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南玦NJ

3、第 3 章

　　到家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家里人谁也没在，倒是花钱雇佣的钱姨，给李白开了门。

　　“少爷，欢迎回来。”钱姨温和的朝李白笑笑。“早听说您要回来，没想到是今天，我也没准备...您累不累？要不要吃饭休息一下？”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李白放下包，犹豫着开口“：钱姨，我妈……我爸在医院吗？”

　　钱姨一愣突然像是醒悟一般抓过李白的手。“少爷，夫人这几天病恶化了，老爷守着也一直没回来，这两个人啊，前半生都要强各种比，现在一方倒了，另一方支撑不住也倒了的话，可怎么办啊？您和...”

　　李白点点头，打断了还想说话的钱姨，顺手拿了一把钥匙后，匆匆离开了家。坐公交车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一直没休息好的李白竟然在摇晃的车上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小同志？小同志？！终点站了！”司机师傅摇晃了李白几下，本想摇醒他，谁知道对方反倒是像被吓到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终..终点站？”李白站着，看着外面大大的亮着刺眼白光的H市火车站，一阵茫然。“那市医院....早过了吗——”

　　“市医院？那可远了，这边过去要两个小时呢——唉唉！别跑快了！慢点！”

　　李白疯狂的奔跑着，把司机的好意抛在背后。可是天彻底黑了，是要彻夜狂欢还是告别呢？

　　等到李白坐滴答出租到达医院的时候，刺眼的红灯亮得他头疼眼睛疼到处都疼，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渴望过看到绿色。

　　“哥！”小李白10岁的李约，眼尖的看到了奔跑过来的李白，似乎有点兴奋的朝他叫道。

　　李爸爸放开撑着脸的手，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走过来的李白。

　　“爸。”李白在他眼前站定，看着他不再意气风发的父亲。

　　突然，李爸爸猛地站起来，扬起手，就朝着李白的脸落下去。

　　”爸爸！“李约吓了一跳，连忙去拉。

　　李白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那一动不动。

　　但那个巴掌，终究是没落在李白脸上。

　　李爸爸的手回抱着头，无力的倒坐在医院的等待区的椅子上，发出刺啦一声。半响，缓慢开口“：李白，你妈妈最后还在担心你啊...你怎么就...不懂呢？”

　　李约从来没遇到这种事，加上年纪偏小，一下子没了打算。左看看，右看看。“哥..爸？”

　　李白沉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开口“：妈，进去多久了？”

　　李约看爸爸没有回答的意思，朝着李白说“快20分钟了吧。”

　　李白浑身汗毛突然竖起，让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却发现自己满手心都是汗，这才意识到跑过来耗费的力气让他的腿忍不住微微发抖，甚至他的气息都变得乱了起来。

　　发现李白还站着不动的李约，走过去把李白拖到了他另一边的椅子上。

　　坐下来的李白呆愣着，连李约对他说的什么都没注意到。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那句：如果，没有迟到那两个小时，会不会就好了呢？

　　可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一向不准”如果“的存在。

　　电视里演的苦情剧，一般都会有女主角大病，男主在外面等待的场景，然后女主角没救回来，男主角失声痛哭，使独自抚养孩子的剧情顺利发展下去，并带有一定的情感性，能博得观众的青睐，不过李白很讨厌这种剧情，觉得它没有艺术性，而且太过于把别人当作自己人生的中心，是无趣的煽情。但李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是在外面等待的人的其中之一，虽然他不想哭，而且也没有任何想法了。

　　“医生！”李白旁边的李约看见医生走出来，猛地站了起来“：我妈妈醒了吗？”

　　李爸爸闻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医生的旁边，还没开口，就看见医生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李先生，我很抱歉——”

　　李白听到这句话，撑了半天还没站起来的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最后的一秒，李白眩晕的视野里，只剩下跑过来的李约和没反应过来的爸爸。

　　李白其实没晕多久，医院的措施快速而且准确，李白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弟弟正趴在他的床边哭，抽抽噎噎的，像个小菇凉。看一圈，爸爸没在旁边。

　　也许是弟弟看出来了，给他说了一句“：爸爸去和医生谈了，刚，刚刚。”

　　李白虚着回了一个嗯，点点头又点点头。然后猛地想起一件事“：妈呢？”

　　不提还好，一提，那刚刚才停住哭的弟弟嘴一扁，张着嘴巴含糊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是哭得稀里哗啦。李白眼睛一闭后睁开，撒下了第一个谎言。

　　“别哭了，妈妈找奶奶去了，奶奶那么疼她，以后的日子，只怕都不会想起来还有我们这一家子了，多好啊，她该轻松轻松了。”李白拿衬衫袖子呼噜了一下李约的脸，让他看了自己疲惫又温和的笑。

