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国王的影子》媚色茶

24、第 24 章

　　“布鲁斯，我明天就要去哥谭找你了，开心么？”接到阿尔弗雷德“我对少爷目前的状态心担心，希望您可以给他打个电话”的语音时，算了算时间，直接拨通了布鲁斯的通讯。

　　“你为什么会到哥谭？”布鲁斯似乎正在穿装备，电话那头不时响起金属相碰的清脆响声，“把BAU这种普通人队伍送到这里，FBI高层怎么想的？”

　　“我以为你对于上层官僚的奇妙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爱德华调笑道，随即在电话那头的布鲁斯露出蝙蝠侠不赞同.jpg之前，严肃道，“不需要太过担心，我忘记了一点东西，但是想起了更多，而且这次有101和我们一起来，只要不作死跑到交战区，没事儿的。”

　　“可你们肯定得去阿卡姆精神病院，那个地方比哥谭市区还要危险。”

　　“emmmm，小丑、谜语人、萤火虫、毒藤女、稻草人……”爱德华一个个往外数超级反派的名字，“我以为他们现在都逃出了阿卡姆正在市区对线呢，阿卡姆里面现在剩下几个人了？果然还算是精神病院里面更加安全啊。”

　　布鲁斯沉默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一看，能飞越疯人院的都走了，留下的应该都是可控的，这样一看更安全了。”爱德华将通话转到蓝牙耳机，将已经腌制好的鱼肉放入煎锅，美妙的滋滋声开始在厨房中蔓延。

　　“你在做饭？”布鲁斯问道，“最近心情很好么？”

　　“我现在神清气爽，就算是小丑的到来都不会改变我的好心情。”爱德华等到差不多了，将鱼肉翻了个面，挤上了一点柠檬汁，“不然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我以为就算是三岁的小朋友也明白要保证充分的休息和健康的饮食，是不是？布鲁西宝贝（baby双关）。”

　　“我必须保证哥谭市的最低秩序，把那些恶棍都绳之以法。”

　　“蝙蝠侠只是义警，不是维系秩序的公权力。”爱德华的声音沉了下来，“你得健康的活着才有可能做你想要做的，看看哥谭吧，她缺少的从来不仅仅是一名义警而已。”

　　“我知道这一点，但是除了成为那恐惧的一部分，我别无选择。”

　　“你有别的选择，韦恩家族拥有财富与权力，你的选择比一般人多得多，可正是太多了，你才只能选择一条。”爱德华将鱼肉盛到盘子中，里面有着小西红柿和薄荷叶做装饰，“你足够幸运了，选择成为义警，也有足够的条件成为义警，是过高的天分造成了你的傲慢，你把她看作是自己的责任。”

　　“……我这么做事错误的吗？”布鲁斯没有感到动摇，因为他清楚是自己地努力至少是有一定效果的，哥谭的秩序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的小少爷，我、托尼、阿福以及更多爱你的人，关心的从来不是你的对错啊，”爱德华将鱼肉摆上桌子，“我们更希望你挥霍自己的天资与条件，而不是大半夜跑出去和人拳拳到肉。”

　　“所以注意休息，懂了吗？”

　　“……知道了。”布鲁斯回答，他现在，有点点感性，一点点。虽然在迪克面前，他是严肃的老师与父亲，但在爱德华这些人面前，他就完全是另外的样子了。

　　“当然，你不注意休息其实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明天早上就要搭专机要被空投到哥谭了，韦恩庄园的路我还是很熟的。”爱德华亲切友好地说。

　　“……”完全无法接话的布鲁斯挂断了电话，阿福大部分只会迂回，但是爱德华、布鲁斯并不想知道如果不这么做会发生什么，“我还是去睡觉吧。”他在管家侠计划通的目光中走出了蝙蝠洞。

　　“亚伦，吃饭了。”远在华府的爱德华敲响了公寓客房的门。

　　“我们真的不可以跳伞么？我有教练执照的。”坐在大型运输机上的爱德华和其他人一样穿着一套军队的装备，这套军装在他的身上因为良好的体态而显得格外精神。

　　“我们应该会直接在机场降落，现在跳伞比较危险，有很多恐怖分子可以飞行，他们不接受航空管制和塔台调度，导致哥谭整个空域都相当拥挤。”副驾驶将雷达指给爱德华看，上面充满了或明或暗的小点，感谢军用雷达的敏感度，他们至少不会撞上一些奇怪的东西。

