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系统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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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夏叶之最后一次见到蝙蝠侠已经过去了两天，系统08号也消失了两天。
两天前在医院发布下一个任务时，系统08号是突然消失，无论夏叶之怎么呼唤他，那个机械化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过。
夏叶之几乎怀疑这个“拯救超级英雄”游戏是她幻想出来的故事，也许她只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把真实世界当成一个游戏，在幻想中逃避现实。
托尼在夏叶之眼前打了个响指，
“嗨，女孩你走神了！你对面可是托尼·斯塔克。”
夏叶子不好意思地道歉，
“抱歉，斯塔克先生。你要离开哥谭了？”
托尼开了个玩笑，
“哥谭糟糕的酒会让我怀念起纽约的派对。”
夏叶之不知道为什么和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托尼会来和她道别，
“斯塔克先生，祝你一路顺风。”
托尼环顾这个空荡荡的病房，床头既没有花蓝也没有果篮，他怀疑女孩是否独自一人在哥谭生活。
“如果哪一天你想离开哥谭，你可以考虑来斯塔克大厦看看。”
托尼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夏叶之病房的床头柜上，夏叶之有点受宠若惊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过托尼看上去也不在意，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开。在离开病房之前，他回过头严肃地看着夏叶之，
“女孩，我承认你很勇敢，不是任何一个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姑娘都敢去抢恐怖|分子的炸|弹引爆器。不过下一次逞英雄的事还是交给大人去做好吗？”
夏叶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托尼才放心离开。
托尼走后，夏叶之也离开了医院，其实一天前她就可以出院，只不过她想在医院等看看系统08号会不会重新出现。
坐在出租房里的破旧沙发上，夏叶之有点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夏叶之拿起枪，从猫眼里向外看。
敲门的人竟然是布鲁斯·韦恩！
夏叶之把枪插在腰后，疑惑地打开门，
“先生？请问你找谁？”
布鲁斯微笑着举起手上的一个黑色盒子，
“我是来找借给我发带的小姐。”
破旧的出租房里，布鲁斯近一米九的身高缩在小小的沙发上实在有点为难他，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坐姿端正，身上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藏蓝色大衣与破旧的出租房格格不入。
布鲁斯将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盒子放在低矮的茶几上，
“夏小姐，很抱歉弄脏了你的发带，上面的血迹恐怕无法清洗干净。我自作主张地又带了一条新的发带还给你，希望你不会介意。”
夏叶之打开盒子，一条低调的黑色发带躺在蓝色丝绒布上，银线编织成的暗纹在光滑柔软的缎面上若隐若现 。
夏叶之明白布鲁斯此举是为了不把沾染他血液的发带还给一个陌生人，她脸上挂起礼貌的微笑，
“谢谢您，韦恩先生。这点小事其实不需要你亲自上门。”
布鲁斯迷人地眨了眨眼，语气真挚，
“叫我布鲁斯就好，向一位勇敢美丽的女士表达感谢可不是件小事，感谢你在酒会上救了我和其他人。”
夏叶之纠正了布鲁斯的说法，
“是蝙蝠侠阻止了爆炸，是他救了大家。”
布鲁斯表面上嫌弃地向夏叶之抱怨，暗地里却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要不是因为蝙蝠侠爆炸也不会发生，电视上大家都这么认为，你不觉得吗？”
