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黑化强三倍》帽子戴好了吗

7、第六章

　　托尼没给我看完超人如何列出那长长的死难者名单：“迫于蝙蝠家族的压力，超人在杀死小丑之前没有念完。”
　　以蝙蝠侠为首的蝙蝠家族，大部分人也遵循不杀主义的蝙蝠家族，曾救过无数人包括我的蝙蝠家族。
　　我正襟危坐，心情复杂。
　　托尼问我：“你在失望吗？”
　　我说：“还好。”
　　他咕隆了两句什么“你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对我的回答不那么满意：“看在大都会的份上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了吗？”
　　没办法，我说：“或许剩下的名单可以对着别人念。”
　　他挑眉：“谁？”
　　我举了个异想天开的例子：“例如说，现任总统先生。”
　　就像每一个总统反对者的反应一样，托尼被取悦到了，他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让我再告诉你一点有趣的东西。”
　　“超人在哥谭。”
　　我看出来他想告诉我超人的近况，只是我没想到这个近况竟然也简短得能用一句话来表达：“被蝙蝠侠关起来了。”
　　他挑眉开了个玩笑：“所以我们现在可以随便开些超人的玩笑而不用担心被正主听到了。”
　　我笑了笑。
　　“开心点吧我的秘书小姐，你真是难以取悦。”
　　“这可是绝密消息。除了当事人，你大概是第一个知道超人在哪的局外人。”
　　局外人，我品了品这个词汇，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托尼不在乎我在想什么，他又打了个响指：“来吧，星期五，看看我的秘书小姐的第一份工作内容是什么。”
　　巨大的荧幕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工智能无法完成的事项，托尼起身兴致勃勃地挑选着，我不合时宜地想：现在辞职还来得及来不及。
　　显然来不及了。
　　我的老板交给我的第一项工作是去楼下告诉派对的参加者们这场派对变成了化装舞会，衣衫整齐者禁止入内。
　　他说完，第一件事是对我皱眉头：“你这是什么衣服。”
　　我微笑着表示一会就去换符合主题的衣服。
　　他横眉竖眼地看了我一遍，开始挑出第二项事务：“我饿了，随便什么。”
　　我记下来。
　　然后是第三项：“我要旧金山的□□，去让它属于斯塔克工业。”
　　“这是你今天上午要做完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表，11:21。
　　我觉得我可能是辞不了职了，大概很快就会被炒鱿鱼才对。
　　但上帝给我关了门没有连窗户都给关上，斯塔克工业……或许该说斯塔克先生的AI星期五就是我的那扇窗户。
　　真正的人工智能不仅主动为我贴出了我的老板常吃的饭店和外卖电话还告诉我了旧金山的□□只差真人去办理产权证明这一个步骤这件事。
　　楼下，派对参与人员已经陆续进场，刚刚还空空荡荡的大厅侍应生走来走去，我在星期五的帮助下成功在几面看似平平无奇的玻璃上写出老板的要求然后匆匆赶往旧金山。
　　路上我为他订了几份外卖，勉强算是完成了两个要求。
　　等我办理完成所有程序回到复仇者大厦——我突然意识到他之前把这栋大楼说回了之前的旧称斯塔克大厦——已近是下午三点四十多，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通勤装，还是去最近的美妆店买了些化妆品让自己像是一个要去参加化装舞会的人。
　　进场之后没能看到斯塔克，现场群魔乱舞，灯光被星期五调得非常暗黑，甚至背景音乐都像是鬼片里该出场的。
　　美丽的女吸血鬼和僵尸新娘从我身边飘过，中世纪的骑士正与女巫相谈甚欢，有一只尖耳朵的精灵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我有这个荣幸和你跳一支舞吗？”
　　在我拒绝之前，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到了楼梯口，音乐变得激烈高昂，精灵先生收回了手冲我礼貌微笑：“看来斯塔克先生终于要出场了。”
　　活生生的斯塔克先生站在了光芒中心被万众瞩目，他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来站在那个小高台上：“早上好。”
　　所有人都尖叫着回应，我冷酷的模样甚至不会被任何人在意。
　　我决定给老板一点猎艳时间先去吃点东西。
　　但人群中心的老板说：“Come here,John。”
　　我顶着巨大的压力和身边每一个人说“借过，我是斯塔克先生的秘书琼”在他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深入内圈，但内圈的美女们战斗力可高得多，她们每一个似乎要为我让道的表现其实是在借着我进去然后扑进斯塔克的怀里娇声问：“托尼，那是你的秘书吗？”
　　我无语地看着托尼给每一个用同样手段词都不怎么换是美女肯定答复然后给她们一个吻，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
　　好在内圈的美女们也深知见好就收的原则，只缠着人几分钟就退了下来把我扔进去。
　　老板带着新鲜出炉的唇印问我：“□□属于我了吗？”
　　我双手打开证明为他展示：“属于你了老板。”
　　他高兴地看了一眼：“举起来，展示给他们。”
　　我如他所言把那些除去封皮的薄薄几张纸面向底下的各种生物举起来。
　　托尼冲下面微抬酒杯：“为我旧金山的新大厦干杯。”
　　灯光五颜六色地四散开，音乐变了一个更适合跳舞的调子，托尼将酒一饮而尽随手把空杯子扔给我伴随着高声尖叫脱掉了西装外套走下去。
　　人群随着他走开，我捡起他扔在地上的外套，拿着理论上很重要但没被它的主人多看一眼的纸质材料站在了一面玻璃前：“星期五？”
　　或许是音响占用，AI提供了文字模式：我在，内利女士。
　　我问它：“衣服要处理吗？材料证明应该放在哪？”
　　玻璃上出现了一行小小的字：衣服请直接扔掉，材料证明应放在实验室，但您无权进入。
　　这样，那就只能等斯塔克先生开完派对了。
　　这一等就是一天，我抽空吃了晚饭，躲在角落里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