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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民警刚要开口,雁翎却微微一笑止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心里已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而且还要说什么。对于这一丝丝微妙神情言止变化就让自己很轻松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再结合自己敏锐的洞察力,这又怎么能轻易躲得过去。
      侧过头看一眼凌尊,笑脸相迎把民警要表达的意思说了出来:“你猜不的错,我们是从辽源借调过来,今天刚报道就碰见了这么个案子,所以就跟着仇局一起来办案。”热情的伸出手,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笑容:“您好!雁翎!”
      凌尊也随之以礼相待:“您好!凌尊!”
      民警:“肆进!”
      看来老祖宗留下的礼节不能不看来还真是能人与人拉近彼此的距离,三人相互相握就打开了陌生感。
      肆进笑道:“你的才思敏捷可让我这个同龄人望而生畏呀!”
      雁翎微微一笑:“此话从何说起,其实我长得挺平易近人的!”
      肆进:“你可是用锐利的眼睛捕捉我难以掩饰的内心世界,难道还不觉得可怕吗?”
      雁翎:“我能认为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赞美我吗?”
      民警也不将就,说出一句很能表达目前对雁翎夸奖之词:“像你这么漂亮的警花能身在我们一线的警察队伍里,那就是上帝手中一不小心落下的一朵繁花,想不让人赞美都是一种罪孽,你让我们这些平庸泛泛之辈颜面扫地吖!”
      雁翎开怀‘咯咯’一笑,笑得让人看得百媚丛生:“肆进同志,想不到你不仅是位警察,而且还是一位有才情的诗人。”
      肆进笑着回答道:“我只是在他人赞美之词里稍作了一下修饰。言过了!”
      雁翎:“你如此的才情,放在我们警察队伍里那也是屈才了!”
      肆进:“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何况你我都是在这片沃土里生长的一份子,彼此彼此了!”
      雁翎:“呵呵……我只是这土壤里的的拘细纱不值一提。”
      肆进:“谦虚了不是!”
      凌尊听着两人相互夸赞,谈得甚是投机;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有一种邪恶之心由然而生,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难得的不苟笑容,直接一盆冷水浇到雁翎的头上:“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是花都得凋谢,更何况是人总有衰老的那天。别说是一拘细沙,就算是一叶方舟被大海的波涛一浪,最后都是沉入海底,要不直接就是被拍在沙滩上。”笑容满面的对着雁翎:“你说是吗?”
      这话一出把雁翎气得咬着牙都快磨成了粉:“我说你个凌大少爷,能不能别在她人尽兴的时候稍微给块石头垫垫脚,有个台阶下。”
      肆进听着也是一脸的尴尬,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放在那;原本一脸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让人愉悦的对话就白白的搅黄,心里也算有难言之话,为了打破这种不协调的气氛急忙打着圆场。
      “呵呵……看看咱们凌同志,不喝洒就醉了!”
      凌尊也是付之一笑,唯有雁翎一直对白着眼看着他这副叫人直喷饭的脸。雁翎眼睛下意识扫过高简的手臂,发现衣袖的伸缩给了自己一个意外,心里咯噔一下。
      肆进手臂上的印记使她有一种模糊道不清的感觉,正因为这一发现露出一枚与寸头青年手臂的烙印烫一模一样。而这明显的印记很容易让人记住一个人的特点,眼前的高简也不例外;对于拥有良好记忆力的翎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
      凌尊的打岔,就是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在雁翎注意高简手臂的时候,自己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方才有意的气雁翎只是为缓和气氛所打出的一个零接点,不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肆进一个的身上,好让雁翎在接下来的对话不去刻意去注视自己的真实想法。
      凌尊:“哟,肆进同志,你这手臂怎么了弄成这样。”
      肆进心身一紧顿时有所警觉,眼睛很小动作的微眯一下,假笑着打着哈哈:“以前不小心被火烫的!”
      这一问一答,凌尊和雁翎就知道他在有意的撒谎;如果是被火所烫不可能那么有规律,而且也不会有那么规整。退一步说,要真像高简所形容的那是被火所烫、所烧,那一定是不成规律形成,肉细胞在受到外界的伤害时组织会被有效的破坏形成一道难看的褶子,而且还不容易恢复像以前那样没有任何缺陷。从他这么明显的烙印来看根本不像他描述的一样,为了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雁翎将话题转移开来。
      雁翎:“咱也别在这里瞎聊,还是赶紧去看看仇局那怎么样了!”
      肆进:“好……还是雁翎同志说的对,咱们赶紧去看看别耽搁了正事,请跟我来!”
      可见凌尊也是一个聪明人,关健的时候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发现而纠缠;对高简会意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此时,比他们晚到一步的医生护士正在事故现场也没闲着,将还有一息尚存的上官云青抬上单架,沉重的身躯让几个女护士费了不少的费才得以抬上单架,当这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准备离开。
      “小心点,赶快将伤者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以他现有的身体状况已危在旦夕,是处于极度的昏迷状态。注意,可千万不能让他睡过去,如果这一睡,恐怕他将永远也醒不来。事情刻不容缓,耽搁不得。”医生在旁边千叮咛万嘱咐一遍又一遍说道。
      医生都发了话,护士小姐也不敢粗心大意,必竟这是关乎职业操手的问题;在从现场医生的叮嘱里,护士们读懂了他所要表达的核心内容,心领神会的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这事马虎不得。
      抬起漂亮的小脸蛋,郑重地一点头答应:“放心吧,古医生!我们一定按您的指示办!”
