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自己，我决定对你说放弃》伏垚618

13、⑴婚姻制度⑵婚育问题

　　⑴婚姻制度

　　那日，楼道里出现熟悉的脚步声，防盗门被打开，接着是一阵砸门声，在沉寂中突兀响起“铛铛铛”。

　　我倚在床上听得真切，正要下床，我爸先我一步，把门打开了。

　　我妈提一大袋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堆零食放在电脑桌上，“我这从杨姨家回来。杨姨在闺女结婚后，反而更累，每个月要往亲家家里跑，看孩子，一待就是半个月，她在公公婆婆家待着别扭，说是吃喝不行，总希望杨姨来看她。那天微信闲聊起来，一说起婆家的生活习惯简直受不了，给孩子拿清水洗澡，连沐浴液都不用，每天就做一壶水，给孩子吃的饭都不给热，怕废煤气花钱，孩子还小呢，就平时给孩子吃坚果类的东西也不注意，不拿孩子当回事，有时候就踹一脚，感觉他们养孩子跟拉个小狗似的，跟他们说话，蒸不熟煮不烂，看这做派，我这一想这些言行举止，男方家里不是城市人吧？杨姨什么事都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婚前这些个人情况全都没问，现在小孩都能走路了，居然不知道男方家是哪的人？我今儿去杨姨家一问，还真不是城市的，说是哪个村的，这姑爷说你们这边人跟我们不一样，太能花钱，一说起这事，回来我给买了沐浴液给送家去了，杨姨连跟我絮叨了一下午，说她这个姑爷简直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婚前甜言蜜语，婚后嫌这嫌那，不上进、没担当、自我感觉良好、自恋，花钱少，显示自己如何如何，现在杨姨还得往闺女那贴补，姑爷碎嘴抱怨丈母娘怎么没给他钱？这样的男人不能要，算是个男人么？还嫌弃闺女花钱多，买瓶汽水都看不过眼，谁给他钱谁就是好人，这连小市民都不如，现在看来找的属于物质条件不好，对方人还不怎么样，这种人结婚生子干什么？别结婚更省，他自己别活着更省钱。”

　　我爸：“婚前要是说不生孩子，他绝不会跟你结婚，农村结婚生子是必选项，不可能不生孩子，农村跟城市是两个极端，农村是不拿老婆孩子当回事，城市是特别当回事，城市是主动选择不婚不生，农村是被动。农村人的特点是对做饭吃的不太看重，也不会吃，有钱会买房买车，绝不会花在吃喝上面，对上学不太看重，而且目光短浅，对结婚生子有执念，但是又不拿孩子当回事，养孩子就跟拉个小狗似的，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感恩。不过，农村老传统的东西比城市多。”

　　我妈：“越穷越对结婚有执念，越穷越生。”

　　我：“你说错了，大城市不管有钱没钱都对结婚没有执念，那是落后传统地区的人，不管有钱没钱都有执念，还有也不是越穷越生，觉得是信息传达的问题，最高层接收到的信息最早最新的思想，是想开的最早的一批人，开始尝试新的方式活着，而越落后地区的人，接收的信息和思想越慢越落后，人们越所谓的传统，还活在过去那个时代，按照所谓传统落后旧思想的活法活着，所以造成这个世界越落后越生。”

　　我妈：“确实。不过话说回来，这都是什么人？什么家庭？还生孩子，这家里就公公是个明白人，一夸丈母娘会带孩子会做饭，这婆婆立马就甩脸子撂闲话，小心眼，杨姨跟姑爷说话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婆婆智商也不高，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身边真没见过这样人。”

　　我爸：“那是你没见过，我以前陪大爷做买卖，全国各地跑，各路人我太了解了，这都是典型的特点，你可不知道那些老山民多可恶，这路人脸特别大，人家真做的出来，城市人还有个面子，他们这路人没有面子，吃着你，也不知你的情，实心财黑。”

　　我妈：“城市人和农村人的思想、观念、眼界、生活习惯，还是不一样，没法交流，有的东西不只是条件，这种摆脱不了的小农意识，只看眼前，没有长远的眼界，就是生活环境塑造的永远摆脱不了的眼界，而且跟这样的人没法交流，跟他说话都不能理解。那天，我跟门口农村大哥的媳妇聊天，身边还有两位同龄的妈妈，其中一位说她儿子不想结婚，说一个人挺好，另一位妈妈说她儿子结婚后丁克，我说我们单位的男同事结婚找个二婚带孩子的，你猜农村大哥的媳妇下一句问的什么？人家下一句立马就问没再生孩子吗？这活着没别的事了，成天生孩子玩，我说我们这二婚就不生了，没别的事了，在城市待了多少年了，想法也不受影响，还是那个思想改变不了，她自己俩孩子，他儿子好像结婚挺早，儿媳妇好像95年的，还生二胎了，思想差异太大没法交流。还有我老家表妹的儿子，91年比闺女大一岁，都二婚二胎了，老大都十岁出头了，闺女还没结婚呢，农村多出一代人，二十岁出头就生孩子了，有些地方，十七八就生孩子了。”

　　我：“农村人分纯朴和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眼界视野、行为举止、思想，相差巨大，看你遇上什么样的人吧？有一些传统挺好的，不像城市都不传统了，以传统为耻。城市男可以找农村女，农村女比城市女传统，城市女尽量别找农村男，特别是丁克，接受不了。”

　　我妈：“杨姨家小姐姐像从温室里走出来，思想特别单纯，容易被人骗，小姐姐早产，先天智商差些，上学上到初中没法跟着读下去了，一直在家里没工作，这个保护壳里待了很多年，与社会不怎么接触，三十出头才出来工作了一段时间，出了些状况，就一直待业，后来遇见给介绍对象的，之前也有人给介绍过，最后和这个结婚了，也是没辙了，都怀孕了。杨姨家是知识分子家庭，虽然是家里面孩子各方面最一般的，这姑爷是农村的，婚后的生活习惯各方面观念想法都相差甚远，吃饭吧唧嘴，男的长的也差，不只是长的差，我看过照片，那外表看着就让你恶心，喜欢不起来，人家有的人长的差，但是没有那种感觉。一个月工资三千，公司还不给交保险，就这条件前一段还闹着要生二胎呢，这都什么智商？杨姨平时跟这姑爷说什么话，他都不能理解什么意思，杨姨紧劝着闺女，千万别再怀孕了，这段又觉着生活压力大，推着她闺女去找工作，回来没应聘上，撂闲话嫌闺女傻，说什么大象腿，婚后毛病全都暴露出来了，白天骂媳妇，晚上找媳妇。您这样的人谁乐意嫁给你呀？说这姑爷碎嘴抠门，这算个男子汉的样子吗？为你生的孩子，还嫌弃？杨姨闺女还给他洗衣服，这要是换别人早不干了，这种人值得你付出么？婚前甜言蜜语，可不这样呀，婚前说我养活你，一不同意了，就出血买个钻戒求婚，结婚就两家吃了顿饭，婚后抠门的满月酒都没摆，老丈人也抠门也自私，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姑爷婚前一个样，婚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本来婚前要跟他散，这姑爷马上说不行，我不跟你散，我喜欢你，后来都怀孕了，没办法就结了，这又闹离婚，闺女说要离婚，就不活了。最近这姑爷半夜要赶她回娘家，闺女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给杨姨打电话，杨姨给公公婆婆打电话，不希望闺女离婚，闺女没工作，带着个儿子，离婚了也不好找了，又让杨姨老公给打了电话，说要是离婚，让闺女和外孙子回家我们养活，最后这才给解决了，不闹离婚了。但是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家，是深受其害啊，杨姨现在是后悔死了。”

