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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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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忍者的特殊属性，很久没出现会以为是出任务死了，所以偶尔会出现以为死了的人其实没死的情况。
旗木卡卡西是在十三岁那年发现谣传已死的宇智波斑跟二代火影千手扉间还活着。
那年发生了不少事。
其一就是水门班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遭到敌国忍者的袭击，小队成员之一的宇智波带土被岩石砸伤。
精英上忍旗木朔茂虽及时赶到救援，带队上忍波风水门送往医院，勉强吊住了命，但没了半边身体，即使顶级医疗忍者如纲手也束手无策。
而自我恢复能力强如初代，却救不了别人，医术远不如孙女纲手。
为此，上述两人被初代火影大人召了回来。
若要问为什么。
只能说带土是斑的孙子。
2
初次得知的卡卡西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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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问就是——
“继斑大人后第二个拥有‘对身边人一无所知’被动强行技能的人。”
事后，火核掩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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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回来得很快。
就卡卡西在走廊上坐着太累，打个盹的时间，脚步声凭空出现落地，卡卡西惊觉睁眼，只见迎面走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白发老人，看着平平无奇，缓慢地走过身旁，似乎是注意到他，随意地瞥了眼，刚对上眼，卡卡西就不寒而栗。
那是一双血红的写轮眼。
带土的长辈？卡卡西正想着，后面的人接着走过。
对方看着年轻，面相凛然，同样有着白发红眸，但比起老人的内敛，这人就是锋锐在外，且明明穿着草屐，却感知到某种穿着木屐似的、近乎提醒般的响声。
这人后老人几步，似乎没有扶的意思。
卡卡西看着眼熟，后出现初代则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斑，扉间，欢迎回来！”
柱间张开双臂猛地扑了回去，扉间脚步一顿，当即向后退，任由斑反应不及时被抱住，一把老骨头发出了将要骨折的声音。
“这就是有百豪却不爱用的弊端吧，”
声音从脚边响起，卡卡西又是一惊，地面冒出两个浑身纯白的人，脸是漩涡的那个咂嘴说道。
就像是为了回应，老人白发化黑，萎缩的皮肤变得充盈，宇智波斑把手摁在柱间脸上，表情有点狰狞地用力推开。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总要来这么一回！
……你还不是每次都中。
“那兔崽子怎么了？”
斑问，“突然叫我们回来。”
“这个啊……”因按着脸，柱间说话有点不清，便松开手，带他们去看带土。
那孩子躺在四人维持的术式阵中，缺着右半边身体。
柱间说完情况，“木叶当前的医疗水平还不到能治疗损失的躯体，以前我见扉间因此获救，我想或许能用到白绝体。”
白绝跟柱间的细胞是同源，但柱间细胞这种东西，接触起来就跟云隐村雷影见金角银角啃九尾能尾兽化，就叫忍者去啃八尾，结果没个留下一样。
虽还在研究，但基本不放在实用。
目前也就十三年前，救治扉间时用过，因血缘而无排斥反应。
所以同样继承了千手血脉的带土，应该也能用，只是木叶的人，哪怕是大蛇丸也没这两人熟悉，他们在会更安全些。
一听这，绝就觉得自己是要遭殃了。
作为白绝中少有的、有自己意志的白绝，斑可没少折腾，才做得能当续体的体质，而扉间加入后，利用克隆弄了几个备用体，但都差点。
而且因为这么多年，就是等大筒木的人来也等烦了。
他们就打算通过神树的穿越能力到大筒木的大本营直接开打，为此穿越了不少世界，伤有时也多，用着用着，还是能增殖的本体绝好用，备用体就是一次性用品。
这么多年也算是白绝的落泪史，绝并不想回想起看见自己的同类因为好奇被煮锅尝味是什么感想。
……似乎是植物的关系，味道有点淡，还以为会是鸡肉味什么的。
总得来讲，以他们为主的白绝没法拒绝，本体就在这，备用体就不用回去拿了，只能是熟练地挖着自己的身体给带土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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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果来讲，带土对此没有排斥反应，就是脸上的伤没法治愈。
且相比当时已经成年的扉间，他适应康复得要困难许多。
