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瓶魔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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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药剂师被追着在韦恩庄园里跑了五圈结束。
自然不是动的韦恩先生贵体，是向来活泼好动的罗宾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管家先生则表示很久没有看到庄园里这么热闹，希望能常常如此。
而只有战斗力0.5鹅的药剂师双腿虚软，险些给各位老爷们拜个大年。
容云开对天发誓自己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拿发电站做比喻，这年头风力、火力、太阳能都能达到发电的效果，各自都能适应不同的地域条件也各有优缺点，容云开当然可以用普通药物的材料帮布鲁斯配制出转换性别的药剂——前提是在手术的辅助下。
但完全不一样了啊！
虽然都是殊途同归的结果，但人设不一样了呀！
男性蝙蝠侠和女性蝙蝠侠都还好说，变成男人的女蝙蝠侠是什么意思啦！
难道要让布鲁斯小姐凭借自己姣好的容貌来征♂服哥谭市的交际花们吗？！
就算是平行世界那也太扯了！
他就算菜也要维持自己作为一个药剂师的尊严！
因从药剂起，那么果也要自药剂结束！
容云开默默在心底呜咽两声，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忘记和人家说清楚，被追着跑几步也算是给客人出口气。
就是好累。
累到容云开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头日的运动量让他一觉好眠，不过两脚踩在地面还和棉花一样，宣软得不行。
杰森看他虚弱的模样笑个不停，“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差劲？怎么在实验室里长时间扛下去？”
容云开故作冷酷，呵，小屁孩懂什么，成年人就是会变成！
成年人药剂师吃完午饭就被拎着后领提到了布鲁斯的办公室。
他们要好好讨论讨论关于魔法材料的问题。
容云开一进屋子就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人躺上去，毫不客气地霸占房间内最宽最大的那张长条沙发。克拉克叹气，自觉拖来张木椅，而跟在他们身后进门的杰森想也没想坐上另一张的沙发扶手。
将他们所有动作都收入眼中的布鲁斯眼皮抽搐，起身从办公桌后坐了过去。
等一切准备就绪，每个人的杯子里也倒上热腾腾的茶水，哥谭市第一届（应该也是最后一届）魔法材料研讨会正式召开。
率先发言的是当事人布鲁斯，他果断切入话题，直接对药剂师发起进攻：“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到你说的魔法材料？”
“你是要钱？要东西？还是要什么？”
布鲁斯用考究的眼神看着药剂师，阐述目的：“你先开价，我需要尽快恢复正常。”
但药剂师开价之后，他要支付多少，那也得有来有往地谈判一番，布鲁斯不愿意纵容他当个定时炸弹，天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容云开也很无奈。
他一单生意也赚的不多，利润大头全给空间吃掉，剩下的才是他赚的伙食费，与其说是店老板，反而更像是给空间打工的卑微社畜。
把布鲁斯这里的问题解决了，他也才能回到SYSTEM所在的世界，容云开比他更想快点结束一切。
说起来到时候回去了要不要按着客人在店里直接把药水喝了……
每次被带到异世界的魔药各种出问题真是十分糟心……
容云开漫无边际地想着，耳边响起杰森好奇的提问：“那为什么？魔法材料很难找吗？是在雪山上？还是在沙漠里？”
“我觉得藏在某个古老城堡里也很有可能。”
韦恩家唯一的未成年放肆展开想象，这可是个魔法侧的药剂师，上次见面没来得及多了解，现在有机会提问他也不会放弃。
杰森问出的问题还是从他热爱奇幻故事的同学里学来的，课间讨论的故事剧情里也有类似的发展，他煞有其事的点头，觉得非常合情合理。
听起来很麻烦，布鲁斯稍微参考了下杰森的脑洞，朴实询问道：“能用钱买到吗？”
容云开：“……”
有钱真好啊.jpg
药剂师在心底赞叹着，但还是否定道：“估计可能性不大。”他一副废人模样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与其在市面上大海捞针，不如听听我的意见……”
布鲁斯父子俩将视线聚集在他身上，示意药剂师继续说话。
“一共就两步。”容云开说得轻松，“打开网络，搜索本土神话传说。”
“只要在故事里看见什么超乎常理的东西，那多半是魔法物品没跑了。”
众人：“……”
杰森年纪最小，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他起哄：“那照你这么说，克拉克也会魔法！”
容云开上下打量对面椅子上处理手机邮件的肯特先生，然后道：“大致也没错。”
魔法在他的世界中被定义为奇迹的前兆，克拉克能做到普通人不能做到的事情，本身也是一种奇迹。
容云开没有说太多，世界间的差异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他们大概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行。