　　我：“婚前说什么爱你，其实都是骗人的，只要有人能和他结婚就行，是谁不太重要，正好骗怀孕了，结婚也省钱了。这类人很自私，没有觉得人家跟自己过这样的生活，亏待了人家，不让对方受苦，作为男人，不能为另一半承担责任，还要结婚，祸害别人。”

　　我妈：“不骗结不了婚呀，工资勉强养活自己，养活得了老婆孩子吗？结婚后，特别是有了孩子，各种生活压力随之而来，想的太天真了，本来不高的工资更得掰成几瓣花，更得扣扣索索，过的紧巴，以为找个人骗结婚就完事了。”

　　我：“很多人的婚姻都是互相欺骗隐瞒，互相坦诚相待的不多……”

　　我爸：“你骗我，我骗你，不骗，结不了婚呀。”

　　我：“就怕哪样都不靠，没有一项优点，还碰上个人渣，听这些言行举止，和这样的人生活一天都觉得恶心。”

　　我妈：“是啊，这不闺女当初愿意，也就算了，现在杨姨是后悔死了，嫁给这样的人家。”

　　我：“我觉得小姐姐适合过去的包办婚姻，毕竟年轻，在温室里长大的，没怎么出过社会，容易被骗，适合父母给找个靠谱的人，其实很多人看人不准都适合包办婚姻。”

　　我妈：“要不不至于当初被这种人骗，人没有一丁点可取之处，随便找个人都比他强。这姑爷还说要离婚，杨姨闺女就说离婚就不活了，要死，为了这样的人死值得么？其实他自己条件就够差的，能结婚就不错了，这还自我感觉良好呢，还以为自己如何如何，这样的条件离婚能找到人再婚么？”

　　我爸：“父母的原因，娘家如果可以依靠，孩子至于离婚就要死么？”

　　我妈：“她爸就自私，能有什么家庭温暖？杨姨对闺女不错。”

　　面对我爸，我竟眼睛湿润了哽咽了，“我其实特别能理解杨姨家小姐姐为什么离婚就要死，她自己是一个不能够独立在社会上生存的人，自己父母已经六七十岁了，看着父母越来越老，而自己扛不起来，不能独当一面，很焦虑又无能为力，离婚简直没法活了吧。除了依附婚姻，根本没法在这个快节奏高难度的社会生存下去，很多人轻描淡写的说句离婚啊，说的容易，想过有些人离婚了就无法生存在社会上存活么？所以只能在婚姻里委曲求全，死也不离婚，不是谁都能有勇气有能力有资本，从婚姻的保护壳里跳出来的，即便这个保护壳再破再烂……”

　　我妈：“其实她前一段也找过工作，给餐厅打工，人家嫌工作干活太慢，就给辞退了，没法跟上社会的节奏，适应不了这个社会。杨姨跟她弟弟提起来说差点离婚，她弟弟说离就离吧，现在离婚的多了，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弟弟自己有没有婚姻，都能在社会上生存，闺女不是啊，没有婚姻，根本没法在这个社会生存。”

　　我：“所以离婚就没法活了……现代社会变得太快，很难安稳长久，古代嫁人和工作，基本就一辈子了，整体是一个稳定的社会，现代的婚姻和工作什么都不稳定，什么都不能够长久，没有安全感，不是长久的一辈子了，这样的社会形态对我这样能力不强的人太不友好了，生存难度太高了，人口太多，竞争惨烈。我不喜欢被西方影响的观念，比如高楼、裁员、性解放、女权、家庭结构、保质期等等，在我眼里都是负面糟粕，应该学习西方的优点，而不是糟粕。”

　　我妈：“以前我小时候是没有过期的概念的，都是后来西方传过来的。”

　　我：“一传过来，就像被芯片植入了，成了根深蒂固固有的观念，包括家庭结构，没想过适不适合自己？好不好？没有自己的思考，不会去思考比较哪种家庭结构更好？现代社会的家庭结构不好。”

　　我妈：“怎么说？”

　　我：“我其实想说的是现代社会的家庭结构和婚姻制度不好，整个现代社会的形态和家庭结构也越来越不可靠，越来越没有安全感，过去的大家族都拆分成三角形的小家了，现代社会只剩下夫妻和孩子，每个人都得工作，夫妻双方都工作，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孩子学业压力越来越大，抑郁比例越来越高，夫妻和孩子都这样，心理经济压力巨大，越来越焦虑抑郁，住在楼房里，关起门来各自忙自己的生活，就已经焦头烂额，忙不过来了，每个人跟奔命似的，活得像个机器，不敢有懈怠，这样的家庭结构其实很脆弱，不堪一击，承受事故的耐受力很低，不容许事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重磅炸弹，对个人能力的要求极高，导致个人承担的生活压力也越来越大，家中没有多余的时间，没有多余的人，来解决家庭的突发事件，一点小事就忙得焦头烂额，一个人需要当几个人来使唤，生在现代社会对于个人能力差的人是巨大的灾难，一旦家中一人出现什么事故意外，其中一个三角形的柱子挪开，原本的小家就轰然崩塌了，容易大起大落，心理承受不了，但是过去的大家庭不会，大家族住在一起，互相依附，人之所以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只剩下自己一人，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有再难的事也能互相扶持依靠，大家族可以各自分担很多事，家人之间互相在支撑着这个家，大家族帮个人降解了很多压力，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一大家子有再难的事也能互相扶持，就不是大事了，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很少的人工作就能养活这个家，大家族对个人能力的要求很低，即便这个人什么都不做，时时感到有人在你身边，一辈子不分家，那也是一种心里上的安全感，感觉像一座城墙堡垒一样坚不可摧。古代不管是家庭、婚姻、工作，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基本上都是稳固的一辈子，不像现代社会那么大的不稳定性，古代妻子的娘家没人了，不准休妻，过去的有些制度是很人性化，以人的生存为目的为首要条件，现代社会很多方面不人性化。摩梭族就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家人之间互相依附支撑着这个家，不搬出去，走婚没有结婚和离婚，没有孩子抚养权和财产分配问题，过去农业社会家族式没有孤独，还能互相依靠，比现在的人有智慧多了，我觉得都比被西方影响的这种家庭结构和婚姻制度要好得多，而且有安全感有幸福感，那是祖先的智慧，现代社会这样的家庭结构，恰恰是把老祖宗几千年总结下来的家庭结构的安全感和优势，给毫不犹豫的丢弃了，人是越来越傻。”

　　我爸似是跟我感同身受：“确实，过去那种大家族真的挺好的。”

