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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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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冬兵被带回去了。但是神盾局已经被推翻,史蒂夫他们思考了很久,只能去麻烦托尼了。
斯塔克大厦正在改造,托尼也忙着制造新式战甲,旧的那些已经被他拿去放烟花了。
有钱人的烟花都那么与众不同。
不过托尼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夹杂着斯塔克式的调侃。索尔扛着被打晕的冬兵,放在了托尼准备的椅子上,禁锢住他的四肢,保险起见,索尔把锤子也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贾维斯立刻扫描冬兵的情况,并顺手黑进网络里找到了数据资料,反正娜塔莎也把有的公开了,顺藤摸瓜并不困难。
史蒂夫忧心忡忡地看着全息投屏出来的影像,冬兵的脑子确实不太好。
托尼对冬兵的金属胳膊十分感兴趣,正在思考着怎么去霍霍它。史蒂夫一脸严肃地看着埃尔茜,询问道:“医生,你能把他的记忆恢复吗?”
“记忆这种东西很复杂,他又被多次洗脑,我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我也不敢乱来。”埃尔茜翻看着冬兵的资料,她以前可从来没有碰过记忆方面的恢复,“可以去联系一下斯蒂芬·斯特兰奇,他是神经外科的天才专家。”
“斯蒂芬·斯特兰奇?”史蒂夫,娜塔莎和山姆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希特维尔提过,他是对九头蛇不利的人,洞察计划要铲除的人里也有他。”
“按照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和九头蛇合作的,他的性格可以参考斯塔克。”
“噢,那就说得通了。”
“嘿!关我什么事!我的性格没有问题!”正在暗搓搓研究金属臂的托尼突然被cue,不服气地反驳。
“Sir,他们的意思是您不畏强丨暴,不会和九头蛇同流合污,而是独自闪耀。”贾维斯很熟练地给自家先生顺毛,同样带着斯塔克式幽默色彩,被他这么彬彬有礼地说出来还挺令人信服。
“哼,还是你懂daddy。”托尼骄傲地一抬下巴,表情尽显桀骜。
但是斯蒂芬作为一个主刀医生,不可能随叫随到,光是预约就要等好几个月,也就埃尔茜平时和他关系不错,有私下交流。
不管即使如此,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人叫过来,埃尔茜在斯蒂芬有空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把冬兵的脑部情况详细地发过去,斯蒂芬很快就给出了回答。
“你可以局部恢复对吧?那你有没有试过分段恢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
埃尔茜只需要提点一句就能把剩下的全部想明白。冬兵的记忆洗脑前是一段,洗脑后又是一段,但他的记忆并没有消失,更像是被一层布给盖了起来。洗脑就是给他盖上那层布,受刺激把记忆想起来就像是被风吹起露出一点点内容的感觉。埃尔茜要做的,就是在不动记忆的情况下,把盖布的过程给去掉。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动用点魔法手段比较好。”埃尔茜拍拍手,凭空变出一本古书,坐到一边翻阅去了。
“?你这小医生几年没见,会了这么多新把戏。”托尼惊叹地看着埃尔茜坦然的操作,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会什么,但也没有掩饰过她会的这些东西,平时在普通民众面前会收敛一点,在这群超级英雄面前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展示出来。
“Well,我又不是地球人,我是妥妥的外星人,一半阿斯加德血统的那种。”埃尔茜一脸轻描淡写。
“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带回阿斯加德,让我们的治疗女官试试。”索尔也在一旁附和。
“你弟弟还在阿斯加德吧,还是算了。”
山姆站在一群复仇者身后大气不敢出,一起在服务处工作的朋友是外星人,她男朋友还是雷神,一起跑步的朋友是美国队长,美国队长带过来的女人是黑寡妇,他现在还在钢铁侠的家里,中间坐着一个九头蛇杀手。
他一个普通人,这就很尴尬了。
还好这时候冬兵醒了,转移了他一点注意力,让他没那么难受了。
冬兵冷静了很多,没有一开始那么暴躁了,他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看膝盖上的锤子,便知道自己是完全没办法逃跑的了。他困惑地盯着史蒂夫,觉得他非常眼熟,总感觉自己肯定是认识这个人的,但是却死活想不起来,这就让他心情非常糟糕。
“九头蛇和神盾局都已经被推翻,你在这里是安全的。”埃尔茜从书中抬起眼瞥了他一下,给他说明目前的情况。
史蒂夫蹲下来,看着冬兵的眼睛,一脸担忧:“巴基,你还好吗?你能想起我是谁吗?”
