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横滨咸鱼》茳艽

10、我在诺夫哥罗德流浪的第九天

　　“你答应过我要带我离开这里的！你答应过的！”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女孩跌坐在地上，泪水不止地涌出，浅棕色的发丝粘在脸上，看起来纠缠不清。
　　“是啊，我答应了。”一双在月光下白皙光滑的手抚摸着女孩的脸，轻柔地帮她整理着头发，“放心吧，我会带你离开的。”抱住女孩，在她的耳边低语。
　　“真，真的吗？”女孩的泪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声音颤抖着想抓住一根希望的稻草，眼底迸射出喜悦的光芒。
　　“当然了，亲爱的。”把玩着女孩的长发，“拜托了，我的蕾尼丝。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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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说了吗？”
　　“什么什么？”
　　“贫民窟的那位夫人死了。”
　　“死了？！”
　　“对。听说那血流了一地，全身还都是淤青，你说怪不怪！”
　　“尸体在哪里？”阿廖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没有平时的礼貌与温和。
　　“嗬！你小子……在，在老夫人的居所。”小混混半道改了话。
　　阿廖沙听后径直离开。
　　“大哥，他是？”
　　“……一个不能轻视的人。你小子听说过半年前那件事吗？”
　　“当然，西面的一个小帮派一夜间覆灭，我曾见过事后的现场，那真是……人间地狱。”血液喷洒的到处都是，甚至是天花板也没有遗漏，光是这副场景就让人呼吸困难，随处可见的人体部件，和与血液混杂在一起的碎肉……可怖的是那个建筑没有窗户，灯也都变得破碎，只能在黑暗中忍受着腥气和呕吐感打扫。
　　“为什么说起……等等，不会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是他。”点上一只廉价的烟，“说起来这次的第一发现人又是那个女孩啊……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得了！不得了！”
　　“又是？”
　　“你以为上次的事是怎么发生的，还不是那群蠢货把人口生意做到了惹不起的人身上。不过，也好。否则到现在我们都还以为海燕是群可欺的小动物……”

　　———

　　“抱歉，请让一下。”阿廖沙挤过人群，“奥楚蔑洛夫先生，请问您看见我家的孩子了吗？那个阿莉娅。”语气有些急促，但并不失礼。细看还能注意到他刘海下细密的汗珠。
　　“噢！阿廖沙呀，小丫头在那呢。”奥楚蔑洛夫指向房子门口右侧的阴凉处——过去波林娜夫人经常坐在那，阿莉娅和一名女士坐在一起，似乎在问话。
　　“真是太倒霉了！本来不用过来的，但偏偏死了的是个有背景的，真是糟糕啊！”奥楚蔑洛夫点着一只烟，披着一件大衣。
　　“是啊，先生真是辛苦了。谁会想杀了那样一位和蔼的女士呢？真是想不通。”阿廖沙没有到阿莉娅身边，而是与奥楚蔑洛夫聊了起来。
　　“唉！幸好第一发现人是这丫头，不然不是跑得没了影就是吓得说不出话。”奥楚蔑洛夫吐了口烟，眯起眼睛看向阿莉娅所在的方向。
　　“阿莉娅一向乖巧懂事，虽然在这一年多了，但没有染上半丝坏习气，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阿廖沙也看向阿莉娅，说出的话像是一个老父亲，但眉眼间有几许温柔与憧憬。
　　奥楚蔑洛夫看了一眼阿廖沙嗤笑道，“哼，老父亲人设吗？如果没有那档子麻烦事我到还相信，臭小子。真是该死，我的辖区就不能安生点吗？”
　　阿廖沙有些无奈的样子，“别人还羡慕你呢，死了人不管上头都不会管，也管不过来。”
　　“但一出就是大事啊！我一定要提早退休，不然得熬死。啧，过去吧。”奥楚蔑洛夫把烟在地上踩灭，拢了拢肩上的大衣。

作者有话说

　　网课是个“好”东西，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