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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长乐公主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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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一案不结,大家都毫无头绪,又有捕快传来花月楼出了密室命案,景辞有预感,此次案件定同师太一案有所关联,便饭也不吃地跑去花月楼,而阿原本就衙门捕快,自然也是跟去的。但是到了花月楼,是的是一个名为“小玉”的姑娘,而慕北湮就躺在屋内,不用猜也知道这次的替罪羊成了慕北湮,接着李大人把他带回衙门审问。
阿原走到尸体旁,小玉也缺了一根小指,她想不通师太和杀害师太的凶手,以及小玉之间有什么联系。小玉是躺在窗边的,也就是说凶手最后是在窗户逃走的,可是还是有很多疑点,这时她看到门外一只猫走进来,阿原想起花月楼的妈妈说这猫是小玉养的,就觉得或许小猫知道什么。
景辞见阿原发愣,问:“怎么了?可是发现什么线索?”
阿原摇摇头,道:“这小猫真可怜,主人死了,我们把它带回衙门养吧。”
景辞点点头,转头时,发现门把手上面好像粘着些什么东西,有些腥臭,叫了阿原一声。
“这里的腥味......”阿原看了一下怀中的小猫,不确定地又看向景辞,只见他点点头,便不在说什么了。
回到衙门,贺王爷到了,但是阿原并不感兴趣,就是原本要关大牢的慕北湮被放出来了,并要求他三日内查出真凶。
晚上,阿原和慕北湮在院子逗猫,景辞走过来要给猫喂饭,但是小猫才吃第一口就吐掉了,景辞拿出一根银针,一测就发现这饭里有毒。阿原和慕北湮跟着景辞再次跑到花月楼。
小玉房中,景辞告诉阿原,其实小玉和慕北湮吃的饭菜是被下毒的,但是因为慕北湮已经喝醉,没吃那么多饭菜,所以中毒不深,而小玉也吃的不多,因此意识清醒但浑身无力,凶犯进屋后就杀了小玉,然后把买好的鱼肠放在门闩上,猫看到后就会跳起来去吃鱼肠,门闩被其扯动落下就从里面插上了门,从而造成房间密闭的假象。
“可是又有谁要杀害她呢?”慕北湮反问景辞道。
“其实杀小玉之人,应该就是要杀害师太的幕后黑手,”景辞说道:“当日我们抓到的嫌犯应该是被她所杀,只是其中黑手应该是另有他人。”
“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怎么证实你所说的,”慕北湮对景辞道。
阿原陷入沉思,假若小猫看了全部过程,她或许可以替小猫画心,说不定就可以看到当日场景。
景辞见阿原不语,便看着她。
“走吧,我们回衙门,”阿原起身便向门外走去。
“诶,阿原,”慕北湮撞开景辞,同阿原并肩走。
走至衙门,小鹿抱着小猫见阿原等人回来,向前道:“小姐。”
“左言希,你怎么来了?”慕北湮看到左言希出现在衙门,问道。
“我是来给景公子送药的,”说着,左言希把药拿给景辞。
阿原也不管他们兄弟二人,让小鹿把小猫抱院落,随后布阵施法。
“哇,小姐,你好厉害啊,这是仙术吧,”小鹿把小猫抱到阵中后,赞叹道。
“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法术,”阿原说着,手上没有停下来,几个铜币突然随着一阵青蓝色的光漂浮起来,形成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
“阿原,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法术的,我怎么不知道,”慕北湮好奇问阿原,他同原清离认识多年,他不知道阿原为何会这些法术。
阿原道:“不学点东西,怎么做捕快啊。”
可景辞却不说什么,风眠晚三岁时曾被一位前辈带走,十年后又回景府,期间十年,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是回来后时不时施展些小法术,不仅如此,她回到景府后也身怀武艺,她不愿同他说,他也没强迫,可是阿原不是失忆了,怎么会还记得这些?
