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拯救这场酒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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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还没等到警|察的回话，托尼就从人群里站起来。
托尼的墨镜不翼而飞，扣子也被扯开，露出蜜色的胸|膛，这一丝狼狈毫不影响托尼像个英雄一样站了出来。
“你知道我听你叽叽呱呱讲了一晚上，我得出了个什么结论吗？”
中年男人像一个手握武器的孩子，自信心膨胀，迫不及待地想展示自己的力量。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有机会和托尼这个纽约首富对话，他好脾气地问道，
“什么结论？我可不需要你的可怜，蝙蝠侠才是应该被责怪的那一个。”
托尼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说道，
“结论是，你就是个白痴，你知道今晚的慈善酒会是为什么举办的吗？是为了推行哥谭面向低收入人群的新医保政策，不需要向你的蝙蝠侠爸爸哭诉，你老老实实等到下个月就可以享受到新医保的医疗。”
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哆嗦着嘴唇苍白地为自己辩解，重新举起枪胡乱挥舞，
“是……是吗，不……不对，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哥谭！为了我的女孩艾米在入睡的时候不会被蝙蝠侠的黑影惊醒！”
托尼像是没有看到炸弹和手|枪一样，自顾自地举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口，继续嘲讽地开口，
“你是酒鬼吧，别急着否认。这里的酒水质量还算不赖，普通人喝七、八杯就醉了。
你从刚刚到现在已经喝下了一整瓶酒，却还能在这里上蹿下跳，我敢肯定你的身体一定已经对酒精麻木。
这只可能是因为你有长期酗酒的习惯，你的老板想必也是因此而开除你的。哦对了，你是不是还会对你老婆家暴。”
中年男人突然暴躁起来，他用双手揪着自己杂乱的头发，用近乎怒吼的语气喊道，
“那个婊|子，我叫她别总穿那么暴|露勾引男人，她不听，我除了打她还有什么办法！
小艾米可不能有她这样的坏榜样。我拼命赚钱，供她吃供她住，她应该学会感恩！
我喝酒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完成那该死的工作，你知道在哥谭一个普通人赚钱压力有多大吗？
不喝酒我根本没办法在下班后睡个好觉，而那个愚蠢的老板达伦竟然为此开除我！”
在他们对话时，夏叶之贴着墙壁，从背后一点一点靠近中年男人，托尼隐晦地用余光扫了眼夏叶之。
中年男人看向托尼，贪婪的视线上下扫视着托尼昂贵手表和剪裁得体的西装。
“不，你不会明白的。你可是托尼·斯塔克！
你和布鲁斯·韦恩这类人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种人！
你们和酒会上的这些人一样，你们每天西装革履开着跑车，怀里永远抱着不同的美女，出入各地的高级餐厅。
你们根本不关心哥谭，就像你们不关心酒会餐桌上的食物，你们只关心这些食物有没有让酒会看上去更高级，你们只关心哥谭让你们又赚了多少钱。
只有我们这种人才会真正去关心哥谭！哥谭的夜晚正在被魔鬼吞噬，蝙蝠侠是上帝对哥谭的惩罚！”
托尼弯下腰夸张地笑了起来，
“我的天呐，我当然不关心哥谭，我是个纽约人。
但是酒会上的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确实刚刚向我打了招呼的商人和政客，确实有几个是贪污腐败和偷税漏税的家伙。
但布鲁斯可是哥谭真正的慈善家，而这项新医保也是酒会上的不少政客和商人一起推出的，其中也包括布鲁斯。
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关心哥谭，这项有利于哥谭和哥谭人的新政策你为什么不知道？
说白了，你只是关心现在这个被蝙蝠侠改变中的哥谭，还适合不适合你这种家暴妻子，长期酗酒，不认真工作的失败者继续横行霸道。”
中年男人气得脸都扭曲了，他对托尼大喊着，
“你给我闭嘴！”
他举起因酗酒而颤抖的手，用手|枪瞄准托尼，突然他听见来一道熟悉的噩梦般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你的枪看上去要炸膛。”
嘭！
夏叶之在中年男人捂着双手倒下的瞬间，立刻伸手接住半空的引爆器。
除了托尼，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惊呆了。
托尼好奇地问道，
“我在看见你偷偷靠近那个人时，以为你要怎样放倒他，没想竟然是一个意外？还是这其实不是意外？”
地上的中年男人挣扎着看向身后的夏叶之，他脸上布满了惊恐，
“是你！那个卑鄙的外来人！你是一个会魔法的魔鬼！是不是蝙蝠侠派你过来杀我的！”
夏叶之冷着脸说道，
“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与蝙蝠侠无关，我不是魔鬼，他也不是，他是超级英雄。”
中年男人像发了疯一样哈哈大笑，
“魔鬼！魔鬼！哥谭到处都是魔鬼！”