杰森喷笑，“不会吧？！”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容云开慢悠悠换了个姿势，“不过最好还是听我的……”
“要是能根据神话找到魔法植物，药效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不认为故事里的杜撰有多靠谱。”布鲁斯仍是否定了药剂师的提议，“你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容云开无奈叹气，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要有其他办法也不会提起这种听着就觉得天马行空的建议。
“我倒觉得可以试试？”从“会议”开始时就一直沉默的克拉克突然出声，吸引到众人的注意后举高手机，“你们看，雅鲁萨森林刚发现了一处遗弃的艾加城池，似乎还有神庙残垣。”
“神庙就是个祭祀的地方……”杰森歪着身子看他的手机屏幕，然后有些微妙地问道：“你在刷网页？”
克拉克叹气，“是怀特先生给我发的讯息，说我正好在度假……不如乘着机会跑跑外地新闻……”
“怎么能这样？”杰森为他抱不平，眼珠一转就给他出馊主意，“倒不如让布鲁斯把《星球日报》买下来，你好方便出来解决罪犯啊！”
超人和他们不一样，几乎是全天待机随时准备战斗，手头还有记者的本职工作，也就是克拉克身体素质强悍，不然照着大都会那三天两头就出事的状态，哪个普通人能扛得住？
克拉克知道他在开玩笑，也认真地回拒了他的好心，工作也是他所热爱的东西，他并不觉得辛苦。
话题重又回到刚刚的新闻上来，克拉克放大手机的文字，指着屏幕上的一段报道说：“这附近还有耕作的痕迹，说不准我们就能找到些线索。”
“那也有可能是农作物。”布鲁斯陈述事实，“目前世界上被发现的祭祀古迹附近基本都会出现用于供奉的农作物以及加工过的农产品。”
“而且时间这么久了？真的还会有‘东西’遗留下来吗？”他提出质疑，“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不确定的东西上面。”
“就是去碰碰运气，”容云开叹口气，直接将事情摊开了和布鲁斯说，“只看你愿不愿意去试。”
撞上了，是好事；没找到，那也只能寻找其他途径。
选择权重新交回到当事人的手中。
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布鲁斯垂着眼睑，像是陷入沉思。
容云开也不着急，悠哉哉支起半边身体，伸手去捞茶几上的杯子，杯底与瓷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良久，此方的主人终于抬起‘他’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可以。”
“那你们尽管去试试好了。”
“看看这回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雅鲁萨森林南部，一架直升机轰隆着在空地上方慢慢悬停，两个身影顺着舱门抛出的绳梯顺利落地。
确定接下来的行动后布鲁斯的动作很快，只消一通电话，前往正在封锁的雅鲁萨区域便打开紧闭的大门，毕恭毕敬地将‘客人’迎进。
布鲁斯操心的事情本该到这里就结束，但药剂师几次三番地翻车实在让他心有余悸，思来想去又特意从雅鲁萨遗迹的研究团队里请来向导盯着两人，生怕容云开再出什么幺蛾子。
自觉已经脱离老板视线的容云开在进入树海之后确实有些忍不住伸出了试探的手手，只是他刚想用登山杖戳戳旁边草丛里的小动物，刚认识的向导小姐就和后脑长了眼睛般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盯着他。
容云开和她对视半晌，悄咪咪把手收回，假装无事发生。
站在后方的克拉克将一切收归眼底，见他吃瘪还忍不住别过脸去偷笑。
他们要从森林的外侧乘车前往位于腹地的艾加遗址，期间会穿过小半个森林，届时也会在遗迹旁的营地待上一段时间，规矩当然要提前立好。
被规束了行动的容云开老老实实坐上车，决心等待自己的主场到来。
哈，到时候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至于满意地看到两位客人在后座上绑好安全带的向导小姐，她坐上了驾驶位，钥匙一扭发动油门，越野车便在临时开辟的泥土路上飞驰而起，再重重落下。
轰隆的马达声在林中惊起片片飞鸟。
等容云开缓过劲来时，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眼前发黑还是夜晚降临。
向导小姐兴冲冲地拉着他在营地里四处乱窜，克拉克提着行李跟在后头。
正当向导小姐意犹未尽地要带着容云开往帐篷里钻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侧头接着电话从营地中央最大的那个帐篷里走出，边走边说着什么。
无意间扫视到对方的克拉克忽地顿住，那是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但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莱克斯？”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瓶魔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