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鱼在洗澡

6、脸红心燥

　　“古之夺第一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高二五班姜饼赠予高二八班颜夕”清爽的女声从姜饼头顶的音响传来，听遍千篇一律的加油稿后，听到自己写的加油稿，陈零看向在起跑线上的颜夕笑得得意洋洋，“听听，你栗哥写的就是独一无二的风格，绝对不重样！”陈零身体前倾单手放在身后，朝姜饼竖起食指左右摆动，表示独一无二的得意。
　　面对陈零炽热的目光，姜饼垂眸，奈何陈零衣服的领口太大，衣服内的身材一览无遗，姜饼别开头，脸微微泛红，陈零看见姜饼开始变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我在跟你炫耀，你也脸红，就算在说谎话，也应该是我脸红啊！”
　　陈零身子又往前倾几分，想观察清楚姜饼脸红的原因，姜饼身子后倾，怎么还向前靠，衣服都不穿好，身材都被一览无遗，真是不守男德，不守男德！
　　姜饼抬手推陈零，别开头，开始用手扇风，“这个天太热了”。
　　枪声也随即响起，颜夕已经在奔驰在跑道上了，姜饼看到后，像看到救命稻草，伸手指向在跑步的颜夕，“走吧，我们去给颜夕加油！”说着就往操场中央走，陈零伸手抓住姜饼的手腕，“别去了，她跑一千五，站这她会跑过来的，那又晒”。
　　姜饼回头看向自己被陈零抓着的手腕，“你食言了”。
　　陈零立马放手，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陈零指指姜饼今天身上穿的长袖，“隔着布”。
　　“你这是投机取巧，伪君子”，姜饼皱眉看向陈零
　　陈零看到姜饼身后跑道内圈边江俊语的身影，随即想到颜夕第二圈也快跑来了，催着姜饼，“哎呀，颜夕来了，你不去加油吗？”
　　姜饼一转头就看见在跑道上挥洒汗水的颜夕，连忙跑到跑道边喊加油，“这么小声，喊给我听呢”。
　　陈零低头打开手机录音塞进兜里，走到姜饼身边，“来，你栗哥教你怎么喊加油，跟我我喊啊！”陈零咽口水清清嗓子，姜饼抬头看见陈零滚动的喉结，好性感…
　　姜饼赶紧晃了晃脑袋，把猥琐的想法甩出去。
　　“想什么呢？跟我喊啊！”陈零双手五指并拢，放在嘴边，当做喇叭，“颜夕加油！”
　　姜饼也学着陈零的动作，对着跑道喊，“颜夕加油！”
　　“大点声！颜夕加油！”
　　“颜夕加油”姜饼提高音量又喊一遍。
　　“欸，对，颜夕加油！”
　　“颜夕加油！”
　　“颜夕第一！”
　　“颜夕第一！”
　　“陈零加油！”
　　“陈零加油！”
　　“阿栗第一！”
　　“阿栗第一！”喊完后，姜饼察觉不对，“陈零！你绕我，你好卑鄙！”
　　陈零摊手，“我哪有，你太笨了”
　　“卑鄙！”姜饼咬牙切齿的瞪着陈零。
　　“你在叫我baby吗？哎呀～不用这么肉麻”陈零跑到石墩前撑着下巴调戏姜饼。
　　“陈零！”姜饼握起拳头往陈零那边跑，准备给他点教训，与沈淼淼手臂擦过，沈淼淼手上拿着的几瓶矿泉水都落地，“啊！”
　　姜饼连忙调头回去，帮沈淼淼捡矿泉水，“对不起啊！”
　　沈淼淼撩起碎发，接过姜饼递来的矿泉水，“没关系”。
　　陈零从一旁走来，“怎么了？”
　　沈淼淼把手中的一瓶矿泉水送给姜饼，“送给你喝，你好可爱！”说完就走了。
　　陈零看着愣在原地的姜饼，在姜饼面前摆摆手，“你在想什么呢？”
　　姜饼回过神，伸手推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陈零，“没有”。
　　“这谁啊？”陈零看着沈淼淼的背影问姜饼。
　　“校花，叫沈淼淼”
　　沈淼淼，陈零努力在脑子里搜索这个人名，好耳熟。
　　“姜饼！你们怎么在这啊，我找你们好久了”徐洋已经换了一身宽大的篮球衣汗流浃背的从跑道对面跑来。
　　“我靠，你这么心机，还换一身衣服”陈零绕到徐洋身边，看到徐洋两边都空落落的，透过袖子就能看见徐洋练的很好的身材，陈零隔着衣料摸了摸自己靠瘦出来的身材，好像没有徐洋好，出于嫉妒，“你现在夹紧你的双臂，没有必要情况，不要抬手，你让姜饼看到多不好”说着陈零从兜里摸出周钟凯的中年眼睛带上，背手，“你这么不守男德，衣服穿这么少，像哪回子事，你有必要跟着我”说着陈零理理领子，“咳，跟着我陈老师，学习有关男德方面的知识。”
　　“好，陈老师！”听到声音后，陈零一回头，徐洋和姜饼已经走远了，陈零小跑跟上他们，还顺便给徐洋顺了一脚，阴险小人！
　　路过篮球场的时候，林浩拿着球大喊徐洋的名字，“徐洋！来打球啊，干嘛呢，陪女朋友还带个电灯泡。”
　　姜饼连忙摇摇手，“我不是他女朋友”，陈零在一边气急败坏的冲上前，“讲什么屁话啊，你见过鲜花插牛粪上的，要插也插在花盆里”。
　　“啊，不是徐洋女朋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浩连忙道歉，徐洋在一边低头笑出声，陈零踢了一脚徐洋的屁股，“打球去，牛粪，别跟着我们了”。