但好歹脱离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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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卡卡西放心了，心神一松，人直接就倒下，被水门带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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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人就蠢了，”
斑摸着带土左眼的位置，后移下，捏扯着左脸完好的脸颊，“结果还是发展成这样，”
“他受伤看来是我们世界不可避免的，”
扉间拍开斑的手，免得他把缝合处扯裂。
他们这些年在平行世界游历，见识过不少事，其中就有‘历史必然’一说，或者说，命运。
在大部分的平行世界中，带土都会遭到岩石砸伤，将眼睛给卡卡西，随后得到柱间细胞跟木遁。
最后成为第四届忍界大战的开启者。
但他们的世界，几代火影都还活着，忍界大战从未发生过一次，多年的发展下也就只有大筒木的存在是不知何时来的威胁。
出于为数不多的那么点隔代亲，斑也叫归他们所用的黑绝看着了，而它确实在带土被砸伤后附身延缓了死亡时间——即使它的任务应该是阻止发生，而不是保命。
黑绝的说法是：当时有什么在阻止它，才没来得及。
扉间跟水门都在带土身上留下了飞雷神印记，但水门被引走，扉间是收到信息后才察觉的。
而这次的任务，就只是一个普通的D级任务，水门这级别来做反而是显得浪费，结果却发生了这事。
若是以平行世界四战后段的辉夜战为参考。
带土的存在必不可少，尤其是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神威实在是太特殊了。
如今这也可以相当于：历史必然在规划打败辉夜所需的战力。
所以带土必须经历这段事。
“看来是要留下来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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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一个问题。
“写轮眼不外流。”
斑很认真地说。
“……离约定还有四年，”
扉间拉住他的念头，“说好在这之前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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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人啊，在以前就盯上了柱间的后代。
大儿子结婚了，孙女纲手有了加藤断，而柱间跟水户生的双胞胎女儿，姐姐嫁给了旗木朔茂，有了卡卡西，只可惜怀孕时出了事，生下孩子后逝去了。
妹妹则嫁给斑跟扉间的儿子，有了带土，两个孩子虽然偶尔吵闹，但关系不错。
毕竟七八月份时，他们就回木叶，只是行事低调，且这么多年过去，记得样貌的也少，最多觉得有点眼熟，所以一直没被怎么发现。
但因斑着实是没有隔代亲的倾向，当年对着刚上忍者学校半年放假的带土，就是表示：武不行就算了，怎么就没从扉间那继承半点脑子。
直接就把带土给惹哭，后跑到卡卡西家去，连着就是五年，卡卡西还以为是他在家受不过自己那对笨蛋父母秀恩爱，才跑过来住。
而扉间，过去教学生的毛病没改，就想着给带土补课，一看那排满的课程表，文化课成绩不好的带土就毅然决然地第八十四次单方面宣布断绝关系。
虽然扉间因为火影的关系，加上对老师的天然敬畏，没敢失礼，而且对着用百豪，样貌看着比他妈还年轻的脸，带土怎么也叫不出那个词，就按村里敬称了。
但对斑那是完全没有敬老爱，称呼起来就是老头子，还不如对村子老人叫得亲。
所以因带土在自家而少去带土家的卡卡西，只当带土跟哪个长辈关系不好。
至于带土的父母，一个天然一个脱线，看着总有种带土的性格真不是没有由来的感觉，对带土跑卡卡西家没有任何异议，反而很感动他们的关系变好了。
这次事件发生时他们正好在外做任务，得知信息后也在赶回来的路上。
再加上一个在带土身边保姆似的、热衷于黑自家那几个不孝子的黑绝，带土的生长经历简直是……一言难尽。
如果说，卡卡西身边的朋友少，是因为他的性格和不想交友。
那带土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卡卡西跟琳，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脑回路成迷，并在那条路上狂奔。
水门曾试过矫正，结果却是自己差点被带土那坚定的自我逻辑给带跑了。
总得来讲。
本着早婚早育的封建残余思想，斑就想找个人把他给收了。
参考了多个平行世界，卡卡西都是那个常见人选。
因家族多是内部通婚，带土的父母倒是挺高兴的，用扉间揣测斑想法的话来讲就是：这岂不是更好？
这下柱间的后代之二就在宇智波了——改姓旗木也行。
现在又有了写轮眼，于情于理都有了正当理由。
而卡卡西的父亲朔茂，觉得只要卡卡西喜欢就行，带土这孩子也挺好的，他不介意，且带土的父亲就是人造人产物，所以孩子是不需要担心的。
