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非传统万人迷》芬里尔

138、车技惊人

　　说回哥谭就真回哥谭，达米安来布鲁德海文的时间太赶巧，这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从谁那儿得知了一点点消息，控制狂魔蝙蝠侠？完美预测的夜翼？或是追军械库了几天几夜的红罗宾？

　　不管怎样，这都不重要了，艾达请求冬日战士帮助，然而他答应的很干脆，这让前者思考了很久的准备措辞囫囵引而不发。

　　三人开始收拾行装，军械库扯开大衣带子，抓住纳米补充剂三支三支往衣服里塞，害怕弹尽粮绝，满满一大箱子被艾达搜刮了将近一半去，不光如此，就连罗宾霍霍掉的那些小玩意儿都被她收拢了，能拿走的统统都带走。

　　期间达米安一直看着她，也没有阻止，尤其注意她藏东西的位置。

　　艾达瞟了一眼，心想，这个小暴君该不会是先探底，之后干架的时候来抢她的东西吧？

　　她立马把自己大衣朝里面拢了拢，得到的是达米安不屑一顾的嗤笑，当然，艾达也不会对恶魔崽子的态度有所指望，要知道，这可是蝙蝠侠的儿子，有这么一个不正常的老爸，儿子也不见得会是一个以童话书作标准合格的正常人。

　　一切准备就绪，一行人从窗户出发，绕开克兰西等无关人士的关注，艾达一边放低重力落下地面，一面在心底吐槽，他们走窗户的夸张频率都足够在窗边开一个消防通道了。

　　窗户下来正好是渺无人迹的小巷子，军械库正准备去哪里找辆代步工具，哄的一声，深处的远光灯闪瞎了她的眼睛，阴翳被强光驱赶，四下遁无所藏。

　　艾达拨开挡在眼前的手掌，看着面前的蝙蝠车， “蝙蝠侠的车到底有多少备用啊。”敢这么给他的小儿子糟蹋。

　　罗宾披着匀速踱步至驾驶座的方向，“少说废话，我来开车。”

　　艾达象征性问了一句：“你有驾照吗，小屁孩，还是让这里的成年人来开车吧。”

　　达米安：“……想都不要想。”

　　艾达本就是这么一问，达米安把蝙蝠车看得宝贝得很，宛如那其实不是一辆车，是他的一位爱人，虽然以他这个年纪，用这个譬喻相当不合适，但考虑到他这维护的态度，艾达不禁在内心脑补出一场大剧。

　　比如蝙蝠侠不让他的罗宾开蝙蝠车，所以达米安得到这一次宝贵的开车经验，格外珍惜。

　　想清楚这点，艾达对达米安投去同情的目光，寄以慰问。

　　达米安偏过头无视，艾达和巴恩斯上了车后，统一系上了安全带，互相对视了一个颇为严峻的眼神，别的先不说，让脚可能都踩不住油门的孩子开车，为了安危着想，姑且遵守一下交通法则。

　　车子很快启动，罗宾的车技意外的好，好到令艾达怀疑蝙蝠车是不是装有自动驾驶，还是说另有其他人来操控，刚出了大道还没多会，碰的一声，车身震了一震，巴恩斯秒进入警觉状态，铁胳膊绷紧架在身体前方，蓄势待发。

　　艾达紧紧盯着车顶的位置，这上面绝对蹲了个人，蝙蝠车这么快的车速，那人定然是提前蹲伏好了位置，只待他们途经高架桥的时跳到车子上。

　　艾达取出手|枪，“该不会是你叫了代驾吧，蝙蝠宝宝？”

　　达米安回应她的是一打方向盘的大转弯，正值雨夜，时间也恰晚，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这个时间点从一个危险的布鲁德海文去到地狱级别的哥谭，在空旷的车道中，蝙蝠车的轮子都快被达米安开的飞起来了，哐当一声，艾达一脑袋撞在窗户上。

