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乙女]恢复如初》印子柑InkZegen

12、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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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兵事件告一段落，这期间复仇者们也陆陆续续捣毁了不少九头蛇基地，由巴恩斯友情提供。他对托尼似乎有着很矛盾的感情，一起相处时他会很不自在，但每次钢铁侠出任务，他都会偷偷跟上，在暗处帮他狙击敌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贾维斯的眼睛——如果AI也有眼睛的话——所以托尼自然也知道他的举动。但是他不明白巴恩斯这么做的原因，明明和他聊天时，他都一言不发，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托尼还以为自己得罪了这个铁臂冰棍，但他又会偷偷过来支援，这就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都不管那俩阿斯加德人的事，任务一结束他们就滚回家了。
　　论正在和男朋友亲热的时候，老妈突然出现会是什么感受。
　　别误会，只是接吻，还没开始正事儿。
　　“埃尔茜！伊戈他……哦，抱歉亲爱的，我打扰你们了。”
　　埃尔茜淡定地从索尔身上下来，索尔有些尴尬地抓了个靠枕放在裆部，看着那个从茶杯里用茶变成的艾斯达的头。
　　“所以说明明有手机，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办法联系我？”
　　“我太高兴了，又正好在喝茶，顺手就这么找你了。”
　　“伊戈怎么了？”
　　“他死了！可能是他的某个孩子干的，总之我终于可以安心回家了！”
　　艾斯达非常高兴，她当初就是为了躲这个渣男，假死藏在挪威，并且不敢回阿斯加德，连和弗丽嘉联系都不敢，生怕他哪天又去那里约炮碰上对方或者被他得知自己还活着。不过好在，伊戈现在已经死了，艾斯达感受到时真的是不敢相信，几乎要喜极而泣。
　　于是她立刻就找埃尔茜分享这个好消息，打算和她一起回阿斯加德，好好地当一个女神。
　　“那我们过几天一起回去吧。”
　　埃尔茜也很为母亲感到高兴，以她仅存的没有被艾斯达消除的记忆来看，她也是从小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的，母亲还经常看着天空发呆，她曾一度以为她只是在无聊放空自己而已，原来是在想家。
　　其实埃尔茜对阿斯加德并没有多大感情，因为她从小在地球长大，早就把自己当地球人了。
　　可是艾斯达不同，她是被迫离开的，感情就非常不一样。
　　“好的！哦，很抱歉，索尔殿下，请原谅我的失礼。”
　　“没事，我过几天和埃尔茜一起去看看你，再和你一起回去。”
　　“谢谢殿下！”
　　“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叫我索尔就可以。”
　　艾斯达注意到两人的编发，瞬间了然，欣慰地点点头便消失了，这次她没有忘记把茶落回杯子里。
　　“真好，你可以一直待在阿斯加德了。”索尔把靠枕扔开，把女友重新抱回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轻咬她的耳垂。
　　“我还有工作呢。”
　　“你想工作的话，阿斯加德的治疗女官你也可以去做。”
　　“但是我想救更多人，阿斯加德人又不会生病。”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埃尔茜沉默了，她咬着嘴唇，似乎是不太想面对这个问题。索尔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好，也没有强求，只是抱住了她，微微用力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希望他的怀抱可以给她力量，让她安下心来，不再去想那些难过的事情。
　　索尔轻轻地抚摸着她，顺着头发摸到脊背上，还用哄孩子的方式，她后背轻拍。
　　就在他以为埃尔茜被他哄睡了之时，埃尔茜默默地开口了：“你也知道，我是医生，立誓要救死扶伤，因为我有这个能力。”
