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攀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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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世倒攀援的凌霄花
阿尔杰正对着床上的三套衣服犹豫不决。三套衣服分别是风暴教会的枢机主教服，海神教会的教皇服和……他当海盗时惯常穿的衣服。最后一套的款式和衣料都比其余两套差得远，但是在犹豫一番后，阿尔杰还是选择了它。
既然我是从海盗时期成为祂最喜欢的成员的，那么穿上这件衣服，即使祂不会喜欢我等下要做的事，也不会太生气吧……
阿尔杰内心非常忐忑，这都是因为他接下来决定去做一件大事。他把计划在心里再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就开始向愚者祈祷，祈求到灰雾之上与祂单独会面。
愚者准许了。
灰雾之上，只有愚者坐在祂的座椅上，青铜长桌和其余的座椅都不见了，阿尔杰出现在愚者的正前方，离祂只有几步远。
刚一站稳，阿尔杰马上就跪下了，而且身体因为恐惧和兴奋幅度明显地颤抖着，深呼吸几次稳住身体，他伏下头颅，紧张地说：“请您恕罪。”
愚者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我看到了恐惧和贪婪，你想做什么，或者，你想要什么，阿尔杰.威尔逊。”
在愚者说到“贪婪”时，阿尔杰的身体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在这种氛围下，他的身体起了不为人知的变化。他咬牙继续说：“我要向您献祭我的身体，请您赐予我神恩。”
“抬起头，到我这边来。”阿尔杰如蒙大赦，赶快把头抬起来，膝行几步，同时自觉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忘记“不可直视神”这条戒律，直到下巴碰到愚者的膝盖才停下。
神灵从灰雾中伸出了一只手，一只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这只手落在了阿尔杰深蓝色头发上，像抚摸宠物一样摸了两下。
“你是什么？狡诈的狐狸，贪婪的鬣狗，还是绿眼睛的野兽？”
阿尔杰的呼吸乱了，他的脸变得绯红。这只手，握过海神权杖，拿过亵渎之牌，掌握着种种权柄和无法想象的威能，当它落在他的头上，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时，阿尔杰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激动。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能集中精神思索该如何回答神灵的话。
愚者发现了吗？当然。
“原来，你是攀援的藤蔓。”愚者的声音开始有了波动，手从阿尔杰的头发上转移到了脸上，描摹着他的五官。
阿尔杰知道“绿眼睛的野兽”被罗塞尔大帝用来形容嫉妒之人，但“攀援的藤蔓”是什么意思？
阿尔杰今天是没有机会问了，因为从四周的灰雾中突然伸出四条粗壮的触，手捆绑住了他的四肢，并把他双手双腿打开呈“大”字吊起。
阿尔杰下意识挣动双腿，想掩饰住自己的异常之处，但是触手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愚者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那处，“我刚才本来想说，今天以后，我能给你的与以前一样多，你唯一能得到的是这件事本身。现在看来不用了，你乐在其中啊，我的凌霄花。”
然后愚者好好享用了阿尔杰。
……
“攀援的藤蔓和凌霄花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比喻，我是树木，你是藤蔓，形容我们亲密无间。凌霄花是一种会开花的藤蔓。”
“真的吗？我的感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相信我，我对你一向诚实。”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攀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