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8、第 8 章 ...
李摇光随着鹧鸪哨出了堂屋,心下不解:“你为什么答应和他们合作呀?如果是找珠子,我可以帮你啊。”
鹧鸪哨看着身旁的李摇光,感慨其人实是单纯剔透,犹如清澈的湖水,一眼便能望见水底的溪石,丝毫不懂圆滑世故,也难怪和陈玉楼那个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人处不来。
只是。。。“陈总把头虽说心思玲珑,但在殿里时,兄弟危难,他不顾自己安危扑回去救人,身为卸岭魁首,生死之时本大可以自己保命为要,我敬他是条汉子。”
鹧鸪哨耐心地说着自己的想法,“搬山如今人才凋零,与卸岭合作值得一试。更何况,摇光姑娘你并非江湖中人,我不愿你牵扯进这凶险之事。先前你几次三番不计报酬的相救,搬山已是无地自容,姑娘既要跟着一起行动,那我搬山必会护姑娘周全。”
陈玉楼耳力过人,站在窗边听见鹧鸪哨点破自己圆滑世故表面下对兄弟的真心情谊,不免面色复杂,心头感慨,不由得对鹧鸪哨多了几分感佩,见鹧鸪哨对那摇光姑娘如此维护,遂也放弃了想要招揽李摇光的念头。
当晚,众人经过了一天的惊险刺激,终于在修整好的攒馆得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李摇光碍于没有背篓在一旁作掩护,不好从项链里直接拿自己惯用的东西,一连两天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想着什么时候能找个机会回趟苗寨取回背篓。
花灵和李摇光这几日都在斟酌改动对付毒液腐蚀外伤的方子,颇有进展。瓶山气候湿润,加上附近属于瓶山深处很少被人光顾,草药资源丰富,除非是什么极其珍贵的品种,一般都能在瓶山里寻来。
这天,花灵忙着去熬药,李摇光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朵野花,时不时抬眼搜寻四周,她等着鹧鸪哨回来想和他说一声自己要回苗寨取背篓的事。野花最后一片叶子被揪光的时候正好看见鹧鸪哨迈着长腿跨进远门。
李摇光扔了花儿,绽开笑容迎上去:“你去哪儿啦?我等你好半天呢!”
鹧鸪哨见了她,舒展了眉头,“我去了一趟罗老歪那里,他归还了钻天索。。。罢了,不说他了,你有什么事吗?”
李摇光听见罗老歪的名字就嫌恶的皱了皱眉,“我是想说,我要回趟苗寨,我的背篓还在那儿呢。里面有许多我惯用的东西,我想取回来。”
“苗寨?”鹧鸪哨若有所思。
“是啊,那个少年荣保咦晓就是我在苗寨和他认识的,他原本要带我去找老药农说他有避虫的法子,我和他一起上山会安全些,我倒是不怕啦,结果没等到荣保,他就被罗老歪他们强行带到山里来,我为了来找荣保,才把背篓放在他家,轻装进山的。” 李摇光三两句说了她前两天的经历,眼神飘忽。
鹧鸪哨与李摇光相处时日渐长,对方又是个单纯的性子,他又岂会不知摇光的种种神异之处,她身上没有包袱,衣服上也没有口袋,却总能掏出些瓶瓶罐罐,还有她一身不似凡人的功夫。。。也就是心大如老洋人和花灵才没有起疑。
幸好她一直与搬山一同行动,不然放在陈玉楼眼前,不出一天就能被看透。因此鹧鸪哨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神飘忽,支吾着说背篓里有自己惯用的东西,他看破不说破,好笑的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找理由,居然还升起点欣慰——好歹小姑娘警惕性没丢。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吧。”鹧鸪哨说。
“啊?”李摇光睁大眼睛抬起头看着他,“你放心,我自己回去不会有危险的。”
“嗯,我知道。我。。。我可以帮你拿东西。而且苗寨用药制蛊之名天下流传,想来定是有些克毒制蜃之法。倘若能求得一两件宝物,也能为前路扫除障碍。”
“也好,正好荣保能帮我们引荐老药农。那咱们这就走吧?”李摇光兴冲冲的拉着鹧鸪哨的袖子抬腿就想走,被鹧鸪哨反拉着胳膊留住,“不急,咱们也去和卸岭那边说一声,毕竟我答应了与他合作,那寻找克毒制蜃宝物的事于情于理也要和他们说一声。”
陈玉楼得知鹧鸪哨与李摇光的来意,觉得颇有道理,只是私心上不太放心搬山一行离开,于是想派红姑娘同去。可是思来想去,那放走的苗族少年对卸岭一行人都记得十分清楚,万一认出红姑叫嚷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如此看来搬山一行人竟倒是卸岭更合适。想了又想,陈玉楼只得作罢。
伤患营里离不开花灵,鹧鸪哨便叫了老洋人一起,如此鹧鸪哨、李摇光和老洋人便组成一队去苗寨寻宝的队伍。
“我等必会尽快回返,还请陈兄罗帅与手下兄弟耐心稍等两日,养精蓄锐,待我等取回辟毒克蜃之物再做打算!”
