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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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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清醒的?”孟瑶震惊的一骨碌蹦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书中从来没写司承浔是否是清醒的,她也一直以为司承浔与她一般,全程被药物操控的意识不清,与她同样是受害者。
结果,堂堂反派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把第一次给了她这么个女炮灰?这不是搞笑的吗?
孟瑶指着他怒道:“你既是清醒的,为何不直接推开我,一走了之?为何还要跟我肌肤之亲?”
谁知,司承浔竟反问她:“瑶瑶当时那般撩人,我为何要推开?何况,我若是走了,瑶瑶找了旁人又该怎么办?”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郁,若是旁人敢碰她,他定会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孟瑶竟无法反驳。
她只能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乱搞,我才会差点被十大酷刑的?!”
而且还是她自己亲手在书评区让作者安排的十大酷刑!想想就憋屈!
现在设身处地想想,孟瑶何其无辜?明明就是反派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应该把十大酷刑安排到司承浔身上!不,最起码一百酷刑!
“谁敢给你十大酷刑?”司承浔微微蹙眉思忖了片刻,随后询问:“只有女皇有这个能力,莫非她平日里对你的宠爱都是假的?”
见司承浔的眉头蹙的越深,似是在思索:让女皇无声无息的消失的一百种方法。
孟瑶气的直接在他的头上重重拍了一下。
司承浔的思绪被打断,他仰头望着她,唇线拉平,手掌颇为委屈地按着被孟瑶拍到的地方:“瑶瑶,你打我做什么?”
“那是我亲生母亲,对我极好,你别瞎想!”
司承浔嗤之以鼻:“亲生又如何?生而不养者,自古以来,司空见惯。”
这让孟瑶又想起了他小时候的遭遇。
她想,他后来之所以会变成毁天灭地的大反派,也与从小到大的经历有关吧。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便直接双臂一伸,让他的头靠在她怀中。
也罢,在完成任务之前,她还是用行动告诉他:这世上是有温暖存在的。
她轻声告诉他:“纵然这世上有无情的人会生而不养,但更多的人,其实是很在意感情的,像亲情友情爱情,都是无数金钱都换不来的情感。就算你不相信亲情,也要相信……”
说到这里,她突然噤了声。
她差点就要说出让他相信爱情的话,可现实是:她的爱情也不值得信任。
还好司承浔并没有在意她后面要说什么,反而像是已经受她感染,没有再说一句话。
时间过了许久,久到孟瑶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才听到司承浔哑着嗓音道:“所以,瑶瑶你是有方法的对吗?”
孟瑶一怔。
他在说什么?
随后她蓦然反应过来,她在试图温暖他,结果他却在想着那事?
朽木不可雕!
亏她自己还感怀了良久!
孟瑶推开他,紧接着补上一脚。
然而她的脚却被他握在了手中。
“松开!”孟瑶挣了挣,没能挣脱。
司承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一只手握着她的脚掌,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脚趾,就见她的脚趾微微曲起。
他唇角微微上扬了下。
“司承浔!”孟瑶一双美眸都喷着火。
他把她当什么了?玩具?
司承浔见好就收,松开了她的脚。孟瑶正要再踹上一脚时,他的手臂已经环上了她的腰,带着她一起躺倒在床上:“睡吧。”
两人这副状态,孟瑶哪里睡得着,她瞪着他:“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喊人了!”
司承浔一双浸满欲/望的墨眸望着她:“再多说一句,我便不再顾及你痛不痛,直接办了你。”
孟瑶:“!!!”
他威胁她?他胆敢威胁她!
可感受到他热的发烫的体温以及某些地方的奇怪触感时,她还是怂了。
她气势十足地说了句:“我早晚会鲨了你。”随后怂的立马闭上眼睛。
即便看不见,她都能感觉到司承浔灼/热的视线。
她胆战心惊的,生怕司承浔会突然来个饿狼扑食。而她悲惨的发现,自己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想着想着,或许是累了困了,她竟在饿狼的面前陷入了梦乡。
独留下司承浔一人,面对熟睡中的孟瑶欲哭无泪。
明知不忍她受痛,无法办她,应该避而远之。他却仍选择深夜前来,还被无知无觉的孟瑶给撩/拨的一肚子火。
就算如此,他仍舍不得放开怀中的温软。
*
自这晚之后,司承浔似乎上了瘾,每晚都会前来,无论她上多少道锁,都阻止不了他闯入的决心。
孟瑶白天要应付繁重的功课,晚上还要应付他,心力交瘁。
好在司承浔说话算话,除却每晚都要抱着她之外,再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这日,孟瑶刚下课,夫子还没来得及走,司承浔便直接闯了进来。
以往司承浔都是在她睡觉时前来,从未有如此早来过,孟瑶不由有些疑惑。
“瑶瑶,救命。”不顾夫子那嫌弃的眼神,司承浔便出口求救。
反派求救可不是什么小事,孟瑶示意让小绿送夫子离开,边道:“怎么了?”