　　埃尔茜把头靠在索尔肩上，说话时喷洒的热气扫在他的脖颈上。“但是我总是赶不上，我赶不上他们失去生命的速度，我那时候的恢复能力没有血流的速度快。”
　　“我忘不了那些人的手在我手里逐渐失温僵硬的感觉，我忘不了那些人的家属失望地指责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我忘不了他们说我有能力却救不回来，是因为我不想救。”
　　“我的能力是恢复，但并不能复活啊。所以有机会学魔法时，母亲问我最想学什么，我脱口而出瞬移，我希望这能弥补上我恢复能力的缺陷。”
　　“我想尽量多地救人，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
　　索尔安静地倾听着，他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是他所不知道的埃尔茜的故事，这是他所不知道的，埃尔茜在救人这件事上如此偏执的原因。他是神，当然会爱凡人，但是他也是绝对的公正，他觉得埃尔茜因为她的能力，受到了莫须有的不公正对待。
　　“听着吾爱，看着我。”索尔把埃尔茜扶起来，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你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医生的作用，只是让这个过程变慢一点。”
　　“你想尽量多地救人，这点我理解，但你做到力所能及的就可以了。地球上不同的国家，有的国家还在战乱，这你也会过去救吗？那些想要永生，一直要求你去给他恢复的，你会去做吗？”
　　“其实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只是让速度变得更慢一点而已。所以，没必要自责，你做得很好。”
　　埃尔茜沉默地点点头，索尔抚摸着她的脸，突然轻笑了一下，引来埃尔茜奇怪的一眼。
　　“你知道吗？你现在身上有一种神性，对凡人的一种怜悯又慈爱的感觉。”
　　“这算好事吗？”
　　“谁知道呢，虽然我们自称神，但其实也有寿终正寝的一天，只不过比人类活的时间更为久远而已。而你的话，阿斯加德和伊戈的混血，有可能会活得更久。”
　　“听起来不是很好，我并不想要永久的生命，这只会让我想到孤独，尤其是在地球认识的这一群朋友……最后也许，只剩我们，或者，只有我。”
　　“其实我很早就接受了现实，和我们同行的凡人注定是死在我们之前，他们的生命短暂如夏日的午后。和他们结下深厚羁绊时要当心，因为那终将会带来强烈的痛苦与悲伤。”
　　“你做到了吗？”
　　“我曾想让自己保持距离，离他们疏远一些，可我却没能做到。我终将会成为最后一个复仇者，直到地球都不复存在。”
　　“真是好沉重的话题……”
　　“所以我才一直让你不要这么自责，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因为从长远来看，你做得其实就是徒劳。”
　　“不要否认我的贡献啊。”
　　“抱歉，我们回去休息吧，过几天我们回阿斯加德，陪你散散心。”
　　埃尔茜点点头，索尔把她抱回房间里，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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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周末，埃尔茜一下班就拉着索尔瞬移去了挪威，机票都省了，真好。
　　艾斯达已经兴奋好几天了，这位一直端庄稳重的知识女神，现在开心得像个孩子，索尔看她都已经把房子给收拾好了，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随时回阿斯加德，并且已经迫不及待了。
　　来到院子里，索尔召唤了海姆达尔，久违的彩虹桥笼罩在身边，艾斯达几乎要哭出来。
　　“欢迎回到阿斯加德，艾斯达女士。”
　　“谢谢你，海姆达尔。”
　　当他们回到仙宫时，弗丽嘉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茶杯，激动地和许久未见的好友拥抱在一起。深知她们有很多话要聊，索尔和埃尔茜贴心地带上了门，问了侍女洛基在哪儿后，他们便直接去找人了。