这边阿原为小猫画心,看到了小猫的记忆。杀害小玉的是一位蒙面的黑衣女子,而在那之前小玉曾把一盒胭脂送给花月楼另一个姑娘,叫做傅曼卿,阿原推测应该是胭脂盒中藏着什么。
这时候又有人传来傅曼卿死在花月楼。阿原来不及穿上官服,跟着慕北湮和景辞跑到花月楼,见傅曼卿躺在窗边,手指着外面,阿原跑到外面看,却什么也没有。
“阿原,你看这,”慕北湮把刚才在境中看到的胭脂盒拿给阿原。
“这里面的东西一定被抢走了,”阿原说着,又看了傅曼卿一眼,说:“她和杀小玉的凶手都是一人。”
“怎么说?”景辞问道。
“她的一根小指被切断了,和小玉一样,极有可能是幕后凶手要这胭脂盒中的东西,所以想杀掉小玉,却不料小玉早就把胭脂盒给了傅曼卿,所以凶手把傅曼卿杀了,并抢走了胭脂盒中的东西,”阿原又想了想,又说:“我想不通,如果这胭脂盒中之物是江北的密信,怎会交给小玉。”
“但是如果这小玉本就是幕后凶手有意安插在花月楼的密探呢?”景辞道,这烟花女子便是她们最好掩饰的身份,他又道:“我们需调查境中的黑衣女子是谁,她是此案的关联。”
回到衙门已经很晚了,小鹿端来些吃食,她说:“小姐,你都一天没吃了,先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阿原看着小鹿端来的饭菜,道:“小鹿,我记得花月楼对面是一家饭店吧。”
“是啊,听人说那边的老板娘姓姜,她做的菜不错,”小鹿又道:“但是那么晚了,那店都关了,小姐想吃,明天再去吧。”
“哦,”阿原点点头,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玉和傅曼卿都指着窗外。
可是第二天醒来,就听到贺王遇害的消息,衙门内找不到慕北湮,景辞在医馆找到了左言希,并让他回贺王府。最后贺王府的管家在花月楼找到慕北湮,待他骂骂咧咧地回到贺王府时,只剩下贺王的尸体。
阿原本想安慰他,却无话可说,她从小无父无母,体会不了慕北湮的感情,哪怕是师父仙逝,她那时候也还小,众位师姐围着师父的仙躯,她跟着其他师姐拜了又拜,后来她下山后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舍,可是带她知道这种感情时她已经在景府了,景府除了景辞给她温暖,其他人待她都不怎么样。
贺王爷是被毒杀的,可是他的一根小指也被人切除,阿原和景辞道:“这贺王管理的也是江北大营,会不会......”
“这事也牵扯到左言希,哪怕和江北大营有关,我也要还他清白,”景辞道,原来贺王爷被毒杀,查出来的毒是左言希为贺王配的助眠的药,药量过多,便是毒药,只是左言希行医十余年,没有配错药的经历,更何况贺王是左言希的义父,更没有毒害他的道理。
李大人接到朝廷的消息,贺王遇害一事,朝廷派了赵岩来沁河县,连同来的还有长乐公主,这下子,沁河县就热闹了。
其实长乐公主来是因为赵岩和原清离的关系,虽然阿原和赵岩没什么交情,但是原清离是喜欢同贵族公子打交道之人,因此当长乐公主在衙门看到阿原也在时,便更加紧惕了。
阿原则很无奈,她不过就是逃个婚,怎么一个两个和原清离的朋友仇人都出来了。
这时公主的侍女云朵过来问李大人公主的住处可安排妥当,她说公主想住原捕快的房间,李大人说没问题。
长乐公主把阿原叫到她的房间,阿原向她施礼问好。
长乐说:“这里没有旁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小捕快,是不是这县衙有什么特殊的男子勾了你的心,不过我刚才都看过了也没几个好看的,你的口味也越发独特了。”
阿原知道她是看原清离不顺眼,不过她并非原清离,况且她来此不过就是为了逃了和慕北湮的婚约,哪有什么喜欢之人。
阿原回道:“我先前遭遇匪徒头部受伤,先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如公主所说我的口味也发生变化了吧。”
随后公主说她要住她的房间让她搬到别处去住,还有她只带了一名侍女,让她为她准备沐浴的热水,阿原答应着去了。
小鹿看客房已经满了,正愁怎么办时,景辞问发生什么事了,小鹿便把阿原房间的事告诉他,景辞让小鹿把阿原的被子抱到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阿原帮公主倒完洗澡水,公主又说要吃饭,待她吃完水肯定凉了,又要阿原再去打水,好在当初在景府,知夏姑姑也经常刁难她,这才有了那么好的性格。其实阿原很可怜长乐公主,从小到大周围人都对她百依百顺,可是却又有多少人为她好?
替长乐公主加完水后已经是晚上了,阿原来到小鹿房间,却不见自己的被子,小鹿和她说已经把被子抱到景辞房中了。
阿原又跑到景辞房中,要把被子抱到小鹿房中,景辞叫住她:“小晚。”
阿原愣了愣,马上道:“我先回小鹿房间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景辞又问:“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阿原沉默一会,道:“你是怎么发现我恢复记忆的,果然我失忆和你有关。”
“我......”景辞看着阿原的背影,道:“你那日施展法术,只有小晚才会......”
阿原笑了,道:“原来是这个,”她沉默了一会又道:“景辞,你我的缘分在我失去记忆的那一刻便尽了,现在我只是阿原,从前的风眠晚,就让她成为过去吧。”
“小晚......”
“夜深了,景县尉也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查案,属下先告退了,”阿原抱着被子离开了景辞的房间。
“小姐,”小鹿见阿原抱着被子回了自己房间,又问:“小姐不是在景县尉房间吗?”
“小鹿,今晚怕是要来你这挤一晚了,”说完,阿原便背对着小鹿,不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