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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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看着到来的与他们一同到来的101空降师成员已经整备完毕，开始对阿卡姆病院进行全面清查。
“这是整个荒唐调令里面唯一的好事儿了。”爱德华看着从那些病房中搜查出的奇形怪状的危险品，略带嘲讽。
“这里的病人在犯罪这一途上似乎有‘特殊’的天分。”他意有所指，“我不知道把他们放在一起是为了以毒攻毒还是让他们互相学习。”
“或者两者都有，或者只是单纯没有地方安置。”霍奇站在他身边，正打量着那些除了木仓支之外的危险品。
爱德华耸了耸肩，“对了，亚伦，我今天想去找布鲁斯叙叙旧，大概要请个假，你想和我一起去么？”
“不了，我建议你也不要贸然前往，也许你们可以视频电话？即使韦恩庄园是在郊外，现在的交火情况也不适合脱离军方的保护。”
“放宽心，这里到韦恩庄园不需要经过市内，会很安全的。”爱德华眨眨眼睛，“相信我吧，阿福的小甜饼真的很好吃，我好久没吃到了。”他露出了点撒娇的神色，这招对比他大一点的人百试不爽，无论男女。
“注意安全。”霍奇果然答应了。
搭车到了韦恩集团附近，司机就说什么都不愿意往前开了，他只能下车走上一段路。
“哦，朋友，这可是危险品。”爱德华躲过了路边的爆炸，将想用刀子/砍向他的男人踢到了一边。
“你为什么这么执著呢？”爱德华一拳打中了不死心还想动拳头的男人右肋，又在男人疼的缩了一下身子的时候伸出手给他的左边照样来了一拳。
看着刀子甩到一边躺在地上直哼哼的男人，爱德华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环顾了四周，看到周围窥视的目光都消失了，这才满意的继续往前走。
“哥谭的记忆也太短暂了，每次到这里一次肯定就又会被试探一次，这真的很讨厌。”爱德华走进了韦恩集团的大堂，这里灯光明媚，装饰整洁，和外面的混乱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顺利到达总裁办公室，爱德华毫不意外的发现布鲁斯正穿着身休闲西服正略微蜷缩着身子，趴在桌子上睡觉。
“醒醒。”爱德华拍拍他的面颊，看到那双钢蓝色的眼睛睁开后，他就将人架了起来。“先说好，别动手，你可以回里面的休息室睡，文件我批。”
“嘶——”似乎牵动了哪里的伤口，布鲁斯小声的吸了口气，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爱德华小心避开那块地方，将人收拾好送进床铺，“阿福怎么同意他这个样子还跑到集团打卡的？”他一边模仿布鲁斯的字迹签字，一边纳闷。
“今天爱德华先生会来，老爷会听话的。”这是早上阿福送布鲁斯出门时的心理活动，“如果是托尼先生，或许还会担心两个人会狼狈为奸一起修仙，但是爱德华嘛……况且先生的两位朋友在大事上是绝对不会含糊的。”老管家放松地打算多去烤点小甜饼。
等快到下班的时间，爱德华才看到布鲁斯穿戴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转过头，暂时放弃欣赏不远处急冻人和泥面人打成一团，现场制造冻土地精彩场景，“布鲁斯，和我说说吧，你又因为什么背负上了内疚呢？”他的声音低缓，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放松。
“不要用你的小能力影响我！我会说的。”布鲁斯用喉癌般的声音说了半句话才恢复了正常的甜蜜语气，“你知道查理·布朗么？”
“史努比？”
“他只是一个在哥谭的普通人，却因为我的原因被所有人当成了棋子，我答应保护他的儿子，但他还是被谜语人利用慢性毒药杀害了……”布鲁斯近乎懊丧地低下了头。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吧，为了反抗黑暗，成为黑暗的一部分，即使只是扮演，也会让你忘却自己。”爱德华看起来并不意外，“你和疯子一起跳舞，自然也会逐渐变成疯子。”
“这对我来说并不新鲜，我承受过很多次了，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痛苦呢？”
“他的儿子和当初的你，是不是差不多大？”爱德华问道，他没有指当初是哪个时间，因为他们都知道。
“……是的。”
布鲁斯说完，就感受到了来自朋友的拥抱，“你是布鲁斯·韦恩，这毫无疑问。”
“如果不介意，今晚夜巡可以带我一个吗？”他的朋友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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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碧眼，身高191cm，体型也差不多，啊呀，与布鲁斯·韦恩和小蝙蝠同时交情非浅么？”小丑看着今晚和蝙蝠侠一起出现呆着面具的男人，他想要发出那标志性的疯狂小声，但却连嘴角都裂不开。