冬兵困惑地皱着眉,嘴角委屈地撇下去。
“还没找到吗?”娜塔莎转过头看了埃尔茜一眼。
“我又不是专业的魔法师,总得让我把咒语和动作看熟吧,出错了就不好收拾了,不如叫洛基来?”
“不了不了,你慢慢看,我们相信你。”
于是史蒂夫便慢慢地引导冬兵,让他找回记忆,找不回也留个印象,总比一片空白好。埃尔茜照着书本的手势,默念咒语,手上便覆盖了一层蓝色的魔法,说明她成功了。其实这只是个检查魔法,其他那些具体实操,埃尔茜可不敢随便乱碰。她猛地握紧拳头,那团魔法便消散了,她又练习了几次,确认没有问题,才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可以了队长,我试试看。”
史蒂夫认真地看着她,确认她真的做好了准备,便退到一边让埃尔茜动手。冬兵看到埃尔茜手上的蓝色光芒,顿时警惕起来,史蒂夫连忙在旁边安慰他,让他不用担心。
但是冬兵还是不愿意被人触碰头部,大概是对洗脑的恐惧过于强烈,埃尔茜一伸手他就想咬。
无奈之下,埃尔茜绕到他身后,一手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头靠在椅背上,一手放在他额头上,蓝色的魔法立刻渗透进去。
“嗯……七十年来,洗脑的次数还挺多啊,上个世纪尤其多,看起来是因为情况不稳定,还有洗脑词的触发机制,这个必须消除。”
“操作起来困难吗?会对他有影响吗?”史蒂夫上前了一步。
“太难的话就不要一次性恢复了,慢慢来。”索尔也走近了点。
“没事,问题不大,把最近的记忆恢复,把洗脑词清除,找回来之后,以前的记忆自然会慢慢想起来的。”
埃尔茜一边解释一边动手恢复,冬兵一开始还在嘶吼着挣扎,但也慢慢安静下来,他突然间找回了一段很陌生的记忆。冬兵的眼神很茫然,懵懂地看着天花板。
面对这样一个超级杀手,埃尔茜还是识趣地没有吐槽,否则后果不是被冬兵打死就是被美国队长说教,小孩子才作选择,她两个都不想要。
但是不吐槽的话,埃尔茜就不会说话了,冬兵也闭着嘴,其他人也安静地围观。
就…有点尴尬啊…
埃尔茜施展能力时,如果是恢复碎玻璃这样有视觉效果的还好,看起来很酷炫,但是搞记忆方面,在外部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大家只能看到她一手掐着冬兵脖子,一手按着他的额头,并且一动不动。
她平时还没这么尴尬,因为平时就只是给受伤的人恢复,一瞬间就好了,但是现在是触碰她从未涉及的记忆层面,她可不敢放松。
不过这么一动不动是真的有点蠢。
“感觉如何,记起多少?”不吐槽那就闲聊吧,一般医生给人治疗时也会和病人聊聊天的。
“记忆清晰了很多。”冬兵,或者说巴恩斯默默地开口,他已经把杀气收起来了。
“巴基,你记得我吗?”史蒂夫急切地走过来,现在他身边。
“你叫史蒂夫·罗杰斯,你以前会在鞋里垫报纸。”巴恩斯微笑了一下。
史蒂夫松了一口气,周围也有憋笑的声音,埃尔茜松开钳着他下巴的手,把他的头扶起来坐正了,不过手还是没有放开,而是改为放在了头顶上,并悄悄呼撸毛。
巴恩斯没有在意,他内敛地和史蒂夫聊天,通过史蒂夫给他讲的过去的事,加上埃尔茜给他的记忆恢复,他已经可以自行想起来了。埃尔茜用魔法再检查了一遍,那几层布已经消失了,洗脑词触发机制也恢复到没有的时候,脑部的损伤也治好了,至于剩下的记忆,巴恩斯可以自己想起来。
“那就这样吧,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起来。”
埃尔茜拍了拍手,索尔伸手把锤子召唤回手里,托尼过来帮他把禁锢解除。
“谢谢你,医生。”巴恩斯真诚地向埃尔茜道谢,她只是摆摆手。
“嘿,你的胳膊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托尼敲了敲他的金属臂,巴恩斯看着他,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是托尼·斯塔克,霍华德的儿子。”史蒂夫在给他介绍,又顺便把周围的人介绍了一下,“这是娜塔莎·罗曼诺夫,这是索尔,这是山姆·威尔逊,这是埃尔茜。”