　　我妈：“其实杨姨老公的哥哥，前些年早就说过一块玩股票，给闺女存一笔钱，杨姨老公也不搭理这个茬，他哥气的不跟他联系了，现在在外地。其实我觉得早就该给闺女买个小房收租，也没这么干，闺女不能独立生存，也没学什么技能，花钱又大手大脚，不存钱，也不管也不教育，这又没结婚就怀孕了，杨姨也不教育男女之事，问题是彻底爆发了。”

　　我：“也许这个婚就不该结，杨姨和她老公年轻时应该存一笔钱，或者买个小房收租，或者以后把杨姨和她老公现在正在住的房子租出去，找周边相对便宜的地区居住，让小姐姐学习一些技能，培养独立生存的能力，教育小姐姐节制花钱，教育男女私事，杨姨应该和两个姐姐的两个闺女搞好关系，以后帮着照应一下，可惜太晚了，没法解决了……”

　　我爸：“都好解决，离婚不要孩子，不是还有杨姨和她老公兜底嘛，要是离婚要孩子，找街道去。”

　　我妈：“早先计划经济时期，医疗连单全报销，单位分房，工作是接替父母是终身制，分配工作，就像进了保护壳，不用时刻担心被辞退，没有失业一说，生活难度很低，封闭的年代离婚率很低，生活节奏慢，没有生活压力，虽然物质匮乏，但那时的工作、婚姻、保障都能给人强烈的安全感，不像现在产生那么多悲哀，工作都负担不起，工作、婚姻、保障都不能带来安全感，越来越残酷无情，不人性化，容错率很低。现在的穷跟计划经济时代的穷不一样，计划经济时代的穷是生活水平低，每年买一次新衣服，但是结婚会分房，有医疗保障，工作终身制，但是现在的穷是没有安全感的穷，房子价格高昂，医疗高昂负担不起，从社会主义转变为资本主义，没有保障的富，不如有保障的穷……”

　　我：“本建好的制度，不断推倒重建，反复折腾，那天看到宋朝的保障制度不错。”

　　我妈：“宋朝，什么保障？”

　　我在手机里极速搜索，显示出来的文字，边看屏幕边读：“宋朝《武林旧事》中有记载，都民素骄，非惟风俗所致，盖生长辇下，势使之然。若住屋则动蠲公私房赁，或终岁不偿一钚。诸务税息，亦多蠲放，有连年不收一孔者，皆朝廷自行抱认。诸项窠名，恩赏则有黄榜钱，雪降则有雪寒钱，久雨久晴则又有赈恤钱米，大家富室则又随时有所资给，大官拜命则有所谓抢节钱，病者则有施药局，童幼不能自育者则有慈幼局，贫而无依者则有养济院，死而无殓者则有漏泽园。意思是说，市民一向骄侈，并非风俗所致。实在是天子脚下的皇民，自然高人一等。如果租房住，无论公私，一声没钱付不起，要不全免，要不赖着收不到一分钱。开业经营不上税，总有诸多理由，官府一般都予免除。经常有名目繁多的赏赐钱，就连下雪了有雪寒钱，久雨久旱都有津贴。病了到施药局免费看病取药，孤儿有慈幼局保育抚养，贫而无依者则有养济院救济，死而无殓者则有漏泽园负责处理后事。”

　　我妈：“那时候保障那么好？！”

　　我：“所以在倒退啊。”

　　晚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家里每日晚饭时间的必经节目是听一段历史，今天用音频APP听《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已经放到第51段了。

　　说的是清朝总办跟新续娶的年轻太太承诺约法三章，说除了她之外，永不再娶，你猜怎么着？没过多久，这位总办就又看上一位年轻女孩，又想再娶一房。

　　听完这段历史，我思考发表评论：“原来的承诺彻底说了不算了，双方都说实话，就没人结婚了，不骗你，怎么把你骗到手呢？只有骗子和傻子才结得了婚。”

　　我爸：“不骗你，跟你说实话，结不了婚啊。”

　　我：“结婚就是男女之间，互相欺骗隐瞒，说实话就成不了了，恋爱时甜言蜜语的承诺，对你好，都是为了跟你结婚，一结婚骗到手，全原形毕露了，男女双方都揭开自己的历史、性格、疾病、毛病，说实话就没人结婚了，结婚率得是0，跟在野党似的，没得到时，这个表现，那个承诺，‘闯王来了不纳粮’，这是没执政呢，等到真得了天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骗到手成执政党了，说话就不算话了，已经继承事实了。”

　　我妈：“就跟杨广和魏忠贤似的，多能演戏，多能骗。”

　　我爸：“江山没稳固就得演，就得骗。”

　　我：“人人都是骗子啊，凭什么就只抓骗钱的呢？骗请假理由的、骗感情的、骗婚的、骗年龄的、骗身高的、骗学历的、骗思想的……怎么不抓呢？为什么只抓骗钱的呢？就这种骗思想的，全世界这帮用理想主义骗人来搞政治的政客都得抓起来吧？”

　　我爸的眼神就像醍醐灌顶：“确实。”

　　我：“不应该叫骗子，应该叫造梦者，他们不是骗子，他们是造梦者，人性就是喜欢做梦，现实多么残酷啊，他们是给别人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的美梦。”

　　我爸笑笑着点点头：“造梦者？确实，形容的挺贴切的。”

　　我妈：“今天讲的历史，跟刚才说的杨姨家闺女的婚姻，话题挺巧的。这都是骗，以前说过，杨姨的老公是隐瞒年龄，登记时才发现，杨姨老公特别像杨姨她爸，女婿特别像老丈人，都特别自私，女婿就跟她爸的亲生儿子似的，很多方面特别像，我回想起来，杨姨现在这个女婿又特别像杨姨的老公，婚前婚后两个人，太能伪装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杨姨她爸、杨姨的老公、杨姨的女婿，这爷仨比亲爷仨都像一家子。”

　　我：“结婚对象不是像亲爹，就是像亲妈，就跳不出这圈吗？”

　　我爸：“跳不出来。”

　　我：“要是提前告诉你，结婚就是找像你亲爹亲妈这样的，跟亲爹亲妈恋爱，还有人结婚吗？”

　　我爸：“那估计没人结婚了。”

　　我：“我妈说起杨姨的老公婚前隐瞒年龄，想起身边人有不少互相隐瞒的，我老舅隐瞒割过双眼皮，前任舅妈一直纳闷，闺女眼睛怎么那么小呢？前任老舅妈隐瞒亲爹的生死，老舅跟老舅妈离婚了，都互相不知道真相。我大娘的姐姐的闺女都结过婚，有个儿子，第二次又结婚了，她告诉男方没结过婚。还听说过我妈老家有个女的结过婚，然后散了，但是办过酒席没登记，后来又嫁出去了，后来这个老公好像不知道前面结过婚，村里也没人说人家这种事呀。还有我大爷的朋友的闺女，得过红斑狼疮这种免疫系统的病，后来治好了，但是不能生育，只要生育，这个病就会复发，有生命危险，这个闺女是个八零后，后来结婚了，但是没告诉过男方家，一直隐瞒这个病，可是婆婆要孩子，逼着她生育，但是她老公好像没替她挡着，她老公弄不过婆婆，后来听说她确实生孩子了，这个女孩的病复没复发，还活没活着，就再也没听说了，隐瞒她的病最后把她自己害了。还有堂哥说过他们酒吧，有的外地女的在这边坐过台，后来回老家嫁人了。很多人的婚姻，就是互相欺骗隐瞒，我是不太能理解这个国家的这帮人的这种婚姻，有什么意思？”

