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二十九瓶魔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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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镂花大门轰然关闭，克拉克站在门外，晴天白日的阳光下更不敢使用能力翻进韦恩庄园，无奈地走开。
他真是没想到布鲁斯会这么生气。
不过好在布鲁斯还算理智，没有在药剂师的面前当面发作，而是让肯特夫妇开口，另找了个由头赶他出来。
但……
克拉克的目光扫过街道对面不断闪烁的摄影灯，心里还觉得有些好笑。
布鲁斯将自己正大光明地从庄园正门赶走，说不定马上就有哥谭市首富男女荤素不忌的传闻流传到网上，可想而知接下来他会遭遇多少愿意为同性献身的狂蜂浪蝶。
看好友的笑话克拉克当然是乐见其成，不过等发现对面的记者已经有向他冲过来的意思，本职也是记者的克拉克当机立断迅速跑路。
开玩笑，要是真被拍到正面大脸照，估计辣鸡上司发现以后又要想方设法为难他。
克拉克一头扎进了哥谭的巷道之中，身后追赶的记者们在巷口原地徘徊数次，又回到韦恩庄园大门前继续蹲守，韦恩先生的花边新闻可从来都是民众们所津津乐道的消息。
庄园中的众人不知外边发生的热闹场景，正如克拉克所希望的那般，由阿尔弗雷德管家主导，在庄园里的医疗室内为肯特夫妇进行检查。
布鲁斯早在肯特夫妇极度热情的招呼下退到一边，自父母死后他就无法拒绝这样无条件向外释放善意的人，阿尔弗雷德是如此，肯特夫妇亦是如此。
布鲁斯实在招架不住，彬彬有礼地和夫妇二人交谈后便立即以工作为由离开。
然而事实是，布鲁西·女体·韦恩先生被当成了韦恩先生的妹妹。
众所周知，家长们总是会对孩子身边出现的异性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联想。
所以韦恩先生感受到的压力山大的热情并不是错觉，是玛莎和乔纳森确实在用超乎儿子普通朋友的态度在面对他。
万一韦恩小姐能和克拉克结成夫妻，那也是件喜闻乐见的好事呢！
全靠布鲁斯不会读心术，要真被他知道了肯特夫妇二人心底的想法，药剂师恐怕也得像克拉克一样扒在韦恩庄园的大门外关上好几天。
已然被关在门外的克拉克直到夜晚时分才被阿尔弗雷德管家放进门，甫一剩下他和布鲁斯两人，克拉克便迫不及待开口问道：“玛莎和乔纳森的情况如何？”
布鲁斯没理他，等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书房确认安全以后，才将手里的报告丢到克拉克身上，“自己看。”
克拉克眼疾手快接住文件，快速翻阅一遍，旋即皱紧眉头看向好友：“怎么会这样？”
全篇内容详细说明了肯特夫妇目前的身体状况，内脏出现了部分衰竭的迹象，神经活动也变得不合常理地活跃。
布鲁斯靠在桌边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时间似乎凝滞了瞬间，克拉克忽地意识到什么，他也丢开手里的纸张，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又将报告删减了。”
“没错。”布鲁斯点头，“看来你也不是太蠢。”
“阿福说有检测到两人曾经吸入过大量的镇静型药物，”他的眼中难得地出现了几分困惑，“这么简单的情况，为什么你要让药剂师来动手？”
布鲁斯非常在意，以克拉克手里掌握的技术而言，不可能排查不出结果。
克拉克：“……是卡拉和你说的？”
“不，是我听到的。”布鲁斯回答道，“我在药剂师的身上放了窃听器。”
“什么？”克拉克一惊，好友的行动他竟毫无所觉，想到是自己主动将药剂师带进了秘密基地，心下多少有些后怕。
若布鲁斯还和他处于敌对状态，克拉克根本不怀疑前者会直接找理由掀翻他的快乐老家（。）
布鲁斯从上衣侧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盒盖递到克拉克面前，“就是这种。”
克拉克凑近，用上自己的超级视力才看清那里面的微小物件。
他疑惑，“现在的技术可以做到这么精细的地步了吗？”
普通人用肉眼根本无法看见这些机器，制造的技术说是当代顶尖也不为过。
克拉克还稍稍觉得眼熟，“你哪来的这东西？”
“还得感谢你啊。”布鲁斯挑眉，“多亏了你的宿敌布莱尼克先生。”
被这么一提醒，克拉克还真回忆起对方被误伤的那次经历，“是他用来操纵视讯的微型机器人？”
这还是将近半年以前的事情了。
满脑子除了打败超人就没有别的想法的布莱尼克再次从未来回到现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后重新制定了计划：让超人死在高能量的精确制导武器之下。
真是粗暴得令人感到窒息，但确实十分有用。
