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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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没有给我更多的询问机会。
“进入正题吧，我可不想等我参加派对的时候大家都已酩酊大醉。”
原来这里没什么人是因为派对根本没有开始。
“真相很简单，大都会是超人的陪葬品，毕竟你们大概是这个宇宙中最喜欢超人的那一波人，也大概是超人最喜欢的，陪葬当然要选亡者喜欢的东西。”
他短促且愉悦地笑了一声，仿佛觉得自己讲了一个什么非常精妙的笑话喝下一口酒液之后才突然想到什么看向我：“哦，抱歉。”
就在我以为他要因为直接对着一个大都会人说出这种轻慢的话而道歉的时候，他给我递了一杯酒。
“请坐，听故事还是要来点饮料比较好。”
我努力保持沉默坐下，不认识的酒液中的冰块因为融化在杯中缓慢移动。
“虽然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但我想以你的经历来说我不必从最开始讲起。”
的确不必，我已经在这个朝着我未知的方向一往无前的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对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的存在习以为常，已不会为身旁路过的人身穿紧身衣披着披风或带着兜帽而感到惊讶。
“再告诉你一个常识，或许想要杀死所谓的超级英雄的人比感谢他们的人多。”
又来了，他们。
我抬起头，试图在荧幕前看清他的神情。
大片的红蓝光芒映照之中这个身穿正装的俊美男人显出一种飘忽的冷漠：“有些人想要杀掉超人想很久了。”
是的，但他们做不到。我不认为人类可以做到毁灭日和外星君主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这依旧不应该不是吗？这又不是几年前，现在大家都知道核弹是最没用的最后可能有效措施。”
我看到他露出了一个笑：“纽约。”
恐惧在这个笑容中攀上我的肩膀，填充了大片黑暗的视野里骤然出现一抹白光爆发模糊了托尼·斯塔克的所有表情。
冰凉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明显，它萦绕在我僵硬而不受控制的身躯边为我带来生机路过我激烈跳动的心脏无视我又闷又痛的那一块血肉在到达我的胸腔之前却突然离去。
“你可真像一株含羞草。”
托尼的声音好像很远，也好像很近。
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划过我的皮肤然后掐住了我的脸。
“张嘴。”视野逐渐重回黑暗，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过呼吸了。”
他一只手大力掐着我的脸一只手虚虚掐住我的脖子，看到我恢复清醒意兴阑珊地放下了手：“可以，自我调节能力不错，你想到了什么？”
“很多……氪星人、毁灭日、达克赛德……变种人和大都会。”
那些所有的，因为核弹而更糟糕的事件。
“哇哦，很齐全。”他随口称赞了一下：“你猜的没错，是索科维亚事件促使某些人失去本来就不多的智商不顾一切。”
“索科维亚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恐惧，而恐惧会让人慌不择路。”
他太高估我了，直到此刻我才终于意识到我的直觉和我说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
荧幕之上的画面变化，一片比大都会更惨烈的废墟呈现在我们面前。
“索科维亚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敌人，复活的红骷髅，九头蛇曾经的领导者，美国队长的死对头，那个导火索。”
他面无表情看着荧幕上的废墟：“他获得了X教授的大脑联合了一个超级AI控制了这个世界，他们选了索科维亚。”
“看，那一片。”
他示意我看荧幕右侧的那一片废墟：“那原本是一片大楼，算是索科维亚最繁华的区域了。”
他垂下眼闷了一口酒：“是我摧毁的。”
明灭的光中，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撑住下巴看着满目的废墟，用那种什么都没看到眼里的表情说：“这就是我的力量。”
我对他的愤怒火焰立刻就熄灭得连一缕烟都没有了：“不，这是红骷髅的力量。”
他笑了。
“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可以说是开怀大笑：“不过你得知道，所有的知情人都不会这么想。”
“索科维亚就是被我们毁灭的，那是被控制的超级力量们的角斗场。或许这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但的确直白地向每一个知情人展示了超级力量的恐怖之处。”
“从那之后政府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而这时候，他们发现超人被控制了，于是，砰——”
我不禁问道：“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那一天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毫无特别之处，哪怕是我这种关注着超人行迹的人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怎么看出来的？你以为那天你们的超人是去打击超级反派了吗？”
他的表情让我感到害怕。
“不，那天超人杀了他的未婚妻。”
……什么？
“他被小丑控制了。”
这太荒谬了。
“真是个完美的笑话不是吗？神被小丑打败了。”
他又笑了。
“之后就是你所看到的，在小丑的算计下超人没能狙击任何一个核弹，每一颗当量夸张的核弹都如预定的计算般完美爆炸，BOOM，从此地图上又多了一个核弹爆发之地。”
“幸运也不幸的是，超人还活着。”
荧幕上的画面变成了废墟之中呆立的人间之神。
托尼问我：“你觉得他会报复吗？”
我摇摇头。
托尼也摇摇头：“答错了，甜心。”
他打了个响指：“星期五，播放超人报复的视频。”
红披风的超人出现在了荧幕正中，他的战衣一如往常般一尘不染圣洁得像是神明。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人，我对那个人并不陌生，是哥谭无数起恶性事件的策划人小丑，他夸张大笑着对超人说着什么。
“星期五，音频。”
我听见小丑说：“你真的敢杀了我吗？氪星人！”
也听见超人说：“芭比·伊夫琳(Barbie Eveline)。”
什么？
我看着这个地球上最强的超级英雄语调平缓且平淡的匀速念着名字：“本森·安德鲁(Benson Andrew)，伯特·林奇(Bert Lynch）。”
我意识到这是死难者的名单。
我看着这个曾经救下无数人的超级英雄平静地念着这些名字，每隔一些名字就给小丑一拳或其他让小丑痛苦的手段。
托尼坐在我身边语带笑意：“你看，他是会报复的，还很迫切，我只是稍微送给他一点机会他就抓住了。神从神坛上走下，将真正成为身处人间的神明。”
“旧时代要落幕了，琼。”
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