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同——想鱼》夏小闷

6、第六话

　　啦啦紧咬嘴唇，低头凝视着地面。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如果你输了，我就带你去。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带你去。"奇犽的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想看一下啦啦嘴中的朋友是怎样的。

　　啦啦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静下心。

　　"那么，我认输！"良久，啦啦说出，语气坚决。

　　"如果你是记恨之前我对你说的话，我现在向你道歉。如果不是，请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小杰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顾他们。"啦啦的语气明显柔软了许多。

　　"呵呵！我就是记恨你之前说的话！我不带你去，你又能拿我怎样？还有，一般女生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哭的，为什么你不会呢？"奇犽的语气中的嘲讽，并没有动怒啦啦。奇犽看了一眼依旧淡然的啦啦，转身离去。

　　啦啦坐在地面上，落寞地看着奇犽背影。或许是她错了，她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奇犽的身上，不是说不再依赖了吗？就要有所行动啊！不要依赖别人，靠自己才对！

　　啦啦淡然一笑。

　　"眼泪一旦失去效力，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又该怎样去拯救那些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人呢？刚才麻烦你了，我想我不会拜托任何人了，我会自己去找他们。这样才有意义嘛！你说对吧？"奇犽停下脚步，只是一秒，又继续前进。

　　啦啦缓缓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紧咬嘴唇，闭上眼。

　　"刷--”

　　奇犽听到了小刀刺向□□的血溅声，啦啦一跌一撞地离去的碰撞声。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从啦啦的大腿至上流下，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血的伴奏似乎在嘲笑着啦啦，嘲笑她的幼稚和无知，嘲笑她忘了当初为自己定下的誓言。

　　"啊--”

　　啦啦用手抵着地面，努力支撑着身体，可是似乎只是徒然……

　　经过36次的跌倒和爬起，啦啦的体力已所剩无几了。

　　"可恶！”

　　啦啦猛地一捏大腿上的伤口，撕心肺裂的疼痛猛地袭来，啦啦紧咬嘴唇，用手使劲地抵着地面，支撑起身体。

　　终于，第37次站起了！时间不会让啦啦没有多做休息，她只有继续一跌一撞向前走。

　　"嘿嘿嘿……"身旁似乎有人跑过，啦啦没有理会，也没有时间理会，只是低头向前走。

　　"啊--”

　　啦啦第38次跌落在地，啦啦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恼怒。是故意的，那个人是故意撞到她的！

　　"顿巴先生！”

　　啦啦先前的恼怒已变成惊喜了。

　　"顿巴先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小杰他们呢……你还好吧……那个不是什么回复之树，是陷阱！”

　　顿巴已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地面上的啦啦，促狭地笑着，眼中闪着邪恶和捉弄人后的得意。

　　"顿巴先生……"啦啦呆呆地看着此时的顿巴。这个顿巴，不太对劲！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那个不是回复之树咯！其实，我自己也很喜欢'新人杀手'这个称号！刚刚消灭了那些小子，接下来就是你了！”

　　啦啦一怔！

　　"怎么会？难道，难道，难道一切的一切，你都是装的吗？"啦啦拼命摇着头，逃避着现实。

　　"呵呵……是的，我都是装的！来报复我啊！来啊！为什么不来啊？恐怕是你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吧！”

　　看着顿巴一步步的逼近，啦啦抽出悠悠球，眼神中充满了愤怒，被人欺骗的愤怒。

　　顿巴抡起拳头，正要向啦啦打去。

　　"刷--”

　　滑板飞过，正中顿巴。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充满杀气！空气中充满着杀气。

　　啦啦已没有体力再转过身，看是谁。只是从顿巴充满恐惧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不羁的银发少年。

　　果然……是奇犽……

　　奇犽走到顿巴面前，眼中充满杀气。

　　"你在害怕什么？”

　　冰冷的话语已把顿巴吓得半死。

　　"不……没什么……”

　　"我要好好教教你……"奇犽近一步向顿巴靠近。

　　"任何使用污秽手段的家伙，总有一天，会死得很污秽很悲惨。我可没有骗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就是现在，就在这里。"面对奇犽的攻势，顿巴吓得倒退到墙边。

　　"等等！”

