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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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爱德华捂住了额头，虽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很乐意在有热闹看的地方活动，但是之前的事情，如果爱德华坚持，那么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情况，更何况先前她已经答应了爱德华不要来哥谭的建议。
爱德华心里明白，虽然自己缺失了一部分关于神秘侧的记忆，但是一同长大的埃莉诺却确确实实记得所有的东西，无论从何种角度考虑，埃莉诺都不是会因为任性而平白无故到来……
“我确认一下，阿卡姆精神病院，应该现在处于戒严状态，是么？”爱德华转头看向霍奇。
“没错，除了病患之外，家属的探视已经被限制了，现在只有有着相应批准和介绍信的人才可以进入这里，”霍奇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当时埃莉诺说的交流项目就是哈佛和哥谭大学进行的合作，她如果加入了有关于脑科学的研究项目的话，特批的通行证会有权限在低风险区进行研究。”
“这可真是太巧了。”爱德华拿起了挂在一边椅背上的外套，“我想请大概10分钟的假，可以么？”
“当然，快去吧。”霍奇看着爱德华消失在会议室的门口，继续翻阅资料，“我们先开始，可以么？”他看向吉迪恩。
“埃莉诺，你怎么来了？”爱德华很快赶到了楼下的小花园，他在抱了抱自己的妹妹后，带着她向室内走去，虽然无法将妹妹带到办公室，但找个空房间进行一下谈话对于他来说也不是难事。
“你知道的，机会难得。”埃莉诺耸耸肩，“这次的交流项目，对于我这种大一新生实在是个好机会，特别是在现在的研究中，如果加入相对独特的被试，说不定会给实验带来新突破。”
“我知道你答应了我的事情，就一定会完成，即使是事情比较困难，也会尽力去做。”爱德华望向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与爱德华不同，埃莉诺的虹膜是金绿色的，和她的金发一样闪闪发亮。
“只当是一点点小任性吧，爱德。”埃莉诺说着，轻巧的将爱德华怀里的钱包顺了出来，将那张小丑扑克牌抽了出来。
“你有能力保管它，所以我不会阻止，但是它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爱德华从妹妹手中将钱包拿了回来，他看着处在妹妹指尖，一片混沌的纸牌，抽出了一张丝质手帕，“至少包裹一下，它实在有碍观瞻。”
“爱德，今天的星星会很漂亮。”埃莉诺将扑克牌包好，攥在了了手里，那张诡异的扑克牌在需要小心养护的丝质手帕里，就像是沥青一样缓缓融化，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音。
扭曲的空间在那只涂着咖啡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边缘出现又消失，将那邪恶而魔性的笑声湮灭其中，脆弱的手帕随着其中不断挣扎的纸牌变形而鼓动着，其中包裹的似乎已经不再是一张纸牌，而更像是万圣节使用白布单所扮演的鬼魂，不过很快这点挣扎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哥哥，手帕你还要么？”埃莉诺将这块光滑的丝织品展平叠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包过脏东西，当然不能要了。”爱德华看着这堪称诡异的一幕却感觉无比寻常，他从埃莉诺手里接下了这张手帕，想了想之后，掏出了那双红手套中的一只，塞了进去，“对了，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和霍奇约了哥谭的餐厅，是西班牙菜。”
“我没有打扰别人约会的兴趣，而且哥哥，不要给我的孩子们吃些奇怪的东西啊，他们虽然很好养活也很乖，但剩饭总不是好习惯。”埃莉诺摇了摇头，“我等会儿还要去和教授们一起做实验，组内要去聚餐的。”
“总不会饿着他们的，况且我也没有喂什么很离谱的东西。”爱德华摊了摊手，将手套顺手揣回口袋里，“华盛顿怎么样了？我看他们打得很开心。”
“不如说他们一直都打得很开心，总归不过是那么几项问题，能办事的人总是只有那么多，不打也办不成事，还不如打着，给他们找点事干，也对得起高昂的薪水。”埃莉诺随意晃了晃手上和指甲油同色系的皮质背包，“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萨维林先生适应良好，估计明天他就要和你打电话讨论上次没有完成的合作案了。”
“他不是还在配合公关么？我以为某个人足够占用他的时间？”爱德华一想到之后要敲定的一系列文件就感到头痛。
“不如说似乎因为情况足够不利于FB，所以他拿到了更多的主动权，并且你不会真以为那仅仅是只甜美的巴西鹿吧？”埃莉诺挑眉看向她颇为英俊的哥哥。
