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非传统万人迷》芬里尔

139、马路杀手x2

　　艾达把脑袋从臂弯里挖出的时候忍不住开始咳嗽，特制面具能隔绝大部分的尘埃粉末毒气，如果现在还在咳嗽只能说明一点，这里的空气已经浑浊到全是粉尘的境界了。

　　臂弯底下有谁在动作，艾达在狭小的空间艰难支起上半身，得以让达米安也竖起上半身，她从大衣里捞出新的纳米补充剂装进臂铠里，达米安万能腰带里的备用过滤器不大管用，在这样的环境下，咬着式的单根过滤器已经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利用纳米技术生成了新的防毒面具，艾达递给了达米安，自己也屏息摘了面罩换上加强版的面具。

　　就在不到十分钟前，巨大的危机时刻，星期五接过了臂铠的控制权，自动生成了一块三角支架，让掉下来瓦砾等物成功堆积出一个安全区域，这才让彼此得以生还，而艾达只来得及抓住离得最近的达米安，也不知道其他两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达米安的拿出微型手电，照亮了小片地区，艾达则吩咐星期五扫描身边的活物以及能够逃出的通道。

　　达米安脸上灰扑扑的，单膝蹲着，喃喃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来这儿，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艾达也理解这一点，如果不是提前做准备，那就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布置了这么大规模的炸弹，她抹开从额头淌下遮挡视力的血液，半眯着一只眼睛。

　　“他们估计是想直接让我们死在这里，差点，好险我们跑得快。”

　　如若不是星期五的提醒，让他们有一定时间跑离了一段距离的话，想必他们就会被埋进之前那个通道里，头顶就是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横梁，如果直接砸下来的话，一根纳米补充剂，也不能换来他们生还几率的百分之三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处于一块狭小的空间，以两个人能产生的热能来说，这里的温度高得骇人，对于穿戴整齐的军械库和罗宾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煎熬，血液和灰尘以及咸湿的汗液混在一起，艾达不由在心底连连叫苦。

　　星期五：“检测到您的三点钟方向有两个生命迹象，另外小姐，我检测到你们的正下方具有一个不合理的热源，很抱歉，由于技术的不足，我分析不出那底下究竟是什么，不过以它依旧在持续升温的特点，根据理论，人类要是在这种坏境下待上一个小时就能变成脱水状态。”

　　热源？

　　艾达愣住片刻，在她为议会做事的那段时间里，她曾给他们收集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底下的东西也是她带来的，出自莱克斯企业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它的作用是可以持续加热甚至达到地心的温度，不过所难弥补的是它那骇人的电力损耗，艾达敢说，那个吃电怪物一定能吃掉整个新泽西州的电力也说不定。

　　之前还不重要，现在艾达只想质问一下莱克斯，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造出这样的东西出来？？

　　她继续问星期五，“那个交给蝙蝠侠，我们得先逃出这个鬼地方。”

　　旋即，她的手被人拽住，缺氧对未成年的罗宾影响要比艾达要大得多，他呼哧呼哧喘着气，说话也不通畅，脸上聚有酡红。

　　“我们不能走，如果等那鬼东西加热好了，整个哥谭都完蛋了。”

　　艾达一脸震惊：“你疯了吗，光我们两个人去，肯定会死在底下。”

　　哥谭到底是给这帮子义务警察多少好处，让他们这么卖命，哪怕死在底下也不足惜。

　　达米安不带迟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们走了，那整个哥谭都玩完了，迪克也是，这才是法庭的目的，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的。”

　　艾达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蹲在地上，星期五适时出声，“小姐，你的左手方有一个气流不稳定的地方，大概估计在那里可以找到一条路。”

　　她看了看罗宾，又看了看自己的臂铠，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过我要事先提醒一下你，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如果不成功的话再想办法找路出来。”

　　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其实是交给蝙蝠侠，无可奈何，现在蝙蝠老爸不在，反倒是蝙蝠崽子赖上她了。