　　奇犽转身，看着啦啦，之前眼中的杀气早已荡然无存。

　　"放了他吧！"啦啦的眼中没有憎恨，只有一丝的无奈。

　　奇犽犹豫了片刻，怔怔地看着啦啦。啦啦只是扭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奇犽转过身，对着顿巴，冷冷地说。

　　"你走吧！”

　　"呃……啊……"顿巴哆嗦着，缓缓顺着墙壁移开奇犽的视线。

　　看着顿巴逃跑的身影，啦啦无奈地扭过头。

　　"上来吧！"奇犽背对着啦啦半蹲着。意思明显。

　　啦啦凝视着奇犽的眸子，黑白分明，已没有刚才摄人的杀气。

　　"如果是要背我的话！滑板我帮你拿吧！"啦啦无奈地笑了笑，向转过头一脸疑惑的奇犽伸出手。

　　就这样，奇犽最宝贝的滑板被啦啦抱入怀里，啦啦轻轻上了奇犽的背。奇犽的周围环绕着夏日的清香。

　　"为什么要上我的背？”

　　"不为什么。因为，是你叫我上来的啊！”

　　"为什么不对我发脾气？”

　　"为什么要对你发脾气？因为你刚才救了我啊！你不会叫我恩将仇报吧？”

　　"为什么愿意……放下自尊？”

　　啦啦沉默。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因为……自尊在亲情、爱情和友情面前，是不值一钱的！”

　　奇犽一怔，停下。

　　"友情？”

　　"恩！”

　　"是因为我刚才救了你吗？”

　　"你这样无缘无故停了下来，是不是想等我回答'是'的时候，狠狠地把我摔下来！”

　　奇犽背脊僵硬，继续前进。

　　"其实，当小杰擅自向你介绍我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

　　"诶！难道不是吗？你干嘛板着个脸？”

　　"那你之前还对你的朋友发火？”

　　"好了好了！你个小气鬼！我告诉你吧！我啦啦是不会随便对别人发火的，就像刚才一样，对于顿巴，我不是没有发火吗？就是因为他不是我的朋友啊！就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肆无忌惮地对你发火啊！你这人……”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人的逻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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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无尽的黑暗，奇犽停驻在入口前。

　　"要进去了！小心点！"奇犽提醒着身后的啦啦。

　　"等等！已防万一，我先设个结界！"啦啦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符咒。

　　"结界？”

　　啦啦把符咒向上抛起。

　　"急急如律令！此地冤魂召来！速速形成结界！助我等入内！”

　　啦啦话音刚落，周围立刻涌出许多魂灵向啦啦涌来，环绕着啦啦和奇犽。瞬间，大风吹起，周围形成一个圈，环绕着、旋转着，逐渐缩小，发出刺眼的光芒。

　　风定，周围恢复正常，一切如梦如幻。

　　奇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原来……你是道士啊！”

　　啦啦倒地！

　　"错！错！错！我可是巫女诶！是巫女、巫女、巫女！你给我记住了！不要把我这高尚的职业与道士这种低俗的职业相提并论！"啦啦在奇犽的背上淳淳教导着。

　　"哪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捉鬼的吗？"奇犽不知大祸临头，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啦啦的忌讳。

　　"奇犽--"啦啦暴走。

　　小杰背着精神失控的酷拉皮卡走在鬼迷心窍杉树林中，突然转过身。

　　"这……好象是啦啦的声音。奇犽？又是什么呢？或许是我听错了吧！啦啦已经晕倒了，不是吗？"小杰看着肩上的酷拉皮卡，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是巫女、巫女。你给我记住了！还有，那不是捉鬼，是通灵之术。”

　　"你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好好找你的朋友吧！”

　　"什么叫我的朋友？那不是你的朋友吗？不过，你说的也对！体力恢复了，是要好好找他们了！谢了啊！”

　　"……”

　　"小杰--酷拉皮卡--雷欧力--你们在哪儿啊--如果听到的话就应一声--小杰……”

　　声音离小杰越来越近了。好象真的是啦啦的声音，还有那个少年。

　　小杰猛地转身，看着前方，还是无尽的黑暗啊！看不到啦啦和那个少年的身影。

　　"小杰--酷拉皮卡--雷欧力……”

　　声音越来越近了，小杰看向前方，渐渐的，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不！似乎不是不是一个人，明明有两个头的。一个身子，两个头……不会是怪物吧！