“有人暗害我。”
皇宫守卫森严,怎可能有人害他?
孟瑶问:“谁?”
“你母皇。”
闻言,孟瑶有一瞬间的愣怔。
孟倾前几日说要试探一下司承浔,莫非已经动手了?不过再怎么试探,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要杀司承浔。
正想着,听得司承浔道:“瑶瑶,那些害人的东西来了。”
害人的东西?
孟瑶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有几名身着清凉的女子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见到她时,女子们丝毫不慌不乱,反而笑意盈盈地把双手放在身侧,冲她行了一礼:“公主殿下。”
“你们是?”
“奴婢们是奉流火国陛下之命,前来负责伺候司公子的奴婢。”
孟瑶转头看向司承浔,脸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就是你说的我女皇想要暗害你的?害人的东西?”
她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
明明是他亲爹安排的,与她母皇有什么关系?
偏偏司承浔极为有理:“若不是你母皇应允,她们怎能进得来皇宫。”
“若不是你父皇安排的,她们又怎么会出现在我浣月国国境?”
司承浔垂下眼睑,小声辩解:“那个人不是我父皇。”
流火国陛下从未对外承认过司承浔的身份。直到先前,流火国需要有一名皇亲国戚前往浣月国当质子,流火国陛下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勉勉强强对外宣布了他的皇子身份,并未有任何加官进爵,便匆忙送来了浣月国。
孟瑶叹息道:“就算他不是你父皇,但这些女子确实是他安排的吧?”
“她们本进不来皇宫,还不是你母皇应允。你母皇明知道我与你情投意合,却还让这些害人的东西进来,到底意欲何为。”
“我倒想问问流火国陛下以前对你不管不问。如今明知道你已经与我有了婚约,却给你强塞了几名女子,意欲何为。”
被称之为‘害人东西’的女子们,眼见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嘴,她们却丝毫插不上话,就那样被完全晾在那里。
直到司承浔道:“不论如何,你我早已约好做彼此的唯一,你得负责那些害人的东西处理掉。”
“凭什么我处理?你自己不会处理吗?”
“不会,浣月国流行妇唱夫随,一切必须听从娘子吩咐。”
“呵!”孟瑶讥讽地笑了一声。
他现在知道妇唱夫随了,这几天晚上他肆无忌惮来她寝殿时,怎就不记得妇唱夫随了?
‘害人东西’们终于有空隙插上了话:“公主殿下,是流火国陛下让奴婢们前来伺候司公子的。陛下的吩咐,奴婢们不敢不从,还望公主殿下莫要让奴婢们为难。”
“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孟瑶冷眼扫视她们。她在反派面前受气也就罢了,这些人还想让她受气?
她朝她们走过去,香粉的气味扑鼻而来,她轻掩着鼻,手指挑起带头那人身上的薄纱:“你们的意思是,让本公主迫于你们流火国的压力,与你们共侍一夫?”
“奴婢们不敢。”
“我看你们倒没什么不敢的。拿流火国来压我,你们是忘了自己身在谁的地盘了!”她冷哼道:“我浣月国的规矩,女子可以有多位夫君,而男子只能有一名娘子。司承浔是流火国质子,且身在我浣月国,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入赘于我。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流火国的皇亲国戚出现在这里,在我眼中也不如我浣月国一介百姓。”
说到这里,孟瑶顿了顿,又指着司承浔道:“我也不妨直说。与我有了婚约后,他这辈子都只能为我守身如玉,再也不能跟别的女子有任何瓜葛。”
司承浔眉眼温和,轻声附和:“对。”
众女子:“……”
她们此次前来,其实有任务在身。
一是向司承浔传达陛下的旨意,二是代替陛下查探看看司承浔究竟有何本事,能让一国公主为他神魂颠倒,成为浣月国有史以来第一任未来异国驸马。
现如今再怎么看,司承浔都是那等空有皮囊之辈,连孟瑶一介女流都怕,竟想着学浣月国,今生只孟瑶一人,简直丢尽了流火国的脸面。
孟瑶不知她们在想什么,只是再次对着她们道:“现如今,我给你们两条路走。想留下来,我便差人在浣衣局给你们安排活计。若是想走,我亦不会阻拦,全凭你们选择。”
众女子们面面相觑,似是在无声地商量着什么。
少顷,带头的女子对着她盈盈一礼:“公主殿下说的这么清楚,奴婢们自然也不是那等不识趣之人,明日便启程回流火国,向陛下复命了。”
“嗯。”孟瑶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临走时,却见其中一名女子还对着司承浔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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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