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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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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为什么？不是说让我试试吗？为什么又不行了？”吴斌委屈的在陆延办公室争取原本属
于他的机会。
“冷静，你要学会冷静，并绝对服从组织的安排。发誓效忠！”陆延嘻嘻一笑，安抚了吴斌好一会。最后当然是领导层再次镇压成功了。不过陆延也有想不通的事，明明和韩天没什么交集的《新潮》受其青睐，一举成名。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原本以为反正合同也签了，和何靖商量了下都觉得可以让吴斌来跟盘，写写稿件这类，可胜创蓝天那边却执意要何靖来跟盘，说什么需要经验丰富的人力资源，靠，何靖也就来了不到一年，我们这儿比他丰富的老记者多了，真是破借口！摸摸自认为帅气的下巴：“小样，背着我都做什么了啊？”
何靖也快疯了，那个韩天是男人吗？自己不就说了他句坏话，还是无心之失，他至于吗？而且比起后来其他记者说的，自己那句算什么坏话嘛，一般人会觉得是夸赞啊。不过若韩天真是一般人的思考，自己现在也不会顶着40度高温奔波项目和企业之间了。说什么要多了解项目，就把他带到远郊的项目现场，说什么要边看数据边挨个认识项目的建筑，于是又回去拿，拿了又过来，虽然都是胜创蓝天那边的车，但何靖总觉得自己被耍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何靖倒在床上，饭也没吃就休息了。何奶奶在一旁看着，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想到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没去烦他。等明天去买点好吃的做给他吃，让他好好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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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靖又到了胜创蓝天旗下的东方谷墅踩盘，却以发现了久未露面的韩天。
“哟，这不是韩总吗？您老人家也会亲自来啊？”
韩天听到何靖酸酸的话甚是满意：“毕竟直接关系到我的利益嘛，多关注是应该的。”
“既然韩总来了，我们来完成这周的采访吧。”何靖不想绕圈子，平时多次联系都找不到的人，今天总算可以把任务完成了。
“我不再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公事，你先忙，我还有正事要忙。”韩天依旧只是笑笑，司机会意将车开了过来，询问：“何总回公司？”“不，去……”韩天上车，吩咐了司机几句什么，车就这样开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韩天，何靖有种杀人的冲动。什么人呀，不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工作，那你办什么事啊？而且，就算办事，能不能把我载去好搭车的地方啊。何靖觉得今天没麻烦胜创蓝天的人送自己过来错大了。不过何靖就是这种习惯了一个人做事的类型，不喜欢麻烦别人，再说这么热的天，估计谁都不想离开凉快的办公室吧。虽然胜创蓝天的老板是个不入流的自大狂，但总不能牵连到他手下的人吧。“哎。”只能靠自己的双脚在这儿留下深深的足迹了。
回到家的何靖惊呆了，一桌的菜，全是他喜欢的，可是家里就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啊？这个时候何奶奶端了碗海带排骨汤从厨房出来，“哟，小靖，回来啦?快，刚好饭菜都还热，难得吃一次热饭。快来吃。”
何靖觉得自己的眼泪快流下来了。说实在的，自从母亲过世后，何靖面对任何困难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可是看着年迈的奶奶，何靖对自己说，一定要让奶奶幸福。
何靖走过去，抱住了奶奶，“以后别做那么多了，累！”
两人许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毕竟何父差亲戚们的债还没还完，何靖默默的做着努力，再累再苦，都不让奶奶知道，而何靖最感谢的就是奶奶一直在身边。虽然常常说要照顾奶奶，但都是奶奶在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而每次想请个人来照顾她，她都会说“浪费钱，先把那个冤孽的债还了吧。孩子，是我们欠你的。你不该受那么多苦的。”所以，何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有个人爱着自己，那么的无条件为自己付出。或许世界上除了自己，也就只有奶奶能做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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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韩总，这次的主打元素是什么呢？”
“中国风。别墅必须要有自己的理想在里面，一味的模仿国外设计和理念的太多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这次我要加入的是中国古典型庄园以及古代图壁设计，让中国风重回建筑领域，并且引领流行。”