　　她的枪险些掉进窟窿里，从巴恩斯铁青的脸色来看，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车子开稳一点，小鬼。”巴恩斯单手解开安全带，准备摇开车窗用非人的手臂探出去吧车顶的那个人抓下来——达米安猛踩了个急刹车！

　　失去安全带的庇护，巴恩斯猝不及防一头嵌进副驾前座的靠背上，刹车过后，对方又踩满油门，猛烈的加速立马让艾达来了次“推背”，整个人都黏在座椅上，刚把脑袋从座椅挖出来的巴恩斯又一次撞上了后背。

　　在疾速的行驶途中，艾达目睹无所不能的冬日战士绷着五官，默不作声地扯开安全带重新把自己牢牢套进它的怀抱中。

　　艾达：“……………………”

　　达米安的车技，不容小视。

　　蝙蝠车几乎把一辆车的极限都玩了个遍，旋转打滑等操作先不说，关键加速表几乎爆开，让引擎声喧彻整个城市，连窗外的光景都化为虚景，时而一个急刹车，让后座的人双双撞上前座。

　　艾达捂着脑袋，痛不欲生，如果她有罪，请让蝙蝠侠来逮捕她，而不是让她的儿子开着车把她送进地狱里去！

　　她啪地解开安全带，借着蝙蝠车加速的势，连扑带栽地闯进驾驶座，达米安恼怒地吼了她一声，艾达摁住他捏着变档器的手，一脚踩进上他的右脚。

　　“呲————”

　　令人牙酸的声音骤起，旋即是后座里传来的一声撞击声，蝙蝠车一旦停稳，军械库启开车门从达米安身下跳出这辆死亡汽车，她遏制住临到喉头的酸意，手|枪漂亮地转了个弧度，指向蝙蝠车车顶。

　　……随后，艾达和很久没有见到的萝丝一起面面相觑。

　　白发姑娘趴在车顶，两只手都握着一把匕首，卡在装甲车黑乎乎的罅隙中，蝙蝠车为了防止榴弹。火箭炮等高伤害热武器，把车子的模具外壳做得格外厚实，也难怪他们没有差距对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牢牢固定在上面。

　　萝丝收回愣神的表情，拔出匕首纵身一跳，落到艾达面前。

　　艾达捂着额叶，语气无力，“你什么时候跟上我的。”

　　萝丝把匕首收回两侧的腰包里，“爸爸说过，你还没死，那你就是我的。只要你出现在布鲁德海文，那我也会在这儿。”

　　被斯托卡了无数次的艾达没有感到惊讶，她看清了，这个世界就没有隐私可言，不论去了哪里，总有这么几个人知道你的动向。

　　达米安气冲冲地从蝙蝠车下来，举着他的小太刀，作势就要找萝丝算账。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最喜欢的蝙蝠车！”

　　艾达连忙拦下萝丝阻断了他们的动作，“你在开玩笑吗，小少爷。蝙蝠车不都长一个鸟样？！”

　　达米安：“不一样！”

　　艾达懒得和他争论，一手抓一个，将两人通通塞进后座，和巴恩斯挤一挤，她伸手把还在挣扎的达米往里摁了摁。

　　“现在又来了个打白工的，你就好好呆着吧。”

　　达米安怒吼：“我不需要罪犯的帮助！她也不配上蝙蝠车！”

　　艾达一口气关上车门，冲到驾驶座上，面对诸多不清楚用途的按钮，她咳了咳，直言：

　　——“嘿，蝙蝠车，自动驾驶。”

　　达米安：“？”

　　艾达又咳了一会，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以为蝙蝠车的自动驾驶会比较智能。”

　　她停了停，改口：“嘿，星期五，控制这辆车。”

　　蝙蝠车的车灯倏地亮起，让艾达投过后视镜见到被挤在边沿的壮汉巴恩斯，他怨念颇深，一副随时都要起来把整辆车都拆掉的架势。

　　而罗宾依旧是那副被人欠了几百万，随时都能生吃个人的模样，见到蝙蝠车的控制权到了军械库手上，恨不得和她打了几百回合。

　　星期五：“小姐，我觉得车里的亮度对您的视力不妙，请问目的地是？”

