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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联百丽征突厥 ...

  •   再醒来时,连城浑身难受,左肩处被强行拔出的箭的伤口已然被包扎好,已然疼的没有知觉了。
      连城看向周围,华丽的床幔,熟悉的场景,她已然回到黛院,随着那熟悉心安的气息,连城看见立于窗前的隶泯,阳光自他前面撒下,只留下一个黑沉的背影,那日里隶泯犹疑闪烁的眼神还印在脑海中,连城闭上眼略收了收心神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幕,“他也没有办法啊”连城在心中这样为他辩解道,他身为帝王自然是身不由己的,想到这里,连城开口道:“隶泯哥哥。
      隶泯回转过身来,阳光因隶泯的闪开而直射过来,刺的连城闭了闭眼,隶泯开口答道:“连城,你醒了?”
      连城道:“隶泯哥哥,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所托,尔雅她....,”想到尔雅,连城五脏俱裂的感觉。
      隶泯双眸一缩,一丝愁伤挂于眉间,但仅一瞬便消失不见,隶泯将手按在连城的嘴上道:“城儿,此事不必再提了,我和尔雅皆不怪你的.....”。
      “.......”谈到尔雅,两人皆是一阵沉默不语,各自将自己沉浸在失去了那个年轻明媚的少女的伤痛之中。
      有时候,有些伤痛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表达的,只能任各自沉沦期间,慢慢待时光去解决这些。
      “连城......,隶泯率先打破沉默道:“我.....,那日的情形你也眼见了,杨炎与众大臣皆是不信.....我...
      连城心往下一沉,原来还是无法回避这个,连城原以为若她不说,两人变可以当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那样,看来是不行了,连城却故作轻松豪不在意的回答道:“隶泯哥哥,你不必挂心此事,我从来都不怪你,你我是经历了多少事情的人,从前绥到今谭,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我......我是信你的,我也知你是有苦衷的,身为帝王,总是有许多身不由己的......。”
      隶泯听完这番话,心下感动,握住连城的手感激道:“城儿你知道帝王有许多无可奈何许多身不由己就好......我,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就是......”隶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是什么?连城不解看向隶泯,等待下文。
      “还记得那日突厥退兵我许下的诺言吗?”隶泯道。
      那一日的诺言,连城又岂会忘记,连城想到那一日隶泯为自己做的种种,低下头来脸红而道:“可你是帝王啊,我怕......”
      连城与隶泯皆为皇亲贵胄,这其中的这些那些又怎会不知晓,隶泯见她如此,便稍稍放下心,好似安慰她也安慰自己道:“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隶泯接着又道:“下个月初五是好日子,我们成亲吧,连城,我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了,做我的皇后。”说着隶泯握住了连城的手,深深的看向连城,别在浪费大好光阴了,城儿,上天给我们的考验真的太多了,嫁给我,做我的皇后,让我们别在分离了好么?”
      连城看向隶泯,那殷切的充满希望的目光感染了连城,她怎么能说“不”,连城底下头去,微微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城儿你答应我了?隶泯高兴道。
      连城红根微红,也被这喜悦感动着,欢欣鼓舞,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道:“那个送我回来的人呢?”
      “这么个欢快的时刻,城儿你却要提起别的男人,我可是要吃醋的!”隶泯嗔怪道。
      “呵呵,连城微微笑道:“他不是男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是了!是了!知道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怠慢于他,早就安排在宫中的使宾殿了”隶泯道。
      连城一惊:“使宾殿?那不是只有外使贵宾才可以住的地方么”连城道:“一般能住进去的都是各国来仿的王子公主贵族,一般随同人员一概安排到宫外的使庭居住,能住进去的大多是身份尊贵的外宾,这样做恐不合规矩,隶泯哥哥,你大可以把他安排到使庭呢,他虽然救了我,但终究是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啊!”
      因拓跋厉是救连城之人,他住在使宾殿亦是为了等连城醒来,隶泯怕不知道连城会不会央那人救命而答应了什么条件,但连城一直迟迟不醒,那人也不肯接受金银上的感谢,隶泯就命人守着连城,若连城一醒便早早通知那人,也好早早打发了,是故一早有小厮看连城醒来便跑去使宾殿通知了拓跋厉,恰逢拓跋厉走进来刚好听见那句“不明身份之人”。
      “啧啧啧,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拓跋厉大步跨了进来。
      隶泯感到一丝不悦,这个男人太轻浮!但他毕竟是连城的救命恩人,又不好说什么,因笑对连城道:“是了,我谭朝皇后的救命恩人自是比各国贵宾的身份还要尊贵上几倍的饿!别说是使宾殿了,就是这位好汉想住孤王的大名宫,孤王也会让的”。
      连城满脸通红道:“隶泯哥哥,你胡说什么?”