　　小杰握紧鱼杆，向后倒退了几步。

　　待人影渐渐从黑暗中走出，小杰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小杰？我可找到你了！"啦啦急忙从奇犽的背上跳下。

　　"诶！拜托你下次要跳下来的时候，先知会一声。好吗？”

　　"好的！好的啦！”

　　小杰疑惑地看着眼前上一刻还水火不相容的两人，现在竟打得这么火热了！

　　"小杰！你不是想知道他的名字吗？我告诉你吧！他叫奇犽！很怪的名字吧！”

　　"什么？很怪？你的名字才怪，啦啦啦啦的！多绕口啊！”

　　小杰看着眼前的两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啊……啊……啊……”

　　"酷拉皮卡！”

　　小杰使劲拽着肩上情绪失控的酷拉皮卡，可是，酷拉皮卡在小杰肩上使劲挣扎着。最后，酷拉皮卡摆脱了小杰的束缚，跌落在地，晕了过去。

　　"酷拉皮卡……啊--”

　　啦啦扑向酷拉皮卡，可是脚下又一阵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啦啦跌落在地，看着眼前似乎触手可见的酷拉皮卡，向前一步步爬去。

　　小杰和奇犽懵在原地。

　　"酷拉皮卡！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等等我！”

　　啦啦伸长了手，一步步向酷拉皮卡爬去， "就差一点！加油啊！啦啦！"啦啦在为自己打气，她想给酷拉皮卡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瞬间，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中，似乎有一道耀眼光芒从啦啦和酷拉皮卡相碰的手飘出，环绕着啦啦和酷拉皮卡。

　　啦啦拉着酷拉皮卡的手，爬到酷拉皮卡的身旁，扶起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你醒醒！醒醒啊！"啦啦摇着酷拉皮卡，希望他能够从噩梦中醒来。

　　酷拉皮卡缓缓张开双眼，露出妖娆的火红眼，那么的幽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啦啦轻轻抚摩着酷拉皮卡的脸庞，眼前蒙上了一层云雾。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啦啦扑进酷拉皮卡的怀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啦啦缓缓离开酷拉皮卡的怀中，他的怀抱太冷、太冷了！她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啦啦向酷拉皮卡伸出紧握的拳头，然后，放开，一个澄澈的悠悠球从掌心弹出。

　　"酷拉皮卡，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吗？那好！现在，我告诉你，我是！”

　　啦啦低下头，沉声说，似乎在抑制着什么。

　　"你这个家伙！如果要活下来，如果要变强，就要暂时忘记仇恨！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这就是窟卢塔族的后代吗？”

　　面对啦啦撕心肺裂的痛斥，酷拉皮卡仍然是一脸的淡然，妖娆的火红眼闪烁着恐惧和仇恨。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的眼中，我找不到一点的光明？为什么？”

　　"刷--”

　　"刷--”

　　啦啦猛地收回悠悠球，再近距离猛地将悠悠球打向酷拉皮卡的脸。

　　"啊--”

　　酷拉皮卡向后倒地。

　　啦啦斜着头，瞥着眼，尽量让自己不再看酷拉皮卡受伤的样子，努力抑制着泪水的流出，可泪水却像小溪般在啦啦的脸庞上流淌着。

　　"酷拉皮卡！"小杰回过神，扶起酷拉皮卡。

　　"小杰！"酷拉皮卡揉着刚才被啦啦打的部位，抬头看着小杰。

　　"太好了！你总算清醒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脸会感觉痛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酷拉皮卡看着奇犽和身后的啦啦，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呃……那个……"小杰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酷拉皮卡。

　　奇犽则在一旁淡然地站着，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是我打了你！”

　　酷拉皮卡一怔。

　　啦啦已站起，不逃避酷拉皮卡的目光，啦啦怔怔地看着他澄澈的眸子。啦啦伸出拳头，放开，一个澄澈的悠悠球从啦啦的掌心弹出。

　　酷拉皮卡一怔。

　　"你真是丢我们窟卢塔族的脸啊！"啦啦淡然地说。

　　"如果想要变强，你就要暂时忘记仇恨。无论，这仇恨有多深！可是，你始终走不出那个圈，你又如何变强呢？”

　　啦啦的话深深刺痛着酷拉皮卡。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酷拉皮卡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