　　我爸：“说实话，这婚不就结不了了嘛。”

　　我：“除了互相欺骗的婚姻，杨姨和她老公这种搭伙过日子的婚姻，纯粹就是忍忍凑合，凑合一辈子，两个人各住各屋，没事就互不交流，这也叫婚姻？这也叫夫妻？”

　　我妈：“这婚姻当初就是错误，选谁都比她老公强。”

　　我：“还有我妈说过她们单位女同事的哥哥，是个七零后，没有房，长相不错，后来为了结婚，找个精神不正常的女的结婚，就因为这个女的有工作有房，就这还是城市人呢，属于找不正常的人结婚的婚姻。”

　　我妈：“我们这个女同事小施还劝她哥，别生孩子，这还算理智。”

　　我：“理智就不该让她哥结这个婚，她哥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吗？”

　　我妈：“谁会喜欢一个精神病人？而且结婚的时候，大伙都看出来精神不正常了。”

　　我：“那他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不喜欢这个人，那这种婚姻有什么意义呢？”

　　我妈：“那他没有挑的条件呀。”

　　我：“可能都会说，他没有挑的条件，那很多人就委曲求全和不喜欢的人结婚了是吗？那你这种婚姻没有意义啊，宁可挑也得找到你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啊，要不然就不要结婚。”

　　我妈：“不过你说的也对。”

　　我：“你这女同事的哥哥，为了结婚，和一个精神病女的结婚，真是太拼了，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很多国人的婚姻就是因为利益+欺骗隐瞒+为了结婚而结婚。还有过去家里兄弟的媳妇不希望小姑子离婚回来占房，妹妹不能离婚，不能回家，这还是家吗？那他们找一个这样的媳妇干嘛？记得你还说过是谁呀？婆婆去世，儿媳妇特别高兴，婆婆给孙子腾房了，儿媳妇的儿子结婚有地方住了，国人不在乎人，不在乎结婚的质量，就在乎结婚的这个结果，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代又一代的活着，我是挺不理解的，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我妈：“有几个你呀？很多人婚前婚后都瞒着，不都这么活着嘛，那年代的人，不都得结婚嘛。说起婚姻，突然想起来，我们那一块跳广场舞的范姐，范姐她老公把持着她工资不给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是不是因为她花钱大手大脚？还是因为范姐这人不厉害，她老公成心欺负人？范姐也有退休金，又不是靠老公养活，凭什么她老公把持着？就算靠老公养活也不至于这样吧？看着范姐手里没钱挺难受的。”

　　我：“男的不都喜欢温柔的女的吗？女的性格软，没看到他们珍惜，不是照样被欺负吗？”

　　我妈：“得到和没得到两码事，说是说，做是做。”

　　我：“还有男的不都在意女的是不是处女嘛？婚后过了几年腻了，又不在乎了，过去典妻，男的窜登老婆□□去，怎么又不在乎了呢？”

　　我妈：“一开始在乎，婚后新鲜劲过去了，男的发现还是生存和赚钱重要。”

　　我：“她老公是不是看人下菜碟呀？就跟这作家胡兰成似的，找了一个又一个女的，最后找了厉害的女大姐大佘爱珍，彻底消停了，就欠这个？就非得让人管着？”

　　我妈：“人就是欠这样，就欠找个厉害的老婆治他。”

　　我：“胡兰成的形象比较负面，陈诚的形象还挺正面的，隐藏的比较深，陈诚对这原配吴舜莲，看不上人家，就别娶人家，要不就找人家借钱回来还人家，不能因为人家有钱没势就对原配这种态度吧？人家毕竟帮过你啊，要不他上得起学，成功得了吗？他敢对宋美龄的干闺女谭祥这种态度吗？”

　　我妈：“不敢。”

　　我：“他这是看人下菜碟，就跟吕雉一样。”

　　我妈：“吕雉太狠毒。”

　　我：“男人是狠，女人是毒。谁造成你的苦难，找源头根源去，吕雉怎么不找刘邦去？”

　　我妈：“弄不过刘邦。”

　　我：“吕雉不敢对刘邦和匈奴，就敢对戚夫人，柿子捡软的捏，欺软怕硬，如果做不到敢对硬的对抗，这是正常，那至少得做到别欺软吧？”

　　我爸：“做不到。”

　　我：“就像我妈说的范姐，她老公跟她就是互相拿捏，婚姻不是应该互敬互爱吗？”

　　我爸：“互敬互爱？要求太高。”

　　我：“换个厉害的女的，你看她老公还把持工资吗？看人下菜碟，婚姻一样是弱肉强食。就像家暴，家暴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女的确实有问题，一种是女的软弱，老公看你好欺负，女的不断忍着，下回更过分，应该拿老公工资，报个拳击班，什么时候把老公打服了，下回就不敢了。范姐老公婚前也这样吗？”

　　我妈：“婚前不可能这样，要是这样，就不跟她老公结婚了，都得伪装着。”

　　“婚前是爱情言情剧，婚后就是现实题材剧，婚前都是这给你吧，婚后都是这全都是我的，没有你的。”我双手做给予和收回的动作。

　　我爸我妈哈哈大笑。

　　杨姨闺女的婚姻事，我心理难受，因为看到身边人的事，会不自觉的联想到自身，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承受不住。

　　当天晚上，我给他发去了微信。

　　姜姜：

　　我心里难受，可以跟你说出来么？

　　程希尧：

　　发生了什么事？

　　姜姜：

　　我妈同事的女儿闹离婚，给我触动很大，心里很难受，还哭了。

　　程希尧：

　　别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姜姜：

　　我是那种忧患意识很强，精神脆弱的人，总会联想到自己出了这样的事能不能承受，而且我觉得从她身上看到了以后的自己。

　　程希尧：

　　究竟怎么了？

　　姜姜：

　　是我妈同事的女儿，我妈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女儿早产，智商差一些，念到初中就没法念下去了，后来在家待了很多年，与社会不怎么接触，三十出头才勉强出来工作了一段时间，出了些状况，就一直待业，后来遇见给介绍对象的，之前也有人给介绍过，最后和这个结婚了，小姐姐在家里待的思想单纯，被保护得太好了，被这个男的连哄带骗就结了，也是没辙了，都怀孕了。这个男的长的不行，甚至看照片长得让人觉得恶心，相由心生，找的老公那些缺点说不完，条件、身高、体重、长相、人品、教养各方面都不行，公婆更是蒸不熟煮不烂的，说出来一些行为细节，能让你恶心的那种人，没有一点优点闪光点，听着做派，一打听还真是农村的，婚前对小姐姐甜言蜜语，婚后完全是个碎嘴子，不像个男人，全原形毕露了，婚前说爱你，其实这男的是没得选，抓住小姐姐好骗单纯，婚后还嫌小姐姐傻，不单纯不好骗能嫁给你吗？两张嘴脸，老公还自我感觉良好闹离婚，小姐姐老实脾气好也不见他珍惜，其实能娶到老婆已经很难了，前一段闹离婚，小姐姐说要离婚就不活了。