大家都给他打了声招呼,娜塔莎对他挑了挑眉。巴恩斯愣愣地点点头,瞥了眼托尼后,低下头若有所思。
埃尔茜和索尔告别了,两天半没睡,埃尔茜简直困到要当场睡着,她这两头还是靠着恢复自己精神状态来坚持下去的,虽然身体和精神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她还是知道自己是没有睡觉的。
就,总感觉任务没完成一样。
总之,不管巴恩斯把记忆找回来之后,会做什么选择,也不管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埃尔茜都表示等快死人了再叫她。
至于翘了两天班的事,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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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茜照常上下班,这就是社畜日常,不会因为你拯救了世界你就不去上班,预约的名单还有一大堆要解决呢。
但是病人还没来,寇森找上门来了,直接就在埃尔茜的办公室里等着她进来。
“寇森?你不是带领小队去了吗?”埃尔茜把门关上,并带上了锁。
“说来话长,总之弗瑞现在撒手不干了。”
“什么?以后你就是局长了吗?我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个独眼卤蛋了?”
“…你收敛一点…神盾局被你们推翻了记得吗?”寇森看着她放光的眼睛,心累地叹了口气,“说正事,菲兹状态不太好,他刚从海底上来,并且没有减压装备。”
“你们小队也是多灾多难啊,也有九头蛇卧底?”
“格兰特·沃德,他把菲兹和西蒙斯扔下海的。”
埃尔茜顿了顿,目前重要的还是去把菲兹恢复好,他直接从海底上来,这巨大的压力会让人受很大影响。他可能会意识不清晰,胡言乱语,产生幻觉,对脑部还有一定的伤害。菲兹作为一个技术类的特工,最重要的就是脑子,现在他出了这种事情,实在是非常可惜。
目前,无论是神盾局还是九头蛇,都不在大众明面上出现,纷纷隐藏在暗处,养精蓄锐,重振旗鼓。但养精蓄锐不代表不搞事情,所以寇森他们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弗瑞还把重建神盾局的重任交给他,这让他压力非常大。
“还有一件事,我们开始正式接触异人族,斯凯也是异人,也许你可以去给她提供点控制能力的办法。”
“还有关于异人族这类种族的资料对吧?不过我也知道的不多,这么久以来,身边的异人就只有我一个。”
寇森依旧只是用平静的眼神注视着她,脸上也是他一贯的淡定微笑。
埃尔茜看了看时间,瞬移过去恢复菲兹,提点斯凯两句再回来,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她抓着寇森的手臂,瞬移去了他们的飞船里。她环顾四周,一般和菲兹待在一起的西蒙斯竟然不在这里,周围都是眼熟的人,但也仅限眼熟了。
“我不知道你还会瞬移。”似乎是第一次,寇森稍微有点不适应。
“弗瑞没告诉你吗?好了小猴子,过来让姐姐给你治治脑子。”
菲兹迟钝地看着她,他现在不是很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埃尔茜觉得他这样的情况比巴恩斯还糟糕,巴恩斯只是失去记忆,没有失去该有的能力。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快就打消了念头。