再则，扉间是那种对象早早被自家大哥决定的长辈指婚状态，对此只有不强行干预的要求，毕竟他们的事如果不是联姻时斑开口，也是废，所以结果要看他们最后怎么选。
就约好了在成年之前不干涉，若是没有喜欢上，或是有对象，那就作废，而斑就只能让带土相亲去了。
可以说是对带土的情缘完全不抱希望。
想想他平行世界接触的女性，琳还有希望，小南那就是杀意了。
而男性……算了算了。
至于这件家长私下约定的、当事人的想法。
那不重要。
难不成还以为他们会在意？
9
被安排明白的卡卡西在睡梦中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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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我这么多年的风雨好像都是你带来的。”
带土刚一口咬下丸子，就听对面的卡卡西说，他嚼了嚼，咽下，随后表示：“有点耳熟，像是情感杂志上的内容。”
“……算了，你还是少看些奇怪的杂志吧。”
卡卡西叹口气，在暗处三小只的注视下飞速摘面罩吃丸子再拉上。
随着三人失望的表情，吃得腮帮子鼓起的带土不得不感慨，这精致的吃法大概就是老头子嫌弃他吃相差时举的例子。
据说贵族那边吃饭就是这样，看着慢悠悠，乍一看空盘子叠了好几层。
“说起来，”带土咽下丸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我说没打算，你就要问孩子了对吧，”
问得太多次，卡卡西都明白流程：“先说好，我已经退休了，别想叫我再就任老师，家里狗有八只，不寂寞，父亲身体健朗，今天还一大早跟你父亲打太极拳去了。”
“若要说，你才是要担心的，”卡卡西续上茶，“你比我年长呢。”
“要不是琳被一个采访医院的摄影师拐走，我早成了，”说到这事，带土还是一副忿忿不平的表情。
尤其是琳最近有了孩子，虽然很可爱，看着也像琳，但眉眼细看更像那个男人，笑脸弯弯的。
甚至是过于纠结，加上水门老师的孩子鸣人也快成年了，玖辛奈跟美琴讨论的时候带土正好经过听到，就像是突然注意到似的，开始在意起了同伴的婚事。
从身上的伤到被老头子丢去相亲频频失败，很自觉把自己划出范围的带土看着至今单身的表亲，横看竖看都是绝世好男人，为什么就单下了呢？
鸣人十七岁还没成年就被父母担心对象，卡卡西都三十出点头了，怎么还这么慢悠悠的，他看着都着急了。
“因为脸吧，”私下聚会时，小樱托腮说。
“他又不是我，”带土反驳，“别扯些香肠嘴什么的，平时看侧脸难道还不明显吗？难不成面罩还能一戴美颜？”
要是他用变身术呢？
小樱很想反反驳，看过卡卡西老师模样就你这几个，他们好奇几年结果却只能听讲，她也想看脸的——但这位会义正言辞地说是考验，亲自看到比从别人那得知更有成就感。
“小黄书吧，”鸣人提出，“整天拿着会劝退的说。”
作者请闭嘴，带土的表情如此说着，要不是你接自来也的班，那亲热天堂早完结了。
但卡卡西老师也会重温啊，鸣人回表情，前段时间不也买了推出的收藏版。
看着他们用脸表达，陪他们蹲在矮树丛下的佐助很想告辞。
要说原因，难道就不是因为那些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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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爷爷——虽然外貌年轻不像，但的确是爷爷的泉奈，是个重度家里蹲。
自从二代退位后，他也跟着退下，在一番读作游历大陆实际是传播大筒木事件敲打五大国后，人就宅家了。
尤其是大爷爷那边研究出了什么副产品，以雨之国为中心扩散的月之眼网络正式投入使用后，就成天抱着终端沉迷看同人。
以《南贺川物语》为例，每天都在评论区上演双标。
在剧情偏向宇智波的文下，读者奈奈子留言赞美大骂渣男后悔去吧。
在剧情偏向千手的文下，读者奈奈子激情码字疯狂挑剔揪错。
虽说如此，但因出身宇智波所以更理解自家的因故，怎么看都应该是宇智波派的人，但据统计，这位长情的姐妹从出现到现在，正面硬刚最多的却是自家人。
理念不合自家也怼。
从而被千手派认为是对家内部的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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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子表示很忧伤。
他真的只是马达啦唯粉，偶尔啃下马达啦x哈希拉玛，或者马达啦x妹妹。
但跟他是哈希拉玛跟妹妹的黑粉有什么冲突吗？
本来他哥不在导致素材不够，以前写同人经常被认为是对嫂子有意图的小叔子就很憋屈了。
然他哥回来了，他也好好写了，结果还是被以为是挂着ab的cb文，认清自己个鬼啊！
靠戏份来判断cp就不知道有个词叫cb向吗……算了，这词形容他们有点恶心。
伊豆表示退坑，并切马甲。
啊，指导别人的快乐真的是想象不到的快乐呢。
不过为什么来送的多是自称马达啦粉的人呢，至今少见妹妹粉来送让他很失望。