　　我其实特别能理解她，为什么说离婚就不活了，父母都老了，她父亲七十出头，她母亲六十多了，而她自己也是那种不能独当一面的女孩，很难在社会上生存的人，去餐厅工作被辞退了，嫌弃她工作太慢，没办法在这个高压力、高难度、竞争惨烈、快节奏的社会中生存，可是时间不等人啊，看着渐渐衰弱的父母，还有一个刚出世年幼的儿子，自己又不能够撑起来，我特别能体会那种焦虑不安全感。她和我一样，都是属于工作能力、独立性、个人生活能力都很差的人，离婚对小姐姐这类人来说，天就塌了，要离婚简直活不下去了吧，因为她自己只能依附于婚姻，没法独立生存，所以我们这类人强大不了，在婚姻中只能委曲求全，面对生活的难题时，只能死也不离婚，不是谁都能有勇气有能力有资本，从婚姻的保护壳里跳出来的，即便这个保护壳再破再烂，不是那些看客轻描淡写的说一句离婚啊，怎么不离婚，以离婚为正确的人，就能够解决现实问题的，想过不能在社会生存的人怎么活着吗？社会上有各种各样类型的人，有能力强的人，也有能力差的人，能力强的人离婚当然无所谓，人家有能力独立生存，没有婚姻也无所谓，可是生存能力差的人依附他人的人呢？不仅仅是所谓的传统观念，而是跳出这个婚姻的保护壳没法存活，即便和这个破烂的保护壳陨灭，也不跳出来，因为生存大于自由，你去问这个世界上想进监狱吃牢饭的人是生存重要还是自由重要？年轻时不了解生活现实的清高和理想主义，人越长大，越了解有很多的无奈困苦，生活所迫。这个姐姐在委曲求全，委曲求全婚姻的完整，可能我不是幸运的人，命运也很烂，总会想着不好，我特别能理解这个姐姐，这件事会难受，是因为我和这个姐姐一样，有很多相似之处，都喜欢依赖别人，很难在这个愈加残酷的社会里生存。其中有一天她老公半夜要赶她回娘家，这个小姐姐无助的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给妈妈打了电话，她爸妈又给公婆轮番打电话，不希望闺女离婚，闺女没工作，又带着个儿子，自身的条件，离婚了也不好找了。这还是她父母在世，她老公就这个态度对她，以后父母不在了，她老公又该如何呢？父母怎么能放心？

　　程希尧：

　　是啊，离婚就没有安全感了……

　　姜姜：

　　除了依附于婚姻，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快节奏、竞争惨烈、高压力、高难度的现代社会中生存下去，过去是大家族互相依附，甚至一个大家族住在一起，只要嫁人了，基本上就一辈子了，家里人多，有事一起帮，互相支撑着这个家，家长也就放心了，现代社会就算结婚生子，闭眼都不让你放心，过去用大家族、婚姻、工作建立的安全感彻底崩塌了，这三项在现代社会没有一项有安全感的，所以这个时代精神疾病越来越普遍，个人能力且独立性差的简直没法活，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人只能被淘汰，这个时代是生存竞争的战场，连婚姻都不能够依附了，只能想到死，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了吧……

　　那些随随便便劝人离婚的人，想过像小姐姐这样弱势的人，要怎么在这个高难度的社会中存活么？在他们眼里没有老幼病残妇孺，都不算人，这个社会的人都怎么了，这些病态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人云亦云的跟着别人的观念走去附和，这个婚姻制度只要自己离婚离得痛快就行了，想没想过弱势群体要怎么存活么？这个姐姐，我想她内心深处，大概希望这个婚姻制度对家庭主妇对弱势群体能够更有保障吧，对她甚至对于我来说，这个婚姻制度只要不触犯几个条文，最好不能离婚钉死才好，所有的法律法规制度应该更多的向弱者倾斜，而不是为强者制定吧？

　　程希尧：

　　应该是这样，不过现在这种婚姻制度，其实不止婚姻制度，很多方面并不保护弱势群体，谁都不保障，就像你说的，不如古代，并不以弱势群体的生存为首要目的，这个时代被洗脑的后勤保障都被认为是吃白饭的。

　　不过，那些发表观点的人，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自我意识都太强，容不下别人，他们自己痛快就行了，从不想弱势群体的。

　　姜姜：

　　是啊，这个时代的女人做家庭主妇不工作会被父母、婆家和老公嫌弃，现在的婚姻制度对双方都没有保障没有安全感，古代还有条文规定，妻子的娘家没人了，是不能休妻的，以人的生存为首要目的，这个时代都是学的西方，讲究的是独立的个体，学弱肉强食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因为过去是一个可以互相依附互相托付的社会，是现代社会本身靠不住，现代社会是一个谁都不能依附于谁，托付给谁都不放心的社会，互相都没有安全感，懒人和个人能力差的人更是没法活，有多少健全有能力的人都难以生存，更别说弱势群体就没法活，这个时代是属于能人的天堂，能力差独立性差生存能力差的人的地狱，只有金钱可以依附的社会是最可悲的社会，也没有信任感，现代社会让我们这类人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平权平等，其实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拥有了权利就要负更多的责任负更多的义务，男权社会，男人既是得益者也是受害者，就像平权平等后，女人出社会讨生活是正常，在家不工作是不正常的，其实现在有很多不同的婚姻形式，婚前说好了，男人做家庭煮夫也行，前提是女方能养得起家，年轻男人是既没有古代男人一样一个人能撑起家计，能够独立养活妻儿，也没有长辈们会做家务，那些传统优点全消亡了，年轻人都是孩子，撑不起来。当初把妇女解放，是为了增加劳动力？把女人都推出社会，还不如古代呢，古代女人做家庭主妇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保障家庭主妇的权益，休妻是有七出之条三不去的条文的，得符合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多言、窃盗，还有三种不能休妻的条例，是妻子被休后，无家可归，妻子曾为公婆服丧三年，前贫贱后富贵，丈夫娶妻时贫贱后富贵，即使妻子符合七出之条，但存在三不去情况，丈夫也不能休妻，过去古代的条文都比现代社会人性化，保障家庭主妇的权益。现在工作工作权益不能保障，婚姻婚姻权益不能保障，还不如古代社会呢，起码古代社会男人理所应当的扛着生计，觉得养家是应该的，没有丝毫抱怨，现代男人不像个男人样，把女人都赶出来工作，美其名曰男女平等，无论工作还是婚姻都不能给人安全感，实际比人家资本主义国家更资本主义，越来越往不人性化发展……