　　李约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当机好久后，说了一句“：哥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

　　李白呼了他一巴掌，扭过头去不看他，哪想到看见了在门缝里不知道偷听多久的爸爸。

　　被发现的李爸爸也不尴尬，坦然打开门走进来。李白发现李爸爸眼睛更红了，像是一只没变形成功的兔子。

　　李白看着兔子走过来按了按自己的被子，然后在备用的床上躺了下来。

　　“今天先休息吧，明天...给妈妈准备准备行李...给她寄过去。”李爸爸盖好被子，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奶奶家太远了，我们...送不过去——”

　　李约看着这两个压力太大的人，茫然的跟着上了床，睡觉去了。

　　李家的葬礼，低调到只有他们三个人参加，社会上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等到下葬的时候，李白才发现，三年前妈妈就买好了墓地，拟好了遗产申明：公司持有股份的百分之五十归李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归李约，房产更是以捐款的形式捐赠给了山区和福利院，而给爸爸的，仅有一枚戒指。
　　“爸爸……”李约看着忙碌的李白，犹犹豫豫的开口，一旁站着的李爸爸拖过来一把椅子。
　　房间里的东西被清理了好几遍，但十几年生活的气息，一点没淡。角落墙壁上的身高，窗户上挂上去的风铃，窗帘上的印花……怎么也带不走。
　　李爸爸咳嗽两声，寻思着开口“：瑞瑞啊，你不要着急，暂时想休息的话可以先让钱姨收拾一下……”
　　李白手也没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转身摇了摇头。李白打量了一下房间，半圆形的玻璃阳台已经打扫了，连妈妈种的花都浇了水，挤在西南角的两米大床也铺好了新被子，南边放着的长桌，一直杂乱摆放的笔和纸也摆的整整齐齐，中间的地毯和沙发也有做除尘和清洁，对着的电视上的帘子也送去清洗了，北边是墙柜和更衣室，里面妈妈一直会整理的整整齐齐，还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换新的衣服、鞋子和小玩意儿，因为自己不准别人动其他地方，妈妈也真是辛苦……？
　　李爸爸看着李白停下打开衣柜的手，转身掀开一块长条装的皮革装饰画，露出旁边很小的，仅仅只让一个人通过的一扇门，打开，走了进去。
　　李爸爸旁边的李约紧张的抓着爸爸的裤子，原本放荡不羁的坐姿也变得僵硬起来。“爸，爸！哥他，那不是他画室吗？”
　　李爸爸点点头，回忆了一下，似乎自从那个家庭教师走后，李白就从来没进去过了，提到的时候也不会理人，就像是把那扇门永远的关上了。
　　“这是好事。”李爸爸拍拍李约的头，站起来，挑着布，走进了画室。
　　李约瞪大眼睛看着，磨蹭一会儿，也走了进去。“哥，你千万别生气，是爸爸先进来的，我是，是担心……”
　　“爸，您觉得这些怎么样？”
　　“你，你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七年前吧……？”
　　两人的声音不断从前面传出来，黑黑的通道里只有莹莹的绿光，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李约一边走一边打量，前面突然有很明亮的光线打在地上，然后就是那个封存了7年的世界。
　　李约终于知道，自家那个玻璃顶的房间在哪了。那是他一直想要作为卧室的房间，因为晚上可以看星星。但是爸爸妈妈一直忽悠他说只是一个装饰性物件，没这么个房间。原来是哥的画室。
　　李约看着墙面上挂着的大大小小的画作，有些被阳光晒到的地方，被盖上了白布。正北方还有个大大的架子，上三层放满了画框，全部是已经完成的画，下面是布和还没来得及组装的木框。
　　“这是30岁的生日礼物，这是31岁的……”李白指着架子上被白布盖着的画框，一个一个指给李爸爸看。
　　李约跑过去，然后一眼扫到了地上摆着的床垫，瞬间满脸疑问？？？？
　　“李约，你也有礼物。”李白转过头来看着自家弟弟。
　　看着李约不敢置信的表情，李白又漏出了笑容。
　　“哥？”
　　“过来。”李白招招手，等到李约过来，才指着在角落待着的画给李约说“：1周岁生日礼物，可惜你马上要10周岁了。”
　　李约掀开白布只看了一角，就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开口说了声谢谢。
　　李白抬头看看这个画室，笑着说“：当时要是送了，大概能看到妈妈很开心的笑容呢~”
　　刚说完，三个人都愣住了。
　　正巧，这个时候钱姨按了铃，饭做好了。
　　从上上周画室一行之后，家里就过上了苦行僧的生活，爸爸照常上班，哥除了吃饭就从不出门，只剩下我这么个孤苦伶仃的青少年，连游戏都无趣至极了。
　　“叮铃铃~”李家的座机响了起来，而这个电话一般是不会有人打过来的。
　　李约走过去看了一下号码，是外省的。
