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望》何必那夜情话

12、乱门

　　夜十二点，反X妓院门口。门前灯火辉煌，车来车往，一片闹市浮华气息，丝毫看不出夜幕的降临。一个瘦子和胖子扛着一个背包往里面冲。
　　“这个地方一般人是不准进去的。”一个保安把他们拦住了。
　　“我们是一般人吗？”瘦子问胖子。
　　“恩。。。好。。。好像是。”胖子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后回答。
　　“哦，原来我们是一般人。”瘦子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瘦子扛着背包往回走了。
　　胖子连忙跟在后面大嚷：“我们不是飞天偷么？不偷东西啦？”
　　“飞天偷？”周围人听到这句话都好奇的望着他们，一脸疑惑。
　　“有你在就是飞天猪了。”瘦子环顾一周后，冷冷的对胖子说。
　　夜十二点半反X妓院后门。灯火灰暗，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偷鸡摸狗的好时机。
　　“老大，不是说一般人不准进去的么？”
　　“我们偷偷进去就是了，没人会知道的。”黑夜中传来瘦子的声音。
　　“恩。”
　　一道带铁钩的绳索飞在夜空，勾在四楼窗户上。瘦子把绳索使劲拉了拉，确定牢固之后，沿着绳索往上爬去。
　　“老大，你姿势真帅。”胖子站在地上，往上望去，夜中能看见瘦子爬三步，滑一步。
　　“帅不帅，我自然知道，你呆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爬。”瘦子往下看了一眼。
　　“好的。”胖子也跟着爬了上来。
　　“哐哐”瘦子用玻璃刀划开一块玻璃后，钻进四楼，胖子也跟着爬了进来。
　　“真黑，把手电筒打开。”瘦子眨了眨眼睛。
　　“好的。”接着胖子把手电筒打开，一道光柱照亮了反X妓院四楼。
　　灯光亮处，能知道四楼长二百余米，宽五十余米，高五米。
　　“胖子，找下开关，把灯打开。”瘦子多胖子说。
　　“我们不是来偷东西的么，开灯干什么？”胖子疑惑的问了一句，手电筒乱晃，光柱忽闪忽现。
　　“不开灯怎么好偷，看都看不见。快开灯。”瘦子喊了一句。
　　“哦，好主意。”胖子点了点头，连忙拿着手电筒，四处找开光。
　　二声脆响，四楼的灯光被胖子打开，四楼中央一道光线凭空而出，光线清切绿，如梦似幻，连绵不绝，淡如明月，静若秋水。透过窗户，延伸至远方，不弱分毫。从天空往下看，十几道绿光透过窗户，弥漫整个夜空，照亮周边的一切，一片静谧。
　　“妈妈，看。”一个小男孩把头藏在母亲的怀里，手往四楼指去，随后又抬头对母亲一笑。
　　“恩，妈妈看到了。”一个年轻妇女抱着孩子，一眼不眨的望着上方，柔和的光线拂过她的泪花，她是在想某人了？
　　“清伶，别看了，走吧。”旁边一个老妇人看她泪花莹然，在轻轻催了一声。
　　“好的，二姨。”年轻妇女转过思绪，把眼泪用衣衫拭干，抱着孩子跟在老妇人后面，留下纤细的背影。
　　“小四子，奶奶抱你怎么样？让你妈妈休息一下。”老妇人对小孩亲切的一笑。
　　“恩。”小男孩轻轻点了一下头。
　　“算了，二姨，就让我抱着吧。”年轻妇女对老妇人说。
　　“哎，你抱着也好。”老妇人叹了口气。三人渐渐行远，消失在黑夜中。
　　“人终究会变的。得到的得到了，失去的终归不是你的。”我站在阳台上，对身边的君品道说了一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
　　“草他妈的，都变了，你也变了。”君品道在我旁边骂了一句。
　　“哈哈。你算我朋友吗，一起长大的。”我弹了弹烟灰，对君品道一笑。
　　“不算，你这个JB养的没有一个朋友。”君品道望着前方。
　　“恩，我没有朋友，你也不例外。”我回头对君品道一笑。
　　“看，反X妓院出事了。”
　　我往前方望去，一道绿光急闪而过，瞬间照亮我们。
　　“这么远，你怎么知道是妓院出事了？”我对他一笑。
　　“感觉。那个妓院迟早会出事的。草他妈的！”君品道大骂一句。
　　“哈哈，也许吧。有你去嫖妓，迟早会出事的。”我对他一笑，光线下，我能看见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
　　反X妓院四楼。
