不是女孩子!”
舒怀准和何导听了一耳,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邢嘉尔憋出了个大红脸。
最后还是杨商羽敲敲小麦的头:“行啦,别老拿我们家邢小乖开玩笑,小屁孩脸皮薄着呢。”
邢嘉尔长得就是个乖宝宝的样子,性格也乖乖巧巧的,被“心尖儿”们在网上笑称为“邢小乖”,杨商羽不少拿这个外号来开玩笑。
邢小乖同学抢过杨商羽腰间别着的剑就追着他打,当然最后在戏里还是被老欺负钟是意的官尾仙借机报复了一把。
·
官尾仙和钟是意在七味阁这留宿了一晚,却半点有用的线索都没能觅到,到了第二天两人本想离开出发时,却被赶回来的路老阁主留住了。
原来七味阁小姐路瑾年原本早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也有不少登对的王孙公子派媒人来访,其中也有路家心悦的对象,但就在婚事定下来的前一日,一封无声无息出现在路瑾年桌上的信打破了七味阁的平静。
信封与信纸均普普通通,然而偌大的信纸上只在正中写了一个红字:寡。
曾有《孟子·梁惠王下》云:“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穷民而无告者。”
鳏寡孤独,不过人生之最苦,而一个即将出嫁的妙龄少女屋内却发现一个“寡”字信,别说是路瑾年小姐吓得花容失色,就连路老阁主也为之勃然大怒。
“这必然是有小人吓唬!”路老阁主干了一辈子商事,最不信这牛鬼蛇神,一声令下不让将此事外传,婚事照办。
然而就在婚礼当天早晨,与路家定亲的那位少爷竟然离奇死在了自家床上,经仵作查验,该少爷死于鸩毒,前天晚上少爷所食夜宵的碗筷上也能证明有残毒留存。
所有人都认为是那少爷家的仇家所害,却正当路家决定再定一门婚事时,对方却上吊自杀了,次日,与路瑾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七味阁大弟子也死在了一场不知道是不是意外的火灾之中。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将路瑾年房内“寡”字诅咒一说传播开来,一时坊间流言四起,之前差点将七味阁门槛都踏破的媒人们一下全没了踪影,路瑾年在众人眼里瞬间从那个美丽活泼、知书达礼的,谁娶谁有福气的七味阁小姐变成了个谁娶谁死定了的克夫女,别说之前那些献殷勤的公子哥们逃得远远的,就连路瑾年出个街,都会被认出她来的男子们绕着走。为此,连七味阁的名声都坏了不少。
路瑾年作为路老阁主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然而路老阁主派人查探了许久都没能查出蛛丝马迹,七味阁也因此事低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路老阁主本来在京办事,听闻官尾仙前来七味阁,急忙快马加鞭赶回来,就为了留住官尾仙查探此事。
“你可知,锦衣卫向来只为皇上办事?”官尾仙挑起眉来,他讲话一向这般不带转弯。
路老阁主殷勤地笑了笑:“路某自然心里有数,此为私事,一码归一码,您要多少报酬路某必然尽力办,至于您此路前来要办的事有哪里需要七味阁的,七味阁一定尽力。”
官尾仙抬眼与路老阁主对视,还未开口答话,一旁摇扇吃人家果盘的钟是意就笑着开口:“倘若是关于您旧友时杰一案呢?”
“这......时杰一案早已定案,路某实在不知阁下何意......”路老阁主笑着回头,复撞上官尾仙那双清明的眼,顿时嘴角僵在了原地。
在两人的凝视下,路老阁主收了笑意突然变了眼神:“我确实知道,时晚去了何处。”
然而就在官尾仙和钟是意留下的当晚,路瑾年的桌上突然又出现了一封几乎一模一样的信,唯一不同的是,信上的内容变成了另一个字:“隐”。
隐,意为藏匿,不显露。
路老阁主急忙派遣了所有人手保护路瑾年,以防路瑾年的消失。如今众人都见识过了这“诅咒”的威力,这一次,路老阁主实在不敢再拿自己宝贝女儿的生命开玩笑。
官尾仙和钟是意一路拜访了曾与路家定亲的几家府邸,发现他们家的仆人在少爷死前半年左右都听闻过少爷屋里多次传来有节奏的敲木声,自家少爷却都说自己当时在睡觉,怒斥仆人疑神疑鬼的,此事便都不了了之了,就连与七味阁大弟子共居的二弟子也证明大弟子身上也曾发生过此事。
“三长两短的敲木声......这是在预示他们的死亡啊......”
