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拯救那个超级英雄》上山落水的小西

28、第28章：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屏幕上自称小丑的红西装男子，夏叶之身边的杰森不可置信地握紧拳头，

　　“小丑！等等…不是紫色西装，怎么是红色西装？这是小丑吗？”

　　台下的人们陷入一片窒息般寂静的恐慌，像是被卷土归来的巨大恐惧扼住了脖子，他们重新想起，两年前上一个自称小丑的人带给哥谭的那场爆炸与混乱。

　　自那以后，哥谭失去了他们的光明骑士哈维和罗宾小子。

　　那也是蝙蝠烙印出现的开始，蝙蝠侠堕落的开端。

　　红西装的高瘦男人摇晃着绿色的头发，用手拉起被红色油彩覆盖的嘴角，

　　“我想是我的笑话太冷了，所以你们都不笑。我母亲总是告诉我保持微笑，挂上笑脸，她说我是为了传递欢笑而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我曾以为我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但我现在总是能看到事物有趣的一面，我总是在微笑。”

　　一个永远保持微笑的嘴角，两道弯弯的眉毛，蓝色星星状的眼睛还有红色的圆鼻头，这些儿童般稚嫩的笔触，在男人刷着白色油彩的脸上，画成了一个小丑式笑脸。

　　布鲁斯看到屏幕上红西装男人的脸，发现与之前那个紫西装小丑不同，这个红西装小丑的脸之所以苍白，是因为被油彩覆盖，而不是被化学药剂漂白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丑笑脸，布鲁斯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可怕的一天，也是噩梦开始的一天。

　　两年前，有另外一个同样自称小丑的人，穿着紫西装，举着炸|弹，想用爆炸和烈火证明，哪怕像哈维·登特这样人，这样一个致力于在这座罪恶之都用法律打击罪犯，被誉为哥谭希望之光的检察官。

　　哪怕像哈维这样的光明骑士，只要经历过最糟糕的一天，像是失去爱人和面容被毁，都会变得和“小丑”一样疯狂。

　　两年前的一场大火中，哈维的爱人被烧死，哈维自己也重度烧伤至毁容了，那个曾经的光明骑士哈维痛苦不堪，他认为是警察局里的内鬼向□□出卖了自己，导致了这一切。

　　于是，发了疯的哈维绑架了戈登局长无辜的儿女，试图报复戈登，向发生在他身上因戈登而起的痛苦报复。最后在与赶到的蝙蝠侠对峙时，哈维意外坠楼而死。

　　不过也许早在哈维坠楼之前，在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哥谭就已经失去了她的光明骑士。

　　等到蝙蝠侠在一栋60层高的高楼天台上，找到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小丑时，因为光明骑士哈维的死和小丑接连不断引爆的炸弹，哥谭已经陷入了混乱。

　　在高楼上，蝙蝠侠愤怒的拳头下身穿紫西装的小丑一边吐出嘴里的牙齿和鲜|血，一边哈哈哈大笑，他对蝙蝠侠说道，

　　“你看到下面了吗？你明白现在的情况了吗？你是否再抓住我，再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哈维已经疯了！我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我证明了自己跟他们没什么两样，把一个最理智的人逼得精神错乱，就只需要那糟糕的一天！这就是我和这个世界的距离，就只有这么一天，一个糟糕的一天！”

　　趁蝙蝠侠晃神之际，紫西装的小丑用一根血迹斑斑的撬棍，敲上蝙蝠侠的肋骨，把蝙蝠侠压倒在地上。

　　小丑那张被化学药剂漂白的面孔靠近蝙蝠侠，眼睛好奇地睁大，

　　“你也经历过这样的一天吧？不然你怎么会穿得像只大蝙蝠一样。父母被歹徒剁成肉块了？或者类似的事情吧。我猜，那就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都不确定那是什么，一会我想起一个，一会我又想起另一个？那要真是有个过去，我宁愿那是三个选择，那可是三倍的快乐呀！”

　　撬撬棍身上的粘稠血迹粘到蝙蝠侠带着三个尖角的手套上，重新冷静下来的蝙蝠侠抵着沉重的撬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把你扭曲成现在这副模样，更不清楚你的过去在哪，但我知道你的未来会是在哪，那就是精神病院。”