　　艾达依顺星期五的提醒，成功在左后方找到一个窄小的空隙，别说她自己，就连身量较小的罗宾也难以通过，她只好用坚硬的匕首凿开石块，一边凿，一边还细细听着周遭的声音。

　　他们不仅不能往上走，现在还有往下走，就算是不死人也不敢这么玩啊。

　　好不容易，努力得到了回报，辛苦开阔的窟窿现在能容她通过，另外还加了固定器来防止洞口塌陷，艾达趴在地上，艰涩无比地匍匐前进。

　　过了那个小窄口，撸变得稍微通畅些了，成片的乱石和瓦砾堆在视野能及之处，艾达回头拉了一把还在洞口的达米安，他的状态比想象中还要不好，越是往更深处走，氧气也就更稀缺。

　　“你不要紧吧？”艾达象征性问问，“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达米安用上了气声，低得几乎听不清，“这就是你的决心？不是说要拆了哥谭？”

　　艾达撇撇嘴，“如果要毁掉哥谭的话，那我们应该向上走，而不是在这里企图阻止法庭。”

　　达米安不语，他爬上一块巨石，接下来的路又要开始爬行了，他趴在前面，只有语声潺潺流出。

　　“一个月前，我们收到了许多具尸体，他们都是死于一个原因——哥谭的天气变化。我父亲相信这肯定不是因为什么天灾，再联系起他派遣格雷森潜伏到法庭内部的行为……很简单，这件事和法庭脱不了干系。”

　　这些事情艾达听出租车司机说过，她跟在后面，想了想，“单纯只是影响天气的话很多人都能做得到，人工降个雨什么的，你们怎么这么肯定是法庭干的。”

　　“…………因为有你这个内鬼帮他们夺取是武器。”

　　虽然看不见达米安的脸，不过艾达敢肯定，说这话的小男孩一定是翻了个白眼。

　　“咳咳，我申请辩解一下，那是法庭干的，与我无关，那时候的我也就是一个一心想要回家的人，现在我改邪归正了，这不是还参与了你的‘拯救哥谭’计划吗。”

　　达米安“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大满意她这个说法。

　　终于，闲聊结束，达米安跳下巨石的范围，艾达紧跟其后。他们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猫头鹰法庭精准计算了爆炸的伤害范围，刚好能够把入口封住，使其他人无法搅乱他们的计划。

　　这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唯一不那么普通的，在正中央架着一台工业革命时，锅炉一样的玩意儿，从中心红色的光来看，它断然是正在运转状态。艾达不记得自己带来的东西有这么大的体积，显然，法庭改造了它。

　　“小姐，您周围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一百一十华摄氏度，最高时限是半小时。”星期五提醒道。

　　艾达拨开兜帽，用手扇了扇脸颊， “好了，现在我们到地方了，你打算怎么毁掉它？如果是炸了它的话，麻烦优先考虑我们还能不能出去。”

　　这么大一个家伙事，光用炸弹的话肯定会产生连锁反应。

　　达米安凑到装置面前，离装置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便能触碰的程度，他从自己的绿色护臂中拔出来一根usb线，捅进装置的控制台。

　　“没脑子的人才无会无差别用炸弹来解决问题。”

　　达米安这句话直接暗喻了军械库，艾达和达米安合作过几次了，每一次都是靠着炸弹化险为夷，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自己除了这个以外，那就没有别的值得拿得出手的了。

　　过了几分钟，达米安已经倚在旁边的扶手架了，一只手仍旧在护臂装置的小型处理器揿着。

　　“我们差了一样东西。”达米安说，“法庭用了双重保护，要关闭它不光是需要密匙，而且还需要指纹。”

　　艾达惊愕到尾声破音，“这个时间点，我们上哪儿去找个指纹啊，谁的指纹都不知道！”

　　达米安停了一下，望着天花板的位置，“卢瑟·莱克斯的指纹，白痴，你偷东西的时候都不看主人是谁吗。”

　　艾达：“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总不能我们现在去把那个什么卢瑟绑过来吧。”