“好的,鹧鸪哨兄弟放心。”陈玉楼拱手送别。
罗老歪站在一旁搓着牙花子,对陈玉楼与搬山合作十分不满,刚才当着那个邪门儿|小|娘|们|儿|的面他刚想叫骂身上就一疼,现在看着那三人背影走远了,他算是逮着了机会,骂道:“就那几个假道士,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咱们凭什么跟他们一块儿分宝贝啊!还有那个小娘。。。那个李摇光。。嘶!”罗老歪话没说完,背上的灼痛发作,瞬间痛得他扶住了门框,“|操|,还真|他|娘|的邪门儿!”
陈玉楼翻了个白眼,想不通为何这世上还有如此蠢钝之人,明知厉害不能惹却偏偏要作出事儿来,还死不悔改。陈玉楼拿扇柄敲了敲罗老歪的肩膀,说道:“老罗啊,不是兄弟说你。你啊,迟早要坏在你一张嘴上。”说完便转身回屋了。
却说鹧鸪哨一行,一路十分顺利。看在李摇光救了荣保咦晓的份上,一行人被热情的请进了苗寨,荣保咦晓听说摇光姐姐来了,扔下手里的活儿一溜烟跑到寨子门口去迎接。
“摇光姐姐!这些日子你还好吗?”荣保咦晓拉着李摇光,很是开心。得知他们来一是来取回背篓,二是来找老药农,荣保咦晓二话不说拍着胸脯保证这回自己一定会让他们见着老药农,遂热情的邀请他们回自己家。
荣保阿妈见是救回自己儿子的姑娘回来了,忙联系荣保的舅舅,一家人齐出动,以最高的规格礼仪招待客人。苗人热情淳朴,荣保咦晓回寨后一直保守秘密并没有说那些假客商的事,因而寨子里的村民对鹧鸪哨和老洋人这两个明显江湖气的人便也没有过多警惕。荣保咦晓的舅舅在寨子里颇有地位,看这一行三人风尘仆仆,竟是破例允许三人借宿两晚,自家也好整席请客,聊表谢意。
荣保阿妈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连说带比划的竟也能让三人看懂。荣保咦晓的父亲很早之前便去世了,家里大事小事全是荣保阿妈一把抓,她赶着鹧鸪哨和老洋人去隔壁荣保舅舅家洗澡,没懂是什么意思的二人慌乱地被荣保咦晓表哥拽进屋里,用生涩的官话指着冒着热腾腾水汽的两只大浴桶说:“客人,洗,我们最高礼仪。”
“啊,真是太舒服了。早知道摇光姑娘救了那个小孩儿被当作上宾这么招待,我就硬拉着花灵也一块儿来苗寨了。她那么喜欢干净一人,肯定也想洗个热水澡。”老洋人缩在木桶里,舒服得喂叹。鹧鸪哨也用湿布蒙住眼睛,头靠着浴桶边沿,难得的放纵一下自己。
客人们都去沐浴了,荣保一家在院子里热火朝天的宰鸡宰鸭,收拾干菜,淘米做饭。荣保咦晓在院子里和一群兄弟姐妹分享着刚刚摇光姐姐给他的玩具——其实都是这大半年摇光自己收集的民间一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她趁着没人注意从项链里拿出来的——却没发现鹧鸪哨一直有意无意地用身体遮挡着她好方便她的小动作,她包了满满一包塞给荣保咦晓,喜得少年抱在怀里不撒手。
等到客人们都沐浴好出来,一桌丰盛的宴席也准备好了,荣保一家并寨子里关系好的苗人拼了个大桌在院子里,桌上一水儿的苗家盛宴让人看了直流口水。穿戴一新的三人被荣保舅舅和阿妈唱着歌引到主位坐下。
李摇光的外貌自不必说,她有清洁术,从小到大过的也是优渥的日子,她就从来没有邋遢过。鹧鸪哨和老洋人天天风餐露宿的,如今洗刷一新竟也是两个极精神的小伙。鹧鸪哨身高腿长,比例极佳,容貌俊美更兼之五官立体,气质沉稳,微微的胡茬配上略带忧郁的眉眼,竟是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等二人穿戴一新的坐在一块儿,再加上这热烈的氛围,竟像是新婚小夫妻回门儿吃饭一样,这么想着,老洋人赶紧低下头闷笑。
