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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斑离开木叶后。
通过祖传石碑的内容，首先找了从六道仙人时期留下来的尾兽，因其他存在感低，也就踹了九尾的狐狸窝时动静大点。
为此，守鹤在尾兽对话空间里笑得猖狂：叫你们不听我的劝告还笑我哈哈哈哈哈哈！
同样是被打，但九尾连窝都没了，简直是大快尾兽心。
且因写轮眼的控制，斑从九尾那得知了相关情报，来到了据说有着神树的根的地方，顺着扒下去得到了十万白绝，及一只失败品。
听着耳边聒噪的白卷声，斑梦回那些年的少年柱间，想动手的念头是与日俱增。
另一只有理智的白绝看着，从最初完全没有同胞爱地开始记录它被揍了多少次，充当在这地底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到后来连记录都嫌是在浪费时间。
后来也不知道是碰到那，斑消失过一段时间，绝猜这神树的根可能也有类似空间坐标的作用，斑大人可能只是去隔壁转了圈，顺便被剧透个大结局什么的，也就没在意。
不久之后，归来的斑拥有了轮回眼。
好奇心旺盛的卷撒泼打滚都没能从中撬出这段经历的半个字。
紧接着就是金角银角袭击木叶事件。
而他这次回来，还带了大木筒会袭击忍界的消息，以及一个叫黑绝的、被封印了体型的黑粽子。
目前现在正被某孩子当抱枕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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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筒预计什么时候来？”
柱间问。
“四十五年后。”
……
“跳过。”
扉间给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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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白绝在帮你收集情报，这些年发生的事应该都知道。”
柱间说着，拉过那孩子的父亲，一个看着十七八岁的青年。
“那我就不用多说了，时隔这么多年还是你们父子俩第一次见面。”
……咔。
空气中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
柱间完全没有察觉，感叹着这历史性的会面：“哦对了，这是带土，”指抱着黑绝糊口水的孩子，“今年一岁了。”
……
首次得知的斑。
突然喜当爹又喜当爷的斑。
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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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不是扉间亲生的。
泉奈大喘气似的、慢悠悠地补充：但确实是哥跟扉间的孩子。
简单来讲就是以防万一有人找茬，扉间顺便研究了下人造人。
很不巧的是研究成功时，斑已经走了快一年，显然不太适合公开。
别说是晚产了，火核当年开赌盘就是冲着庄家通吃去的，同另两个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坚信没有那啥生活，并赢了个盆满钵满——然后被扉间拿了一半充公。
因先前战争年间最不缺的就是孤儿，于是那个叫宇智波带人的孩子很简单地就进了宇智波族——受血继界限的遗传影响，泉奈坚持写轮眼不能外流。
而斑得到白绝并派出来收集情报的时候，恰也是那年，可惜的是：火影新得一对双胞胎女儿的消息抢尽了风头，一时间盖过了所有。
这事就更加不为人知了。
所以斑，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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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边的人一无所知，这可能就是斑大人的强行被动技能吧。”
火核掩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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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末之谷事件——这谣传柱间跟斑意见不和而决裂的大战之后，木叶内部的一些毛病以此为契机浮现。
其中就有宇智波族内有些人产生了离开的念头，泉奈负责处理，随后这些离开的人改姓内轮，作为宇智波的分支，隐藏在外。