　　“布莱德的死让两院正在疯狂扯皮，说实话，这个时间我宁愿在疯人院呆着，也不想呆在胡佛大楼……”这场看似危险的调令其实正中爱德华的下怀，他知道“那位女士”想要他远离华盛顿，想要他将注意力转到小丑和布鲁斯的身上，虽然他暂时不明白这一切的用意，但是对于自身武力值的估量让他毫无担心。

　　“只能使用这种计策，看来她也没有能够正面胜过我的信心，那不如顺着她的安排，看看她还想做点什么。”爱德华打定了主意，虽然他不知道身为人类的自己，为什么在面对神秘之后毫无惧意，但他就是“知道”这一点，完全的知道。

　　飞机有惊无险的降落在军方的特别机场，BAU的众人终于抵达了哥谭市。这个有些古怪的名字意思是“山羊能安全居住的地方”，现在也同样如此，只是人估计不行。

　　BAU的众人基本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可以说是臭名昭著的城市，传说这个城市是由罪犯、韦恩以及作为燃料的普通人构成，现在同样如此。即使这个城市的空气因为绿化优秀以及韦恩集团的环保举措，远远好于大多数工业区，也绝对没有人会因为这点而感到呼吸的自由。

　　“看起来很平静。”霍奇看向正在列队空降兵们，在爱德华和他说完这次事件的始末之后，他就知道FBI其实并不关心他们在阿卡姆病院所做的工作，只需要在保护下在外停留到博弈结束就可以，就放松了这次要带着所有人前往哥谭的紧张心情。

　　“那你以为的哥谭是什么样子的？”爱德华问他。

　　“我以为会有子/弹和硝烟迎接我们。”霍奇整理了一下爱德华因为大风而有些凌乱的金发。这几个月爱德华的头发有点长长了，懒得去剪就用了根缎带扎了个小辫子。

　　“至少有了蝙蝠侠，不会像十几年前那么乱了。”爱德华摇头。

　　“你难道十几年前到过这里？”霍奇有些惊讶。

　　“怎么会、只不过我以为当年韦恩夫妇被谋杀的事情已经足够有名了。”爱德华表情冷厉，不过很快就收敛了下去，又变成了那个阳光灿烂的青年。

　　“这座城市，真的是，见面不如闻名啊。”摩根帮助瑞德从运输机上搬运下行李，“我之前和同时打听过那里，得到了这辈子都不要来的劝告，命运真的很神奇。”

　　“至少一般人没机会进阿卡姆疯人院，无论是作为患者还是医生。”艾尔倒是难得想得开。

　　“其实现在去反而是最好的，最疯的那群人正分成两帮打真人CS，我算了算人数，里面会比我们想象得空。”爱德华说道。

　　“为什么感觉你对这里很熟悉？”艾尔问出了绝大部分人的心声。

　　“我是不是忘记说我有个发小叫布鲁斯·韦恩了？”爱德华摸了下自己的脑袋。

　　往日的阿卡姆是个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好地方，这里人才济济，大家都和睦相处，各展所长。但现在，未知的原因让阿卡姆的明星病人纷纷逃离，只剩下了空荡荡的病床，与满目的苍凉。

　　爱德华等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作为一所专门收容具有严重犯罪倾向的人及患有精神疾病之人的机构，小丑和谜语人的“摇人”让里面的人才大量流失，只剩下了大猫小猫两三只。

　　大多数病房都是空的，门上贴着的黑面具、重磅炸弹、日历人、泥面人、疯帽客等如雷贯耳名字的门牌也还好好地呆在原位，没有任何人想去更换。

　　“请相信我们的专业性，这些病人不久后就会被蝙蝠侠和警方送回，并没有更换门牌进行额外工作的必要性。”领路的护士看起来年纪不大，但作为成功长大成人的本地人，她已经相当老练，不会轻易大惊小怪，“再往前是关押小丑等高危囚犯的特别病区，那里就不建议大家进去了，因为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空旷，建筑面积也很充足。”霍奇和身边的爱德华说话，他现在换回了习惯的衬衫西服，只是仍旧在外面套着防弹衣。

　　“这里被韦恩资助后重新扩建过，不然不够关的。”爱德华看着少数真的是患有精神疾病的病人，“其实我一直觉得把罪犯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有些挤占医疗资源，但出乎我意料的，除了超级罪犯的数量节节攀升之外，哥谭的精神疾病患者甚至比其他同等规模的城市少。”

　　“这里的环境，如果只是单纯的精神病人，活不到那么久。”霍奇的声音低了下去，

　　惨白的灯光，整齐的病床，拘束衣，镇静剂，与高墙。

　　穿着制服或是便装的BAU们在这里格格不入，不是每一座城市都叫哥谭，他们来自那些被阳光照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