夏叶之现在可没空理会来自蝙蝠侠的试探，她想赶紧弄明白系统08号去哪了？
夏叶之当然知道蝙蝠侠以布鲁斯的身份来这里，可不是要上演王子拿着水晶鞋，寻找灰姑娘的狗血桥段，这位大侦探恐怕是假借还发带的名义给她装了个追踪器。
“我只知道如果没有蝙蝠侠那个酒会上的所有人都会被炸死。
普通人做错事情后都有补救的机会，更何况也不是蝙蝠侠叫那个男人往自己身上绑炸|弹，我觉得大家对蝙蝠侠有点过于苛责了。
要知道，超级英雄也是人，他们也有可能犯错，为什么不能对他们宽容一点呢？”
布鲁斯停顿了片刻，疑惑地开口，
“我有点好奇你所说的超级英雄是什么？Superhero？和毁了大都会的外星人Superman有什么关系吗？你为什么要称蝙蝠侠为超级英雄？”
夏叶之比布鲁斯还疑惑，这不是超英游戏世界吗！为什么超英不知道什么叫超级英雄？系统你到底去哪了？这个游戏出bug了！
“超级英雄就是指那些拥有超级能力，拯救世界的英雄吧？哈哈哈，我只是在胡说。韦恩先生你不必在意。”
“蝙蝠侠有什么超能力吗？”
“超级有……磁性的声音！”
夏叶之惊出一身冷汗，她差点就说漏嘴了！蝙蝠侠可怕的套话能力！
在哥谭首富面前说蝙蝠侠超级有钱，不就是在变相暗示蝙蝠侠是哥谭某个富豪吗？
据夏叶之这几天在哥谭的了解，蝙蝠侠并没有在公众面前展示过他的各种土豪设备，比如蝙蝠战车、蝙蝠飞机等等。
酒会爆炸前他甚至没有在公众面前出现过，他更像是游荡在哥谭夜晚的幽灵。
开了个关于蝙蝠侠沙哑声音的冷笑话后，夏叶之闭紧嘴巴，生怕被布鲁斯继续套话。布鲁斯也不再追问，只是微笑看着对面的女孩。
两人面对面沉默不语，各自心里却闪过种种念头。
最初，蝙蝠侠的名字是从哥谭罪犯口中流传开，警察接收到越来越多鼻青脸肿的罪犯后决定把蝙蝠侠列为暴力危险分子。
紧接着，不入流的小报将蝙蝠侠当做博人眼球的都市传说，提高报纸的销量，后来主流媒体也越来越关注蝙蝠侠，开始谴责他的暴力行为。
但对于哥谭大部分人来说，蝙蝠侠是黑暗中看不见的影子，是大人用来吓唬小孩听话的恐怖故事，是夜晚窗外楼顶上一闪而过的黑影。
直到酒会爆炸案发生后，人们打开新闻，在电视屏幕上亲眼目睹蝙蝠黑影从黑烟中走出来。
他们这才发现蝙蝠侠其实是从噩梦里走出来的影子，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一步一步将哥谭笼罩在黑色蝙蝠阴影之下。
出租房里，布鲁斯打破了沉默，站起身准备离开，
“夏小姐，今天突然上门如果打扰到你了，我先说声抱歉。”
夏叶之表示没有关系，心里松了一口气，
布鲁斯在临走前问她，
“你还记得那个炸弹客提到的他的妻女吗？我接下来打算去拜访她们母女，你有兴趣一起吗？”
夏叶之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比起在出租房里发呆，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触发新任务，应该更有可能唤醒系统08号。
他们坐上布鲁斯的梅赛德斯AMG，银色超跑两侧的车门像翅膀一样展开，布鲁斯绅士地伸手挡住车门框的顶端，防止夏叶之上车时碰到头。
根据布鲁斯找到的地址，他们来到一个比夏叶之出租房更加破旧的小楼，污水流淌在坑坑洼洼的地上，斑驳墙壁上裸|露出的砖块，像酒鬼的黄牙一样腐朽。
老式电梯里的灯泡忽明忽暗，生锈的链条费力地把狭小的电梯厢往上拽，发出刺耳的噪音。
电梯的栅栏门外是一片黑暗，夏叶之感觉黑暗里似乎有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像毒蛇喷|射着绿色的毒汁。
她有些不安地看向旁边的布鲁斯，发现布鲁斯沉默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电梯到达后，这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才消失。
他们走过幽暗的走廊，避开角落里腐烂的垃圾，敲响一道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木门，却迟迟没有等来开门的人。
走廊里一片寂静，布鲁斯突然脸色大变，他侧身撞开木门，冲进屋子里。
夏叶之走在布鲁斯身后，没等她看清屋子里有什么，布鲁斯又退了出来。
布鲁斯脸色僵硬地挡住夏叶之，
“别进去。”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4章：系统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