毕竟自那以后，比起目前只是火影独有的秘术木遁，还是写轮眼更容易得到，所以隐藏起来更好。
与此同时，出于对上位者的避讳，宇智波斑的名字变得少提，相关事迹也随之淡忘。
在斑离开的十九年里，木叶的人员就换了近两代，这两代都是在建立后的和平时期长大起来的，几乎连战争是什么都不知道。
忍界又没有记录史书的习惯，所以当想探究时多是某个人的传记，如柱间，他相对美化过的故事广为人知，但对于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来讲，这就只是故事，而没有实感。
虽有些失礼，但看着已经退休乐呵呵养盆栽的初代火影柱间，那微妙的乡土气场实在是太足，看着看着就很容易陷入了怀疑的沉思。
且不只是柱间。
用下一个二十年，卡卡西那代的话来形容宇智波斑，回答是：经常在南河川坐着发呆的大爷，偶尔吐火球炸个鱼什么的。
可以说是本人跟传言完全对不上号。
但至今为止敢付出行动也就只有六道仙人血脉兼九尾化加成的金角银角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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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智波带人这孩子，扉间等人对他并没有瞒着实际情况。
只是当时扉间成了二代火影，周围多用敬称，又不似柱间，喊着显得自己特殊——虽然他确实特殊，但在大氛围下，这也意味着承担下应有的责任。
就像忍者学校里，平民的孩子还在学基础，忍者家族的孩子，如猪鹿蝶等已经在学习自家的秘术，而日向家更是独自在内教导。
要求是不一样的。
宇智波不似日向家那般几乎能算一个模板地培养出多方面同属性的忍者，写轮眼也只是有可能，不会全部都开眼，且就是开眼了，幻术、观察、复制等各有专长。
而随着战争停止，虽不缺，但生活在和平时期的宇智波族人已经不怎么需要靠痛苦来觉醒那种力量。
哪怕是需要，那也是从学校毕业去当忍者的事了。
泉奈算了算，发现在这段时间里族内能教的只有火遁，就果断把这批孩子丢到忍者学校去，名曰响应火影号召。
这年级的孩子心性都差不多，一样的爱折腾，即使有家长的偏见影响，但自己亲自接触的所认识的，远比别人说得可信。
也是达成了学校最初建立的目的之一：消除隔阂。
然暗处的竞争却是没少。
攀比总是不可避免，并随着年龄长大而升。
就像先前说的，要求不一样。
若是父辈优秀，那就要虎父无犬子，可若真不及，这反而是成了压力。
毕竟在这世界上，人大多是平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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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
这关系之所以不为人知，除了不宣传低调的关系。
还有一点就是扉间喜欢教孩子。
对此，泉奈为‘二代没有孩子所以把村子里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关爱’的传言拍桌大笑了半小时以示敬意。
明明柱间才是那个喜欢把村里人当成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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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选择我们的道路，这只是参考，”
因扉间要主持入学仪式，同族的镜就帮忙带上学，当带人问及自己是不是也要当忍者时，镜如此回答。
忍者学校虽是这名，学生也是同样的课程，但毕业后成为忍者的不过那么十几个，人数还在逐年减少，偶尔多几个。
比起刀口舔血，不知何时死去，多还是选择安稳。
而上同样的课程，是为了让不从事忍者的人普遍有着一定的反击能力，避免任人宰割的情况。
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忍者跟村民间产生隔阂，只有经历过、了解过，才不会单方面的觉得对方是多么的轻松。
按理说，忍者家族的孩子，自然也要成为忍者。
但部分父辈却没有这种想法。
以算是带头的火影，柱间来说吧，这人在孙女小时候就带着遛赌场被二代抓过不少次，甚至通缉犯似的在各家赌场门口放过牌子禁止入内。
这堪称带头做坏的行为，一定情况下也是破坏了效仿的念头。
毕竟火影的孩子优秀，很容易就被当成目标靶子，要求跟着。
而柱间的目的就是让孩子远离战场，不强求孩子很正常，不如说，他对二孙子绳树出于憧憬而想成为爷爷一样的忍者，稍微还有点困扰。
用泉奈的感言来讲就是：不可能成为的，像他这样不合常理就这么一个，所以当个普通的忍者就好了。
正所谓劝人做忍者天打雷劈。
扉间本着因材施教的想法联合奈良家编排课本，保证以逐年增加厚度的知识量为木叶筛选各方面的人才，一课不行那就换，总有一课是适合的。