      说完,女护士有条不紊推着便捷式医疗床沿着坡下慢慢行走。当感觉有人在身旁不远处注视自己,不经抬了一下头。正好走到凌尊、雁翎和肆进三人几米开外的地方。
      她看着肆进,肆进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女护士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之前叫住自己的人,瞪着一双圆溜溜美丽的大眼睛点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自信的中肯,表示自己一定的尽最大的努力抢救伤者。
      由于上官云青是平躺在单架上没有覆盖床单,一脸的平静就像睡着了一般。在凌尊眼前经过时,一只手不经意从架边上露出,一些还并未被擦拭的干枯血迹沾在手上显得已经成了紫色。看着躺在简易单架床上的上官云青,凌尊脸上看不出有半点对他的同情与怜悯,眼里只有那把插在腹部、乌黑发亮的利刃跟随自己的目光慢慢离开。
      肆进轻声叹息:“唉……年轻人就是爱冲动,做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如何。要是能将他抢救回来还好,要是救不回来,那就太可惜了。”
      凌尊回头没作声,只是会意地看着高简在同情伤者的表情;嘴角勉强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样的回应,看来足以表达目前的心情。
      雁翎却与他却大不相同,目光落在的不是刀上,也不是平躺在单架上的人;虽然没有注意看清人的面相,可是暴露在外的手臂自己却看得一清二楚。再紫黑干枯的血液也没有掩盖他手臂的那枚视而可见的烫印。
      看着这既熟悉又有点陌生感的东西,雁翎心里似乎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在隐隐回荡;总想起在那里见过,闭着眼睛一阵冥思苦想,想在脑子里抓住一根摸不着也看不见的线。
      凌尊:“雁翎,怎么了?”
      凌尊关切地问道,雁翎只是摆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以免打断自己的思绪。几分钟过后,眼睛猛地睁开终于想起了在那里见过,心里默念到一个名字——肆进。这个既是自己的同志又有陌生感的人,难道他会与这人相识!
      烙印的发现,在激动在心里却不能体现在脸上,因为肆进还在现场。雁翎并不知道此时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也猜测不到他要干什么,这样的问题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会水落石出。而自己的发现的这个秘密,在他面前更不能透露半个字,就算是隐晦的打打擦边球也不行;要是万一走漏了风声,肯定会功亏一篑,雁翎心里左右横量决定把这个发现告诉上级仇天昂,这样自己觉得比较妥当。
      凌尊再次关切问道:“雁翎,怎么了?”
      雁翎微微摇头,让他不要声张自己走神的状态。凌尊心领神会的闭言不谈,很自然地看着医生护士将上官云送进救护车离开。
      肆进这时走了来,雁翎马上恢复神色道:“高同志,我们走吧!”
      肆进很干脆:“好……”
      很自然的肆进立马当前走凌尊、雁翎前方领路,一身若无其事的踏着幽幽青石上台阶。
      雁翎带着心里的想法拉了一下凌尊的衣角故意落在后面,轻声俯耳对凌尊道:“我似乎感觉到这事情有些不简单!”
      凌尊不明白,直言:“有什么不简单!”
      雁翎:“被抬走的人不简单!”
      凌尊有些差异,看着已经绝尘而去的120:“嗨……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他!”不以为然摇摇头:“他能有什么不简单,一把利刃和一个被刺者的结合体。”
      雁翎十指放在嘴唇‘嘘’生怕惊动了前的走路的肆进,瞪着眼睛比铜铃还大;有点生气地怒着嘴,脸上被气得煞白:“我指的是他手上的烙印!”
      这下凌尊全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会如此的给自己脸色看,原来这才是她要表达的重点。
      雁翎屈身向前想去追上救护车,凌尊将她拦住:“你这是?”
      雁翎:“想证实我的猜测!”
      凌尊:“仇局还在查看现场,看看他有什么发现再说也不迟。他一个受这么重伤的人一时半会也跑不到那去,也不急于这一时。”
      雁翎禀着性子,说在嘴上却急在心里;生怕上官云青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就永远找不回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行……”很坚定的给出凌尊答案。
      凌却觉得这事自己心里十拿九稳,他肯定他跑不了。抬手打断雁翎的话:“你放心,我料定他会没事。跑不了,也不会消失。与我搭档这么久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岂人忧天可不是你的强项。”
      雁翎:“我就是因为要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获得最有利的价值信息,你这样拦着我干什么!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预感这事有问题。古语云: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真;越是这个时候就应该越要抓住机会。”
      凌尊想着自己及力的劝阻也无济于事,说道:“车已经走了,问也来不及。当下还是看看仇局有什么发现在。”
      雁翎心有不甘地扭不过凌尊的磨蹭,也只能勉强同意他的看法。
      事故现场中,一直蹲在地上将玉片托在手心的仇天昂,正睁着一双明眸看着手中翻来覆去的东西进行仔细端详;越看越觉得不简单,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工艺品,应该是一件老东西;沁色绚丽柔和,所泛起的根根血丝清晰可见布满整面。
      虽说对玉的判断自己是个外行,但也略知皮毛。可是要想更深层次的弄清楚它出于那朝那代,又是何人所为,用它来做什么;这恐怕是自己未能力所能及办到的事情,得翻阅大量的资料才行;再者就是玉面所雕刻着精美绝伦的图案也非当仿所为。
      捧着这么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透过仇天昂的肌肤,也感受到丝丝的凉意,嘴不惊感叹:“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兮日月齐光。”
      这样的借用赞美对手中玉的评价,可见他天昂也不在乎表达自己对玉的喜爱之情。仇天昂缓缓用拇指触摸着玉片线条流畅又不失简洁、入手圆润而富有灵性,椽玉刀工流畅,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足以显示出雕刻人的刀工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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