他迅速地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绑在身上的炸弹。
托尼睁大双眼，对夏叶之喊道，
“快跑！”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一道蝙蝠黑影打破屋顶的天窗，从半空中落下。
蝙蝠侠扯下男人身上的炸弹，将炸弹扔进一个黑色球体，把黑色球体高高地抛向半空。
接着，他一脚把中年男人踹开，一只手把夏叶之夹在胳膊下，猛地向前冲刺并用另一只手按倒托尼。
当黑色的蝙蝠侠披风遮住夏叶之的视线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Boom！！！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半空中爆发，四周被刺鼻火|药味的黑烟笼罩。
夏叶之的耳朵里嗡嗡直响，蝙蝠侠像抓小鸡崽一样，一条胳膊下夹着一个，带着她和托尼走出酒会大厅。
蝙蝠侠走到门口，告诉那些被爆炸震得七倒八歪的警察，
“炸弹的冲击波已经被我控制，只剩下烟雾和声波，现在里面安全了，进去救人。”
剩下为数不多保持清醒的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当下并不是一个追究蝙蝠侠昨晚暴力执法的好时机，还是先去确定里面的人质安全。
蝙蝠侠将夏叶之和托尼放到旁边的救护车旁，转身离开，却感到披风被什么东西勾住似的。
蝙蝠侠回过头发现，夏叶之握住了他披风的一角。
夏叶之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装满了浆糊，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蝙蝠侠，
“你昨晚怎么又做噩梦了？”
蝙蝠侠皱起眉头，仔细地打量这位黑发年轻女人，他像审讯犯人一样严肃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夏叶之，你呢？”
蝙蝠侠的眼神里充满警惕与怀疑，沉默不语，
夏叶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先生，不主动告知一位女士您的姓名，可不是什么绅士行为。”
这个故作成熟的年轻女孩的坚持并没有让蝙蝠侠动摇，他抽出夏叶之手中的披风，转身走开。
夏叶之一个踉跄，又马上挺起身，
“先生！祝你做个好梦！
蝙蝠侠半侧过头，看见女孩挥着手向他道别，在她被烟雾弄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像是哥谭今晚的月光一样明亮。
在酒会爆炸事件后今晚的哥谭格外安静，像是暴风雨后的海面，肆虐的海浪潜伏在海底等待下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夜巡结束，蝙蝠侠回到蝙蝠洞，阿尔弗雷德重新替他包扎了左胳膊的伤口，阿福放下手里的纱布，
“少爷，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今早的精神恍惚和一整天的心不在焉，使你没法躲开一个普通人射|出的子|弹。”
布鲁斯抿紧嘴唇，他感觉自己像回到父母刚去世时。那时他受噩梦折磨而精神衰弱，成绩也受到影响，最后不得不拿着差劲的成绩单交给阿福。
只不过这次他是带着狼狈的伤口回来。
布鲁斯沉默片刻后才开口缓缓道，
“阿福，我昨晚什么都没梦到。”
“少爷，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不，阿福，我只看见了一片黑暗。”
布鲁斯没说出口的是，随着短暂消失的噩梦，那个十岁的小男孩像是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他曾以为他只是带上了一个面具，借助恐惧掌控哥谭。
直到有人摘掉了他的面具，他看见面具之后还藏着另一张面具。他才终于明白，恐惧就在他皮肤之下。
恐惧和愤怒支撑着他一次又一次举起拳头，如果蝙蝠侠失去这些他会变得不再坚不可摧，他会容易受伤，像刺猬失去尖刺，对全世界裸露出柔软的肚|皮。
包扎完后，布鲁斯浏览着蝙蝠电脑查询关于夏叶之的资料，发现只有少得可怜的一页，而且还是一页漏洞百出的假身份资料。
布鲁斯皱起眉头，脑子里有各种疑问，她是谁？来哥谭有什么目的？她想做什么？
布鲁斯将视线看向放在桌台上的一根染血的黑色发带，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不管怎样我会调查出来的，他心想，夏叶之和蝙蝠侠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一个老熟人，不应该让蝙蝠侠再和她接触了。
也许应该用布鲁斯·韦恩的方法试试看。
在医院，夏叶之躺在白色的床上，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忘了一件衣服？忘了……西装！布鲁斯的西装！
系统08号残忍地通知她，
“你的任务又失败了，你没能拯救布鲁斯的西装。不过有个好消息，你算是拯救了这场酒会。一个惩罚，一个奖励。”
“啊…怎么都好别再让我进男厕所了。”
“下一个任务，拯救……”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3章：拯救这场酒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