　　奥丁似乎真的有在考虑把王位给洛基的事情，他现在会偶尔把一些公文交给洛基去处理，从阿斯加德的内政开始，看看他的能力如何。
　　洛基一开始还想着表现自己，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却发现他能想到的，奥丁也想到了，甚至想到了他没考虑过的方面。不过好歹他还是有达到奥丁的期望，他也没有多泄气。
　　他也知道了当一个国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考虑很多很多的东西，并且不能随心所欲，工作还多。
　　总之就是别样的社畜，洛基突然觉得，索尔不要王位，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么麻烦才不干的。
　　“洛基！”
　　嗯…他是不是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小王子。”
　　好了确定了，是索尔和埃尔茜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们在地球相亲相爱不回来了。”洛基开口就是怼，两人也早就习惯，没有多大反应。洛基看到两人的编发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过也没说什么。
　　“伊戈死了，母亲可以回家了，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艾斯达她回来了？”洛基看起来也很高兴，就是比较矜持。
　　“正在和夫人叙旧，你可以晚一点再过去。”
　　埃尔茜瞥了桌上一眼，那是几份公文复印件，没有盖章所以并没有生效，洛基察觉到她的视线，微抬起下巴有些骄傲地解释：“父王给我看的，为了看看我的能力如何。”
　　索尔为弟弟感到高兴与自豪，手扶着他的后颈大大地赞赏了一遍，埃尔茜觉得洛基看不见的尾巴翘得更高了。
　　守卫过来让索尔去找奥丁，打断了他们的互动，洛基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你怎么永远都不记得找奥丁？”
　　“我第一个找到是母亲，然后就是你了，父亲这么忙，还是等他召唤我再去比较好。”
　　奥丁：你就是不想过来，个倒霉孩子。
　　索尔走了，洛基和埃尔茜对视一眼，默契地一起去找自己妈妈去了。
　　“你以后怎么打算？留在阿斯加德还是地球？”
　　“？我就不能两个都选吗？”
　　“哼，地球有什么好的，人又多又愚蠢，还会做残杀自己同胞的行为。”
　　说得你没残杀过同胞一样，冰霜巨人都被你灭了一半好吧。
　　“你之前不还想统治地球吗？现在倒是嫌弃起来了啊？”
　　洛基冷哼一声，“统治蝼蚁的国度没有意义。”
　　“那你去统治冰霜巨人的国度呗，要是你能复兴起来，那你是真的厉害。”
　　“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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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丁和索尔正在当初那条星河走廊里，他指着顶上不同颜色的星团向索尔科普。
　　“曾经，人类都有着一个简单的认知，一些宇宙形成前就已经存在的遗留物，具有古老的摧毁一切的力量，就是这些东西，而你已经见识过三个了。”
　　索尔抬起头，看着那不同颜色的星团，“宇宙魔方，以太，还有一个是…”
　　“权杖，洛基当初入侵中庭时的那把，不过权杖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颗宝石。”
　　“你想让我把它拿回来？”
　　“没错。”奥丁拄着永恒之枪转过身，“洛基把以太回收了，交给了收藏家保管。但是地球人太过脆弱，拥有这样的力量并非是好事，只会引来外来文明的侵犯，我们作为九界的守护者，应该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剩下的绿色和橙色的在哪儿？”
　　“橙色的目前没有人知道，绿色的那颗交由地球的历代至尊法师保管，中庭只需要这一颗就足够了，再多的就太多了。”
　　“我明白了，我会把它带回来的。”
　　奥丁点点头，挥手让索尔下去了。索尔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六颗不同颜色的星团，留了个心眼，默默地退下了。