…… …… ……
何靖也没想到今天的韩天竟然这么配合，让他很快做完了专访，而且一点为难的意思都没有，何靖觉得天要下红雨了，心里正想着趁着某怪物心情好，赶快闪。
“既然今天时间还早，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设计室吧。”韩天像有读心术一般，阻止了何靖的企图。
~~~~(>_<)~~~~
看狗屁的设计室。这是何靖的心里原话，但还是处于敬业考虑，和这个恶魔一起进了电梯。
如果说没去过东方谷墅，你就不会知道建筑规划和周边生态环境的完美结合，那么，如果说你没去过胜创蓝天的研发室，你就不会亲眼目睹中国几千年的建筑工艺。可谓真正的“雕栏玉砌今犹在”，美伦美奂的极致。即使是小小的模型，也都精心雕琢，如同梦回古代，即使皇家也就这样的感觉了吧。果然，韩天是个有想法的人，也是个有实力的人。
“喂，回神，别穿越了。”韩天第一次收起嘲弄的冷笑，这次则是骄傲的会心一笑。对，这样的设计，这样的理念，果然是创造建筑里的艺术品，他不是单纯的商人，还是个艺术家。然而，市场会认可吗？
“韩总见笑，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穷奢极侈究竟多少人买账？”这次已经不是讽刺了，是发自内心的担忧。这样的楼盘可以成为艺术品，但真正了解艺术的又有几人，中国的市场会否容忍这魅力的事物？何靖被其迷惑，也为之心动，但是，更担忧其命运。在美丽诞生前，会否就那么夭折了呢？想到这里，心也跟着难过，心疼。
“那就看我怎么做了！”换而代之的是依旧的冷笑。何靖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笑很美，很帅气。好似“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傲，更有一种“与世争锋”的霸气。何靖觉得这个男人，如果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说不定会做到。
嘟嘟~~~~~嘟嘟~~~~嘟嘟~~~~~
“啊，抱歉，我接个电话。”因为采访需要，何靖的手机一直处于震动状态。接起陌生号码的电话，何靖一阵莫名的心慌：“喂，你好，哪位？”
“是何先生吗？我们这里是警察局，这样，你的奶奶现在在我们局里，你方便过来一下吗？你奶奶出了点事。”
“什么？你们在哪儿？她怎么了，我马上过来。”不等民警把话说完，何靖挂了电话，也不理会韩天差异的神情，冲出了研发室。
何靖的脑里一片空白。听到奶奶在警察局就让何靖紧张，究竟出了什么事呢？她现在是不是在害怕？必须赶到她身边！可这个时候正是T市的士的下班高峰期，打车谈何容易。而一心一意想尽快赶到警察局的何靖，焦急得已经忘记周边哪有公交了。
“上车。”后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韩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着车在办公楼大门处了。
紧要关头何靖也不跟他客气了，上了车。
车里两人无语，韩天只知道地点是警察局。何靖则想尽快到奶奶身边，因为害怕老人出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别提说话了。
车开往警察局的途中竟遇上了严重的堵车现象。何靖再也坐不住了，想也不想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这节横穿马路。因为堵车，何靖也没有看交通情况，只要黄线那边的车不过来就可以安全的到奶奶身边了。幸好警察局就在附近，过了马路，不远就是了……
嘎吱
刺耳的刹车声，让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惊叫，“天哪，有人被撞到了。”
这是何靖意识到的。怎么了？刚刚不还在过马路吗？为什么过马路，奶奶在对面警察局了呢。那么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在地上。为什么？周围说有人被撞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怎么开车的，堵车就可以随便越界逆行吗？”韩天第一次那么有损形象的大声训斥，一边过来扶起地上的何靖：“喂，你没事吧，急什么啊？真投胎啊？”
何靖坐在了原地，回想刚刚两秒里发生的事。他看着黄线另一方向的车，以为自己这边堵车，只要注意一边的车向就可以了，结果突然左边冲出一辆车，越过黄线，与刚好也越过黄线的自己“擦身而过”。
可是，自己身上好像也没什么，只是有点痛，就像从高处摔下来的痛，应该没什么吧。何靖试着动了动手和脚。
看见何靖能动，肇事司机也从惊吓中回过神，“怎么不看车啊？”
韩天正要发火，何靖阻止道：“算了，反正也不严重，我要赶紧去警察局。”
“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不行，奶奶在那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会害怕的。”
拽着韩天的手臂，眼里流露出迷茫无助的何靖说不出的迷人，让人想好好疼爱。
肇事者听见何靖这么说，自然高兴，悄悄的上了车，调转车头，溜了。
韩天只能扶起何靖到一边休息了一下，任着何靖拒绝自己的搀扶，两人并排朝警察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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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坐在警局里的奶奶安然无恙，这才常常的吁了口气，整颗悬着的心落到了肚子里。