　　“老。。。老大，好。。。好美呀。”胖子愣愣的望着中央的绿色光源，结结巴巴的说。回头一看，瘦子一脸呆样，正痴痴的望着前方。
　　“恩。。很美。。不对呀，这么大的妓院，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瘦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环顾一周，偌大的四楼，竟空无一物，只有中央的那个光源。
　　“老大，我们还偷么？这么漂亮的地方。”胖子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天花板犹如夜中湖面，光线在上面流淌，化成一道道绿波。
　　“我们是什么？”瘦子走到胖子面前，冷冷的盯着胖子。
　　“飞天偷。”胖子望着瘦子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回答。
　　“恩，当飞天偷就不能被外物所迷惑。”
　　“可。。可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偷什么呀。”胖子疑惑的问他。
　　“就算偷不到什么，也要留下我们的痕迹。你去在那个墙角撒泡尿。”
　　“恩，我们是飞天偷。”胖子连忙把裤袋解开，跑到一旁，开始尿了起来。
　　“胖子，拉完了没有，快过来。”瘦子走到楼中央发光处，竟然是一道门框，中间一道门，树立在原地。凭空立在原地，也没镶在墙上，就是一道门，四四方方的立着，泛发出柔和的绿光。门上写着二个字“乱门”，门框上有二竖行字，一道横批。“只问你敢进不敢进，也许你想进不想进。”横批，“不进是龟孙子”。
　　“恩，好好，这道门值钱，我们就偷这道门。”胖子拉完尿跑了过来，一见道这门就大嚷。
　　“胖子，你是不是龟孙子？”瘦子冷冷的问了他一句。
　　“不是，我最瞧不起龟孙子了。”胖子一边摸着那道门，一边回答他。
　　“那好，你从这道门钻进去。”瘦子冷冷的盯着那道门。
　　“钻过去干什么，无聊么？从这边钻过去，从那边出来？”胖子疑惑的问他。
　　“你钻进去再说。”瘦子对他说。
　　“好吧，那我钻了。”胖子打开门，准备窜过去算了。
　　“等等。”瘦子把他喊住，头上冷汗直冒。
　　“还有什么事？”胖子手扶着门框，疑惑的问他。
　　“没事，你钻吧。”瘦子把手摆了摆，咽了一下口水，满头大汗，丝毫不敢放松。
　　“恩，那我钻过去啦。”然后胖子钻了进去，紧接着一声惨叫：“啊。。”凭空从那道门中消失不见。
　　“胖子，等着。”瘦子也大叫一声，跟着钻进门中。随后，四楼的灯熄灭了。
　　反X妓院二楼。楼中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走道，室内瀑布，温情小居，帘幕，侍者，酒杯，妓女，客人，一片浮华。不少人都谈论到妓院的变化了。
　　“听说妓院老板娘李风骚不在门口摆关了，大伙也不用脱衣服进来了。”一个男子说道。
　　“恩，有人说脱光衣服有伤风化，乱来的话，关门了也不好。老板娘也不想这样的。”一个妓女说。
　　“这个妓院难开咯，老子就是冲着不穿衣服来的，现在都穿衣服，毛意思了。吗隔壁的。”一个男子大骂了一句，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现在大家都说我们妓院没意思了，你觉得呢？”椅子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妓女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停的摸着他的胸脯。
　　“我来这不是为了脱光衣服的女人。”男子把她拉进怀里。
　　“哦，是吗，那你是为了什么来的？”妓女用指甲在他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
　　“呵呵，为你来的。”男子把手滑进她内衣。
　　“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灵轨，小时候叫一只虫。”男子的手滑到她下面去了。
　　“呵，小时候的名字难听，长大后更难听。我叫林夜开，怎么，记住了吗？”林夜开把她内裤中的手拿了开。
　　“恩，记住了。看样子你不想和我上床。”灵轨把手拿了出来。