鹧鸪哨耳朵红红的不敢看坐在自己身边如出水芙蓉般的李摇光,李摇光也不知怎的,也觉得躁得慌,心跳砰砰砰的乱得很,那人刚刚身长玉立走过来的模样像是在脑海里挥不掉,她也慌乱的别开眼不去看自己身旁的高大男子。二人之间气氛古怪,苗人们大大咧咧的却没察觉。只是像荣保阿妈和舅舅这等老人儿,有什么气氛是能瞒得过他们的呢。
荣保阿妈和荣保舅舅上前敬酒,用苗语几里哇啦说了一通,随后豪爽的一口干了碗里的酒,鹧鸪哨三人听不懂,偏头看荣保咦晓,荣保咦晓捧着自己的羊奶,嘴边一圈儿白胡子,笑呵呵地道:“我阿妈和舅舅说摇光姐姐和这位大哥哥配的很。以后成亲可一定要通知我们,不论多远多困难,我们一定寄一份贺仪。”
“。。。”李摇光和鹧鸪哨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李摇光僵硬着身子举着酒碗不知所措,鹧鸪哨脸红的能冒烟,竟是忘了手里的是酒,举起碗来慌慌张张的喝了几口,又被辣的咳嗽。
老洋人捧着饭碗,看师兄的乐子下饭,见师兄呛得狠了,这才赶紧放下饭碗,拍了拍师兄背。他嘴里塞得满满,两颊鼓得跟个松鼠一样米饭都快溢出来了,也没妨碍他说话:“师兄,怎么了这是!别人说句实话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鹧鸪哨听了整个人都要烧着了,想呵斥结果一张口就是咳嗽震天响。
李摇光平复半晌,用手扇了扇风,感觉脸上热度消退了,这才镇定地举起酒碗,一口干掉,以示尊重,果然苗人看见客人这么给面子,一齐欢叫起来,其中还夹杂了不少春心萌动的大姑娘小伙子失望的哀嚎——没听见二人否认,这一颗春心破碎成渣。
第二天,鹧鸪哨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发现居然已经天光大亮了。他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套好鞋子,甩甩头,试图甩掉那由于宿醉带来的晕涨感。撑在床柱上缓了一会儿,那些片段的记忆慢慢回笼,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吱嘎一声,老洋人端着一盘子咸粥进了屋,探头一看,“哟,师兄你醒啦!赶紧洗洗,喝点粥垫垫肚子。再过一会儿就是午饭了。”
午饭???他这是睡了多久?!鹧鸪哨扶额。
老洋人这两天看师兄的乐子比过去一年都多,看见师兄扶额无法接受的模样嘻嘻一乐,故意道:“我刚还遇见摇光姑娘,她还问你醒没醒。”
“她。。。她看起来没事吧?昨晚喝的那样多。” 鹧鸪哨耳尖又不可控制地变红。
老洋人心满意足的看见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忍不住吐槽自家师兄:“师兄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酒量也太差了吧,人摇光姑娘一个女孩子,昨晚上面不改色的喝倒了一群大老爷们儿。你就呛了那么两口酒,一直睡到现在。。。啧啧啧。”
“咳咳咳”鹧鸪哨被提起呛酒又想起来呛酒的原因,面色窘迫的连咳不止,试图转移话题。
“快去收拾东西,留下给荣保一家的盐巴,剩下的都拿上,我们吃过午饭就去找老药农。”鹧鸪哨理了理衣服,故作镇静。
“好嘞!”