毕竟没有人会比巴恩斯的脑子还破破烂烂了。埃尔茜用魔法检查的时候,虽然见过不少病例,但也还是吓了一跳,所以说,九头蛇都该死。
说起九头蛇,朗姆洛似乎逃跑了,也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不过这也不关埃尔茜的事,他们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
恢复菲兹的脑子比恢复巴恩斯的要简单得多,首先菲兹经受的时间比较短,其次他只受过这么一次损伤,最后他这种情况是可以慢慢恢复的。所以在别人看来,埃尔茜只是摸了摸菲兹的头,他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你,医生。”菲兹有些局促地道谢,他本来就是个害羞的男孩。
埃尔茜淡淡地笑了笑,转动视线,找到了斯凯的身影,开门见山地直接点明要点。
“我的能力是恢复,一开始也是控制不好,什么东西也不敢乱碰,戴手套也只会把手套恢复成布料的样子。后来我妈就搞了一堆东西让我恢复个够,告诉我去接受这个能力,不要排斥,尽情使用的同时试着找到平衡点去控制力量。”埃尔茜看了一圈飞船内部的情况,“不过你在这里可没办法好好练习,最好去空旷无人的地方。”
“你不是说这么久以来,你身边只有你一个是异人吗?”寇森抓住了盲点。
“因为我妈是阿斯加德人,想不到吧,瞬移也是她教我的,魔法了解一下。”埃尔茜施展检查魔法,手顿时笼罩着蓝色的微光,其实她没打算检查什么,只是这样看起来魔幻一点而已。
手握成拳消散魔法,埃尔茜对众人点点头,又瞬移回了医院里。
时间不过十分钟,预约的病人刚刚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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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纽约三天一小炸,五天一大炸已经是日常了,纽约人也见怪不怪,熟练地找地方躲起来。等解决了或者转移地点了,他们又重新出来,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上面这段话的意思是,埃尔茜忙到头秃。
明明她是负责濒死重伤重症病人的,却依旧不得清闲,所以这些人什么毛病,有危险还凑上去干啥,为了那几个粉丝数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不过忙归忙,下班还是准时的,而且索尔会大摇大摆地过来接她回家,明明瞬移更快,还不会被一群粉丝围着求合照。
“下次再在医院里合影,就请你出去。”斯蒂芬面无表情地盯着索尔,埃尔茜赶紧过来把他扯走了。
“斯蒂芬说的没错,你在门口等我就好,在里面会打扰别人的。”埃尔茜挽着索尔的胳膊,对于他来说,只要把原因讲清楚,他就会听从并照做,这点就比较省心。
“不过你最近怎么会想起来接我下班?”埃尔茜抬头看他,谢天谢地他没有穿着阿斯加德的盔甲,而是老老实实穿着她给他准备的普通衣服,而且没带锤子,真是太好了。
“你上次说很快回来,结果一直没回,回来还是让我去帮忙,我觉得你在那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索尔顺势牵着她的手,其实当初他们复联第一次合作时,在神盾局里他也是感受到不少监视的目光。人类总是会排斥异己,娜塔莎在争吵时也说过他们这群能力出众的人同时也是需要被监管的。索尔可以不在意,但他担心埃尔茜会因此受委屈。
“不会的,他们不敢得罪我。”
他们也不敢得罪雷神,不依旧会想要把他监管起来吗?但是他低下头看埃尔茜,她永远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在意。索尔抚摸着她的头发,挑起一缕若有所思。
“想去外面吃还是我回家做?”