　　“想和我上床的男人多的是，一个比一个恶心。”林夜开斜躺在他身上，从旁边桌上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哦，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贱女人。”灵轨淡淡的说了一句。
　　“哇，好高！”突然天空一声惨叫，一个胖子从天而降，砸在一旁的桌子上，酒水溅了林夜开和灵轨一身。桌子被砸得稀巴烂，一地狼藉，胖子也砸了个稀巴烂。
　　“胖子，闪开。”接着又是一声冷叫，一个瘦子也从天上飞了下来。
　　“老大，我来接住你。”胖子在下面张开双臂。
　　“碰”瘦子砸在胖子旁边。“碰”，一个背包砸在瘦子身上。
　　“你们二个是谁？”林夜开从灵轨怀中站了起来，冷冷的望着这二个天外来客，灵轨也坐在椅子上，漠不关心的望着他们。
　　“我们？。。。我们是飞天偷，看到没，从天上飞来的。”胖子想了一下，手往上空指了指。
　　林夜开往天花板上望了一眼，冷笑一声，又低下头，的对胖子说：“你们可真会飞呀，飞了一个好地方。”
　　“不，我们不是飞天偷，我们只是过来嫖妓的，一不小心从天上掉了下来。胖子，还不滚起来，走了！”瘦子挣扎的站了起来，把一旁的胖子踢了踢。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灵轨在坐在椅子上笑了起来。
　　“哼，又是二个嫖妓的男人。”林夜开冷了一句。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老板娘李风骚也走了过来，把情况看了一眼，就对大伙嚷道：“哎，没事没事，这二个人我认识，大家接着玩呀。不尽兴就是不给老娘的面子。”
　　其他人听了，都闪开了。李风骚见人都散了，都到瘦子旁边，对他说：“今天就不追究你们了，以后再也不要来了，这儿不欢迎你们。”
　　“老板娘，这可不对呀，来者是客嘛。人家喜欢你的地方，你没理由赶他们走吧。”灵轨在一旁悠悠说道。
　　“恩，他说得有道理，来者是客。只要他们还敢来，我会让他们喜欢上这里的。”林夜开冷冷的盯着他们。
　　“好的，既然姑娘喜欢，我就不赶他们走了。”李风骚朝林夜开点了点头。灵轨见了这个场景，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们二个一眼。
　　“啊，来者不是客，不是客。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胖子听了林夜开冰冷的语调，打了一个激灵。
　　“其实－－我们只是过来嫖妓的，没有别的念头。有些事情，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天上掉了下来。”瘦子在一旁解释。
　　“算了，老娘不想听你解释，先走了。”李风骚扭着屁股走了。
　　“胖子，我们走吧。”瘦子对胖子说。
　　“恩，好的。”胖子避开林夜开的眼光，巴不得早点离去。说完二个人便往楼梯走去。
　　“等等，刚才四楼的灯亮了。我想问下，你们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夜开在后面喊了一句。
　　“啊。。。她。。。她怎么知。。。知。。”胖子当场呆在原地，一脸不信。
　　“哦，我们只是过来嫖妓的，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瘦子回头对她说了一句，一脸无辜，随后把呆在原地的胖子一扯，下楼了。
　　“看来，你们妓院秘密还挺多的嘛。”灵轨见他们二个人走了，望着林夜开的眼睛。
　　“是吗。”林夜开付之一笑。
　　“恩，你也是个秘密。”灵轨说。
　　反X妓院楼梯。
　　“老大，还要偷？那个女人会杀了我们的。”胖子一脸焦急，不由想到林夜开冰冷的眼神。
　　“我们是什么？”瘦子冷冷的说。
　　“飞天偷。”胖子脸上有点自信了。
　　“对，今天不偷点东西，太对不起自己了。”瘦子冷冷的说了一句。
　　“恩，说得也是。那偷什么好呢？”胖子点了点头。
　　“偷女人内裤。”瘦子冷冷的说。
　　“女人内裤？偷这个干什么。”胖子这下真蒙了。
　　“因为，我喜欢。”
　　黑夜，永远是做一些事情的好时机。那夜，几十条花内裤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