“可凶手如何提前半年就得知他们会与路小姐定亲呢?”
正当案情扑朔迷离时,在路瑾年的生日宴后,路瑾年竟在路老阁主请来的重兵把守下失踪在了自家没有密道、没有暗房的闺房之中,而距离路瑾年离开众人视野,不过是侍女受她所托去换一碗抄手的时间。
·
“啧,你刚才看到没?舒老师演得真好,惶恐不安的样子我都快相信她真的害怕被抓走消失了。”
开拍前,邢嘉尔一边脱下大衣外套一边跟杨商羽小声嘀咕。
“行啦,待会就是你的戏了,好好表现。”
“知道啦!天天跟我爸似的,小心越活越老干部!”邢嘉尔见理好了妆发可以就位了,刚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返回来把小麦手上拿着的自己的围巾抽走给杨商羽严严实实地围住:“好好保暖看爷表现哈。”
被邢嘉尔的围巾埋住大半张俊脸的杨商羽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打发掉眼前幼稚的小屁孩,皱鼻嗅了嗅,满围巾的“邢嘉尔的味道”。
这沐浴露的香味就挺好闻,以后得让他少喷点稀奇古怪的香水,多坏味道。
鸟寂无声,黑衣人悄悄潜入了路瑾年的闺房之中开始翻找起来,一路从梳妆台翻找至床铺,均搜出了几块碎片,最后摸到了衣柜前。
“嘶……怎么会……明明最后一块就在这的……”
“路小姐,请问您是在找这个吗?”
黑衣人一怔猛然回过头,钟是意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手里他一直在找寻的布片格外显眼。
黑衣人当即伸手就抢,却被钟是意一下闪开,几番出手都被钟是意巧妙的躲开了,偏偏这人还戏谑地笑看着他强硬的出招一次次都被化为了无用功。
“不行啊,七味阁的弟子都这么无用?力道是够了,可惜巧劲没有,你说你一个女子,总爱使这蛮力,不太好吧?”
钟是意被一路逼至墙边,突然歪头乐了起来,黑衣人愣了一瞬,突然手腕一软,转眼间就已经被绑住在了床柱上。
面罩被拉下,路瑾年瞪大了双眼:“钟是意!你不是不会武功吗?!”
“我不会武功和我能擒你,有关系吗?”钟是意勾起一边嘴角,眼神却是凉薄的。说罢又咂咂嘴,替对方回答似的:“应该是没有的。”
“你!”
“我什么我,今天别说见过我,不过也没关系 ,反正你说了也不会有人信的。要想要这最后一份碎片,就好好斟酌一二说话的艺术——”钟是意说着,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惊。
路瑾年也听到了外边穿来的脚步声,赶紧趁机挣扎出钟是意的禁锢,逃出窗外。
钟是意看着被路瑾年划出的血痕低声骂了句脏话,在官尾仙踢开门的前一刻瞬间“虚弱”地躺在了地上,手指恰到好处地颤抖着指向窗外:“没打过,让她逃了。”
“……丢不丢人啊?”官尾仙无语地拉起钟是意,却瞅到了那道血痕,赶紧停下脚步认真查看起他是伤,蹙眉道:“你受伤了,赶紧回去包扎!”
“?不是……你不去捉她了?”钟是意瞪大了双眼。
就这点伤,回到房间之前钟是意都怕它已经痊愈了。
官尾仙没理他:“放心吧,早派人过去了,你赶紧跟我去找东西包扎吧。还老夫子门下首徒呢,动不动就受伤。”
官尾仙冲身后赶来的下属摆摆手,对方立即会意吩咐下人将捉拿住的路瑾年好好看管,稍后再提审。
钟是意则像没了骨头一样抓住官尾仙的手臂拖着走,一路笑嘻嘻的。
“我就知道嘛,官大人肯定不舍得让小人受罪的!”
“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会在这?”
“啊……嗯……呃……这个,今天这黄昏真好看哈……哎呀别走啊!我就是来这里随便逛逛……哎哎哎!阿仙你慢点!官尾仙!”
注:过去中国人死后刚装进棺材时,除去未盖上的棺材板外正好是五块木板,棺材上盖长,两梆长,前后短,则为三长两短,所以三长两短寓意不祥,象征死亡,筷不成五的来源便是这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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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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