“吃你做的,外面的差不多吃了个遍了。”
“那么就去买点食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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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洗过澡,悠闲自在地缩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索尔正在看电影,而埃尔茜正在看她刚刚从书店买回来的北欧神话,发现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索尔,神话里,洛基是你的叔叔呢。”
“哦这个啊,这是他以前来地球玩时,信口胡诌的,结果就被记录下来流传至今。”
“嚯?洛基还生过不少东西哈?世界大蛇耶梦嘉德,巨狼芬里尔,八足马,还有……”
“八足马是父亲的坐骑,但不是洛基生的,他是男性怎么生孩子……不对,他是冰霜巨人,是流动性别…”
索尔突然陷入了沉思。
埃尔茜担心他这种说干就干的性格会直接回去找洛基寻求答案,然后被狠狠地嘲讽一通,或者干脆变成青蛙,又或者把他变成女的让他体会一把。
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为了生命安全着想。
“这上面还提到过你女装假装新娘去骗人?”
“………中庭人的想象力真丰富,我没干过。”索尔摸着胡子呈思考状,“不过我以前倒是一直想当女武神。”
埃尔茜默默地看向了他的胸肌,又仔细地看着他的脸,似乎把胡子刮干净之后,化点妆修饰修饰也是个美女。
泥塑自家A气爆棚的男友,埃尔茜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就在埃尔茜陷入自己脑内的女装索尔小剧场时,索尔解开了她的橡皮筋,把铂金色的头发散开来,还微微打着卷儿。
“埃尔茜。”
“嗯,嗯?”
埃尔茜回过神来,发现头发被散开了。而索尔挑起一撮头发,送到唇边虔诚地吻了一下,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能要你一缕头发吗?”
“可以啊,你要拿来做什么?”
“我们阿斯加德有个传统,会把所爱之人的头发编进自己的里,代表无论去哪儿都与我同在。”
“听起来很浪漫嘛,不过你似乎已经编了一缕进去了,洛基的?”
“你仔细看看。”
埃尔茜拨开他碍事的头发,找到了藏在金色中的一道黑,那并不是什么头发,只是一根普通的黑色皮绳而已。
“只是一点装饰而已,洛基可宝贝他的头发了,不会同意给我的。而且同时编进不同人的头发进去,那是很可耻的行为,会被所有人唾弃。毕竟我们是北欧神,不是希腊神。”
“你这么说,隔壁的神奇女侠会不高兴的。”
“我只在乎你高不高兴就可以了。”
索尔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埃尔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体位,为了仔细看看他另一边的那束编发,她是直接跨了一条腿过去,跪在沙发上,而那条腿正在索尔的两腿之间,膝盖的位置非常危险。
“我也想编你的。”
“当然,吾爱。”
换作以前,谁都别想动他的头发,但是如果那是埃尔茜,他可心甘情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动的心,大概是看到她在小巷子里单挑一群小混混,被她的英姿给踢动了心弦吧。
埃尔茜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拿捏好长度后,果断地剪了一撮下来,又按照同样的长度剪了索尔的。她自告奋勇地要帮他编发,索尔便干脆把她搂近了点,直接贴在自己身上。她的动作很利索,完事之后把那根黑色的皮绳也缠在上面,索尔那一束编发便有了三种颜色,他原本的金色,她那接近银白的铂金色,以及皮绳的黑色。
把自己的也编好之后,她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大大方方地吻了上去。
索尔迅速占据主导,他在床上确实是很斯文,但吻却总是会比较霸道。他尤其喜欢半睁着眼看女友情动时的反应,这样的表情在她永远淡定的脸上可不常见。
他喜欢探索埃尔茜的各种表情和反应,看到一直游刃有余的人因为他而慌乱的样子,那可是非常美味。
埃尔茜也不是那种会完完全全被主导的类型,一个吻的结束永远她来退出,轻轻咬咬对方的舌尖,表示自己准备离开。
“编发还有一层意思你知道吗?”索尔和她额头相抵,微微喘息。
“告诉我。”
“只忠于你,只属于你,只有你。”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