哈希拉玛粉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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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的佐助看着露出阴险笑的爷爷，默默往母亲背后挪了挪。
再抬头，美琴虽笑着，却散发着同样的黑百合气场，在终端上打字打得哒哒响，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对线。
于是他又往后挪了挪。
他哥沉迷于某堂亲写的表白小说，他爸心如死灰，在对上眼后——佐助觉得自己明白了妈妈对玖辛奈阿姨喊姐妹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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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若要讲。
卡卡西一事，其实也有部分同人的关系。
当年的事件闹得挺大，亲眼看着缺了半边身体却活下来的人，把这当成了奇迹，事情传开后又进一步迎来想看，跟探究的人。
这事情一了解，啊，多么的感人啊。
也不知该不该说是柱间的同人作战的锅，受影响下众人纷纷表示：这就是爱情啊！
虽然之后带土被斑带走个几年，卡卡西也进暗部沉寂个几年，但这事也是流传开来了。
这几年也发生了些事。
其一是纲手跟断结婚，大蛇丸的实验成功性转成女性，自来也在不知道是谁的提醒下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亲热天堂》转《亲热天堂百合版》。
据本人所说，双倍的美少女就是双倍的快乐。
但网友表示是因为大蛇丸吧。
其二是月之眼网络的合作公司晓，弥彦跟小南宣布在一起，让一众弥长党哭碎了心，长门接任晓的消息反而被无视了。
其三是四代火影有了孩子鸣人，据玖辛奈透露，跟姐妹美琴约定若是男女就结为夫妻，但是现在都是男孩，就是兄弟了。
但网友表示岂不是更好，娃娃亲欸。
为此特地开发了一个网站来追进两人的关系。
本来公众人物的曝光率就高，勉强还行，也不好强行关闭。
但随着下忍毕业分到一组，像是突然之间似的，也不知该怎么说——佐助最终忍无可忍，离村出走到音忍村留学。
鸣人也跟着自来也离开，然就是如此，似乎无论到哪，他们都能被别人告知对方如今的消息。
就像全世界都希望他们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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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带土整整十八年后才出现，为了对付前来的大筒木桃式等人。
从结果来看，整个霜之国几乎成了平地，但他们也打败了桃式，接下来就是从他那得到大筒木大本营的消息。
于是，带土就回木叶了。
而这一回来，当年的往事也挖了出来。
所有人一看，原来卡卡西多年没对象是等这啊，纷纷表示懂的。
再看带土被派去相亲，这还得了，赶紧出动各种阻拦，成功把带土的结婚限定成只剩一人。
卡卡西自然同理。
如出一辙的都没有询问当事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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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们还用得着结婚吗？”
泉奈勉强抬头施舍一个眼神，“整天住卡西家，怎么看都比我们更像一家人。”
那还不是你们总气他。
充当背景板的富岳想。
“而且啊，哦对，前几天吧，卡卡西来的时候，哥哥好像向他提过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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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可以，人不退换。”
斑头也不抬地说，对面的卡卡西愣住了。
“怎么？你不是来提亲的？”过了会儿没听到回答，斑抬起头，他右手大拇指按在食指那，热身似的发出一声威胁的脆响。
“难道不是？”
“当然是！”
卡卡西出于求生欲果断顺着说。
然后得到了一桩家长同意的亲事。
……
只是来帮带土从斑手中拿证件的卡卡西感觉会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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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看着霜之国成了平地，后被柱间改成森林。
扉间看着看着，再回头看看木叶，觉得木叶的建筑规划又落后了，就想着平一次重新规划。
且月之眼网络是二次规划后出现的，有些地方信号不好，正好全面网络化，新出的雷车的轨道也要考虑等等。
现几位火影中，初代跟三代都已经不管事，五代火影加藤断有意退位跟纲手周游世界，四代水门跟准六代卡卡西都觉得从长远来看对村子的发展有利。
所以在几乎称得上是一人堂的会议上，扉间的提议被通过，预计在不久后用神罗天征给清理了。
旁听的鸣人目瞪口呆。