　　艾达不假思索：“去老地方。”

　　……………………

　　明明已经入冬，今日的雨水却像是无休止一般，仿佛能连夜降雨个三四天的趋势。

　　哥谭这座城市充满历史，大部分建筑都沿用了英国设计，把人拖进历史遗漏的古旧漩涡中，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工业和陈旧的味道，天幕被积云压匝，透不出一丝光亮，使深夜的哥谭也变得死气沉沉。

　　在人工智能的科学驾驶下，艾达终于活着到了哥谭，他们停在地下世界的入口前。

　　她站在入口的台阶，雨水积压在兜帽的褶皱中，又洇洇跌落进衣服和身体的空隙中，兜帽之外，雨水吵得惊人，艾达转眼看向临时组建起来的队友。

　　“我们是直接去找法庭？”

　　达米安泊好了蝙蝠车，撕开步子用行动来回答艾达，他第一个走下楼梯，压着嗓子低语道：“一会如果和夜翼打起来了，把他交给我。”

　　艾达赶上男孩的步伐，“不至于，虽然他现在为法庭做事，但还没有到那种弑亲的地步吧。”

　　巴恩斯这一趟下来，他瞪眼的功夫愈来愈厉害，似若超人的热能视线，将所有人都灼烧干净，艾达见了也不禁向阴影处躲了躲，萝丝意外地，老老老实实跟在他们的身后，没有其他的小动作。

　　达米安皱着眉宇，落下鞋底的动作有一瞬间顿滞，很快，他再次摆出那副刀枪不入的模样，唯有声音极小的在离得最近的艾达耳边进出。

　　“我不确定，他以前也有这种时候，我猜测，他一定又和我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就像之前那样，愚蠢的格雷森，他以为他很聪明，我以为我们互相信任，然而他一点也不尊重我。”

　　艾达不知道如何作答，这是别人家事，于是捡了一个比较好入手的话题，“你说的‘之前’是什么意思？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达米安暂时挪开视线，不太想回答，艾达也理解，又问：“你知道怎么穿过地下迷宫？”

　　他们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地下墓穴了，哥谭的地底十分有特点，这里不仅拥有相当复杂的地下水道，以及通畅无阻的地铁电车，并且拥有一个类似于法国早期的地下墓穴，许多有头有脸的家族仍旧会遵循家族传统，将亲人的尸体葬在这里，科波特家族就是如此。

　　穿过地下墓穴，才能到达法庭的地下迷宫，两者之间的距离也算太近，地下墓穴的大小超乎你想象，故此，整个地下设施也被称之为地底世界。

　　地底世界埋藏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物，尤其是格兰迪和杀人颚这样的存在，一般人除了非必要，最好还是离这个地方远一点。

　　此行不再有人说话，走了一段，终于走到了艾达之前捡到法庭断损匕首的通道，萝丝第一时间的警觉得拔出背后的剑，兴许是因为雇|佣|兵丧钟的栽培，萝丝的第一直觉往往都很准确。

　　巴恩斯也拧着眉头，军械库留意到他的铁臂紧紧攥出一个拳头，只要被这样的拳头正面砸中……祈祷那个可怜蛋买了医保吧。

　　忽然，耳机里的人工智能开始发出警告，冷静的女声一丝不苟，发音舔舐着耳朵：

　　——“检测到不安定因素，小姐，你需要尽快撤离。”

　　艾达二话不说立马抓住稍前方的罗宾，叫住其他人，须臾往出口的方向奔跑。

　　“跑……”

　　后半句话还卡在喉咙里，下一秒，地面仿佛如坠有熔岩，巨响盖住了众人的听觉。

　　地底世界彻底被埋进了黑暗中。

　　连同里面的活人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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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太卡了，我好想完结写新文啊，本来预计这个周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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