　　达米安：“蝙蝠栋有他的指纹，不止，还有其他东西。”

　　艾达选择翻了个白眼，“前提是我们能活着回蝙蝠洞，然而再带着他的指纹活着回这个鬼地方——而且，是在哥谭还没有被这个鬼玩意儿毁掉之前，你知道那不可能的对吧？”

　　达米安勉强点点头，他撑着栏杆，转过身来面向艾达，“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黑进蝙蝠洞的资料库，我的处理器没有办法绕开防火墙，不过我有资料库的管理密码，你可以想个办法用我的处理器接入蝙蝠洞的线路。”

　　蝙蝠之子带头黑老蝙蝠的东西？？？

　　这是疯了吗？？

　　艾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扯着嗓子质问：“黑入蝙蝠电脑？如果这样可以的话你为什么不亲自黑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艾达感觉到达米安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弱气了几分，不单是如此，男孩的语气底下还蛰伏了十分不符人设的难堪。

　　“父亲没有给我权限，都是因为德雷克那个家伙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和父亲说那些话，我可以直接进入资料库。”

　　艾达：“………………”

　　老实说，如果她是蝙蝠侠也不会给罗宾这么大权限，瞧瞧，带着外人黑自家蝙蝠电脑这种事他都干得出来，不知道他还会干什么事情。

　　无意义的谈话到此为止，艾达当然不会什么黑科技的东西，但是她的星期五本来就是一个黑科技，人工智能接过了达米安的管理权限，顺着他的线路突破蝙蝠电脑的防火墙。

　　艾达看着弹出来的光条，大概估算了一下，这至少也要十分钟的速度，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任谁都经历过下载一样东西到了99%的时候就静止不动了。

　　……但问题是罗宾撑的下去吗？

　　他需要尽快补充氧气和水分，很遗憾，斯塔克工业还没有强大到能用纳米因子生成出大自然的造物。

　　达米安坐在地上，脱下了左手的护甲，也就是他的处理器摆在艾达的面前，小男孩很聪明，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大动作避免无所谓的消耗，尤其是消耗身体里的水分。

　　艾达盯着臂铠的光条，紧张地咬着大拇指，在心底倒数，千万不要出现意外。

　　十分钟的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无限一般，好不容易捱过了这十分钟，在星期五给出结果的那一刻起，艾达立马开口：“搜寻卢瑟·莱克斯的指纹信息。”

　　星期五继续执行新指令，检索过程中，达米安已经到快达到失去意识的状态，他歪着脑袋，指了指头顶的装置，示意艾达关掉它。

　　在结果跳出来的刹那，臂铠自动生成卢瑟的指纹，艾达攥住那根仿生人工手指连忙凑到控制台面前，将手指的指腹摁了上去。

　　一声提示音响起，成功进入后台程序，艾达在心底松了口气，还没完全放松下来，那口气生生卡在喉咙里——

　　——“是否执行自毁模式？”

　　艾达看着面板上的一行字愣住了，绿色瞳孔瞪大成一线，连忙问星期五：“自毁模式？那岂不是还没等我们出去就已经死在这里了，就不能直接关掉它吗？”

　　星期五：“卢瑟·莱克斯的管理员权限只能到这一步，这是提前设置好的程序，如果要修改里程序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打开管理员系统重写程序。”

　　需要时间？他们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看着倒在脚边半死不活的罗宾，艾达啪地打开臂铠的生成面板，粒子生成的蓝光映入眼底，军械库抓住炸弹一把摁在控制台上。

　　“提醒一下您，小姐，这个地方因为辐射和温度的原因，定时炸弹可能不能顺利的启动。”

　　艾达抓住达米安的兜帽将男孩扛上肩膀，头也不回，“管不了这么多了，炸没炸等我们出去了再说，如果蝙蝠宝宝死在这里了，那我出去也完蛋了。”

　　艾达借着单手臂力攀爬到巨石上，打算原路返回，定时设置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她需要在这二十分钟里把罗宾一起带出去。