　　"我的意思是……"啦啦把脸扭向一边，"如果，仇恨太多，太重，压得你喘不过来的话。我……可以帮你承担点……”

　　酷拉皮卡的背脊僵硬。

　　"对不起！我误会你的意思了！"酷拉皮卡怔怔地凝视着啦啦的侧脸。

　　很单纯！如果仇恨是可以分享的话，那么酷拉皮卡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我们中了顿巴的圈套了！我们快去找雷欧力吧！"啦啦突然扭过头说，酷拉皮卡的目光迅速收回。啦啦看着酷拉皮卡，笑了。

　　"别担心！我有办法救那个大叔，然后我们再一口气追上领先的考生！"奇犽看着啦啦得意地说。

　　面对啦啦、小杰和酷拉皮卡炙热的目光。奇犽别扭地扭过头。

　　"游戏太简单的话也没意思！”

　　"虽然，很像托词。不过，没关系了啦！奇犽，你说该怎么办？"啦啦一跛一跛地跳到奇犽面前。

　　"哪里像是托词了？"奇犽对着啦啦大叫起来。为什么这人就那么喜欢拆人台阶呢？

　　啦啦没有理会奇犽的话，只是站在奇犽面前，睁大疑惑的眼，等待着奇犽的好办法。

　　望着啦啦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奇犽竟忘了呼吸，直到海蓝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少女的红潮，奇犽才回过神。

　　奇犽从口袋里掏出长筒状的小东西。

　　"炸弹，而且威力很强！”

　　"炸弹？"小杰看着眼前奇犽手中的小东西，咽了下口水。

　　这么小个的东西，是炸弹？

　　"我要炸掉这个地方！这个充满鬼迷心窍杉树味道的怪墙！"奇犽把炸弹向上一抛，帅气地接住，眼中有着玩味的笑。

　　"等等！"啦啦突然举起双手，大声叫道。

　　"你……你在干什么……"奇犽挑起眉毛，看着眼前的啦啦啦啦看着眼前的奇犽，又看看自己。他们现在之间的距离，只有10厘米。而且，啦啦现在的姿势，十分暧昧。

　　"啊--”

　　啦啦双手捂胸，向后跳了一大步。

　　"你……要……干……什……么？"啦啦一字一顿地说出。

　　"拜托！是你自己突然大叫，还做什么奇怪的姿势吧！"对于啦啦的质问，奇犽不已为然。

　　啦啦转转眼珠子，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哦--想到了！"啦啦突然拍手跳起。

　　"我认为奇犽暴力了点。东西的价值是看使用它的人而异的，只要我们使用好它，它就会变得更有价值！所以，我想收服它！鬼迷心窍树！”

　　"收服？”

　　"收服？”

　　小杰和酷拉皮卡面面相觑。

　　"收服？你不会要用你那捉鬼的把戏吧！这对树木是行不通的啦！"奇犽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

　　啦啦嘟起嘴，海蓝的眸子中带有一丝不甘。

　　"等着吧！奇犽！我会让你见识到巫女的厉害的！"啦啦狠狠地盯着奇犽，不语。

　　"急急如律令！"啦啦上前一步，向空中抛出一张符，大叫一声。

　　"回收资源！”

　　符瞬间自燃，待火熄灭，符化成一张空白的卡片。

　　"鬼迷心窍杉树！我命令你，舍弃旧形象！跟从我，建立新形象！一切从新开始，从这一刻，我就是你的主人！”

　　突然，周围的鬼迷心窍杉树开始摇摆，环绕着啦啦。啦啦的周围发出耀眼的青绿色的光芒。大家都被刺得闭上了眼。

　　待一切平静下来，四周的鬼迷心窍杉树已消失不见，而啦啦原本空白的卡片，多了一位穿绿衣的少女的图象。

　　大家都怔怔地望着啦啦。

　　"回收OK！"啦啦得意地向奇犽挥了挥手中的卡片。

　　"哼！"奇犽扭过头去。

　　"轰--”

　　"啊--”

　　小杰、酷拉皮卡、奇犽和啦啦从火光中跳出。小杰扑向前方的雷欧力，把他向后推。小杰和雷欧力倒地，酷拉皮卡和背着啦啦的奇犽顺利着地。

　　酷拉皮卡转身，看着身后倒塌的围墙。

　　"的确是又快又准，不过太粗暴了！但是，也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

　　"痛……好痛……"雷欧力捂着头从地上爬起。

　　"小杰、酷拉皮卡，还有啦啦！"雷欧力看着一旁的伙伴，又看向周围，很疑惑。

　　"皮……皮耶多？”