      隶泯深情的看向连城:“救了你便是救了孤王的命!”
      拓跋厉感受到了同样身为男人的隶泯身上传来的敌意,但他不在乎,优秀的女人若没有好几个男人争着抢着那才叫没意思呢!大谭的皇后?大谭皇后?最近使宾殿住进了百丽的高雪公主不知她知晓不知晓呢?
      “这位壮士,其实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连城对隶泯说道。
      拓跋厉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位壮士”是在指他,忙道:“我叫涂厉,一普通商人,那日机缘巧合去探望朋友,便碰上了连城,本来是不想管的,很明显的赔本买卖,那日我看你差不多就是个死人了,你让我来一死人来谭,晦气又赔本划不来的很,没想到你命还挺硬的,居然没死,原来是皇后呀,果然与平头百姓不一样,用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有龙瑞之气护体吧,哈哈哈,以后便可以不用在辛苦买卖了,这个买卖真是划得来的很呐!”
      字字句句不离买卖二字,像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因而连城隶泯二人也不疑有他,相视一笑,有了决断,隶泯不解问道:“既是这么着,孤王赏你的金银你为何不要?”
      拓跋厉搓搓手狡猾一笑道“我不是得等皇后娘娘醒过来,才能知道她是谁,值个什么价位才好……”
      隶泯恍然大悟,不再多说一句话了,连城莞尔一笑打破尴尬道:“这位涂厉兄台当真是做生意的好手啊!那不知想要金银几何呢,还不知拿不拿的出,他可穷了,连城红着脸指着隶泯道。
      “谁说的,即便涂厉兄要整个国库又何妨!”隶泯笑答道。
      “那国库是你的么?那是天下人的!”连城一脸严肃地说道。
      “哈哈哈,拓跋厉打断他二人表面上为了给他多少银两而实际上是在打情骂俏的对话道:“方才我走进来听到你们下月初五便要成亲,不若让我住到封后大典观了礼再走可好?我一商人若能看到封后庆典那该是多大的荣光啊!日后也好对四方友邻说道说道,也有了可以给子孙后代的荣光了!”
      “这......”隶泯犹豫,他实在是很不喜欢这个人。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连城没有看到隶泯的犹豫高兴答道,想到可以省一笔银子,高兴都还来不及,她接着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恩同再造!若不是你这样年轻,我都想认你做爹了!哈哈哈,连城玩笑道。
      “哈哈哈,那到是很不必,其敢当呢,做个大哥还是可以的”拓跋厉笑答道。
      拓跋厉心里想着不日前住进使宾殿的百丽公主高雪,还有连日来宫中的忙碌,还有那日里校场的种种,加以联想,这立后大典举行举行不了还另说呢!此行不亏!
      就这样,拓跋厉住在了使宾殿,被连城认作了义兄,没事便往连城居住的黛院转悠,连城身上有伤不宜劳累乱走,幸得这么个人陪她聊聊天解解闷倒也还好,隶泯似乎越发的忙碌了,成日里不见个人影,连城虽想念于他,但想着和亲之变,冤枉了百丽使者,险些错杀了百丽使者,大约也是要些时日去安抚众人吧,连城这么自我安慰的想着,想着初五那日的临近,日子倒也快。
      宫里众人是越发的忙碌了,到处张灯结彩的,不是下个月初五么?连城心里甜蜜蜜的想到,隶泯哥哥现在就开始准备,未免太过心急了吧。
      连城喜滋滋的样子被拓跋厉看在眼里,拓跋厉拦住一宫女问道:“为何这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啊?”
      宫女是新被派来了,因不认识拓跋厉,但见此人一身华贵居于宫中,又想着上头吩咐不许对连战将军说,据说连战将军是个女的,此人是个男的,因放下戒备答道:“今夜是陛下迎娶百丽公主高雪为高贵妃呀!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贵客是哪里来的?”
      连城立于宫女背后一字一句听在耳中!犹如霹雳劈身!
      怪道说隶泯很少来此了
      连城摇了摇身子,扶住了墙:“我不信!”
      连城跑向前一把抓住那个宫女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连战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说啊……”那宫女大惊,慌忙跪下低头实在没想到,连战将军竟立于她背后且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都听到了,你最好说实话!”连城喝道。
      那新选进宫本为贫家农女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架势,便倒地拜道:“皇帝陛下今晚迎娶百丽公主”
      便是今晚!
      “我不信!”连城一把推开宫女,因用力过猛扯开了伤口,连城强按着伤跌跌撞撞的前往大名宫走去,“隶泯哥哥,你我一同经历了那样多的风雨,我不信,我不信你会欺瞒于我!”
      “不”连城痛苦想着跌撞着向前而去,满心希望这是假的,可是越往前越听到了鼓瑟吹笙的喜乐,似乎更加证实了这一说发!