　　如果没有达米安的提议，她估计已经出去了，或许更久，她还在布鲁德海文？又或许已经回家了？

　　在爬行的过程中，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这让艾达内心极度动摇。过了巨石就回到一开始醒来的窄道中，星期五根据气流变化以及支撑分析出能直接炸开的地方。

　　艾达绑好小型炸弹，就拖着达米安往后缩。

　　十五分钟。

　　炸弹炸开了一个洞口，这预示着艾达又要以拖着达米安的姿势，继续爬行前进，而且时不时又要停下来布置新的炸弹，不仅是需要精准计算炸弹的用量，而且行动也会浪费时间。

　　踏错一步，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十二分钟。

　　艾达继续布置炸弹，抱着达米安退回上一个洞口，轰隆一声过后，她重新匍匐，然而这次不一样，她本能反应地拱起背部，让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整个地面都在发颤，炙烤的高温从底下升起来，仿佛他们之下有一条火龙正眠中苏醒。

　　定时炸弹提前炸了！！

　　艾达即刻开始往上爬，拖着达米安只会让她的速度变慢，她就离地面还有不到一英尺的距离，然而爆炸造成整个通道都变得倾斜，不住有碎石往她的身体砸，到后来，她的身体和地面已经变成了几乎平行的状态。

　　艾达连忙发动抓钩索，啪地一声，另一头攥住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一大一小在乱石之中向上的飞跃，她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和达米安拽出去，然而咔嚓一声，挂钩被石头砸，与绳索衔接部分当场瓦碎！

　　失衡的感觉一瞬间攀高，在岩石壁面撞了一下，艾达毫不犹豫从腰间拔了一把军用匕首凿进墙壁中，一把小刀并不能支撑住她和达米安的重量，即是在凿进去的那一刻停了一下后，他们又以缓慢的速度继续往下缩，匕首在墙面刻出一线锐利，也不敌惯性的关照。

　　她现在装抓钩枪已经来不及了，但是罗宾的万能腰带里肯定有备用的！

　　可问题就是，除非她是一名多手怪物或者是章鱼，作为一个人类，如何在一只手夹着达米安，一只手握着他们的希望匕首以外，再腾出一只不在工作的手去打开蝙蝠崽子的万能腰带！？

　　就在事情陷入两难之际，忽然，头顶的区域的亮了起来，几乎同一时间，一条黑色绳索像是毒舌一般缠上艾达握住匕首的手臂，她反射性抓住，紧接着，身体登时蹿升出去好几尺，眼前的画面嗖嗖划过，再之后不到半秒的时间，她成功见到了天幕。

　　她和达米安双双腾空，艾达赶在摔在地面前压低重心，膝盖和手掌撑着地。

　　她抬起头，眼睛恰巧撞上抓着后半截绳索的铁臂。

　　“你们是在下面装了个炸弹吗？”巴恩斯问。

　　艾达抱着达米安起身，掰掉他的防毒面具，头也不抬地说：“如果不是这小子，我早就出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这里估计要塌方了。”

　　话还没说完，一声声油门声闯入众人的耳朵，星期五远程控制了蝙蝠车停到他们面前，艾达把达米安塞进副驾后，一群人钻进蝙蝠车，呼吸间，蝙蝠车如同飞箭窜了出去。

　　蝙蝠侠考虑周道，艾达从的前面的手套箱中翻出了一点物资，取出一瓶矿泉水掰着达米安的嘴巴就往里面灌，好半晌，达米安终于在咳嗽中有了醒转的迹象，赶在前者把他呛死之前拂开她的手臂。

　　“不要动我！”

　　艾达解决掉剩下的矿泉水，眼睛瞥向后视镜观察车后的情况，“你差点把我都害死在那儿，小少爷，以及你的方法行不通，到最后还是得靠炸弹来救场。”