　　这是新的任务，当初那把权杖是交给了神盾局保管，但后来神盾局又被美国队长他们推翻，而这把权杖就再无下落。
　　还是去问问埃尔茜吧，她好歹也是神盾局的特工，可能会知道权杖的下落。
　　“？权杖？希特维尔特工……哦等等，他们拿走的话，那权杖就落入九头蛇手里了。”
　　“九头蛇什么玩意儿？听起来一点品味都没有。”洛基在旁边适时吐槽。
　　“哦，他们是一个反派组织，宣称砍掉一个头就会长出两个头。”
　　“权杖落入他们手里，那一定不会有好结果。抱歉埃尔茜，就让洛基陪你待在阿斯加德吧，我去中庭把这件事处理完再回来。”
　　索尔说着就要去彩虹桥，埃尔茜拽住了他的披风。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复仇者的一员啊？集体任务的话还是要叫上我嘛。而且…”埃尔茜点开了群聊界面，史蒂夫在上面把任务发出来了，“这正好也是我们的任务。”
　　“所以你们这次回来就是把艾斯达送回家？”
　　“不好吗？”
　　“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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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个子，还挺准时啊？”
　　“来了就好，我再强调一遍任务，九头蛇把洛基的权杖拿走了，贾维斯找到了他们的详细位置，这次的任务就是把它夺回来。我们六个就在前线进攻，埃尔茜你在战机里待命，受伤了好可以及时救援，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埃尔茜举起了手，她看了看四周，只有他们七个人在，“巴恩斯和山姆呢？”
　　“巴基刚恢复记忆，并且身份比较特殊，他在山姆家里，由山姆照看。他提供的九头蛇基地分布图，已经帮了很多忙了。”
　　“我也有问题，”这次是索尔，“权杖我要带回阿斯加德。”
　　“带回去又给那只小鹿斑比？”
　　“当然不是，其实权杖不是重点，我要的只是上面那颗宝石而已。”
　　“拿到手再说吧，开始行动！”
　　史蒂夫一声令下，大家都听从指挥去准备出发，托尼换上了新的战甲，巴顿去开昆式战机，娜塔莎把越野车开进战机里，史蒂夫把摩托车也开了进去，班纳博士跟着去，随时准备变身。
　　埃尔茜拒绝了让索尔抱着飞的建议，和班纳博士一起上了战机里，公私分明，出任务就不要秀恩爱了。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复仇者们似乎有着天生的默契，一套配合下来简直行云流水。埃尔茜无所事事地在战机里待命，听着耳机里的交流，想象着外面的情况。
　　“Shit！”钢铁侠打算从屋顶突破，却撞上了一个能量防护罩，出了个丑让他非常不爽。
　　“Language.”史蒂夫顺嘴就是一波抬杠，大概是平时托尼总是和他作对，这次终于可以报复了。“贾维斯，从上面看情况如何？”
　　“某种能量护盾保护着里面的建筑物，斯特克尔的科技，远比之前拿下的九头蛇基地先进。”
　　贾维斯彬彬有礼地回答，埃尔茜实在是无聊得很，让贾维斯把他在卫星摄像头看到的东西放出来让她也康康。
　　“洛基的权杖一定在里面，没有它，斯特克尔不可能有这种防御。”索尔伸手召唤锤子，却侧身一躲，让锤子打中了后方的敌人，“终于。”
　　娜塔莎身手矫健地解决掉一群敌人后，甩了把头发，“‘终于’是拖得太久了小伙子们。”
　　弓兵巴顿用他各种黑科技箭头捣毁一座座堡垒，躲在树后面暗杀敌人。在这种热丨兵丨器冲天的环境下，巴顿的冷箭可以说是出其不意。“对，我觉得已经没法出奇制胜了。”
　　“等一下，没人想回应一下队长说的‘Language’吗？”托尼靓仔迷惑，不是很懂这里都是成年人，队长却不允许说脏话这种操作，并且队友们还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知道，”史蒂夫把机车扔了出去，砸烂了敌人的越野车，“顺嘴就说出来了。”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槽点啊！埃尔茜突然兴奋.jpg，加入了托尼的嘴炮群聊里。
　　“其实我也不觉得队长是那种从不说脏话的人，就你那个年代，军队里军人没人不说脏话吧？队长你真的是道德标杆啊。”