　　“……这个电话也能打来推销？”李约有点兴趣，但最近不适合惹事。想了想，李约决定不管他，反正过一会儿应该就挂了。
　　等到李爸爸回来，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李约开口说了这件事，李爸爸听得皱了眉。
　　“有可能是客户或者亲戚，你应该接一下的。”李爸爸拿起纸擦了一下嘴。
　　“可是客户一般都直接打去公司，亲戚更不会打给一般没人的家里啊~”李约自然的说。
　　“谁还知道这个号码吗？”李爸爸看着几个孩子。“是不是你们的朋友？”
　　李约直接摆手。“不可能啊，我有手机，直接让他们打我这个电话就行了，我都没说过自家还有座机呢！”
　　李白也摇摇头。
　　几个人陷入了僵局。
　　突然，座机又响了起来。
　　钱姨从厨房走出来，擦擦手，接了电话。李约看着钱姨，就差没开口问是谁了。
　　“嗯嗯，好的，大少爷在家，好的，我帮您叫他。”钱姨捂住电话一端，朝着李白叫了两声“：大少爷，是一个姓张的小姐打过来的，她说找您有急事。”
　　李白一愣，突然想起那次租房时被要去的家庭信息。“好，等一下。”李白擦擦嘴，走了过去。
　　李约觉得好玩也跟了过去。
　　“喂？小嫚姐？”李白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忘了答应她什么事了，结果对方一开口就问了韩信。
　　“白白，你去见了韩信吗？”
　　正当李白愣神的时候，张小嫚又开口了。
　　“韩信前几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在干嘛，我说我不知道，我看他声音有点哑，就反问他有什么事吗，他就没说话了，最离谱的是你知道吗，他说他要走了哎……！”
　　李白这才想起来，自己爽约了。电话从李白手里滑了下去，张小嫚的声音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
　　李约一愣后接起电话，笑着和那边打了招呼。
　　李白揉了揉头，把电话要了过来。“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这个月我有事，就没想起来这事儿。”
　　张小嫚听着李白口气沉重，知道这边也不好过，虽然不知道原因。“白白，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你也该给韩信打个电话，老是关着机会让人担心的……”
　　李白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电话来，浑身摸了个遍都没找到电话在哪。“小嫚姐，我这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你刚才说韩信要走了是怎么回事？”
　　张小嫚那边卡了一下，出现了翻东西的声音。“我看看啊，好像是他家里出了点事，他考虑了休学，还说有可能会不读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他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你是在逗我？”李白根本不相信。
　　“白白，你以为谁都是天才大少爷吗？”张小嫚笑着说他。“韩信是小镇里的金龙，腾空千里，费尽心力，你以为他不累吗？”
　　李白一噎，这倒是他不懂的领域。“我，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真是厉害哈~总而言之你别忘了给他打电话，我听他声音似乎心情不好啊~”张小嫚打了一个哈欠，旁边传来安德鲁的声音，问她要不要休息。“啊，对了，白白，我现在在安德鲁的国家，风景还不错，你要不要过来玩啊？”
　　李白本来还在思考怎么跟韩信解释，听到这一句，倒是忍不住了“：小嫚姐，你好好过你的二人世界吧！出国的事我会考虑，但是不会打扰你。”
　　“唉？！”
　　挂了电话后，李爸爸问了一下李白出国这件事是不是认真考虑的。
　　李白说是的，而且还打算带一个人，并且向爸爸推荐了学长韩信，希望能帮他在自家海外的企业里找个是在他专业领域的职位，让他能适应在海外的生活。
　　李爸爸一愣，抬头看着李白说考虑考虑。
　　“爸，韩信学长的工作能力无可挑剔，你不必让人放水，该怎么来怎么来。”
　　李爸爸看着李白自信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瑞瑞，你以为你爸是会放水的人吗？能来我公司的，必须是能自己应对的人，这可是你妈说的。”
　　李白想了想笑了，点点头。
　　“谁能反驳老妈在工作时的话啊，哥~”李约撑着李白的椅子，听他们说话，时不时插一句嘴。
　　“是的啊。”
　　李白给自己手机充好电后，立马给韩信拨了过去，但是那边没人接，多打几个后，那边关机了。李白都没来得及疑惑，手机邮箱里等了很久的*展的通知来了。“我选上了我选上了啊！"
　　李白从小都有在以个人名义参赛，后来发生一些事后，就再没参加了，这次偶然的参赛，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这种超级大展，李白一开始只当是增长经验来着的。