但有时候选择太多，反而被有些人抱怨不如以前，只有忍者可选，专精就行，现在选择多了，样样会点，却没个精通。
这也是新时代的烦恼之一吧。
镜揉了揉带人跟爷辈田岛相似发型的头发，因斑大人经常遮脸，柱间跟泉奈看着熟悉怀念的脸倒是没多少人能认出。
且同扉间一样不爱笑，表情显得有些凶，但性子不坏，应该能相处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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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人一向心思细腻且敏感。
一方面是写轮眼带来的观察力，或者说，正是因此，遇事时的情绪波动才更为激烈，从而开眼。
另则是族内整体氛围的潜移默化。
以日向为例，他们人长得差不多，同样有白眼，学的都是一个路子，所以看起来都像是同一个人。
倒是符合了他们分家笼中鸟的习俗，不出风头，低调行事，安分守己。
而宇智波的人，外貌虽各异，但内在性格却是差不多的。
用扉间的研究来讲，就是血继界限依赖症。
他们太依赖写轮眼了，而写轮眼又是确实的强大，以至于他们总带着一股傲气，认为只要有写轮眼就能解决困难事，没有也迟早会有。
心思的细腻敏感又让他们在意别人，并容易被影响。
这是个多方面都在矛盾的家族。
泉奈假象家族未来时，一向是抱着悲观的念头，从未有过乐观的想法。
只能靠负面情绪来增强的写轮眼，跟和平时期是冲突的，家族在未来必定衰弱，乃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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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羽衣一族。”
扉间说道：“以前曾跟宇智波结盟袭击过千手，我的弟弟瓦间就死在那场战役。”
泉奈抬眼看了看，不清楚是准备算账，还是谈其他。
“过去，也算得上是能与我们两族相称的家族，可如今，还剩下多少人记得？”
“随着时间过去，能永存的存在太少了，这是必然的，所以如今要做的，是做好现在，未来的事就交给未来的人去做，少操心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安慰吗？”
扉间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
“……”
很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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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带人的事。
这孩子怎么说呢……有时候看着像是停止了思考。
表情起浮不大，又不爱说话，被纲手好奇扯着脸蛋也没什么反应，眼睛看着有点死鱼眼的范。
扉间以为是后遗症，但柱间抹着泪表示像扉间小时候，接着泉奈又说像哥哥小时候。
火核看着自家哭闹的娃，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想丢了’跟‘那孩子可能有自闭症症状’的哪个念头更占上风。
受过去育儿的影响，本着活着就行的理念，倒是没想过让带人像个正常孩子什么的。
说到底，正常的标准又是什么。
因战后婴儿潮，木叶那几年的新生儿多了不少，他们的家长本就形形色色，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趋同。
又不是战乱时期的顺从至上。
但出于自身的特殊性，带人很少跟人接触，所以有安排上学时众人挺担心。
泉奈见他老是被纲手打不还手的样子，有些担心被欺负，或是被忽悠瘸什么的。
而后来，虽说没有瘸，但看到自己现在的妻子时，脚确实是扭了。
都说柱间的双胞胎女儿跟带人是同年，入学自然也是。
带人见着的时候，没注意踩到石头就扭了脚，随后跟担心上前询问的鸢搭了话。
跟着扉间来参加的泉奈，看着这一幕直接串到他哥被柱间忽悠的场景。
啧，防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要被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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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婚的消息被绝转达时。
斑感觉还行，连带看着还不知道的便宜儿子的照片都觉得这小伙子顺眼了点。
