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重生岛》滈煜君

41、第四十一节 不一样的存在

　　可到了今天，事情发展的让人有些意外。
　　在这个岛上，做人真难，特别是想做一个洁身自好，感情专一的女人更难。不是条件不允许，而是情感的天平上，肖亦铭却不敢有一丁点的偏移。
　　因为她知道，那一边自己出里不好，都可能这个家都是灭顶之灾。更何况，两个已经成熟的大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女人的时候，能做出什么事情已经可想而知。更可况在这个荒蛮冷僻的岛上，任性的野蛮也是会一触即发的。所以肖亦铭完全是骑虎难下，如坐针毡，如履薄冰般第生活着。
　　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装傻卖萌而已。好在齐力也紧紧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所以他的爱和真诚也比较简单。没有成年人的心里没那么复杂，也没有成年人那样有生理需求。
　　“嫂子，这些花给你采的，找个花器插上吧。”
　　拿着一束山脚下采来的花，齐力兴致勃勃第聚在肖亦铭面前。肖亦铭也不拒绝，而是小心翼翼第，而又大大方方第接受了。毕竟，大家还是一家人，每天都会共处在一个屋檐下，有很多事情是不便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只好，自己管理好自己，不让情感偏离就好。
　　“好的，二力，比起这些花来，我更愿意听一些有关你自己的故事。”
　　面对齐力，肖亦铭还是要将他当成自己亲密的家人，所以每天都闷闷不乐的他，心里还是有许多解不开的结的。既然齐力相信她，她就要不惜代价第替他解开，这样，他以后的生活也就会轻松不少。
　　“你想听什么呢？”
　　齐力知道，肖亦铭和李伟庭已经不止一次地提出想听自己的事情。可成为家人都已经大半年了，他还是没有详细地说起过自己。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是在是不敢提及。
　　见齐力突然间眼神暗淡，肖亦铭连忙像将刚才说出去的话拉回来。
　　“没于关系，如果你还是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
　　肖亦铭不是青春少女，所以她并不急于想要去了解一个人。在大姐都形同陌路的时候，偶然间成为一家人，这是谁都没有思想准备的。但人与人之间需要信任，所以肖亦铭和李伟庭两个人，谁都没有兴趣去打探家人的过往生活。只是为了治愈家人心里面的伤，才有意无意地，想要用一些故事去治愈另一个故事所带来的伤害。
　　“没关系的嫂子，我愿意讲给你听，但仅限于你一个人。”
　　很多时候，有很多人在开启内心秘密的时候，都渴望倾听者只能是自己最信任的。也只有那个他认为愿意面对而又渴望面对的人除外，否则将免谈。
　　“那也好，你想什么时候，我们到外面的凉亭里去讲。”
　　肖亦铭没有受宠若惊，而是喜出望外。他觉得，如果讲齐力身心的苦闷都治愈了，或许他的情感才会有新的发现。其实自己同他的母亲年龄相差不多，所以站在齐力面前，她始终都将他当成儿子活着弟弟，再无其他非分之想。

　　在这个荒蛮的岛上，如果想让一个人起死回生的最好办法，莫过于让他看到希望。不管是什么希望，只要有希望的人生就是活下去的动力，所以肖亦铭不像借用自己的身体，却是以哦那个感情去带动去齐力，想要让他积极努力地快乐起来。
　　齐力也欣然接受，并在她的情感上家上了爱的筹码。要么说异性之间的感情这种东西，就不是随便拿出来尝试的。一旦尝试过后，你就会发现，别人会当成真事了。而你却还在游走在爱情和伦理之间，游弋不定。
　　风情万种在这个岛上是不存在的，特别是面对肖亦铭这种温婉贤淑的女人。但被误以为用爱献身的肖亦铭，就难于不被人误解了。别说是那个让人怀念的怀抱，就算是一个腼腆的微笑，都可能会让一个太解风情的人，成咯额念念不忘的东西了。
　　这算不得什么任性和贪婪，而是一种发子内心的喜欢。如果是在芸芸众生的陆地，齐力大可以将这种喜欢归纳到亲情里面去。可是在这个孤独的岛上，进有一个成年女人的情况下，齐力不得不将这份情，作为一种理想以及想要努力追求的目标。
　　当然，他也知道在他之前肖亦铭已经有了李伟庭，也可以从他们的言谈举止和行为上看得出。他们很相爱，但感情这种东西，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出现，同时也不接受控制。所以也只能任期发展，努力地争取了。
　　岛上的生活枯燥，能够被男人欣赏的，也只有肖亦铭那看上去还依稀可见的风韵。在就是岛上生活的残酷，将本来还算丰润的她变得粗粝了。粗粝中有着一种朴实无华的美，这种美可以深深地吸引到任何男人。
　　特别是经历了生死后，死而复生的骨子里大多会去掉一些意识里得意忘形和浮躁，而变得踏踏实实起来。所以，这时候在来审美，也都变得朴实无华，同时他们也会更加喜欢，肖亦铭这种聪明集智慧于一身，同时又善良又有爱心的女人。