　　"那是你闻到树液的味道后看到的幻觉！我们全被顿巴骗了！"酷拉皮卡的解释中带有一丝犀利。

　　"幻觉？"雷欧力似乎明白了。

　　"原来！幸好你们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不过，你们都没有产生幻觉吗？”

　　"我刚才一样也很危险！"酷拉皮卡眉头紧锁，不过当看见啦啦时，很快就松弛下来。

　　"我倒是一点事也没有！"小杰很坦率地说出。

　　"那倒是，这个陷阱对小杰一点用都没有！你没什么过去，也没什么烦恼！"对于小杰，雷欧力真的很羡慕。

　　"我有神灵庇护，所以没事！"啦啦举起手来，脸上洋溢着小孩子要到糖果的欣喜。

　　"哦！神灵？"雷欧力摸着头，不明所以。

　　"大叔！我们可没时间在这里闲聊了！"奇犽的口气还是这么……拽拽的……

　　啦啦叹了口气，想当初她叫雷欧力'大叔'的时候，可是惹来不少的麻烦！

　　"大叔？"雷欧力左右寻找着那个叫他'大叔'的不知好歹的家伙。

　　"是你！"是那个正背着啦啦的家伙，叫他'大叔'的。不可原谅！

　　"他叫奇犽！"啦啦在奇犽背上热情地为雷欧力介绍着。她可不想一跛一跛地过第一场测试啊！雷欧力瞪了奇犽一眼，既然啦啦这么欢迎奇犽，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姑且放过他一次吧！

　　"要走下一步了！"奇犽掏出炸弹，向雷欧力身后抛出。

　　"咔叽！"雷欧力疑惑，看着炸弹从他身边经过，到达他身后。

　　"这个该不会是……炸弹！”

　　其他人已捂住耳朵，背身蹲下。

　　"轰--”

　　火光四射！

　　墙壁爆裂！

　　硝烟弥漫！

　　猎人测试史上最绚丽的五人组……登场！

　　考生们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叫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考官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可是他做猎人来，看见过最意外的考生。

　　"对不起！我们把墙壁炸坏了！"小杰趴在地上，抬头，看向考官，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

　　考官转过身。

　　"我并没有说，你们不应该把墙壁炸坏。你们误闯鬼迷心窍杉树区，居然能够生还，实在是很了不起！”

　　顿巴懵在原地。

　　雷欧力看见顿巴，直径向他走来。

　　"你这个混蛋！"雷欧力揪起顿巴的衣领。

　　"我绝对饶不了你这个卑鄙小人！"雷欧力的声音带着熊熊怒火。

　　"住手！雷欧力！"小杰出声阻止。

　　"少罗嗦！小杰！你难道不生气吗？"雷欧力的语气还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对他下手，只会妨碍你测试的成绩！"酷拉皮卡说出更有震慑力的话。

　　雷欧力只好放开顿巴。啦啦在奇犽背上肆意地向顿巴比鬼脸。

　　"谢谢你！奇犽！"小杰转过头对身旁的道谢。

　　"我并不是想救你们！我说过了，这只是我的游戏！"奇犽帅气地说。

　　"别耍帅了！救了就是救了！还找那么多托词！真虚伪！"啦啦在奇犽背上不满地说。不过，当说最后一句时，声音明显减小。

　　但，还是被耳尖的奇犽听到了。

　　"真是的！你再说，我就把你丢下来！"奇犽红着脸，威胁着背上的啦啦。

　　啦啦不知小声嘟囔着什么，然后，乖乖闭上了嘴。

　　"好了！各位考生，差不多要到最后的冲刺阶段！我要加快速度了哟！"考官转头，对身后的考生说。

　　九十度垂直跑，开始！

　　出口近在眼前。

　　啦啦趴在奇犽的背上惬意地看着眼前的发光口。

　　"妈妈，这一关，我在朋友的帮助下将要过关！"啦啦闭眼，聆听着风声，奢望着妈妈的回答。

　　"谢谢你！奇犽！"啦啦俯身，在奇犽耳边低声呢喃。