　　“赞同，巴恩斯的脏话储量真是超乎想象，洛基骂人那都是不带脏字的讽刺，巴恩斯那可是完全相反，还用不同语言。听说史蒂夫和巴恩斯是多年好友吧？”索尔也插了句嘴。
　　“哈！我懂你意思索尔，你是不是想说队长这么顺嘴就是提醒巴恩斯养成的习惯？”巴顿加入群聊。
　　“学一门新的语言先学脏话这点倒是条很神奇的不成文规定，似乎人人都是这么做的。顺便一提，我也不认为史蒂夫你从来没说过脏话。”娜塔莎加入群聊。
　　浩克正在痛快地到处乱砸，没有戴着耳机。
　　史蒂夫默默地叹了口气，他真的只是顺嘴一提，估计之后就会一直被这群队友揪着不放了。
　　复仇者们正占领上风，直到斯特克尔开始攻击平民分散他们的注意。
　　“行吧，我就知道斯特克尔不会在乎平民的死活，派出钢铁军团。”托尼给贾维斯下令。
　　“我去城市看看救助受伤的平民。”埃尔茜看到贾维斯给她放出来的影像，有人不幸中招了，于是她抛下一句话就瞬移去了城市里。
　　钢铁军团正在维护安全，却引起索科维亚人民的愤怒，有人还往钢铁战甲上扔鸡蛋菜叶，甚至还有化学药剂瓶。埃尔茜注意到墙上的钢铁侠涂鸦脸上，被用了绿色的喷漆涂了美元的符号，钢铁侠的手上还持着两把机枪。
　　“复仇者！滚回家去！”
　　埃尔茜有点奇怪，便低头询问这位刚刚不幸中弹，现在正在让她恢复的老人：“为什么对复仇者这么大恶意？他们是来帮助你们的啊？”她没有把自己也算进去，而是假装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医生在救人顺便询问。
　　“你不是本地人吧孩子，”老人凝视着她，“其实对于复仇者，他们更讨厌钢铁侠，也就是托尼·斯塔克，因为他的军火武器，曾经对这里造成了严重的灾难。”
　　“但武器又不是他用的，怎么能怪他呢？”
　　“武器是他制造的，对于那些因为那导弹失去家人的人们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斯塔克永远是他们心中的仇人。”
　　“斯塔克已经关闭了军火开发，他现在为了赎罪，自发研究战甲去拯救世界了啊？这还不够吗？”
　　“孩子，仇恨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下的。”
　　埃尔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耳机里娜塔莎焦急的声音：“克林特中弹了！”
　　“战场上有个能力增强者。”
　　“我马上来。抱歉先生，我得走了，请你待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埃尔茜说罢，跑到没人注意的地方，瞬移去了战场上，还差点被地堡给打中，还好浩克及时出现，把堡垒和敌人全部撞翻。
　　“嘿，巴顿，撑着点，我带你回战机。”埃尔茜抓着巴顿的手臂，帮他恢复伤口，娜塔莎对她点了点头，把巴顿交给了她，眼前突然模糊了一下，埃尔茜和巴顿瞬移离开了。
　　“Well，我们也有能力增强者。”
　　“注意点，那个家伙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到他。斯塔克，我们得赶紧进去拿权杖，索尔，加快速度解决敌人。”
　　“收到。”
　　▼
　　托尼打破了能量护盾，并清扫了一片敌人，史蒂夫从下层进去，正好碰上逃跑的斯特克尔。
　　“斯特克尔男爵，九头蛇的头号恶棍。”
　　“严格来说，是神盾局的恶棍。”
　　“严格来说，你被炒鱿鱼了。”史蒂夫从善如流地回怼，直奔主题，“洛基的权杖在哪儿？”
　　“别着急，真栽了我心里有数，希望你能提一句说我很合作。”斯特克尔试图以配合行动来减轻罪行。
　　“我就加在非法人体实验后面。”
　　斯特克尔表情一变，知道他们是遇上了那对双胞胎。
　　“有几个？”
　　话音刚落，史蒂夫就被一股能量打下楼梯，他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红色外套的女性快速退出门外，不用动手，那门就自动关了起来，还泛着若有若无的红光。
　　“第二名能力增强者，女性，不要交手。”史蒂夫统治队友们，并顺手把斯特克尔打晕在地，不听他多逼逼。
　　“伙计们，我抓到斯特克尔了。”
　　“是吗？我找到个更大的。”
　　托尼从暗门进去，找到了九头蛇在暗地里研究的东西，头顶悬挂着齐塔瑞人的小龙虾（？），再往前走还能找到以前被他炸了的那些战甲的残骸，以及一些被九头蛇新制造出来还没造成的新型机器人。托尼从此时开始暗自下定决心，以后打外星人的残骸，全部由斯塔克工业回收，否则落入九头蛇或者其他反派手里，都是非常不好的结果。他突然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正在被研究，周身冒着电流的权杖。