　　程希尧：

　　是啊，现代社会因为人口太多，对个人能力的要求高了，生存难度太高了……

　　所以想想以前人是对的，大家族住在一起，让男人养家，解决外面的各种事情，女人生孩子带孩子，照顾一边的老人，分工明确，女人是后勤保障，创造效果最大化，现在人人都要去工作创造，没有后勤保障，甚至急的想让孩子也去创造，世界一锅乱，过去是一部分人上学，一部分人工作，现在社会是人人都要工作都要上学，人人都累，而且只是一家三口、一家两口，甚至独居的生活，都不知道为了谁工作，工作是为了干嘛，活着是为了干嘛，过去一个大家族住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是公有制去各自分担责任，现代变为私有制的小家庭，忙的都是自己的小日子，所以人越来越自私，你是你，我是我，谁也别依靠谁，过去活着奋斗，其实是为了家人过上好的生活和光宗耀祖……

　　姜姜：

　　古代社会分工明确各司其职，现代社会分工不明确，很多制度以为是文明自由平等，其实是越发展越退步越混乱，现代社会反人类，其实越落后的地方，越有保障，越有安全感，过去的人各司其职，女人当家庭主妇就好，不用又工作又做家务带孩子，不用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一个人当几个人用，而且现代社会竞争惨烈，生活节奏快，生活压力大，孩子大人一块抑郁，现代社会本就不适合生孩子，也不适合生活。而且越来越觉得现代社会这种可以任意移居，就是很大的弊病，自由代表分裂撕裂，造成了留守老人留守儿童很多家庭撕裂问题，为什么不能像当初一样，为什么要开放，留在乡村就可以上班，这样就没有了往城市倾斜的问题，发展可以均衡，总之现代社会很多规定制度都不合理，不是智者在制定规则。

　　程希尧：

　　是的，现代误解了平等，以为男女一样是平等 ，人人都工作就是平等，现在的女人变得像男人一样，但孩子还是女人生，男人要变得像超人，男女双方都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男女生理有差异，应该各司其职，发展发了个无知无智物质展。

　　姜姜：

　　是啊，不仅是婚姻，工作也是啊，婚姻是能离婚就离婚，工作是想辞退你就辞退你，而不是达到某个条文才能辞离，否则是不能的。或者是女方不能适应这个社会在这个社会生存的，不允许离婚，女方是家庭主妇，如果离婚，找到工作之前不能离婚，工作单位除非破产否则不能辞退家庭主妇，或者女方是家庭主妇不准许离婚，有这样的条文吗？员工员工的权益没有保障，婚姻家庭主妇的权益也不保障，这就是现代社会表面宣传的平等自由，实际谁都不保障，谁都没有安全感……

　　程希尧：

　　是啊，这个小姐姐就是即便找到工作，做父母的也不能放心啊，就现在的工作能长久么？明天说辞退你就辞退你了。

　　姜姜：

　　都是学西方的公司合同工，没有感情，不讲究感情，在一个地方工作就给你多少工资福利待遇，不是一辈子的，不像过去那种社会，工作讲究恩情，能在一个地方工作一辈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近，算作家中一口，主家真是给你养老送终，现在呢，学西方讲规定不讲情，员工是人形甘蔗用完即扔，无情无义，人情越来越淡，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没有一点安全感，越来越朝冷酷无情残酷发展，很多好的方面没有延续下来，盲目的学西方，而且又没有达到西方的养老体系，把自己好的方面扔了，处处学西方，自己的安全感就彻底崩塌了。

　　而且身边认识的都是自己勉强能养活自己，然后找个人骗结婚，要不就是啃父母的养老钱给他养孩子，要不就是父母出去打工给他娶老婆，独生子女都是孩子而已，其实不适合结婚，没多少能像个男人一样，能扛起家里生计的。这个小姐姐嫁的人就是自己勉强能温饱，还要生孩子，还自我感觉良好，没文化脾气大没修养，骂嫁给他陪着他受苦的小姐姐傻，各种不好。

　　程希尧：

　　男人靠三样东西吸引女人，一个靠钱，一个靠脸，一个靠嘴，占了其中一样就可以，最怕三样一个也不占，你说的这个小姐姐的老公就是靠嘴，小姐姐比较单纯，你说的这个小姐姐的老公又丑又胖又人品差又扣门，几乎没有优点，凭着一张嘴，就结婚了。

　　姜姜：

　　但是我不吃说话这一套。

　　程希尧：

　　但是和一个不爱说话的男人在一起，你怎么会快乐？

　　姜姜：

　　也不是不爱说话，我喜欢的是那种大男人的类型，有本事能够撑起一片天。

　　程希尧：

　　哦，每个女孩都喜欢有本事的男人，不只是你，有本事才能赚大钱。

　　姜姜：

　　就是能够撑着的那种感觉，有安全感。

　　程希尧：

　　明白。

　　唉，不过话说回来，你说的这个小姐姐的老公这类男人，现在有好多，什么都不行，自己的经济状况都撑不起来，光想着结婚找对象，这是对另一半的不负责，这样每个人都不会有好生活，这种人也不算男人，永远在指责别人，婚姻是责任啊，你得为对方负责，男人的责任，养家是最基本的吧，否则就不要走进婚姻，不是谁都有组建家庭的能力的，作为男人撑不起来家计，不具备结婚的能力就不要结婚。有些男的拐卖女人，还花钱去别的国家买老婆，他们会抱怨异性，怨天怨地怨父母，恨社会，埋怨国家，就是不埋怨自己，像个巨婴一样，让人瞧不上。

　　姜姜：

　　想起我有个同事的儿子，她儿子就是又懒又馋，婚后在家待着，一直没工作，儿媳妇有工作，靠她和她老公给钱养活孙子，还得紧着维护讨好儿媳妇。

　　程希尧：

　　生了孩子，让父母养，这种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姜姜：

　　上次在网上看到一个犯罪案件，这个老公就是好吃懒做，但是他结婚生子了，还有好几个孩子，也不工作，他老婆被逼无奈，只能撑起养家的责任，为了生存出轨了，这个老公也知道，也不排斥，甚至三人行，最后儿子把这爸杀了，其实这样的人好吃懒做也无所谓，问题是他们结婚了，还有孩子，甚至好几个孩子……

　　程希尧：

　　一个人再好吃懒做，也没人说他们，可他们偏偏没有告知另一半，而且非要结婚，还生孩子，祸害另一半，祸害子女。

　　姜姜：

　　某些男女很自私，从来没想过对方跟自己过这样的生活，对不对得起人家？只想独自占有对方，没想过自己承担得了责任吗？可能咱们属于这种家长制政府的关系，别的国家人家从小就培养孩子的独立性，自己要为自己负责的观念，人家的观念是你的所有遭遇，都因为你自己的问题，国人则不然，即便是个成年人，思想心理上永远摆脱不了是个巨婴，自己也承担不了责任后果，就希望别人为自己负责，学不会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如此，别人都得优先为自己服务负责，言辞都是“我如果怎么，你们负得了责嘛”？觉得别人为自己负责是应该的，不仅巨婴且不知感恩，都对不起自己似的，让人瞧不起。人家是生怕麻烦别人，国人是生怕不麻烦别人。不反省自己好色，反而把一切罪责都归罪于旁人，留下“红颜祸水”，凡事只会互相指责，埋怨对方，先检讨自己，再去指责别人吧？不思己过，满腹怨言，把自己的错误都归罪于他人，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不自我检讨，自己的事情却理直气壮的要让别人为你负责。古人相对安分守己本分，是因为有严刑酷法震慑，现在剔除了，导致有些人肆无忌惮的上窜下跳，骨子里剔除不掉的巨婴。有些人就是既养不起家庭主妇和孩子，偏偏还成天心里妄想着结婚生子，回到古代，被老婆无怨无悔的温柔伺候着，妻妾成群，这种才是最自私的，古代男人像个男人样，能够撑起整个家庭的生计，觉得是自己应该承担的。