“何先生吗？你好，你奶奶在家福超市拿了东西没付账，她老人家什么都不愿意说。”一个警员将详细经过告诉了何靖。何靖也觉得不可思议，奶奶不会这样做，可人证物证都在，他又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了。
“奶奶，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何靖蹲在老者脚边，望着茫然的奶奶，“别怕，我相信你的，但你要把事情说清楚呀。”
“我没拿。我只是想着晚上要给你做什么菜，到柜台去付账，突然冲出一些保安，说我偷东西，我没拿啊，然后他们说要搜身，我不准，他们就报警。警察就来了，然后他们把东西拿了出来，说我偷东西了。小靖，我真没拿。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老人家，不是我们拿出来，是从您包里搜出来的。”警员显然觉得不高兴了。
何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好向超市工作人员道歉，并付了惩罚金。事情才这样了了。出了警局，一直沉默的韩天才开了口：“何靖，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奶奶去做个身体检查吧。老年人应该更注意健康。”
起初何靖不知道为什么韩天的思维会这样跳跃，过了好几分钟才想通。奶奶是绝对不对偷东西的，但东西又在，怕是她拿了忘记了，记忆力这样强烈的衰退，好像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当那个名字出现在脑里时，何靖吓了一跳。看来一定要尽早去看看了。奶奶不能有事的。
“顺便去看看你的伤？”韩天打断了何靖的不安。
“什么伤？小靖受伤了？”何奶奶好不容易从害怕的情绪里恢复，又因韩天的话担忧起来。
“奶奶，你别听他乱讲，他和我们开玩笑的，我不是好好的吗？”何靖瞪了眼多嘴的韩天，安抚起老人。
那是什么眼神？韩天又笑了，一如既往的冷笑。你小子行啊，敢瞪我。我走着瞧。
“对了，这个司机是你的朋友吗？”何奶奶指着韩天询问何靖。
O__O”…
O__O”…
“奶奶，人家是老板，是我现在负责的项目老板，不是司机。”还是何靖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香木老板，我不知道，你不要怪我，更不要怪我们家小靖。”老人慌了起来。
扑……香木老板，这老奶奶太幽默了。
“何靖，别吓坏老年人。”瞪完何靖，韩天转向何奶奶，“老奶奶不用害怕，没关系的。”
何靖原本还相继纠正奶奶的“香木老板”的，看到韩天都不介意，也就没再多说。今天把奶奶吓坏了吧。以后得注意才行。不过，今天的韩天在何靖眼里，少了份可怕，多了份亲切，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让人坐立不安，又迫不及待些什么。
相同的，今天何靖的无助模样，更让韩天觉得像极了自己那个青梅竹马。在第一次高峰论坛上看见何靖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虽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但却显那么的弱小而不自信。那样胆小却又全副武装的模样与整个会议氛围截然不同，不同与里面那些个习惯了趋炎附势的人，何靖身上有着某种不一样。所以怀着颗好奇心跟随何靖出了会所，看见他出来后完全像换了一个人，打电话时更是可爱，怎么说呢？幼稚！但却无害。真的很像，真的和那个人很像啊。
送完何靖，天色已晚。刚到玄关，家里的电话就响了，回直接打家里电话而不是自己手机的，只有……
韩天着鞋狂奔到客厅接起了电话：“喂，恩，我知道是你，什么事？……你呀，就顾着玩，回来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到机场接你。……那好，就这样。”挂了电话，韩天露出了难得的开心笑容。刚才才送完很像她的何靖，不久这个原尊就回来了。小丫头，看这次还让你逃？
回到家的何靖心里一直不平静，今天的悸动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被车擦撞，受了内伤？可是，“车祸”好像是后来才发生的，今天自己究竟怎么了？睡不着的何靖来到了奶奶的房间，小心的打开门，看见奶奶熟睡的脸，一切似乎已经足够了。不再多想，照顾好奶奶是最重要的，毕竟这她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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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靖，我们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要做个全身检查，您岁数大了，更要注意健康啊，上次‘香木老板’不也是这样说
的吗?”想到奶奶给韩天起的这个名字，何靖情不自禁的笑了。
“可是很花钱啊，多浪费。”
“检查是预防，比生病了才医治要少很多钱的。”
“真的？”
“真的。”
说服了何奶奶，何靖带她到市医院做了检查，特别做了个脑CT，出来询问医生的情况。可医生也不能断定什么。虽然结果显示何老有脑萎缩现象，但年龄在70-80岁左右的老人又脑萎缩是正常的萎缩，并不能诊断为老年痴呆。
何靖向医生介绍上次超市的情况，医生也只能建议让老年人多运动，尤其上肢运动，也建议家里能有人与之交流。