　　这么大的动静，估计蝙蝠侠早就知道了，他们在布鲁德海文的时间，哥谭绝对发生了更多的事情，不用艾达解释，达米安已经用内线频道联系其他成员。

　　不光是地下墓穴的附近，这场爆炸让整个哥谭都乱成一锅粥，天际稍远的地方升起了浓烟，艾达盯了一会，忽然咬紧嘴唇，意识到那个方向是黑门监狱。

　　达米安对着耳机咕哝了几声，开始整理情报，“法庭释放了监狱的罪犯，包括阿卡姆。”

　　言下之意，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抽不出空来管他们的原因，比起他们，那些前科满满的反派更需要蝙蝠们的关照。

　　艾达心如止水地抱着臂铠修理抓钩索，抽空问了一句，“那我们去帮哪里？阿卡姆还是黑门？”

　　阿卡姆和黑门监狱里离得不是一般远，一个在三门大桥附近，一个在奈何岛，只能二选一。

　　达米安看了眼地图， “哪里也不去，我们还是原计划，去找这一切的肇事者。”

　　后座的萝丝挤出一声嗤笑，唇边噙着一个挑衅的弧度，“凭什么听你的，恶魔之子，是凭你有一个蝙蝠老爸，还是有恶魔之首的外公？”

　　……看来我们这车子的人火气都挺大的。艾达边想边在心底苦笑，她扭过头去问巴恩斯，“你意下如何？”

　　巴恩斯绷着手臂，表情一如既往地紧绷，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随便。”

　　好吧，现在又是意见分歧时间。艾达想了想，问了车子里唯一的蝙蝠，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你知道去找那帮子神经病吗？”

　　达米安知道自己的意见被采用，提起嘴唇，冲萝丝递过去一个同样挑衅的表情，对艾达答：“我拥有六颗卫星，而它们投过来的画面中，那群利爪正在和夜翼打的火热。”

　　“他们打起来了！？”艾达吃惊地问。

　　达米安见怪不怪地看了艾达一眼，开口又是一副“我才是最强”的口气，“你不该对他的卧底技能有所指望，他们现在哥谭港。”

　　艾达吩咐星期五修改目的地坐标，带着一车子临时组建起来的队伍去挑战议会。

　　哥谭的街道没什么人，可怜的哥谭市民们早已习惯了在危险的时候闭门不出，谁也不知道走在街上会不会下一秒跳出来一个著名反派绑了自己做人质。

　　以蝙蝠车的速度花了半个小时，他们才到目的地。

　　刚驶进哥谭港，艾达就发现了三三两两攒动的身影，迪克就在其中，而蝙蝠侠也在附近，成群结队的利爪往他们的方向靠拢，两人可谓是腹背受敌。

　　达米安抓住机会就想拉开车门跳出去帮他的家人，然而车门刚拉开，还没付诸实现他的想法，下一秒，男孩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座椅上，车门“啪”地一声关拢！

　　蝙蝠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自动驾驶切换成了手动，速度一口气突破120迈甚至以上！就像是游戏里连续发了两次加速氢气，巴恩斯对此有还有阴影，几乎是在驾驶员不说话的时候反射性抓住了头顶的汽车把手。

　　而他们的对面，就是蝙蝠侠，蝙蝠侠刚给了一个往他脸上凑的利爪腹部一拳头，眼睛里就全都是那冲他们直冲过来的蝙蝠车。

　　短短时间内，他目睹蝙蝠车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撞开了一大批应付不过来的利爪，碾碎了他们的尸体——

　　然后掉进了海里。

　　可怜的蝙蝠车被海水淹没，不知所措，引擎似乎还在运转，咕噜咕噜冒出一大堆气泡。

　　蝙蝠侠：“…………”

　　那是他最喜欢的蝙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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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烫知识，每一次蝙蝠车一坏，老爷就会说那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蝙蝠车。
达米安：我来开车，这是我最喜欢的蝙蝠车。
蝙蝠侠：这是我最爱的蝙蝠车。
艾达：拿来吧你！蝙蝠崽子！蝙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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