小丑想到了那天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
“我亲爱的小朋友，有人对于你在最近和莱克斯·卢瑟的动作很不满，”赤/裸/的女神用恶心可怖的触手作为她的衣饰，黏腻蠕行的声音亵渎地传入他的脑海。
“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这种生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在恐惧与恶心中感到了欢快他在自己的梦境中大笑出声，接着就被一触手拍得吐血，只能虚弱的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痉挛。
“真是个好孩子。”那无形的混沌这样说，“作为回应，我会取走你的微笑，不过不要紧，看到这个男人了么？”
小丑的面前多了一张男人的照片，赫然是正在和霍奇说话的爱德华！
“如果你制造了真正令人捧腹的笑话，那自然可以取回它，”女声轻缓而包含着引诱，“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找到这个男人，带给他足够的快乐，他会让你大笑的。”
小丑带着一身冷汗从睡梦中醒来，绝顶的喜悦蒸煮着他疯狂的大脑，他想要如往常般的大笑，却不出意外的连嘴角都动不起来，只能如同梦中一般不断地呕出粘乎乎的内脏碎片。
他俯下身子，将手上和其他地方的那些肉块一点点的重新吞噬回自己的体内，带着比往常更加鲜红的嘴唇，走出了阿卡姆。
在那天之后，哥谭大大小小的人物们发现，小丑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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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布鲁斯夜巡的爱德华顺手借了迪克的面具，但换了和布鲁斯一套的黑色紧身衣。
“我一直很好奇，让罗宾穿绿色小短裤是你的恶趣味么？”他入乡随俗换了个更加成熟低哑的嗓音。
“不是，是短裤为了遵循英国传统。”
“我以为你是个土生土长，只要年纪到了就可以去竞选总统的美国人？”爱德华踹飞了一个小喽啰，“这样算起来，雇佣8岁以下的孩子，你这是违反劳工法的。”
“……”蝙蝠侠沉默地打断了一个奇形怪状男人的肋骨，在骨头折断的脆响和男人的哀嚎中，你可以听到咬牙切齿地回答，“这是自愿的！”
“所以你没有付钱，没有劳动合同关系就不会有法律责任。”爱德华比了个拇指，“不愧是蝙蝠侠，轻易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应该答应他的，我就知道……”布鲁西宝贝从来没有在哪天扮演哥谭恐怖怪谈蝙蝠侠的时候贡献出了如此多的省略号，他甚至已经在思考，如果爱德华在哥谭停留过久，自己是不是需要精分一个别的马甲，再这样下去，蝙蝠侠风评被害完全可能出现。
到时候那些罪犯提到蝙蝠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恐惧痛苦，而是雇佣童工不给钱……布鲁斯感到了深切的恐惧。
将周围的狼藉收拾好后，布鲁斯和爱德华开始将伤员向外转移，哥谭医院的救护车到的还算及时，爱德华甚至看到了旁边印着“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车子。
“在哥谭，仅仅是几个人的力量完全无法阻止这些坏蛋，”布鲁斯发动了蝙蝠车，“小丑和谜语人的战争规模太大了。”他看向空荡荡的街道，以及被爆炸的火光映衬的格外明亮的夜空。
“我想加入谜语人的那一边，风筝人则会加入小丑的队伍，合力之下至少先解决掉小丑。如果两边一直胶着对抗，这场战争永远都不会结束。”
“你知道作为朋友，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决定。但是从我个人来看，将自己放入两个疯子的争斗中，就等同于跳入了他们的思维方式，这是完全不划算的。”爱德华望向车窗外。“因为他们会比你更加疯狂，你难道要和他们比这个？”
“……”布鲁斯没有说话。
“你要是下定主意了就去做，我本来也不觉得能在这种事上说服你。虽然我不知道你选择盟友的标准是什么，但不要因为愧疚而失去了判断。”
“这是最合适的人选。”布鲁斯说道。
“我的能力足以面对身份泄露的危险，我这边你不用担心。”爱德华将护腕紧了紧，他仍旧带着那双红手套，“但是你难道认为悲伤的兔子就会变成老虎吗？小布鲁西——”他拖长了音调，使那熟悉的名字带上了懒洋洋的尾音。
“我会成功的。”布鲁斯这样说。
“祝你好运了，布鲁西，我先走一步。”爱德华打开了蝙蝠车的车门，从车中一跃而出。
哥谭带着硝烟的风在他的耳边呼啸，男人轻巧地落在地上，看着天空中滑翔而过的巨大风筝，露出了一个奇妙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