　　说完，蝙蝠侠手臂上的三个尖刺射出，击中小丑的肩膀。小丑惊呼一声向后仰去，在疯狂大笑中，摔下60层的高楼。

　　讽刺的是，当哈维坠下6层楼时，蝙蝠侠来不及抓住这位坠落的骑士，可当坠下的楼是60楼变成时，蝙蝠侠能抓上来的只有小丑。

　　在小丑疯狂的笑声中，蝙蝠侠用蝙蝠喷枪抓住小丑的右腿，把他重新拉了上来。

　　小丑倒吊在蝙蝠侠面前，紫色的西装在高空的强风中翻飞。因为没有被蝙蝠侠杀死，他发出挫败的叹气声，

　　“你还真是不会堕落的啊，是吗？因为你那些不合时宜的自我道德约束，你不会杀了我，而我也不会杀了你，因为你实在太好玩了！但同时我们又都想杀死彼此，看样子我们注定要这样永远玩下去，不是吗？”

　　蝙蝠侠一边把绳索系在高楼天台旁的滴水兽上，一边冷冷地回答，

　　“不，你会永远被囚禁在精神病院的病房里的。”

　　小丑兴奋地张开双手，

　　“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室友！我想起我之前搞砸的一个笑话，让我给你讲讲。
　　从前，一家精神病院里，有两个疯子。一天晚上，他们觉得，自己在这住烦了，于是两个人决定越狱逃离这里。很快，二人便逃到了屋顶，在两楼之间狭窄的间隙后，他们望到了整座城镇的屋顶在月光下延展开来，通向那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世界。
　　很快，第一个人轻而易举地跳了过去，但他的朋友不敢跳，因为他怕掉下去摔死。于是，第一个人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说‘嘿！我用手电筒给你在两楼间照出一座桥，你踩着这道光就能走过来了！’
　　可是，对面的人却使劲摇头，他说，‘你，你当我是疯子吗？我，我走到一半时，你肯定会把手电筒关了的！”

　　说到这，小丑捂住苍白的脸，哈哈哈大笑起来。

　　“不好意思，我总是会在说笑话时忍不住笑出声，如果过去的我靠讲笑话谋生，那我一定是一名糟透的喜剧演员。幸好我没有足够的理智记起过去，或者看到自己变成那样哈哈哈哈…这有点像是那句话，‘你要么像英雄一样死去,要么活着，慢慢看着自己变成恶徒。’蝙蝠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

　　蝙蝠侠捂着肋骨上的伤口，沉默地看着高楼下混乱的哥谭。

　　人们在街上暴乱，警察和群众相互攻击。商店的橱窗被砸破，恶徒从里面偷走贵重物品。一辆辆车翻倒在马路上，交通全部都瘫痪了，就像今晚这座瘫痪的城市本身。

　　小丑不甘心地开口，想拉回蝙蝠侠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在二十世纪50年代美|国南部有一句俗语，杀死知更鸟是一桩罪恶。但那时候的美|国南部，白人却可以随便杀死黑人，这很不公平不是吗？在这座城市里，也有一只知更鸟，为什么今晚我们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呢？”

　　蝙蝠侠没有理会小丑，他用匿名号码拨打警局电话，想让警察过来把小丑抓走，电话却一直打不进去，大概是因为今晚哥谭的混乱让警察局不堪重负。

　　于是，蝙蝠侠决定把小丑放下来，绑到警局门口。

　　小丑摇晃着身子躲开蝙蝠侠伸过来的手，

　　“哦，原来我们的小知更鸟已经飞走了，是谁把他赶走的？是儿童安全机构？是电视上的儿童保护专家？是你？是我？还是…一根撬棍！”

　　蝙蝠侠瞳孔缩紧，受伤的肋骨传来尖锐的疼痛，如尖叫的警笛一样刺痛。

　　蝙蝠侠猛地看向一旁躺在地上的撬棍，撬棍上沾满了仿佛还带着余温的鲜血，像是一个孤零零躺在血泊中的小男孩。

　　小丑如指挥家般挥舞着双手，在半空中来回摇晃，哼唱起一首被他改编的童谣，

　　“谁杀了知更鸟？是我，蝙蝠说，用我的披风和蝙蝠镖，我杀了知更鸟。谁看见他死去？是我，小丑说，用我的绿色眼睛，我看见他死去…”

　　蝙蝠侠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愤怒与恐惧胀满他受伤的肋骨，蝙蝠侠回过头，揪住在半空中摇晃的小丑，他撕裂的嗓音如被烈火灼烧过，又像来自地狱的恐怖回声，

　　“说！你对他做了什么！快说！！”

　　小丑继续唱到，

　　“谁来敲丧钟？是我，哥谭说，因为我有炸弹，我来鸣响丧钟……”

　　远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打断这一切，震动了整个哥谭，就连天台上坚不可摧的滴水兽都被震得一抖，抖下身上来自古老时代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