并嫌弃其他宇智波青年没能追求到另一位，居然让旗木家给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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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另一位，说来也是不幸。
金角银角来袭的时候她正怀着孕，因此受了吓，孩子之后虽保了下来，人却因大出血逝去。
毕竟即使是以长寿命硬而闻名的千手与漩涡一族族人，也是脆弱的人。
斑在医院时见到那些因此出生的早产儿，他们的身边是父母，或是仅一方，或是没有亲属在，都在说着这次事件的死伤。
终究是和平太久而懈怠。
扉间因此辞去火影的位置，由学生猿飞日斩继任第三代火影。
“抱歉啊，突然让你继承如今的木叶，”
在病房时，扉间如此说道：“想必会很辛苦。”
“……这次事件，是我们没能帮上忙，”日斩声音沉着，实力的差距太大了，“辛苦是当然的。”
“团藏，”扉间喊了声，团藏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会儿才连忙回应，整个人都无措着。
“小春，炎，镜，取风，木叶今后就拜托了，”
“是！”
众人或沉默或哭着，随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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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走后，扉间挪了张桌子到边上画规划图，因白绝跟柱间的细胞相似，有着血缘关系的扉间适应起来也快，如今也能调整着跟平常无疑，而不是像坨流脓的泥。
但柱间坚持叫休息，就像被他强行留下无伤的斑一样。
木叶的建筑最初就是柱间用木遁起的，此事之后塌了不少，柱间就想着重建，但扉间准备借此顺便重新规划木叶内部的建筑位置，二十年前的编排已经不适用现在了，就叫柱间在木叶损坏的建筑收拾好前先另外建房子安置好人，图纸会在那之前规划好。
先前体会过有多么工作狂的卷看着也是发出咋舌的声音，对着绝说这对木叶热情跟斑对月之眼的热情简直一个样，不愧是对象……就是最近斑不知道为什么不感兴趣了。
绝不想谈，并给了它一个背影。
斑去看了那个有着白色胎发的婴儿，因是早产，身体弱着，跟其他孩子一样待在一个个透明的箱子里。
神色疲倦的旗木朔茂在身边，眼眸血丝通红，妹妹上前想让他休息被婉拒了。
斑转头看带人，初次见面虽很是尴尬，但两张脸放在一块对比，也是能看出相似，只是相处起来还得时间。
带人抱着带土，而带土抱着黑绝，他似乎挺喜欢这个黑粽子，倒是火核看着回忆起来了还没兼职保姆的自己，觉得这黑绝以后应该是保姆命了。
带土眼眸黑亮的，好奇地转来转去，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妹妹见状，便让带人抱着靠近，面对一无所知的小孩子，多少有些难以推脱。
只是朔茂看着他，看着看着，人就哭了，把带土给吓得，也跟着哭，朔茂又赶紧哄他，这么打岔过去，朔茂终是同意去休息，由他们帮着看。
斑在旁感觉有点尴尬，蹩脚地找着问题，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宇智波鸢回答，“跟案山子姐姐的名字发音一样，说是希望他，能传承下去。”
就像柱间说着的火之意志，一代接一代，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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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找到自己想要的事物了吗？”
送饭来的泉奈问道，边拆着保温盒，分开摆好，又倒汤。
“找到，”斑抿了口汤润喉，接着道：“但失败了。”
“慢慢来，失败不要紧，”泉奈安慰道，续上汤，“重新来过就是了。”
他们太久没见，有很多话想说，可一时又不知该从那说起，只能暂时沉默地吃着。
“泉奈呢，”过了会儿，斑反问道，“有想要什么？”
他看起来像是在问当初没能反驳的话。
“……过去，我想要的，你总会给我，所以我不缺什么，”
泉奈轻声说道：“后来碰上扉间，我想打赢，这应该是我唯一有着强烈胜负心的时候了，但现在，我们从敌人成了同阵营的伙伴，和你结婚后也称得上是一家……虽然称呼听着有点不适。”
“在你走后，我原以为，或许是放你自由……但似乎又是我在自作主张。”
“我无法像柱间扉间那样，对木叶抱有热情，但家族若想幸存，在如今的趋势下，就必须加入大村，而木叶是目前发展最好的，我们又是创设之一……我有些分不清，过去跟现在，究竟哪个更好。”