要不是布鲁斯暗地里还有个蝙蝠侠的身份，被控制后导致哥谭那些满脑子搞事情的小混混罪犯们往外跑，克拉克一时间还真没办法察觉此事。
“虽然没办法复刻出一模一样的内核，但稍加改装也不是件难事。”
“把哥谭搞得一团糟，死了就想一笔勾销，天底下可没这种好事。”作为事件的直接受害人，布鲁斯被按头在实验室里肝研发进度，以至于失去主理人的韦恩家族企业都险些遭受对手狙击。
大资本家布鲁斯先生觉得自己不从哪里找补些好处回来，怎样都对不起他那段时间受到的损失。
“我不是这个意思……”克拉克摇摇头，“你难道不担心布莱尼克在这些机器上做了什么手脚吗？”
布鲁斯将盒子盖上，塞回口袋，“所以我并没有用在自己身上。”
克拉克：“……”这就是你把机器人用在药剂师身上的原因？？？
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布鲁斯的决定，克拉克提起另外一个让他觉得格外在意的问题：“你说玛莎他们身上查出来的是镇静型药物？确认吗？”
“你可以直接带他们去中心医院看看。”布鲁斯毫不在意地说道。
“恐怕到时得出的结果和现在一模一样。”
“可为什么呢？”克拉克仍是不解：“卡拉就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瞒过她的感知。”
“更何况这还是在家里动的手脚，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布鲁斯：“哦，那你确定她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吗？”
克拉克正想回答当然，却突兀地想起那块陨石，卡拉不正是去凑过几时热闹？
说来堪萨斯州经常有陨石发现，但都是古早时期遗留下的东西，最近一次陨石迹象还是他自个的飞船降落弄出来的动静——全靠当时科技没有那么发达，不然克拉克觉得自己如今应该也是第五区的常住居民了。
可那只是块普通的石质陨石，这些年世界上多少也有陨石坠落的报道，又落在堪萨斯州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克拉克笃定的答案卡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
布鲁斯没再继续引导他，留下问题让克拉克自己思考，转而思考道：“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冲着你来的……”
若是敌方的目的是前者就好办许多，揪出来打一顿送到警察局就没问题了；可若是后者，克拉克和他的马甲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揭穿的风险。
到时不只是现在的敌人，来自过去与将来的罪犯们同样会盯上他们的家人，那样的后果他们无法承担。
令人毛骨悚然的联想让克拉克久违地感到了未知带来的恐惧。
“我从……带回来的医疗舱并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克拉克含糊了某些关键词，“但玛莎他们的模样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布鲁斯：“总归救治及时，这类药物的大量摄入会导致内脏、大脑的损伤，又有药剂师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灌下去，莫名抑制住了毒性，总之是还算幸运的结果。”
“但你太鲁莽了。”他的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怎么能让他们直接服用那些混杂的药物？”
“简直就像个弄虚作假的骗子。”
克拉克被他说得有些心虚，试图转移话题重心，“至少现在我们确认了一件事，药剂师多少有些真本事。”
说到这里布鲁斯的表情也缓和几分，这是他目前得到的最好消息。
目光扫过对面玻璃窗户上反射出的婀娜身影，布鲁斯糟心地移开视线，希望药剂师早点把他变回原样。
容云开在实验室里迎接两位客（lao）人（ban）的到来。
成功用技术证明了自己能力的他此刻面对布鲁斯显然底气十足，不劳两人开口，早在管家先生说他可以自如使用实验室中材料的容云开已经将舒缓剂配制出来，一把就将药剂瓶子塞进了克拉克怀里。
克拉克着急让养父母尽快恢复，确认药剂的效果后便马上转身离开，布鲁斯则不急不缓地开口问道：“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能配制出将我变回原样的魔药？”
面对布鲁斯的问题，容云开露出了个微微尴尬的表情：“先生，您应该知道的。”
“魔药魔药……那得先有魔法材料啊。”
布鲁斯：“？”
布鲁斯：“你耍我？”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二十九瓶魔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