何靖也尽量早早的完成工作，晚上回去陪伴老人家。说来奇怪，韩天也再没为难过他。只是，现在的他还真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也能出一份力让东方谷墅这样美好的事物能诞生与市场上。上好的材质和工艺，果然别墅就是凝聚人的梦想的，也是用来成就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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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有关东方谷墅的报道都在同一时间出台，各大报媒更是不会错过这个讨好韩天的机会，毕竟在韩天手上还有东方谷墅60%的广告份额，别墅的销售是缓慢的，韩天的别墅又高档华贵，更是难买，广告能少？虽然讨厌和韩天打交道，但有利可图的事谁会厌烦呢？
可尽管如此，韩天却只在一家媒体做专访，那就是《新潮》。不过现在的《新潮》已不再是以前那个默默无闻的小杂志了，现在几乎所有想成华贵代表的人物都想在上面做文章，哪怕自身不是地产界的，能和韩天这么个年轻才俊齐名，也觉得件值得骄傲的事。市民对《新潮》本来就不抗拒，说实在的，大家也都不喜欢看一家集团下的不同报媒做的统一言论性的报道，《新潮》的敢采敢言是人们所欣赏的，现在有了坚强的经济“大靠山”， 《新潮》也做得越来越好了。市民也倍加喜爱了。
何靖觉得这一切都是韩天的功劳，看来，他并是小心眼要报复谁吧。所以何靖对关于韩天的报道也卯足全力，做到最好。
“何先生，您来有什么事吗？”前台秘书亲切的询问。
“没什么大事，就稿子有点地方需要改动，但具体数据需要韩总批阅。”
“可是韩总现在不在，您看？”秘书为难的解释，“不过您可以到里面等，韩总应该马上就来了。”
“谢谢。”何靖轻车熟路的进了策划部办公室。
“你好，找谁？”
何靖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女孩，估计也就20左右，想她应该是刚毕业就过来了，才来不忍自己也不奇怪，便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记者，过来等韩总的。”
“这样啊，呵呵，那你进来等吧。”女孩笑了笑，让何靖进了韩天的办公室。何靖觉得这个女孩笑起来很可爱，比刚才看起来更小了。没想到韩天的秘书竟然选那么年轻的。
何靖进了小办公室坐下，女孩也跟着坐下，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那个，你不忙吗？可能你才来，所以不太清楚，我和韩总很熟了，不需要这样提防
我。”何靖实在不知道拿女孩怎么办了，毕竟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很不好，会很拘束，很尴尬的。
“哈哈哈哈。”听完他的话女孩也笑了起来，“我还没过来，也等着你的韩总回来应聘呢。”
听到“你的韩总”几个字的时候，何靖心脏狂跳了几下，就像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一般。但很快就恢复了。快得让何靖都没时间感觉，那心跳过后的一丝满足的幸福感。
“曹操”是说不得的，一说，他就来了。
韩天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何靖和女孩像木偶人一样大眼瞪小眼。轻抚额头：“菲菲，你从来都不给人时间做心理准备的吗？”
女孩站起来，飞一般的冲过去拥住韩天：“我想快点见到你啊。”
韩天也拥了拥女孩的腰。却又很快的送开手，恢复了职场上冷漠的神情。
何靖却被刚刚一闪即逝的宠溺神情惊道了。他也会有这样的表情？震惊却又觉得心里憋得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韩天和女孩距离拉开，开始和何靖谈起了正事：“对了，跟你介绍一下新来的职业顾问，刘菲菲。”
职业顾问？就这个女孩。何靖觉得自己大脑再次短路。
“别被他外表欺骗，看上去未成年，其实只比我小七岁，也快奔三的老女人了。拿到市场经济学的学士文聘和MBA的高材生。美国那边很多策划都是她做的市场调研。”
再多的赞赏已经来不及了，听到“老”字的刘菲菲怒吼：“放屁，我才25什么就奔三了，嫌我老，嫌我老就别娶我啊。”
“是的，我也正考虑这个问题，反正只是订婚没有结婚，不用那么多复杂的手续的。”韩天清了清嗓子，严肃的回答。
“那好啊，敢分手试试，我弄得你身败名裂。”刘菲菲也毫不退让。
韩天懒得和一个小丫头争什么（貌似你刚才才说人家老哟。），转过头看见呆愣在一旁的何靖说道：“你小子挺受欢迎嘛，菲菲从来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竟然能在你面前毫无伪装，原形毕露。对了，你说什么稿件要我审？”
…… …… ……
何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韩天办公室的，他只知道心里很难受，想快点回到奶奶身边，看到奶奶说不定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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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让我去接你的吗？谁允许你乱来了。”在只有刘菲菲的办公室里，韩天也依旧不改严肃的表情。
“我不想给你惊喜吗？怎么样？喜欢吗？”刘菲菲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韩天。
“这是办公室，给我安分点！以后不许走了，就在这里帮我。”韩天拨开她，和她保持距离。
刘菲菲也没有再勉强。认真听着韩天交代任务。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回国的目的是什么，想要证明什么，但是，只是最后一次机会吧。韩天，不要把我当孩子，请把我放在和你同一个水平线上，这样，我才觉得自己被你爱着。刘菲菲凝望着沉浸在讲述工作的韩天，心里默默期待这次会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