卧槽，太狠了吧。
“对比之下我居然觉得桃式算轻了，”
被派遣跟民众交流收集意见的鸣人感叹，起码桃式只破坏了木叶的体育场。
同行的佐助无言以对。
而将要铲平木叶的热心村民斑先生，正在跟自家便宜儿子带人对峙。
把亲生儿子一带就是十八年，没怨气是不可能的。
但虽然同样都是苦大仇深的表情，可颜值不同就是显得很正义。
“……”
富岳感觉自己有被伤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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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遁的帮助下，虽完全恢复要些时间，但基本的住是没问题的。
且如一乐拉面，已经推着摊子在做生意了。
鸣人很自然地把味增味拉面上的番茄给佐助，佐助也把自己那份番茄拉面上的鸣门卷跟鸣人互换。
“还行，这回没弄成心形，”
鸣人说着抿了口汤，随后扁了扁嘴：“好酸。”
“要不你换个喜欢的食物吧，每次都番茄味腻了。”
“你先把你爱吃拉面的习惯改了再说。”
佐助回嘴，稍微安静地吃了阵，鸣人开口：
“佐助，”
“嗯？”
“我们在一起吧。”
“……”
佐助沉默片刻，“你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
鸣人反问。
佐助又沉默了阵，回了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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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进厨房倒水时，看见扉间在搅红豆糖。
“糖水吗？”他凑过去看了看，“我还以为会是红豆饭。”
“今天没喜事，”
扉间勺起点尝味，边回话：“带土吃了也是吐，不如喝点水。”
“按理说，不应该是养分吗？”
以植物的标准来讲。
“他自己就是养分。”
见味差不多，扉间便熄了火。
“去叫他们几个来吃吧，还有，把破坏的房子修好。”
话音刚落，斑住处的位置传来爆炸声。
22
按理说，在神罗天征之前，火影楼的东西都应该是转移好了，但有些太久没碰，放着放着就腐烂氧化了。
多是建村时期的东西，尤其是当年的文书、布等，加上奈良家发现的数据错误，很多都要重新统计。
还只是预备火影而帮忙的鸣人，在上岗第一天就吵着闹着哭着要退出，最后头脑冒烟，人倒了。
等人在医院病房里醒了，发现佐助就在邻床。
什么情况？
带着满头小问号，鸣人得知在证件重制中，宇智波族的统一给了族长安排分发，但有几人的证件被斑扣下了。
佐助的就在其中。
再加上颁布的新政策，凡事都需要证件了，例如带土他现在要买酒也得出示证件，哪怕明知也要，说是严查，没法通融。
而佐助是想离村，但没证件过不了，就去斑住处那翻，接着碰到了同样来找的带土，两个宇智波在一块是怎样？当然是互怼。
在一番对打后，成功把斑的住处给毁了，并遭到了斑的重击。
然带土恢复力好，没几小时又是一条好汉，随后拜托了卡卡西去取。
独留佐助躺医院病床，在心里戳小人。
然后被鸣人喂胖了三斤。
23
“说起来，带土哥觉得卡卡西老师怎样？”
鸣人抿了口分享得到的红豆糖水，泉奈带来的，还有佐助的证件。
没有同族爱而是来嘲笑的带土有些不解地啊了声。
于是鸣人直接问了。
“带土哥有考虑过跟卡卡西老师在一起吗？”
带土正张嘴准备吃，一时间僵住，随着糖水倾斜落碗里，他像是回过神似的，重新勺了口。
“为什么这么问？”
像是润喉似的咽下后，带土问。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
见表情有些严肃，带土也就想了想后回答：“有过，不合适。”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带土看着鸣人，左眼是事件后移植的族人的眼睛。
24
“这个，是要填已婚吗？”
泉奈问，指着扉间带回来的婚姻登记表。
他们的事情如今已经过去六十多年，这联姻虽谈不上名存实亡，却也是可有可无。
宇智波的感情向来难以形容，无法用单一的词来概况。
若要形容，斑跟柱间即是挚友，也可以说是爱情；斑跟泉奈即是兄弟，也可以说是爱情，斑跟扉间即是敌对，同样可以说是爱情。
这么来看，爱情还真是万能。
但讲真，斑跟扉间之间，泉奈以自己绝佳的视力表示没看得出来一丁点。
是可以在任何讲‘cp是真的’的小论文下理直气壮地留言‘都是假的’的那种。
若要形容，他们目前的情况更像是习惯了——当然，愣哪两个人孤岛生活似的在一块十三年又十八年，习惯是迟早的。
这两人孤岛可是爱情最容易萌生模式之一，虽然是十三年研究，后十八年带孙三人行。
或者说，其实用那什么、柏拉图式恋爱来形容更合适？
毕竟这两人不像是会有那啥生活的人，但柏拉图好像也没要求一定得精神恋爱。
本着好奇心，泉奈直接问了。
扉间想了想，把枕腿睡的斑晃醒。
“你想抱我吗？”
斑本就因老易困，强行被叫醒后自然不悦，再一听，表情突出个就为这？
很好，不想。
于是扉间把他摁下继续睡，并对泉奈耸耸肩，一副看吧的表情。
过会儿想起登记表的事，又把斑给晃醒。
“随你。”
斑眼都没睁，半睡半醒似的回答。
“哦，”
出于实事求是，扉间就填上已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