　　就连从来没有尝到过男人滋味的齐力，那没能经得起这种考验。所以他爱上肖亦铭，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他并不觉得有多意外。觉得意外的也只有肖亦铭而已。
　　“妈妈，二叔给我这个。”
　　就在肖亦铭还在思想一直溜号的时候，宝宝从客厅里面跑出来。
　　“这是什么？”
　　肖亦铭接过宝宝手里拿着的一个小盒子，看着精致的手工，脸上现出常见的微笑。
　　“嗯，好漂亮，二叔叫你做的。”
　　“不是，是二叔让给你的。”
　　“给我的。”
　　打开盒子，里面镶嵌着以面小小的镜子。许久没有这么清楚看见自己面容的肖亦铭，突然间就愣住了。镜子里面，那个看上去鬓发斑白，并且还很苍老的女人，难道就是自己吗？她有点不敢相信，以再地确定着那张脸。
　　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地凸显出来，粗糙的皮肤，家上蓬松的头发，简直让自己不敢正视。
　　“看见了嫂子，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地做回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齐力站在肖亦铭的后面，并在她面对镜子感叹时，恰到好处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二力。”
　　这是肖亦铭对齐力送给自己的东西表示谢意，之前她都是心不在焉的收下，今天却时很认真，也很乐于收下了。

　　看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肖亦铭的心里是踏实的。再看看李伟庭，他那一瘸一拐的样子，让自己很心疼。再看齐力，总觉得他比任何人都活的辛苦，劳累，不是因为身体上的，而是内心当中。
　　面黄肌瘦，身材矮小的齐力，似乎总是一种不很健康的状态。这种现象说明，他还没有进入到一种正常的生活状态，还在脱轨的生活中。
　　远离人群，遥遥无期的等待，应该就是一个人近乎绝望的表现。盖完小二楼，没有事情可做的齐力，整个人都涣散了。
　　“来啊，二力，你说过，你要讲你的家乡的故事给嫂子听，现在正好你有空，讲讲吧？”
　　坐在新完工的客厅里吃饭，肖亦铭又一次提及齐力一直回避的话题。对于肖亦铭这种弃儿不舍的精神，齐力也不得不为之所动。叹息了一声，脸上毫无笑容地问道。
　　“你真的想听吗。”
　　“我想听，你不是说直径给我一个人听吗，正好今天你哥哥在楼上看孩子，我们救一边将饭吃完一边讲吧。”
　　肖亦铭的理由很充分，这让齐力没有办法拒绝。喝了一口汤，然后便犹豫道。
　　“我的家就住在福建滨海古镇，时代渔民，到我这一带已经是第八代。但不喜欢打鱼为生的我，看不起当时一身鱼腥味的哥哥，所以在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后，就想去城里打工。
　　要知道，在我坚持上学的那些年里，我已经花掉了家里几乎所有的钱，所以哥哥嫂子对我非常的不满意。还经常说我就是家里吃白饭的，还总是自以为是。为这，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约上三两好友，我们结伴到城里去了。
　　没想到刚刚走出校门的我们，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在城市游荡了一年，根本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同时又让家里花了一大笔钱。离家在外，尝尽了人间疾苦，图回到人情冷暖的我们，便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家了。
　　“呵呵，回来了，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还是腆着脸回来了。”
　　嫂子的冷嘲热讽和哥哥的冷脸，让我受不了，再次向扛起行李准备走的我被父亲拦住。
　　“孩子，同爸爸的，不要再出去了，咱家是世代渔民，你就跟哥哥学打鱼吧。”
　　花白头发的父亲就站在芪颗粒面前，苍老的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着。齐力没忍心再说出一个不字，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这次轮到哥哥心不甘情不愿了，听说让我伤处跟他学打鱼，他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
　　“不行不行，就他这种奸懒谗猾的样子，怎么可能跟我们去打鱼呢，还是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哥哥瞧不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气氛我智慧花家里的钱，而不会赚一分钱。之前是因为还可以上学，所以也没觉得矮人一份。自从城里回家后，总觉得矮哥哥一截的我，已经没有半句话来反驳。