　　程希尧：

　　不过，现在年轻一代人都高举人格独立和经济独立。

　　姜姜：

　　被西方洗脑了吧，被异国影响，盲目学人家，又暂时没建成人家完善的保障制度，过去依靠大家族、工作、婚姻建立互相依附的安全感，自己主动把自己国家本有的安全感优势丢弃，没想过自己国家过去都是怎么生活的，不仅是个人，就连婚姻，现在这种表面平等的社会，自我意识太强，这婚姻就进行不下去了，男女平等，妇女解放，高喊女权是更坏，表面平等地位更高，其实是女人地位越来越低，过去是男人去解决外面的一切事，女人管家里，男人养家是应该的，各司其职，现在人人都要工作，女人不工作反而被人认为不正常，被男人、婆家、父母瞧不起，男人越来越没有责任感担当，平等嘛，各自分担，都没有安全感了，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全给丢弃了。

　　程希尧：

　　是啊，现在这个社会被西方影响的是大倒退，过去的人那种各司其职的社会，到现在全乱套了，现在的人根本分不清好坏，反而对她们好的事却跟着别人一块排斥谩骂，没时间停下来思考，听不进去别人的良言。

　　姜姜：

　　现在的人较过去的人来比，过去的人生活起码有安全感，能够互相依靠的社会。话说回来，过去父母那个年代计划经济是没有权利辞退员工的，是终身制，甚至很多人算起来实际没上几年班就有退休金，我爸那时候家里有病人要伺候，一歇班就歇一年半载，现在就是事业单位都不可能，早辞退你了，想都不要想，少上一天都不行，生活的难度越来越高，像我和小姐姐这样的各方面个人能力很差的，却生在生活难度最高的时代，现代社会越发展越不人性越无情，简直没法活，我们也适应不了这个社会这个时代，越来越受不了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冷酷无情残酷，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生存战场，老幼病残妇弱在这个社会没法温柔的被善待，几千年来觉得家庭主妇是正常的事，现在被厌弃鄙视，大家族也被认为不正常，不过短短几十年改变了太多，变得面目全非，我们都是生不逢时吧，现在暂时依附婚姻和家人，如果有一天不能依附了，只能选择死……

　　程希尧：

　　唉，现代社会就这世道吧，没有一项有保障有安全感的好制度，把过去自己本来好的制度传统都扔了，其实很多方面都是大倒退……

　　姜姜：

　　反正我是对现代社会的制度没有一样满意的，现在很多当领导的智商就不高，根本达不到古人的智慧，越想越觉得古人有智慧，人类文明相对于几千年前真的是大倒退，现在人的智慧与古人相比是在退步，现代社会的法律规定判决看看就好，严厉惩罚不及古代的一半，古代的规定人性化合理化，所以很多政策的制定没有一项有安全感且人性化合理化的，办理业务要各种证明，明明知道是假证明，也要求去办，是不是不合理的规定？很多方面治标不治本，教育医疗婚姻很多方面越发展越不如原来或古代，越病态畸形不合理，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制定政策才能让人有安全感，其实古代历史上的很多制度都有，制定的很人性化很完善，这些当领导的不去借鉴，照抄历史的制度规定都不会，自己凭空瞎想瞎制定，只会盲目学国外，不去翻阅历史的制度，而且普通民众大多没有智慧，自己还把老祖宗好的制度传统给舍弃了，现在的人就是整体盲目学西方，把自己好的传统保障给毫不犹豫的丢弃了，暂时又没建成完善的不孤独的养老体系，这就是结果……

　　程希尧：

　　我也感觉是，唉……学西方应该学人家好的方面，把自己坏的方面摒弃了，学人家按规定守规则，而不是把自己好的家庭观念这个安全感给丢弃了，学西方搬出去住，一会追求这个自由那个独立，其实是更混乱更没安全感，都是糟粕的东西，总之对这个时代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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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⑵婚育问题

　　13：30

　　我妈：“昨天说杨姨家闺女的婚姻，杨姨的闺女是80后还结婚了，90后已经很少有人结婚了，都不结婚了，跟我们那阵不一样，我们这代人60后，当年可都想结婚的。”

　　我：“你们这代人想结婚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结婚的门槛低、成本低、收益巨大，有利可图，人人趋之若鹜，不占这便宜都觉得自己吃亏了，你们这代人放到现在，结婚的门槛高、成本高、收益低，甚至赔本，风险也高，你们还想结婚吗？”

　　我妈沉默了会，支支吾吾：“也可能不想结婚了吧。”

　　我：“可能？干嘛不说实话呢？”

　　我妈：“我们那代人都是循规蹈矩结婚生子，不结婚的人很少，现在人人都结婚的时代过去了。”

　　我：“纠正一下，循规蹈矩的原因是因为那时婚姻有利可图，也不是人人都结婚的时代过去了，是结婚有利可图的时代过去了。”

　　我爸：“认可并赞同。”

　　我：“别觉得他们循规蹈矩，只是因为婚姻有利可图，他们才循规蹈矩，你看现在婚姻没利可图了，他们还循规蹈矩吗？能在有利可图时，能够觉悟的人，能够选择别的活法的人，是少数。”

　　我爸：“确实。”

　　我：“你们这代人放到现在一样不想结婚的，只是因为结婚在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有着巨大的利益，你们才想结婚的，但在科技社会是纯粹赔本买卖了，所以没利可图的事，就没有那么多人去干了，即便你们这辈多是因为感情因素而结婚，也是因为结婚本身有利可图，你们才想结婚的，因为和女的结婚的门槛低、成本低、收益大，男的才会那么积极的追求女的，如果和女的结婚是负担是搬山背河，你看男的还会那么积极的追求女的吗？”

　　我妈的声音低微：“可能不会追求了。”

　　我：“男的追求的不是女的，男的追求的是和女的结婚带来的利益。现在结婚是坏处居多了，把结婚想办法再变成都是好处，国人一样又想结婚了，计划经济时代结婚的人给分房，国人是因为分房而找个人迅速结婚，还是有多么真挚的感情吗？”

　　我爸：“有什么真挚的感情。”

　　我：“换个政策，给单身的分房，给单身的出一堆优惠政策，你看他们还想结婚吗？”

　　我妈的声音继续低沉：“可能不想了。”

　　我：“国人不是不婚不育主义，是永远的利益至上主义，在结婚有利可图时是婚育主义，现在结婚没利可图就是不婚不育主义了，全都是因为利益。”

　　我妈：“因为现在结婚没利可图了，是负资产，就没人结婚了。”