　　“索尔，我发现目标了。”
　　然而下一秒，他所感觉不太对劲，回头一看，齐塔瑞人的怪物突然活了过来，再一回头，原本的工作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队友们死状各异的尸体。
　　托尼心中一慌，赶紧过去查看最近的史蒂夫的情况。他把手按在史蒂夫的颈部，想看看他是否还有脉搏，却被突然抓住了手。
　　史蒂夫艰难地说出一句遗言：“你…本来…可以救我们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瞳孔开始涣散，脉搏也消失了。
　　托尼满头冷汗，看着史蒂夫死不瞑目的表情，耳边还回响着他的一句质问。
　　“你为什么不再做多一点？”
　　周围是外星怪物的鸣叫，托尼恐慌地抬起头，看到了和他当初抱着核弹上天时相反的视角，外星怪物正从传送门出去，而传送门外面，就是地球。
　　托尼突然清醒过来，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他不放心地回头一看，外星怪物的尸体还是尸体，再怎么狰狞也没办法活过来了。
　　旺达惊讶地躲在暗处，她给托尼下的暗示，让他看到的心中最大的恐惧，她其实也是看得到的。对于这个仇人，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她以为托尼这种商人，这种花花公子，心中最大的恐惧是没有钱之类的，没想到他竟然心系全世界，最害怕竟然是自己做得不够多而造成队友死亡，地球毁灭。
　　他当钢铁侠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皮特罗无声地来到了这里，看到托尼，正准备上去阻止他，再顺便胖揍一顿那就最好了，但旺达拦住了他。
　　“那我们就真的让他把权杖拿走吗？”
　　旺达脸上露出看不懂的笑容，看着托尼召唤了手甲，把权杖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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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巴顿？被激光这么一打什么感觉？鹰不都是在高处的吗？大大方方暴露在空地上你也是不要命。”
　　“闭嘴吧埃尔茜，我躲得好好的，被一个速度很快的小子给丢出来了。”
　　“速度再快也没有瞬移快。”埃尔茜看着巴顿的伤口，那里已经恢复原样了，变回了平整的皮肤，就是衣服破了个洞，没办法恢复。“还好赶上了。”
　　“放轻松，没赶上也死不了，小娜给我做了急救，就算你不在，我也能撑到回去找你，苟一口气这件事我还是记得的。”
　　埃尔茜轻笑一声，巴顿自从加入了复仇者之后，似乎变得开朗了很多，不再是一只独来独往的鹰了。其实大家都有了些变化，变得更加默契与和谐了。埃尔茜拍了拍巴顿的肩膀，去看看班纳的情况，帮他把状态恢复到变成浩克之前的冷静心情里，至于他心中的坎，还是要他自己解决。
　　“话说赵博士是不是要来啊？要不我把你恢复成受伤状态让赵博士看看？”
　　“你还能这么做？！”
　　“不知道，试试呗。”
　　“不，等等等等！我都好了就不必再麻烦人家了吧！”
　　“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牺牲一下吧。”
　　“你怎么不牺牲你自己啊！”
　　“我又没受过伤。”
　　“Oops，赵博士取消预约了，不过我还是可以邀请她来参加派对，你们呢？索尔？”
　　“派对？当然要去，战斗胜利之后的狂欢那我肯定要参加的。”
　　“队长？”
　　“希望九头蛇和奇塔瑞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所以好吧，狂欢。”
　　“哦对了索尔，我和班纳想在还回黑阿斯加德钱检查一下这个小玩具可以吗？就几天，狂欢前还你。”
　　“当然可以，但不要想着研究武器。”
　　“当然，当然。”
　　托尼看着权杖上的宝石，若有所思。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