“好吧好吧，我是对身边的人有些保护欲过度……”爱德华无奈认错，他自小被自家妹妹吐槽对于身边人的保护欲，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只要被他认定了，就会被很好的照顾，其实他也知道他们都足够善良和优秀，但很多时候还是会有一点担心过度。
“不如说因为这个你已经吹过一个女朋友了吧？”埃莉诺继续补刀。
“啊……”爱德华哑口无言，他足够的温柔确实也算是当初分手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使用了之前照顾家人和朋友的方式对待女朋友，“总之，如果可以的话，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见见我的上司？”
“你之前已经提过一遍了哥哥，所以好好和约会对象去过二人世界吧。”埃莉诺不理转移话题的爱德华，挥挥手打开了房间门，“我明天满课，不过这周末倒是有空闲，到时候见？”
“注意安全。”爱德华和她挥挥手，和埃莉诺走出房间，和埃莉诺走向了走廊的两边，他还得回去继续工作，即使这工作并不着急。
“小蝙蝠知道，你的朋友怎么不见了？一个朋友，两个朋友，还有三个四个~”绿色头发的小丑对着镜子用笔刷仔细的涂抹着脸上斑驳的油彩，哼着不成调子的歌，如果说以往习惯性疯狂微笑的小丑哼歌会让人觉得滑稽且恐惧的话，面无表情表情严肃的小丑哼歌，可以算得上只剩下诡异了。
“BAU都在哥谭精神病院，并且今天，有个金发的女子去找了爱德华·比尔博姆。”风筝人查理布朗就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说着今天跟踪所获得的信息。
“哦？是谁？”小丑换了把刷子，开始蘸取红色的油彩，在面上描摹。
“应该是他的妹妹埃莉诺·比尔博姆，我在哥谭学院的交换生名单上看到了她。”查理·布朗将手上打印出的网页截图递了过去，“他们会在这里待至少一个月，并且还会进入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初级病区。”
查理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将这个年轻优秀的少女的资料交给小丑，特别是他还是蝙蝠侠好友的妹妹，他和蝙蝠侠虽然建立了合作关系，但是仍旧心里打鼓。
这绝对不是什么用简单的敬畏可以形容的东西，倒不如说，和小丑那些超级反派合作，还是和与蝙蝠侠这种超级英雄合作，对他一个小人物来说都是同样吃力且艰难的，即使他是优秀的大气工程师，即使他的履历漂亮，精于此道，但是在哥谭这个城市，在那些能力超群之人中间，照样如秋天的芦苇，最轻微的力量都会轻易摧折他，何况是出身优渥，看起来这辈子不会拿起比笔记本更沉东西的女学生呢？
“今晚会是很美妙的一晚。”小丑将完成了他标志性的妆容，将领结仔细系上，他尝试着用手控制着自己面部的肌肉，摆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手上持续用力，但他附着在骨骼上的面部肌肉和脂肪却纹丝不动，比之哥谭的水泥墙都更加牢固，死死的被固定在了原地。
他尝试着皱眉，这回那每一条神经，每一块皮肤却忽然恢复了弹性，颇为自如的在运动者。
“再说一遍。”小丑转过身，将手上刚刚沾染的白色燃料抹在了风筝人的额头，“查理·布朗，希望你足够有用。”
他戴上了自己紫色的手套，离开了这间位于剧院的化妆间，将风筝人留在了身后。
“所以这次出现的野兽，究竟是什么？在生物学上不会出现这种具有大嘴和类似山羊蹄子这两种特征的生物，而且如果按照嘴巴的大小和残留的痕迹来计算，这种生物光是对抗地心引力就需要更加坚固的骨骼，不然在陆地上只会被自己的重量压断骨头。”瑞德看着一团乱麻的现场照片，努力分析着手边的线索。
“刚刚我和艾丽卡聊天，她说最近哥谭城死了不少上层阶级的人士，”JJ将咖啡和甜甜圈分拿了进来，背后刚巧碰上就提出帮忙的爱德华，“他们说公务员那边最近接收了不少来签发死亡证明的申请，都是颇负声名的慈善家。”
“有更多的信息么？”霍奇结果爱德华递过来的咖啡，“如果按照这个方法筛选，或许我们可以得到一些线索，但如果与‘猫头鹰’法庭有关，那这个案子或许就应该申请超自然侧的协助了。”
“哥谭的排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现在无法确定调查的安全性。”爱德华接过了话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裹良好的纸袋，递给了霍奇，“刚刚我打了电话，这个案子不久之后就会是哥谭警方接手了。”他在男人耳边低声道。
爱德华满意的看着霍奇就着咖啡开始吃东西，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爱德华似乎，格外放松？”霍奇一边吃，一边思考着爱德华轻松的表现，与以往办案时爱德华轻松表象下的紧绷相比，这次他格外的自由，抑或是，冷漠？
“总不会与他有关，客观条件无法达成。”他摇摇头不再多想，安心解决起手上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 3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