　　我：“他们当初想生儿子是为什么？现在为什么想生女儿了？是因为儿子的成本太高？无论有利可图，无利可图，还是赔本，都想生儿子，那才叫想生儿子呢，他们这不叫想生儿子，纯粹是因为利益。”

　　我爸：“人类做的一切选择，都是因为利益好处，所有人趋之若鹜干的事，基本上是有利可图。”

　　我：“所以别说什么重男轻女，他们不是真正想生儿子，也不是想生女儿，全都是因为背后的利益，他们是想生利益，哪个有利可图，就想生哪个。他们不是重男轻女，是重利轻没利。

　　我爸：“没利可图，人就不会去生孩子了。”

　　我：“八九十年代直到2010年之前，很多拐卖儿童的犯罪，你看生育成本高了之后，还有过去很多拐卖儿童的事吗？现在这种犯罪很少了，因为没利可图了，这种犯罪自然减少了。以前离婚都是抢孩子，因为孩子有好处，成本低收益大，有利可图，想办法把孩子变成坏处，他们不仅不会抢，还得扔，现在离婚不要孩子的现象，肯定是越来越多。”

　　我爸：“因为生育成本高，没利可图，都不用控制人口，自然没人生了。”

　　我：“很多父母生孩子的目的就是希望子女成功，然后去孝敬父母，父母就享福了，这帮父母才会去生孩子，这一套算计，可惜他们没算计得了人性和社会变化，没有他们当初生的时候，往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出乎了意料，没想到养儿可能不防老，没想到子女都是债。他们想生的是一个聪明+优秀+成功+孝顺的孩子，他们不想生一个智商低+先天不健康+不成功+啃老+不孝顺的孩子，他们就没想过，生出个打爹骂娘的或者智力精神有问题的子女怎么办？对生育想的太少，不了解人性本质的人，才会无知者无畏的生育，父母要是为了养一个吃闲饭的，当初就不会去生孩子了。”

　　我爸：“那确实，这种做法就是赌，很多父母没想到赌输了，接受不了结果，又敢去赌。”

　　我：“他们这些老人自己要生的，自己制造的债要自己还，还说不结婚生子，老了怎么办？有些老人成天嘴上说着养儿防老，却不知养儿防老靠的是子女的人性和亲情，父母不教育任由发展，社会什么样，就跟着学成什么样，只在乎子女的成绩和成就，不在乎子女的人性，父母不教育不会教育子女，到老了是自己受罪，父母自食其果，如果他们真的想养儿防老的话。”

　　我爸：“现在很多人就是这种现状，白忙活一场，最后还是去养老院。”

　　我：“很多人不都说，结婚就有人端茶倒水了，就有人照顾了。多生儿子，武力值强，不受欺负。不生孩子老了怎么办？不生孩子去世都没人知道。就没想到结婚照样也没人照顾他们，就没想到儿子就欺负他们了，生了孩子照样老了没人管。”

　　我爸：“武力值再强，不也得受官府管制嘛，这帮老百姓认知水平太低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智商低。”

　　我：“还有过去的女孩怎么就一定是别人家的人？怎么就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可以不嫁人的。”

　　我爸：“不嫁人，不就白养了嘛，就指望图个彩礼钱呢，指望嫁个好人家就飞黄腾达了，得把这个包袱扔给别人，不嫁人就赔本没利益了。”

　　我妈：“不过，我们年轻那时候特别羡慕人家找的对象长的不错，特别羡慕人家结婚，那阵结婚条件要求都不高。”

　　我跟我爸说：“要求不高？我妈以前认识一女的，这个女的说当年媒人给她介绍一位长的很帅的民国富家少爷，不过后来没成，因为赶上那些运动，都订婚了，她吓得跟人家散了，这个女的后来找的老公就是一位长相不行的工人了，她后来说过当初给她介绍的那位少爷，跟后来的老公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肠子都悔青了，她的心里话。还有我妈，自从有一次她看了那张作家冯骥才父母的照片，眼前一亮，念叨过无数次了，始终念念不忘，因为她们那个时代没见过那样的，古代和近代的结婚对象，可比现代吸引人多了，什么名门望族？什么教养？全没了，我妈后来言谈中也说建国后一帮泥腿子了，其实我妈也瞧不起。好多人都说，过去女的结婚条件要求低，你说是她们真正要求低吗？只不过是建国后给阶层打破了，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跟选举似的，在垃圾堆里选择，然后说选民要求低，柜台上摆了一堆伪劣产品，顾客买走了，然后很多人就说顾客要求低，把质量好的产品摆出来，你看顾客还会选择伪劣产品吗？她们要求低？她们是无欲无求，与世无争吗？这些年怎么没有看到呢？反而看到的是这几千年为了个破皇位，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你跟我说，这个国家的人要求低？骗傻子呢！”

　　我爸：“要求一点也不低。”

　　我：“很多人说什么父母那辈爱情单纯，没有彩礼，可以一起奋斗，不会相互算计？废话，想算计也没钱，改开后可好多女的傍大款，记得九十年代还是零几年时期，有土大款暴发户选老婆跟招聘选妃似的，闹的挺难看的，忘了？这帮发达的男的，还有多少是原配的？滤镜美化一个时代的婚姻，可以一起奋斗的客观原因是因为建国后阶层打破了，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改开后赶上经济上行，重新建立阶层，换个条件，别把阶层打破，换成现在经济下行，阶级固化的现状，考验考验人性，你看父母那辈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这些年要求男方必须买房的丈母娘，就跟不是这代人似的。”

　　我爸：“别考验人性，一样会做同样的选择，美化一个时代，美化一代人。你看到的都是根，你妈她们看到的都是叶。”

　　我妈哑口无言。

　　片刻后。

　　我妈：“这个女的后来找的老公就是一个长的不行的工人了，那个年代好像长的不错的少，大舅在那个时代绝对是人尖子，要不他女人缘那么好。”

　　我：“大舅就是一个中等人，身高一米七几，长相中等以上点，有点男人味。”

　　我妈：“你大舅在那个时代绝对的人尖子，家庭不错，人长的不错，工作不错。”

　　我：“别再吹嘘了，又不是没见过，大舅就是个中等人啊。”

　　我爸：“不是吹嘘，你是跟现在的人比，因为长相中等的人在那个时代就是人尖子了，50后60后80％都是歪瓜裂枣的残次品，10％左右是中等人，长得好的男女凤毛菱角，跟建国前的人口质量至少倒退了几十年。因为让一帮打光棍的男的全结婚了，就你妈周边的人都是不该出生的人，因为那是建国前的贫民窟，建国后都结婚了。”

　　说完，我爸和我无奈地笑笑。

　　我：“很多老人没给他们讲讲吗？建国前是所有人都能结婚吗？”

　　我爸：“这帮老人自己都稀里糊涂一辈子，讲什么呀？”

　　我：“因为那个时代胡乱配对造成的，不般配，就从那帮50后60后的男导演长相就看得出来。”

　　我爸：“般配？别提般配，从那开始直到50后60后的婚姻，那都是瘸驴配破磨。”

　　我爸和我无奈的继续笑笑。

　　我：“近代名人后代嫁给农民的，就是那个时代，完全就是一个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时代。”

　　我妈惊讶又惋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