　　“瑞瑞，我刚和——”李爸爸在房间外敲敲门，还没说完，就被打开门冲出来拥抱自己的大儿子吓了一跳。
　　“爸，*展我选上了！”李白没有李爸爸高，这一下子倒像个树袋熊抱着树杈一样挂着。
　　李爸爸听到后笑着拍了拍李白的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哎呦，我家儿子真爱撒娇，要亲亲嘛？”
　　这才意识到什么的李白从李爸爸身上滑了下来，偏头看见了拿着手机的李约。
　　“要亲亲嘛？哥？”
　　*展开展有一些小事会麻烦到作者，为了解决这件事，顺便....看看韩信学长，李白在一周后离开了家，奔上了Q大所在地的B市。妈妈去世这段时间，李白老是睡不好，做的梦也是一片空白。谁料想，在飞机上却做了个美梦。
　　韩信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但现在Q大已经开学了，就算要休学，也肯定要来学校。打着这个主意，李白直接去了韩信的寝室，但是他的室友却说，韩信还没来。
　　“韩信连寒假的报告都没交，谁也联系不到，不过他是真的拼，他的培养计划几乎都完成了！”庄周坐在椅子上，摸着椅背说着羡慕。
　　另外一个清理东西的室友秦越人听到这也插了一句嘴“：之前听说他有个喜欢的人，想要在寒假告白来着，难不成是想提前毕业去结婚旅游？”
　　“怎么可能，学校又不是不能结婚！旅游也有寒暑假啊！”庄周反驳他。
　　“好吧好吧，不过他喜欢的人总该知道他在哪吧？”秦越人不和他斗嘴，看着站在门口的李白。没料想对方一下子脸色苍白，腿都站不住了。“唉？你怎摸了？？”
　　李白靠着门，手里提着的蛋糕掉在了地上。“他，有喜欢的人了吗？”
　　庄周想了想说“：之前参加聚会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给韩信告白，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没说是谁。”
　　“你后面不是专门把他灌醉了吗？就为这事儿。”秦越人扶着李白，玩味的看着庄周。“他有没有说是谁啊？”
　　庄周一想这个就炸了“他奶奶个熊，想脱单就算了，还找个外校的，搅合都搅合不了。”庄周气愤过才想起来别人问的是叫什莫，回头想了一会儿。“好想是姓黎？？礼？倪什么来着的。”
　　“有点少见的姓......哎？你要走了？李小学弟再玩会儿呗？”秦越人看着李白跑了出去，转头又发现掉在地上的蛋糕。“李白学弟！！你蛋糕！！怎么走这么快？”
　　“等等，越人，你刚刚叫他什么？”庄周突然蹦起来，窜到秦越人面前。“快说！”
　　“李白啊，不是韩信开学时带过来玩的小学弟吗？你忘了？”秦越人不得其解，提起蛋糕拉开韩信的椅子坐下来。“这蛋糕好可惜，我们能吃吗？”
　　谁知道庄周却站在宿舍门口发起了呆，怎么叫都没反应。
　　李白站在校外，喘得快不能呼吸，手抖了半天，都没打开手机。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倒是引得旁边的人关注，还有人问他要不要帮助，看他站不住，还有人扶着他，生怕他是突发性疾病。
　　“不，没事，放开我。”李白挣开扶着他的人的手，就要往前走，结果没走一步就头一晃，往后倒了过去。在晕眩中李白却像是看见了韩信，伸出手，想问他为什么，却看见他掉头就走。“等...！别——”走。
　　后面几个人一惊，连忙扶着他，还打了120电话，说有突发性疾病患者需要抢救，人已昏迷。
　　李白再次醒来的时候，李爸爸的秘书正坐在他旁边。
　　“元秘书？“李白挣扎着坐起来。”麻烦你了。”
　　“大少爷，我倒是没事，董事长是真的吓坏了。”元秘书是在这边处理公事的时候，接到李董事长特助的电话的，那边还没说几句，就被李爸爸抢了手机让他赶紧去看看大少爷李白。“董事长之前在开国际例会，走不开，现在应该快到了。”
　　李白抓抓医院的被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混乱。
　　“送你过来的学生我都记下了，你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的。”元秘书帮李白把被子折了一下，顺口安慰他。
　　“那...那里面有叫韩信的吗？”李白犹豫了一会儿开口。
　　“韩？总共5个人，没有姓韩的学生呢。”元秘书想了一下，立马回答。“他也在救助你的人里面吗？要我找找他吗？”
　　李白摇摇头，又躺了回去。“不，他没在。”
　　这个时候，风吹动窗外的叶子，炫目的阳光不管不顾的照射下来，打在李白的病床上，刚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的李白，感受到光芒，转头看去，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眯着眼睛感受七彩的颜色。紧接着，元秘书拉上了窗帘，室内回归灰暗。

作者有话说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