李摇光是怎么喝都喝不醉的,于是按照往常的作息,天一亮就睁眼起床了。她和老洋人帮着荣保咦晓去喂鸡喂猪,她从来没干过农活,连亲手喂了猪食看两头猪抢着吃饭都觉得新奇,结果让荣保阿妈看见儿子竟然指使客人干活儿,一把夺过摇光手里撒猪食的勺子,使劲拍了荣保咦晓一巴掌,骂了一通。荣保咦晓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勺,带着二人去一边玩些苗家小孩的游戏去了。
饭桌上,也不知道是主家有意安排还是怎样,李摇光和鹧鸪哨又是紧挨的座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尴尬地坐下,鹧鸪哨对上对面老洋人戏谑的眼神,警告的悄悄瞪了他一眼。
午饭过后,三人便由荣保咦晓带领着去往老药农的院子。
老药农性格古怪,见四人来访,也不说什么话,开了院门就自顾自回到院子里的木桌椅坐下。“嘿!这什么人啊!”老洋人嘟囔。
“摇光姐姐,你们别介意,他就是这么个古怪的人。走,喝茶。”荣保咦晓小声解释,领着他们也去木桌边坐下。自己则去和一旁捣药的傻儿子木杰雄卡坐在一起。
“是你要药?”老药农打量了三人一番,最终实现锁定在李摇光和鹧鸪哨身上,想起寨子里传的,荣保咦晓带回来的三个外乡人,其中一对是夫妇(???),二人长得英俊貌美,颇为般配。
“对。”鹧鸪哨点头,没想到老药农官话说的非常好,倒是不用费心沟通。“老先生,我想先看看药。”
“。。。在这儿?”老药农有点措手不及,看了看老洋人和荣保咦晓,暗自佩服这后生的心胸。
“对,就在这儿。”鹧鸪哨回的肯定。
“。。。是要。。厉害的药?”老药农再一次确认。
“最厉害的药。”鹧鸪哨点头。
“。。。跟她用?”老药农用眼神示意正在喝茶的李摇光,
鹧鸪哨不知道为何老药农的表情如此古怪,看了看摇光,又看了看对面也是一头雾水的老洋人,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继续说道:“效果好的话,会给很多人用。”
“啊?跟很多人用??”老药农着实是吃了一惊,暗叹自己果然是老了,这外面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得了。
“好,懂了。”说完就站起来回了屋拿药,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老药农手里拿了个木盒回来,荣保咦晓看如此神秘,也跑过来蹲在一旁探头看。只见老药农拉开药盒,露出三枚龙眼大的乌溜溜的药丸。鹧鸪哨想伸手去取,老药农眼疾手快的关了药盒。
“这是最厉害的药?”鹧鸪哨眼前一亮,确认到。
“在这个大寨子,我的药,最厉害!保你用过一次,还想用第二次。”老药农挑挑眉。
鹧鸪哨笑容微敛,疑惑的皱眉。
“十块大洋。”老药农气定神闲地伸手。
“多少?”老洋人掏掏耳朵,不敢置信。“您这药金子做的吧?来来来我看看。”说着就要拿到手里查看。
老药农得意的解释:“我这药里有一位草药,必须要到瓶山上去拿,山上有很多毒虫,要是被它咬上了,那是必死无疑。所以,只有我去拿,别人去不了。十块大洋,不多。”说着拍了拍药盒。
“你怕什么毒虫啊,吃颗药不就完了。”老洋人嗤笑。
老药农笑着指指他,对一旁坐着的“夫妻”二人用“你懂的”的表情说道:“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没成家。这药的药性可不在那方面。”
鹧鸪哨到底走江湖见的市面多,回过味儿来,侧头低声问老药农:“这个药是不是专门给男人用的?” 老药农点点头,鹧鸪哨这才明白刚刚这一通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无语心塞的闭了闭眼。
“什么男人用的?我不能用吗?”李摇光耳力好,听见鹧鸪哨与老药农的私语,没明白就问了出来。
鹧鸪哨明白过来之后恨不得捂上她的耳朵,老洋人也反应过来,“哦~~~”拐着弯儿地哦了一声,戏谑的目光看着自家师兄和一脸懵懂的李摇光。
鹧鸪哨看见李摇光一双清澈懵懂的杏眼满是疑问,头痛不已,正想有什么法子好糊弄过去。
“咯咯咯——”
这时就听见长长一声鸡鸣从老药农院子一角的鸡舍里传出。李摇光和鹧鸪哨竟是从这鸡鸣之声中听到了似金属般慷锵威肃之意,不由得凝神望去。
两头猪抢着吃饭源于我家两俩猫吃饭。。。我放了两碗猫粮,但是两只猪永远抢一个碗里的,而且我家俩猫都是扁脸,鼻道短,一激动就猪叫,于是真的就是边吃猫粮边猪叫hhhhhh
还有,苗家礼仪啥的也是我瞎编的,禁不起考证推敲,若是有苗族小伙伴还请见谅。让他们洗澡纯属是作者洁癖hhhhh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8章 第 8 章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打开/关闭本文嗑糖功能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