“似乎无论是哪个，都仍无法得知，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反倒是越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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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向你夸赞的，但出了这事也是不好说。”
柱间说着抹了把脸上的汗，脸顿时更花了。
他看着也老了，虽然容貌依旧，发丝漆黑，但内在仍会衰弱，过去跟他对战的时候可不会因为用了几个忍术而流汗。
斑递了随身的手绢过去让他擦汗，柱间笑着接过了。
在斑的帮助下，木叶收拾起来比预想中快，只是损坏的住所中有些东西是房主觉得重要的，要拖些时间。
斑回过一趟家，族地因较远没有被波及到，但仍掉了一层灰。
逛了圈后，似乎没变化多少。
泉奈曾因催婚一事，接着水户邀请吃饭而顺势厚着脸皮蹭饭，这一蹭直接把千手家的客房蹭出了个自己的房间。
后来虽因扉间的研究成功，有了一个女儿美琴做后代挡了回去，却也形成了不回去的习惯，图近就在火影楼附近找了个住处。
扉间的行程本就几点一线，泉奈不在后，也就不用想着做饭了，且家、或者说是研究所还在等着，所以除了定时清理外，也不怎么回去了。
这大概也是后来卡卡西不知晓他们婚事的原因之一，就是住在那也以为是跟泉奈对应，又是研究写轮眼，在那有个房间不奇怪什么的。
随着时间过去，有些事件终是被遗忘。
不如说，这婚事本就有些可有可无，没有多少实感。
他们也不是必须得有对方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也各自生活得挺好。
但似乎是习惯，斑拉开衣橱时发现多了十几件新衣，看样子应该是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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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时会想这个问题。
过去的敌人关系，如今的联姻关系。
但前者，他们也能成为伙伴来对第三方敌人。
而后者的这关系也没有限制着他们。
他们仍是独立的个体，只是偶尔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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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回病房的时候，扉间已经将大致框架定下了，绝见他就拿起空了的饭盒，连带想听墙角的卷一把扯走。
天色渐暗，斑估摸着步骤，打开电灯，他之前住的地方可没有这个。
突然亮起让扉间精神抖了下，紧接着是心神集中后的疲惫，揉了揉眼缓解，抬头对上斑，两人互相看着也是无言便错开视线。
床边放着绝今天收来的情报，斑看了看，无外乎是因此产生的波动，罪魁祸首的云忍村痛失雷影，雾隐村隔着海，土砂两方倒是没什么威胁。
随后递给扉间，扉间看完似乎暂时也觉得没什么危险，水户的护村结界以最大规模展开，除非又来个尾兽玉引发地裂，也算是能松口气。
目前最怕的就是各国趁机攻起，这么多年过去，就是休养生息也够活泼乱跳，也该活动活动了。
若不是最大威慑的柱间还活着，怕不是已经在打仗，这次金角银角的挑衅也是替各国检验了。
百豪这术，一开始虽是纲手为研究医疗忍术所创，但如今已经成了柱间借助延长寿命，以此延迟战争爆发的时间。
木叶也从中暴露了几项毛病，其一遇上金角银角这种超乎常理的忍者，若是他们不在，木叶的武装力量几乎无法阻挡；其二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这代忍者，一旦战争爆发，开头的死伤可能会超乎预计。
就说大哥的五大国尾兽分配法不能长久……该想新法子了。
“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斑开口时，扉间还没反应过来。
“泉奈说你现在跟木叶的地缚灵似的。”
“……我还没死呢。”
“我看也快了。”
沉默会儿，应该是采纳了意见，扉间将桌子移开，又在床头柜那倒了杯水喝。
“你大概留到什么时候？”扉间说完，似乎是觉得不妥，又补上：“不是在赶你。”
……这话还不如不说。
“我看你也不像会为探究六道仙人的遗迹而沉寂这么多年的样子，想必是有着能吸引你这么做的事物。”
“……已经不重要了。”
斑回答，那只是一场骗局：“但期间积累的资料，我想你应该是有兴趣。”
不然就不会问，试着套话了。
扉间点头承认了，而斑这话也相当于允许。
“待继任仪式结束后，我打算出去游历一趟，免得被说，”回应泉奈那话，“你大概要在木叶待段时间了。”
“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也是，哦，对了，”扉间想起了什么，“有句话忘了说，”
“欢迎回来。”
斑回了一声嗯。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