      “不,隶泯!我要你亲口说,这不是真的.....,你没有骗我。”连城闯进大殿,那一身喜服的牵着另一人手的不是隶泯却是何人?
      见到此景,连城再也忍不住大呼出声:“隶泯!你骗我!你骗我!你不是说只娶我一个!哈哈哈,好一个“唯一的皇后”,好一个“唯一的皇后”好一个“唯一的皇后”,隶泯,原来这便是你“唯一的皇后”的承诺!
      隶泯万万没有想到连城此时此刻会出现,不是已经交代下去了么?为什么?隶泯看着一脸苍白,冒着虚汗的连城,那样瘦弱,那样娇小,简直想立马走上前去牵起她的手,正当他犹疑之际。
      “大胆!当着众宾客面,连战将军好生无礼!宰相杨炎喝道:“此乃两国邦交之事,虽不日连战将军便要成为谭之国母,但在外国贵宾面前如此大呼小叫,配当一国国母么?
      杨炎之话字字都是说于隶泯听的,是啊,为君者一举一动皆为国之事,天下事,为君者,可负一人,却不可负天下,隶泯转过头去不看连城道:“连战将军久病发热,想来是神智不清了吧!命人架回黛院!”
      “神智不清!神智不清!好一个神智不清!连城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别人欺骗于她,她的隶泯哥哥不会悔诺,他会冲过来抱住她,没想到,没想到,这天下男子皆是如此不守诺言的么?
      连城想到了她娘--那个高傲了一生的代战公主,那个自小跟着王兄南征北讨的女战神,因为男人的不信而苦等了一生的委屈,她不愿,她不要成为这样的人!想到这里,她倔强的逼回眼泪平静道:“很不必,我刚才是神智不清了,现在没有事了。
      连城闭上眼微微定了定神,恢复了镇静,对隶泯道:“微臣久病,方才失态了,这就会宫养伤了,恕不能留下来恭贺陛下了,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连城跌跌撞撞的跑出大名宫,一道闪电划过黑夜,雨又急又密的下下来,打在青石板上哗哗作响,也打在连城身上,这秋雨又密雨点又重,但连城仿若未觉,只顾向前冲跑着。
      连城跌跌撞撞的跑着跑着,那宫院与宫院的巷道又窄又黑,连城跌倒在光滑的石板路上。
      忽的一把伞,遮在了连城的头顶
      连城心中一喜忙的抬头:“隶泯哥哥......”,却发现是拓跋厉,这个自她受伤以来便守在黛院的救她于沙漠的人,连日来,在黛院与她作伴的也只有他了。
      连城一身雨水加泪水看向拓跋厉,凄惨的莞尔一笑道:“是不是很傻?那样的拼劲全力的逃回来,那样用命相信的人。连城轻声道,不知是说给拓跋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拓跋厉看着连城这幅失魂落魄狼狈不堪伤透了心的样子,心中不舍,也跟着她一样难过极了,他好像着了魔似的蹲下身子抱住连城道:“连城不哭,连城不哭,你这一哭,我的心也莫名的疼,又鬼使神差的说道:“其实我不叫涂厉,我叫拓跋厉,是突厥的北院大王,如如果你愿意,便随我回突厥,好不好?
      鬼使神差,一心想让连城跟他回突厥,让连城知道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于她,居然在这里,这个正在商量怎么攻打突厥的敌方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连城诧异,抬头看向拓跋厉,拓跋厉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但也不是不可以挽回的,拓跋厉见瞒也瞒不住,索性说道:“这些年一直跟你们中原做对的是南派的独孤皇后和她的爪牙拓跋豫,我说的没有错吧?其实我们可以合作,在突厥,势力早已划分为两派,一派以独孤皇后为首的南,一派以我为首的北,北派一直以自给自足,爱好和平,这些年也不知道一些小的部族首领受了独孤皇后什么蛊惑,一直犯你中原以期得到好处,其实突厥内部大部分民众早已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战争,但因着抢你们的粮草金银而兵强马壮的南派势力强大,北派只好强忍着不做声。
      “那日见到你拼命回来,维护百丽与谭的和平邦交,我知道这些传言都是真的,中原出了一位厌战的女将军,你愿意和我一起拔出南派那几个“祸首”,还突厥和中原百姓一个太平生活么?”拓跋厉看着连城诚恳的说道。
      连城大惊,一日之内,一时之间,连遭变故,眼前的这位义兄竟然是突厥北院大王,其实她亦有所耳闻,突厥南北派之争。
      连城一时蒙住,无话可对,拓跋厉接着道:“连城,我知道你,我听说过你,你母抗突厥死,你父被拓跋豫逼死,你恨突厥实属应该,但人不能被仇恨蒙住了双眼,这些年,说实话,若不是拓跋豫的从中挑拨,还会有这些那些的事么?连城,你不是一直以来致力于各国的和平共处么,我听说与百丽的和平邦交也是你一手促成的,两邦不应该因为那么一两个人的私仇旧恨而导致两族人民世代仇恨,血流成河,积骨成山!”