　　“好，再见，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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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sī，这么说就太客气了，互帮互助不是很zèng常的。”屈丽霞在操场边的棚子里打电话。
　　“屈老师，真不好意思啊，还麻烦你过来一趟。”
　　“没sì，反正我今天也没课”屈丽霞晃眼见看到一头熟悉的黄毛在篮球场边，陈零？“许老师，那就先这样，先挂了”
　　“cén零！”听到屈丽霞的声音，陈零虎躯一震，准备往前走的动作卡顿，不敢背过身看屈丽霞。
　　“cén零！我就zī道是你”
　　陈零向姜饼嘱咐完最后一句话后，就快马加鞭的往前走，捏着鼻子，“老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陈零”。
　　屈丽霞也跟在陈零身后，“cén零！我zī道是你，别跑！”
　　“老师～你认错人了”说完跑腿就跑，屈丽霞穿着低跟鞋跟在陈零身后。
　　“屈老师，该判分了”身后的老师喊住屈丽霞，该当裁判了，屈丽霞看着陈零的背影，已经估摸好明天让陈零做一千个深蹲了。
　　“囡囡！”
　　姜饼正在大本营收拾垃圾，陈零在不远处喊姜饼，一抬头就对上跑的满头大汗的陈零笑的弯弯眼睛。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给班主任抓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越狱第一人，我要是不回来，那你不是在这等不到头了。”
　　“我没有等你，我刚好来收拾东西”
　　陈零撇撇嘴，“嘴硬。”
　　陈零被屈丽霞盯上时，陈零嘱咐姜饼回大本营等他，晚上他送她回家，当时陈零也没听到姜饼答应他，只是光恍惚间看到姜饼点点头，从屈丽霞那里跑走以后，就回到大本营了，姜饼也一直很乖巧的坐在大本营里写作业，偶尔玩一会手机，陈零偷拍了几张以后，就被周钟凯叫走，路上陈零选了一张满意的照片，想到前几天看到颜夕在p图，现在的女孩都喜欢p的漂亮点，姜饼也喜欢吧，陈零不知道怎么p图，就随便在一周加了一点buling的涂鸦在一圈，像个花圈以后，陈零满意的设成了壁纸，被周钟凯带着玩了一圈以后，下午所有的项目结束了，陈零本以为姜饼早就回家了，就想去碰碰壁，一来才发现，姜饼还在大本营，陈零忽然发觉有种莫名的家庭温馨感上涌，就好像一个贤妻良母在等待归家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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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陈零已经手拉着耳朵，被屈丽霞盯着在做深蹲，“cén零，你说说你昨天为什么翘课？”
　　“一中的运动会勾魂摄魄，今夕何夕，遇此活动，见而忘忧，风雨同程。”
　　屈丽霞扬起尺子就往陈零身上假模假样的拍了一下，“你sǎo给我在那改sī句，喜欢运动会，可以，今年我就给你报个一千五，没拿到第一，sèn下的八百个深蹲，一个不落的都给我昨完”。
　　陈零马上笑嘻嘻的起身，“好嘞！”然后拖着抽筋的右腿进教室。
　　英语老师进教室前，看到屈丽霞在门口，就上前问陈零昨天怎么不在。
　　“他昨天跟我请假了，我忘跟你们说了”
　　“你下次要早点跟我说，我都跟校长说了，昨天我问他们陈零去哪了，他们说陈零逃课了，把我吓的不轻，这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我就跟校长汇报了一下问题”。
　　“你说的是，是我的问题，我去跟校长说说，趁事情还没到政教处，我要去cù理cù理，不然cén零又要白白背个处分”。
　　“那我先去上课了”。英语老师踩着欢快的脚步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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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钟凯，你觉不觉得沈淼淼这个人很耳熟？”陈零往前踢了踢周钟凯的椅子。
　　周钟凯身子往后倾，“当然耳熟啊，她是沈轩铭的妹妹，是不是特漂亮那个一中校花”。提起沈淼淼周钟凯异常激动。
　　“是她，你那么激动干嘛？”
　　“她很漂亮，去年年底，我们大家一起吃过饭的。”
　　陈零努力回想，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可惜啊，我当时都没有要到她的微信”周钟凯在一旁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