　　看着我受委屈便心疼的父亲，知道哥哥不待见我，便主动请缨。拖着年迈身体，带着我上船。
　　“行，你不教是吗？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教。”
　　父亲很气愤，但也让我很内疚。
　　“行，是你自己说的，你是咱家第七代老渔民，自然有你说话的地方。那几天后你就带着你的宝贝儿子跟船出海吧，”
　　正好也到了渔汛期，家里的劳动力不够。就算你们两个人上船了，我们还得在雇佣几个。
　　原来是因为船上的劳动力不够，哥哥特意用话来激爸爸，为的就是让他能够跟我一起上船。这样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才能顶的上一个完整的劳动力。
　　要知道，父亲已经快七十岁了。不忍心还让父亲辛苦的我，可是再自己一无是处的情况下，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所以当船启航的那天，我只能郁郁寡欢地随着父亲上了船。
　　“爸爸，你就让我自己跟他们去吧。”
　　站在船上，齐力很是惭愧地面对着老父亲。
　　“孩子，爸爸答应你就陪你这一次，让你稍微熟悉一下，下次爸爸就真的退休了。儿子们都长大了，老子我也可以放心在家养老了。”
　　这是父亲给自己的临行之言，同时也是给齐力和他哥哥的。
　　站在甲板上，齐力久久地望着大海，看着海面上的苍茫和辽阔，心里一直都平静不下来。
　　第一次出海的齐力，没有跟其它人那样的兴奋或者激动，而是不声不响地感受着自己的心，是否愿意接受这个祖传的第八代渔民的身份，如今在老父亲的谆谆善诱下，不得不拿出实际的证明。
　　他可以接受父母帮自己安排的一切，为此他也发誓接成年累月的海风，在自己的头上云卷云舒。也接受，肚子站立在甲板上，看世界万物，看人间的风起云涌。
　　浪涛滚滚的大海，让他的心中有了如沐春风的感觉，所以他不再留恋人来人往的大城市，以及在都是街头那些沉迷于灯红酒绿的朋友和女人，肚子享受在船头，海风的亲吻里。
　　第一次上船，齐力的表现让父亲还算满意，之前一直都看不起他的哥哥也没在说他懒惰，窝囊了。终于长大了的他，在站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已经可以理直气壮了。
　　这一次出海，让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就如同那些祖传的血脉一样，天生就同大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渔船回航的途中，再次站在甲板上的齐力，已经不再沉闷和忧郁了。感觉自己瞬间成熟了的他，也终于破格成为第八渔民的一份子。无需骄傲，他只需要保持精神，努力干活，勤奋工作就好。
　　没想到，很多事情总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在他们回航到了一半的时候，海上风云突变，突遇暴风雨。
　　当时，同村集结在一起的几十条渔船瞬间被冲散了，每条渔船上，都又自己船上的老大。这个老大便是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掌握着全船人的生杀大权。
　　在同暴风骤雨搏斗中，所有的渔民都使出了浑身解数。齐力的父亲因年纪大不小心减退撕裂受伤。搀扶着父亲想到一边去休息一下的齐力，当时便被船老大大声第谩骂了。
　　“你他妈的不去帮忙，还要在这里偷懒吗？真他妈的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笨蛋。”
　　“你说什么，你他们的再说一遍。”
　　齐力突然间怒火生气，多年来压抑在内心的不如意瞬间都冒出来了。
　　“你他妈想这样，是不是不想活了。”
　　船老大大声而愤怒第威胁到。
　　“二力，你给我闭嘴，快点过你哥哥哪里去帮忙，快去。”
　　父亲人同大声地呼喊着，冒着瓢泼大雨，所有人都是从上大小淋湿个透。齐力冻得两腿直哆嗦，但还是坚持地爬到哥哥身边。很大力地帮他拉动拴帆的绳索，向快一点将帆落下来。
　　就在大家一起用力的时候，直挺卡擦一声，绳索断了。瞬间身体悬空的齐力，用力地挣扎着。没想到他越是挣扎，身体离甲板越远，最后历劫的他在所有人的欢声中，向海水中坠落下去。
　　“啊，啪，哗啦，”
　　连续的几声巨响之后，齐力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快速的往下沉，往下沉。突然感觉到落水的他便忽悠一下变换了姿势，在海边长大的他，便像一条游鱼似的一拨一蹬，头便露出了海面。
　　“在哪里，在哪里？”
　　渔船上，有人趴这船舷大声地呼喊，然后就听齐力的哥哥齐有大声呼喊。游过来，游过来，抓住救生圈。紧接着，噼噼啪啪便有两个救生圈从上面落到水面。可是齐力不管怎样的努力，就是够不到。一波一波的海浪，惊涛骇浪般将他推离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