      连城猛然惊醒!是啊,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这样犹疑婆妈,这个世界出了爱情,还有许多其他可以追求的目标,她依然记得父亲随舅舅的三征百丽,在她的印象里,未曾见到的父亲,还有身死旧绥城墙之上的母亲,还有秦村里被征兵而去不复返的阿大阿二哥哥,还有......还有.....,是啊!还这乱世一个太平,这难道不是她一直向往追求的么?做这个”连战将军”难道不为了可以凭一己之力做些什么么?
      拓跋厉继续道:“那日你我相遇,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但上天让我们这两个,在世仇渊源的民族都有着和平愿望的人相遇了,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是这老天大约看这两族无辜战死的人太可怜了吧,所以让你我相遇,来帮一帮这无辜的两族平民!”
      拓跋厉的话犹如惊雷字字打在连城心坎上!
      连城抹了一把脸,在抬头看向拓跋厉,脸上满是刚强坚毅道:“还两族一个太平!”
      连城回到黛院,丫鬟忙迎了上来,连战将军你可算回来了,皇帝陛下在等你多时了,连城心下微动“他终究还是找我来了,是了,大约是她在忙慌当中跑错了道路与隶泯失之交臂,是了,失之交臂,这以后啊,还不知道会“阴差阳错,南辕北辙”到哪里去呢,连城略微叹了叹口气,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对小丫头说:“请他进来吧”。
      隶泯还是一身喜服,连城转过头去,不愿看他,隶泯看着一身湿透的连城心痛道:“连城,孤.......
      你永远是我的皇后!皇后永远只有一个,你不是说理解我的?
      连城心中微痛,“孤”?她记得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称“我”的,何时该了称谓?连城道:“我当然理解你,你想说,总要有人为尔雅的死负责
      若不娶百丽公主高雪,借不到百丽之力,打突厥无异于以卵击石,对不对,尔雅的仇当然要报!”连城说道。
      隶泯一喜道:“孤的好城儿,你果真是孤的知己!”
      “知己?!连城打断道:“是啊,我是陛下你的知己,那么陛下你呢?可曾一点点知于我!”
      听到“陛下”二字,隶泯分外觉得刺耳:“城儿......,你我何至生份至此!”
      “陛下!那日的话我未说完,今天我就把那日没有说完的话说完给你知道,那日我说,我信你的承诺,我也谢谢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我害怕,一怕自己没有能力为隶家开枝散叶,怕王朝无以为继,二怕你身为帝王,许多政治上的联姻不是你可以拒绝的了的,我知道也羡慕前绥孤独皇后与景帝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你不同你他们,皇朝初立,我不做不到像独孤皇后的骁勇,初谭也不似盛绥时期那般万事皆由己心愿,更何况内忧外患的今谭,纵使你要守诺我也是不依你的。”连城一口气说完。
      隶泯被连城的深明大义而感动欲上前抱住微微发抖的连城,却被连城躲开,隶泯扑了一个空。
      连城看着隶泯的双眼又道:“但是,陛下你知道么?你不该的是瞒着我娶百丽高雪,你若说出来,你不必说其中原由,我都可以帮你想到,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瞒着我.....连城闭上眼睛想到刚才大名宫殿上的一幕心底泛起无限忧伤:“你终是觉得我是一个会妒妇人吧!”
      隶泯听出语气中的忧思,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哀大于心死”,好像他与连城之间有什么东西,某种无形的东西失去了,而这种东西一旦失去仿佛再也找不回来了,“不!不!隶泯急于分辨道:“不是这样的!城儿!我的好城儿!不是这样的!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会伤心,我不想欺骗你,但是诚如你所说的,我没有办法啊!我没有办法啊!”
      称谓又恢复了“我”,连城看向隶泯,眼神哀伤闪烁:“隶泯哥哥,是不是男人们总以为瞒着不说一些事情便是爱护?不,隶泯哥哥,你错了,人与人之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朋友还是亲人,相处最不能丢弃的便是“信任”二字,我娘给我取名城,你知道为什么么?”
      隶泯抬头困惑的看向连城,连城接着又道:“城,从土音诚,她爱上一个不信任她的男人,一生都困于这个“诚”字,那么你呢,隶泯哥哥,你却也做不到这个“诚”字。
      她总不希望她的男人欺骗与她,她终其一生都在盼,我父能信她!那么你呢?隶泯哥哥,你可曾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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